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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还欲继续自己的回忆,但叶浮觉得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和理智已经要被那些灼人的语句焚烧殆尽了。 叶浮忍不住了。 她以为自己能够听完沈致所讲的“故事”。 但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她所倾慕的、眉目清隽的男人靠在床头,并没有看向她的眼里弥漫着缠绵的情丝,吐出的字句悦耳纯正却也像割过她心尖的一把把尖刃。 接下来沈致说了什么,叶浮都没有听进去。至于她究竟沉浸在什么之中,也只有当下的她自己知道。没过多久,沈致就停下了自己的描述,在静默中凝视着她。 叶浮知道他在等待什么。可她不想如他所愿,认输,是对她这段时间的苦恋和追求的践踏。 “我的确听不下去了,”她一边这么说手上一边动作起来,“因为我有更想要做的事情。” 沈致搭在床单上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细修长,尽管没有任何配饰却已经在无形之中体现了主人的养尊处优。叶浮心思浮动,她不禁幻想它们在自己的下身抽动的样子,xuerou包裹着两抹修长的白净,强烈的色差只会让画面更加yin靡。 这是叶浮自成为沈致助理以来最接近他的时刻。 叶浮在赌,哪怕她对沈致并没有那么深的了解也能够猜想到他并不喜欢有女人主动送上门,如果是认识的人越了界,这样的人更是会受他冷遇。自己如果要迈出这一步,就得冒着失去她助理身份的风险。 可是这样接近他的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了。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的程度已经足以让她再牺牲一些自己珍视的自尊…… 哪怕之后不能做他的助理也罢。 如果可以,她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 或许脱轨了,或许又没有。 ——沈致一边挺腰一边这么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硕大的囊袋将女人的臀rou拍打至泛红,艳丽yin靡的画面让男人加快了性器抽送的频率。 像是兽与兽的媾和,原始、粗暴、以繁衍为目的。 “啊……啊……哈啊……阿致……” 叶浮双膝跪在床上,纤腰被男人把着,承受着来自后方的撞击。如瀑的青丝自双肩垂下脸侧,发尾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一晃一晃,正如同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大但却也形状精致的乳丘。 沈致一边任由大手在叶浮的纤腰不断游移爱抚,如同君主逡巡自己的领土,一边将视线放置于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 此前他的性经历可谓乏善可陈。他不是喜欢将就的人,因此与他共尝情事的一直以来都只有身为女友的薛翘。与薛翘的性爱让沈致沉迷,他知道自己不仅是在进行简单的交合,而是在与她交换对彼此的爱,那是一种深入至脑海深处的满足感。 沈致很清楚自己不爱叶浮。今天之前,二人的相处都一直在合理的、守矩的分界线内——尽管叶浮内心是想要突破这条分界线的。但沈致心中明晰,哪怕目前与初恋是分开的状态,他也从未有一刻将她真正放下,这也导致他从未将别的女人放进眼里。 是什么成为了变数? 沈致想到了在套房门口的叶浮,廊灯照着女人白净的小脸,她对他的向往、仰慕已经无法再掩饰在平静的表面下。一念之间,他就想起了薛翘把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尽管她的腿打着哆嗦,但她的眼中也是如出一辙的、仿佛能够化成水的、浓烈的情意,说她愿意。 一念之差,他就放了叶浮进来。 但他不想让她得逞。对于自己不爱、亦不在乎的女人,这个人只会将她们捧给他看的那颗心摔在地上,然后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践踏它们。 他意在让这个人死心,并且是痛苦地死心。 毕竟与薛翘分开之后,一直以来思恋着她的沈致一直都活在煎熬和爱而不得的痛苦之中,如果可以,为什么不让这世界上多一个如他一般痛苦且爱而不得的人呢? 与薛翘的每一次性爱都让沈致满足到了深处,回味无穷。他是真的怀念紧致湿热的蜜xue和那羞涩却又风情万种的恋人。他的用词带着缠绵的情意,他的语调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温柔与眷恋,他心知,叶浮的心正在被他伤害得千疮百孔。 但让沈致意外的是他还是让叶浮得逞了。 沈致也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叶浮并没有对其他贴上来的女人那般抵触。 哪怕她脱得全身上下只余贴身衣物,哪怕她来蹭他的下身。 哪怕她拉开了他的裤链。 哪怕她背着身,隔着内裤用rouxue磨蹭着他的roubang,纤腰款款轻摆,口里呢喃:啊……阿致……啊…… ——或许这与她一直以来都循规蹈矩,并且一步步成长,最后用出色的能力获得了他的认可不无关系。 ——也或许这还与她和薛翘是相似的柔弱纤美不无关系。 ——这或许还因为她与薛翘有关。她用那双湿漉漉的、却又饱含情意的眸子看着他的样子,是陷入了初恋的美好模样,像极了初夜那晚将自己交付给了他的薛翘——尽管她们的长相实际上并无半点相似之处。 但对于能够让他想起薛翘的人,沈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