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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ve Moon七夕番外(H,4000)

    

Blve Moon七夕番外(H,4000)



    又有新室友住进来了。

    金月穿着睡衣从厕所里出来,叼着牙刷抬起头,看到房东jiejie领着个高挑的男孩进了她对面的单间,黑色的残影一晃而过,男孩进入房间。

    金月走回自己房间时,房东跟她打了个招呼,微胖的中年女人侧身让出了半边的房门,所以她看到了里面静立的人影。刘海轻垂过眼,五官清秀,脸上的神情淡淡的。

    “他叫徐年,也是来自中国的,你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

    金月闻言抬头看着徐年,男生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也没出言打招呼,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看得金月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跟房东说“我知道啦,谢谢你”时都犹有颤音,转身回了房间。

    关门,靠上门背时金月的心仍狂跳不已,她蹲下来平复内心,很久以后调整好状态,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便装。

    刚准备推门,她听到隔壁的房门被人敲响。

    “你好,欢迎新室友入住哦。”金发碧眼的热辣女孩笑着打招呼,把手里的甜点盒子递给徐年。

    金月打开一条门缝,看到徐年眼眸流转,隐隐往自己的方向看来,她赶紧把房门又关上了。

    “谢谢。”房门外的徐年说。

    “我叫Lucy,你也是在G大上学吗?今年几年级?”女孩颇有兴趣地询问道。

    “今年冬季学期入学大一,很高兴认识你,但我现在可能要花点时间清理房间,可以下次再找你聊吗?”

    口语流利,口音不算特别正宗,声音比同年级的男孩子稍微低一点。若坚冰融化一般润泽。

    女孩子恹恹地转身回去了。

    金月悄悄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时她看到一只修长的手骤然出现在门把手处。

    徐年推开了她的房门。

    她大惊,往后跳开,徐年反身把她推向门背,伸手锁上了门。

    他咬住了金月的下唇。

    后脑磕到木门,徐年用手护了护,没让她撞得太疼。

    她呜咽着锤打徐年,男孩纹丝不动,把手顺着她脸颊往下,伸进了金月的上衣下摆。

    金月赶紧拦他,他单一只手就握住了她双手,把手提在她脑袋上面,牢牢钉在了墙上。

    他开始继续深入她赤裸的身体,从肚脐处向上,摸到了她的内衣。他绕到后面去解她的内衣扣子,狼狈地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金月咬住他的舌头,不让他在她口里肆虐,男生转而含着她的口舌,专心致志地单手解内衣。

    “唔……”,金月含糊地喊了声。

    内衣解开了。

    于是徐年大手往前,握住了她的一只乳,rutou挺立,有点发烫,他轻轻捻了捻,金月开始发颤。

    徐年放开她的唇,从口舌出往后退,在她唇角细细地舐了舐,低声问,“想我了吗?”

    “你……放、开我”,金月颤声说。

    “放开了你又跑了怎么办?”徐年往后,一点点舔过她的唇角、脸颊,颌骨,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出一声暧昧的“啵”声,听得金月面红耳赤。

    “阿月,我好想你。”他在她耳边吹气。

    细细的麻麻的密密的痒,好像柳絮落在脸上,羊毛的刷子横扫,昆虫的触角点触交叉,那感觉离颅骨太近了,即刻放大到脑域深处,反射弧的电流留有余韵,向外波出一片混沌和暧昧的真空区。徐年在这里唤她。

    “你想我了吗?”他轻声问。

    金月眨了眨眼睛,说,“想……”

    徐年把头埋入她胸间,隔着布料咬住她的rutou。两侧的乳挺立,一只被徐年衣摆下的手轻捻,另一只被他隔着衣服含着,触感迥异,但都让她战栗,本能地发出一声轻哼。

    徐年脱掉了她的上衣。

    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冬季的房间里开有空调,不算太冷,可带了电,生生在手臂上剐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徐年把金月抱上了床,他坐在床上,让金月坐在自己身上,轻轻舔着她手臂上的细小凸起。

    随着他的舔舐,本来只是小片的鸡皮疙瘩猛然骤起林立,向外扩散了一圈,如水荡涤开,从她心口漾出。

    “别舔那里啊!”金月嗔怪道。

    徐年停了下来,在她背后问,“那舔哪里?”

    她的脸猛地又红了,背后抵着他那勃起的硬物,金月浑身发烫,轻轻颤抖,不知所措地任他抚摸着。

    他抚摸着金月的大腿。手掌往上,滑动到她腿根,隔着内裤触到了她的下体。

    金月战栗。

    徐年出声轻笑,嘴唇从她大臂向上,咬着金月的耳垂,细细抿了抿。

    他说“别怕”。

    出声的瞬间,徐年的手指在她阴蒂上滑动,带得金月第二次战栗,她汗涔涔地伏在他身上,讨饶地叫了声,“哥”。

    “我错了。”

    徐年含着她的耳垂没有出声,手指向下,深入内裤里面,探到了她两腿的间隙。

    蚌壳极软,他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了她的花园里,阴蒂藏匿,他左右寻了寻,金月又是一声呻吟,软软地叫着“哥”。

    “我出国之前应该跟你说一声的,你饶了我吧……”

    徐年勃起得更厉害了。

    巨物热烈,他想插入她,现在,立刻。但他忍住了。他只是虔诚地在她腿间游走,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xue口,进入时极为顺利,她太湿了,湿得像软泥,根本就是水做的。

    “哥哥。”她颤声说。

    “嗯?”徐年轻哼,理智摇摇欲坠,他迷茫地应着。

    “你饶了我吧。”她小声说。

    徐年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畅通无阻,两根手指往前探了探,在前方寻到了一处闭塞,他没有往前了。

    “阿月,你好湿。”徐年吻着她的脖颈,闷声说。

    他探索她的身体构造,像一个科学人员那样严谨,他在她闭塞外围四处巡视,左右轻捻,扰得黏膜痉挛颤抖,又团团地围上他的手指。游鱼被rou壁包裹,他深入第三根手指扩充她的甬道,金月呻吟出声,他同时问:“你为什么这么湿?”

    声音清冽,干净得像个无知无觉的学生,只是提出了一个科学假设罢了。

    “什么时候这么湿的?”他这样问道。

    金月的声音又碎又小,尖尖的,如奶猫似的嘤咛着,恍惚着说:“我、也……不知、道,嗯啊……”

    “拿出去,”她摆动下身,几次三番撞上了徐年的分身,“你拿出去。”

    “阿月,”徐年的声音哑了,“我勃起了。”

    金月骤然停止动作,僵硬地呆在他怀里,不敢再动弹,一味地求着,“你拿出去,唔,好奇怪……”

    徐年继续亲吻她的脖颈,吻到锁骨时咬了咬,“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湿的?”

    “我也、不知……道……”

    “那我就不出去了。”徐年的唇停在她锁骨,说。

    “是……”,金月快哭了,“是你刚刚亲我的时候。”

    “说谎。”徐年抽出手指,又重新把三根没入。金月被插得发出一声没法控制的呻吟,咬咬牙继续软声说,“是你进门的时候……”

    徐年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出插入,频率不快不慢,力道不轻不重,进入时rou壁包裹,拔出时黏膜颤抖,金月的身体又热又麻,她的叫声无法控制,从鼻腔从口中从身体里外泄,黏液渤渤,捣出的水声泙湃,只听这“拨拉”的声响,她都似是看见自己洪潮般的爱液在屄中汹涌的模样。

    太yin乱了,金月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她怕扰到隔壁的室友,只呜呜咽咽地叫着,鼻息紊乱,面色潮红,完完全全受着徐年的进出。

    徐年又问她:“真的么?在我进门的时候就湿成这样了?”

    金月的脸色已经通红,再涨面上也不显,她有点恼,反手去捏徐年的分身,徐年发出闷哼。

    她从身前不太熟练地解开徐年的皮带,拉链声“此啦”滑过,教她摸到徐年的内裤,外缘湿润,黏液沾到了她手上,她得逞一般反捏他的guitou。

    “你也、没……好到哪去……”,她断断续续地说。

    “嗯,”徐年抽出手指,把她抱转过来,让她正坐在自己身上,“我看到你就硬了。”

    “满脑子都是你,你走了以后我就拿你的内裤撸,我想cao你想的快疯了……”

    徐年又亲了亲她的rufang。

    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往外推动,像在吃什么不太容易嚼烂的熟食。抿唇时带动津液的声音,口水顺着金月的肚脐下流,滴到了她还在翕动的xue口。

    “你有没有想我?”他问。

    金月的上身几乎赤裸,挂了个白色的内衣,被徐年上移到胸上,露出胸前跳跃的rufang,乳尖嫣红,如樱桃点点,仍在颤动。

    徐年无暇兼顾地亲吻她的肚脐,抚摸她的rufang,挑弄她的阴蒂,又问了一次,“你有没有想我?”

    金月褪下他的内裤,嘀咕了一声,“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她把xue口对了对,第一次尝试坐下,没有插入成功。

    “我还想听。”徐年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真诚地望着她,说。

    “我也很想你。”

    金月环抱住他的脖子,借力提臀,第二次坐下,又插错了孔道。

    她急的有汗落下,粗暴地脱下徐年的上衣,咬着他的脖子,“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我想多听你说会话。”

    “做完再说。”金月捏着他后颈。

    “那你说你好想我。”

    “我好想你。”金月摸向他腿间。

    “我还要听你说你爱我。”

    “我好爱你,”金月第三次坐下,终于找对了位置,“好哥哥。”

    徐年浑身僵直,粗粗喘了口气,把金月的臀提了起来,让她在上面耸动。

    “好疼!”金月泪水涟涟,“你慢点,你轻点!”

    徐年没有听。

    他更快地抽送,挺身往金月的xue口送了两下,很快全根没入,然后不动了。

    金月感觉到有液体在她身体里铺开,一片微凉。她赶紧往后退,被徐年按住了。

    “我结过扎了。”他哑着嗓子说。

    金月呆了一呆。

    直到他们分开,她还在惊愕当中,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看了眼徐年的下身。

    她仔仔细细打量他沾染jingye的yinjing,深褐色的囊袋,还有大腿内侧的rou芽伤口。来回抚了抚,她心里有柔情溢出,嘴角弯出一个弧度来。

    “徐年,”她又娇又媚地挑着眼角,教徐年看得眼皮一跳,听到她说:“你怎么这么快啊?”

    她甚至学了徐年的口吻,探寻般地问他,“你什么时候什么快的?嗯?”

    “是不是在看到我的时候……”

    徐年摁住她后脑,含住她嫣红的唇瓣,不让她继续开口。

    好半晌以后金月往后退,脱下了挂在身上的胸罩和睡裤,把徐年的衣服也扒了个干净。

    她静静地看着他。

    分明刚刚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但此刻被她用这样灼热的眼神看着,徐年也不由羞赧起来,他下意识蜷起长腿,问她:“你在做什么。”

    金月撑着脑袋趴在他两腿间隙,看着他刚刚疲软,现又似有抬头的分身,认真说,“我在观察。”

    “观察什么?”

    “你记得你当时割包皮的时候嘛?”金月突然问。

    “当时爸带你去的,他本来不让我跟着,但他越不让我越要去,他拗不过我,就带我一起了。后来你一瘸一拐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穿的是爸那件绿色的秋裤,这件秋裤有点年头了,大你好多,吊着裆。”

    “你不知道,后来你多喜欢耍帅,在升旗仪式演讲,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我满脑子都是你当时穿大裤头的样子……”

    她笑得前仰后合,再抬头时,徐年腿间那物又重新勃起,沾染的白色jingye落了部分,仍残留一小部分,卡在沟壑的间隙里。

    金月俯身亲了亲他的马眼,“现在看起来长得不错嘛。”

    徐年压住了她的头。

    金月不太会口,第一次上了牙齿,把徐年咬得痛不欲生。

    他从金月口里退出时捂着裆夹住下身,虚弱地躺在金月的怀里。

    半分钟以后,他重新生龙活虎,把金月压在了身下。

    “再试一次。”他说。

    “嗯?”金月从回忆里抽回,茫然应了声。

    徐年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次不会再快了。”

    “唔!”

    他亲吻金月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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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快乐!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