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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车里

    

第一次在车里



    “开玩笑的啦,熙若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苹果汁喝多了?”,菟诗煞有其事地站起身走到了冷熙若身旁,一脸严肃地开口,“我尝尝苹果汁是不是太浓了,太腻了影响口感”

    说着淡然自若地弯腰攫住了冷熙若的嘴,含住她的两片唇瓣,就是这么自然,自然的冷熙若反应不过来。

    “很浓,太甜了,下次我调淡点儿”

    一分钟后,菟诗挺起腰,拿起湿巾抹了抹冷熙若的嘴,自己则用舌头把唇瓣上的湿润舔舐干净。

    冷熙若抬起头,抬起被吻得意识糜烂的脑袋看向菟诗,角色与态度在她手上转化自如看不出任何突兀,对上她爱怜横溢的眼,冷熙若就好想抱住自己,舒缓心底的渴望,这样的触动,日复一日变得强烈。

    一口接着一口。

    菟诗看了眼冷熙若,好想用力抱着她,好想被她的一对傲人的乳儿压的胸腔窒息,压的yuhuo难耐!

    体温越来越烫,肌肤越来越薄,娇嫩得一触即破,就像新鲜出炉的灌汤包,解开她味道的谜题,用她的身体当做一块空白绘板,涂上喜欢的图案。

    牛排会变冷,口感别殊,保质期就只有短短时候,那她的谁是永恒的呢?

    午饭无须七分饱,喜欢留着三分饱的胃就夜餐,即使撑得饿了。

    菟诗一直想着色情的事情无法自拔,自身也无法理解,以至于握着刀叉的手腕酸涩,停留在原处未动分毫。

    菟诗觉得血液里引火上身的风魔在日复一日在消磨她的理智,她到底会变得怎么样不曾而知。

    下班后,目的是去见冷熙若的mama,可冷熙若还没有说路线,车轱辘就已经驶进了正确的马路。

    “要见女朋友的mama不得做些功课吗?”,菟诗笑道,把暖气调高。

    一路的架势,每一辆汽车遇到标志xr字母的银色轿车,相距间隔总会保持一个安全距离,银色轿车就像被簇拥的国王。

    开到了滨海别墅区,门卫一见到银色轿车的车头标志,登时双目圆睁,然后卑躬屈膝走来:“是冷总和菟诗小姐啊,请进请进!大驾光临,滨海别墅区绝对蓬荜生辉!”

    门卫恭敬地开口,连车窗都不敢明眼相望。

    这是xr在新公司成立当日在新闻发布会的间隙推出的纪念限定,惟有本人才有资格拥有,是绝对地位的象征。

    当时xr以实质的亲民利民为终身宗旨的走向,以政府机关为支持资本,一夜间以通天手段逼得日渐高涨的房价趋势大幅度下调,以每个公民都有自己的房住与有病可医的宣言。

    华夏币涨值,抑制通货膨胀等等一系列举措使得xr名声如日中天,相关的报道层出不穷,华夏迎来了一场始料未及的金雨。

    xr的股份持有者冷熙若则名正言顺地成为了人民爱戴拥护的女神,政府为其颁发了华夏荣誉勋章,各大报刊金牌编辑亲自撰写其丰功伟业。

    而冷总的女秘书身份扑朔迷离,有传闻是隐世家族大小姐下探民情游山玩水,也有说是靠姿色榜上冷总,总之各种道听途说,连那些房地产巨佬屁不敢放一个,可见声势,像他这样的是没有权利知晓的,门卫的脑子里迅速罗列资料介绍。

    “嘟嘟嘟!”

    门卫如临大敌,额头突生的汗涔涔落下,抡眉竖目地瞪向后边按喇叭的保时捷,吊着嗓子怒道:“按什么呢!没看见冷总在这吗?!”

    任锋听到冷总二字,当即吓得大冬天汗流浃背,双腿一个哆嗦,踉跄地走下了温暖舒适的车。

    菟诗透过后视镜见到有些渊源的人,停下了车,下一秒鞋尖又踩下,但为时已晚。

    “冷总,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刚才的无心之举,是我的不对,求求您别砍我的手脚”,任锋“声情并茂”地说着,声线颤抖,“扑通”一声对着银色轿车的副驾驶跪下,也不知是天冷还是犯病了怎么的,身子抖个不停。

    车子开进来了别墅区,冷熙若回过头看向跪在原地的任锋,疑惑更甚,然后转头看向噘着嘴一脸无辜的菟诗。

    “熙若现在可是华夏有名的人了,以后我还得当贴身保镖,我老早就看出来熙若是潜力股,任锋还想娶我家美若天仙又能干的熙若,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白日做梦”

    听着菟诗一口一个的名字与赞美,冷熙若心下当然是泛着甜蜜的边边角,看向车窗外的喷泉,忽然想起那已是陈年旧事了。

    菟诗有她自己的一套准则,除了为自己她从不逾矩,所以对她的作为,自己一点儿都不想去横加干涉,不管是适才任锋的下跪还是其他什么,只要知道菟诗是绝对不会滥用权势欺压他人就够了。

    如果自己早些知道那些天价彩礼是菟诗送的便不忍让她多等,那让险些跌入谷底又逢春的日子她永远忘不了,若能早些答应菟诗,让她开心,那便是最好的了。

    车轱辘停转,菟诗飞快地解开安全带,凑过身去,把思绪万千的冷熙若的小嘴儿攫取,关上车窗,光秃秃的虬枝下的道路边,是宁静的冬日时光。

    “想什么呢?”,将椅背平放,菟诗躺下,一把揽过冷熙若的腰肢,咬着她的嫩耳道。

    “没什么.....”,冷熙若呼吸加重,嘴中的津液被索取了一部分,有些慵懒地侧身窝在菟诗的胸口,手指在菟诗的腹上打着圈,小声道,“想你的好..”

    甜言蜜语,她的熙若说起来总是羞答答的,末尾的声线捉摸不透,就像青春期羞以告白的女孩“欲拒还迎”,不过这才更让她欢喜。

    ”熙若你早在一开始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吗?”,菟诗嗅着发香,缱绻道。

    ”为什么?”,冷熙若顺应道,抬起眼。

    “收了我的彩礼不就是我的人了?”,菟诗笑道,低下头,唇从冷熙若的螓首落下,一直吻到锁骨,冷熙若微喘着仰起头,动情地呻吟。

    “..嗯..~”,冷熙若被菟诗的吻,吻得迷迷糊糊的,“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娶我..”

    菟诗抽丝剥茧似的脱下冷熙若的外套与内衣,翻身压上冷熙若,对上眼,温柔道:“因为不到时候,我要.我和你的感情经历年岁的沉淀,我要享受追求你的过程,我享受每个夜晚的寂寞与煎熬,我要你知道我对你的好,然后永远离不开我”

    菟诗启唇,抿起面前一颗软糯的樱果细细吮吸,神经末梢丰富的敏感乳首被湿润的津液与温和的吸力抚慰,冷熙若摸着菟诗的脸颊,摩挲着双腿。

    “菟诗...mama她...”

    “很快就好”,菟诗放在冷熙若大腿上的手一顿,收了回去。

    冷熙若伸出手臂环住了菟诗,颤栗着乳峰急促道:“要我菟诗,要我”

    本该是激动的时候,但是菟诗看着冷熙若眼里nongnong坦诚的情意时,竟有些手足无措,平常的她眼里的情意总会害羞地半遮半掩。

    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用嘴衔起蕾丝边的内裤扯下,露出稚嫩的花阴,

    身下的冷熙若一丝不挂,压在其身上的菟诗片衣未褪。

    菟诗没有阻止冷熙若脱下上衣,但那只玉手颤颤地落在腰部往下的时候,菟诗很快地俯下身,抓住手腕的时候,堵上了那张想要说话的嘴。

    菟诗松开唇,冷熙若没有了力气说话,只能喘息,肌肤已经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

    菟诗抬起冷熙若的两条笔直雪白的腿架在肩上,接着一点一点欺身,冷熙若的两瓣臀rou离了放平的椅背。

    空间足够大,所以菟诗可以随心所欲,第一次用了新姿势,带给双方的新鲜与刺激感也是浑然不同。

    “夹住我熙若”,菟诗低哑道。

    冷熙若乖巧地点头,微微撇过酡红的脸颊,小腿试探性轻轻地环住勾住菟诗的脖颈,整个人几乎呈c形。

    菟诗胸脯与冷熙若一样,起伏不定,波澜壮阔。

    跪坐在平放的椅背上,大腿顶住了摇摇欲坠的两瓣丰腴臀rou,菟诗右手撑在冷熙若的耳旁。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冷熙若的锁骨上,冷熙若只要稍稍转过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那里,还有那里一旁“虎视眈眈”的手。

    “...啊...啊~”,阴花瓣被突袭,花核被掌控于两根手指上,冷熙若不禁失声呻吟。

    手肘往里拐,手指穿梭浅浅的黑绒丝,挑逗着花核,菟诗没有冷落两团白花花的乳峰,玩心四起,用鼻梁与嘴唇顶弄着绵软的乳rou,乳峰“花枝乱颤”,仿佛弹吹可破。

    冷熙若难挨极了,此刻比往常格外不一样,美目蒙雾,语调似乎染上了哭腔:“菟诗进来,怎么样的菟诗我都喜欢,进..进来”

    在rou缝上徘徊的手指得到主人的应允,挤了进去,刚一进去,指尖感受到了别样的湿润。

    菟诗一瞬间反应过来,这是爱液!

    来不及多想,所有感官都凝聚手指上。

    冷熙若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菟诗却没看见。

    “没关系的菟诗...都可以..进...进来”,冷熙若说着,文字化作嘤咛流露在菟诗的耳中。

    “嗯...进来了,熙若真紧”,菟诗道,此刻无比赞叹其中的美妙,有了爱液的祝滑,菟诗就不要担心太大动作幅度会伤着里面的媚rou,粘稠温暖的爱液游走在手指上,随着菟诗的来回抽送愈发浓郁。

    “啊...啊嗯......~”

    “.菟诗.....菟诗”

    “我在里面熙若”

    一根纤细的手指在逼仄狭隘的几乎是胡同的yindao内有了爱液的支持,从而开始畅汗淋漓地,在一层薄膜与入口两地肆意驰骋。

    冷熙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快感,如滚滚江水涌来!喉咙里的呻吟根本无法抑制,全部流出!

    “哼...哈啊~”

    “呜呜!”

    “啊啊...啊~....菟诗.菟诗.菟诗...嘤....呜...!..”,冷熙若摇着头,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扣着椅背,高昂地仰着头。

    菟诗第一次完整地感受冷熙若xue内的美好,每一寸一丝一毫的抽送,这根手指仿佛进入了另一个花花世界,里边媚rou的“构造与设计”实在是恰如其分,九曲十八弯毫不夸张,柔软的褶壁拼命似的摩擦手指,就像贪吃的孩童。

    沉醉,渴望在其中“万劫不复”,永远不出来,菟诗这般想着。

    蜜汁儿灌满了yindao,抽送顺畅无阻,但与那窒息般的紧致感并不冲突,仍然让菟诗如履薄冰。

    菟诗回过神来,感觉手指上被灌了guntang的液体,听着头上没有动静,抬起眸才发现那美人儿已经昏了过去,长发凌乱地散在胸脯上,唇角还有晶莹的津液。

    “一次就不行了呢熙若,才一会儿会儿”,菟诗苦恼道,没有媚rou主人的回应,这番品尝过程就显得平淡,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