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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要走(H)

    

10 不要走(H)



    藝校面試那天,他失手了。

    孫淼陪他練了兩個月的歌和舞,結果站在三個評判面前,他腦袋一片空白,舞步和歌詞,一點都想不起來。

    他還記得坐在中間一個女老師從微笑到冷臉,最後在他面前把履歷撕了:「蔣同學,這圈子裡好看的人多的是,好看又爛的人更多,不缺你一個。」

    他離開的時候,腦裡只想著孫淼,該怎樣跟她交代。她這幾個來簡直二十四小時貼身保母一樣,為了讓他好好練習,幫他把作業都寫了,昨天還給他塞了個合格符。

    一點都不靈驗的符,肯定是去哪被人騙錢了。他跟她說的時候,她卻沒有反應,看著合格符喃喃:「可能我求的時候不誠心吧。」他都不知道,她一個連星座都不看的人,什麼時候相信上這些神佛東西,但是搞砸了面試,他內心卻隱隱放下了什麼煩惱:「看來我得跟你一起讀書考大學了。」

    他清楚看到她眼裡一閃而過的高興,但快速又收斂好:「我覺得你考大學更沒門兒。」

    他伸手去撓她,她笑著躲開,明明是搞砸了,比考上了還開心點。

    隔日她又重新整理了一批資料,跟他說:「A大有戲劇系的,我看著挺不錯,你參加那麼多比賽,就算成績差點也能加分。」

    「不是你想考了那間嗎?」

    她頓了頓,罕見的結巴:「就是??剛好發現有戲劇系。」

    孫淼快半個月沒去龍巢,飛魚拉著正在戴隱影眼睛的蔣一乎問:「水妹最近在幹什麼?短信都不怎麼回。」

    他最近上網認真學過怎麼戴隱眼,又帶龍巢裡的便宜貨練習過好幾次,才敢把孫淼送的拿出來用,被飛魚突如其來的一句差點手抖,不耐煩地回:「你沒事老給她發什麼短信?」

    「怎麼就不能發了?水妹之前跟我聊得很開心呢。」孫淼這人能和別人聊得很開心?打死蔣一乎都不信,把手上的小薄片放回盒裡,回過身認真地看著他:「魚哥,她不是那些女人,你們別鬧她了。」

    飛魚本來只是想找她問些道具,被蔣一乎那護雛的反應鬧得心煩,嗤之於鼻說:「什麼這些那些女人?還不是一對奶子三個xue。我們不行,你就行了?」

    蔣一乎已經緊握拳頭差點想朝他臉揍下去,聽到最後愣住了,像被涼水迎頭淋了一身,唇乾舌燥地舔了舔嘴,又重新低頭擰開水龍頭洗手:「我們都不行。」

    「切,她真遇上個行的,你就放得了手了?」

    水汩汩的流著,他擠了些洗手液,在手心揉出了泡,仔細地把指縫手背都用力搓洗過,在水下沖乾淨,顯出手背怒脹的青筋,又再擠了些洗手液。

    蔣一乎被踢出藝校的時候,二十一歲。

    那一年他換了手機,搬出了老屋開始打工。幸運的時候,有些伴舞的工作,但不少藝人嫌他外表亮眼,不肯讓他上台,生活捉襟見肘,也打些散工,什麼都做,回去還得在奶奶面前裝作光鮮,不知所謂了一整年。

    藝校有個前輩給他推薦了龍巢的工作,藝校出身的人沒有幾個願意在城南打滾,實在自貶身價。但蔣一乎已經沒什麼身價了,有錢就好,進了龍巢,在城南,是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沒有人在意他在藝校做了什麼,沒有人會看他的履歷。錢來得容易,女人排著隊等他,他是這裡的巨星,舉手投足都惹人注目,一下子就被花花世界迷住了眼。

    他在舞台上解開第一顆鈕扣的時候,二十三歲,舉目無親,台下尖叫震耳欲聾,回到家裡把那晚的錢都攤在地上,從家門口鋪在房間裡,他光著腳踩上那條用鈔票鋪成的路,回不去了,一步步走入流沙之中,回不去了。

    而她還是那個會穿著碎花長裙來城南玩的女孩,一臉真誠地說會幫他達成夢想,他早已經被夢想拋棄了,只有她還留在原地而已。她向他伸手,但是不可能的啊,在流沙快要沒頂之前,只會把她也拉下來。

    那麼乾淨,那麼美好的她。

    還是得放手的。

    劇本重寫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梁文滔大手一揮給整組人添了一周的年假,孫淼算算積了十多天假期,但平時愛帶她出去旅行的麗莎已經換了個旅伴,趁放假在家上網看獨遊日本的資料。

    碰巧見到有特價機票,雖然日子比較詭異,卡在聖誕節前一周,恰好是紅葉掉光,還未下雪,又沒有聖誕氣氛的時間,抵不過價錢太便宜,這個時間請假也容易,便還是買了一張。

    順便滑著酒店的評價,手機就響起來了,是太子打來的。交換電話後都只是用文字交流後,從沒有打過電話,猶豫著接起來,對面的聲音有點嘈吵:「水妹,連休有放假嗎?過來玩啊。」

    飛魚開車來接她,沒有看到蔣一乎她就有點怯了,問起他來,只模糊地回說:「這是員工活動啊,每次都會叫他的。」

    車沒有開往龍巢,他把她帶到一個別墅,說是龍王手下的物業,他們總是在這裡開派對。倒真是員工活動,在龍巢見過的男人幾乎都在,還有好些不認識的女人。蟲子上前來打招呼:「水妹怎麼來了?阿雪呢?」

    孫淼被房子裡大聲放的迪士高音樂震得頭昏,回說:「他不在嗎?」

    蟲子邊跟隨音樂蹦著,邊搖頭,做了個電話手勢放在耳邊,扯著嗓子說:「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先玩玩。」一蹦一蹦地出了門打電話去。

    飛魚從裡面拿了兩罐啤酒,遞給她一罐,她禮貌地微笑拒絕,繞過他走到別墅飯廳,遠離發著巨響的音響,尋了個角落坐下。

    這別墅像酒吧一樣,客廳的几上放滿各類酒精,寬大的客廳成了舞池,隨著強烈的節拍跳舞。男壯女美的,遠遠觀看著倒真是挺養眼。但她不敢喝酒,在餐桌上看到橙汁,打開在鼻下聞了聞味道,沒有異樣便倒了一杯來喝。

    蔣一乎在社區中心教著兒童跳舞班,剛放他們休息就見到手機好幾個蟲子的未接來電,大概實在打不通,又給他補了一個短信:水妹在別墅。

    他腦子裡嗡嗡地旋了兩圈,向孩子們道歉說突然有事,拿起袋子奔出門。

    衝了十幾個紅燈到了別墅,蟲子剛好在門口吸煙,他箭步上去抓住他的衣領,饒是把長得比他高的蟲子都抬離地:「孫淼呢?」

    蟲子被他嚇得煙都掉了:「在裡面坐著呢。」把他掀在一旁,進了門口瞇著眼從忽明忽暗的燈光中尋找那個面孔,抓起一個個醉到癱軟或是嗨到在抽搐的身體確認,把客廳翻轉都找不到,急得手都抖了,頓了頓才鼓起勇氣往二樓走去,被追上來的蟲子拉住:「你去哪?她在飯廳啊。」

    他趕到飯廳看到她獨自一個低著頭按手機,繃緊的弦線一下子斷了,幾乎是跪在她面前,用力地把她攬住,把額頭抵在她的肩上,不住地叫她:「淼兒,淼兒??」

    孫淼喝了大半杯橙汁,覺得有點不對勁,正想打電話給蔣一乎,他就從天而降在她眼前,手腳無措地回抱他。

    「有沒有人碰你?嗯?」他一雙手從頭摸到腰,焦急地確認著。

    她也伸手去捧他的臉,看他喘著氣的樣子覺得好笑,嘻嘻地笑了出聲:「我就坐在這等你,也沒有喝酒,是不是很乖?」

    她的臉頰燙手,說話時帶著少有的甜膩,蔣一乎看了眼桌上的橙汁,問一邊的蟲子:「橙汁也有加料?」

    蟲子聳聳肩,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他在管的,他看看客廳已經開始有人抱成一團,派對的高潮一觸即發,對蔣一乎說:「你帶她上房吧。」

    派對正式開始了,沙發上三三兩兩地按著親吻、撫摸、低吟,客廳沒有位置了,便連飯廳的餐桌都佔用。孫淼好奇地張望,隨即被蔣一乎裹在外套之中,遮住視線,半摟半牽地上了二樓。二樓整列都是睡房,他走到底也沒有找到空房,孫淼在懷裡難受地蹭他:「蔣一乎??」

    他低頭親了親她發熱的額頭:「別怕,我在。」回到走廊前頭,敲敲沒鎖的門,把孫淼的頭按好,開了門向裡面說:「太子,能讓我一下嗎?」

    床上的男女已經衣服半褪,太子從女人的胸乳間抬頭,被打擾了也沒有懊怒,挑挑眉:「稀客啊,果然水妹在你就會來。」

    那個女人看到蔣一乎的臉,本來就動情的眼神更加媚了,有意撥了撥卷髮,毫不掩飾外露的胸脯,向他拋了個媚眼:「我們四個一起啊。」

    他沒有心情說笑,她的手在他腰上胡亂探索,已經伸入衣服下面了,咬著牙再拜托太子,太子拎過一邊衣服,掌拍女人光裸的屁股:「我一個都不夠嗎?下樓,我多找兩個幹你。」那女人笑著跟住太子出了房門,經過蔣一乎還捏捏他手臂的肌rou:「等等再找你玩。」

    蔣一乎把孫淼安置在床上,回身鎖好門,她在床上抱著小腿看他。

    厚厚的木門把樓下吵人的音樂都隔絕,他才放鬆下來,半跪在床上,在袋子裡拿出自己的水瓶喂她:「這個場子所有東西都不能碰,知道嗎?」

    孫淼不口渴,被強灌了兩口,便推開他的手不願喝了,堅持道:「我沒有喝酒,只喝了橙汁。」

    他看她這個神智不清的模樣,剛才有多擔心,現在就有多怒火,把水瓶呯一聲撞到床前櫃前,放聲教訓她:「我說了多少次不要理他們?現在出事了吧,這些人是你能惹的嗎?很好玩嗎?你是不是這麼缺男人?」

    她再迷糊還是聽到他說的話,紅潤的嘴唇抿了抿,低下頭沒有說話。

    蔣一乎一說完就後悔,又把她摟入懷中:「對不起,我語氣重了。身體難受嗎?」

    她頜首曖昧不明地說了句什麼,他把耳朵湊近去聽,隱隱約約只聽見:「我想知道啊??」

    「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你過得怎麼樣。」他那段沒有她的日子裡面,過得怎麼樣,只能從身邊的那些人打聽回來,所以要努力和他們打好關係,從他們的片言隻語間知道他的故事。

    他心都被她化了,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小嘴,第一次能夠把舌頭伸進內,與無措的她糾纏。藥效令她無師自曉,滑嫩的手心來回撫過他的腹肌,還想往下探去。

    突然木門被重重一撞,他猛地回望,大概只是走廊上有人愛撫時撞到,再看他身下眼波流轉的女孩,唇色油亮剛被疼愛過,那種被涼水潑過的感覺又來了,他抽身離開這塊香玉:「淼兒,不可以。」

    她一臉不解,還要去拉他,他一揮甩開,用盡全力控制自己的慾望:「淼兒,我和他們沒有分別。我也曾經在樓下,在這裡其中一個房間...我不行的,不可以。」

    孫淼渾身都熱,從心裡燙出來,只有剛剛被他觸摸時才好一點,只知他突然抽身,對她說不行、不可以,手被甩落到床鋪的那一刻,好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樣痛。她强撐精神拉起過一邊被子,蓋住自己難受得發顫的身體,開口上下牙齒不自覺碰撞,發出咯咯的聲音。

    他不想碰她。

    她把頭埋在枕頭裡,腦裡下意識唸了幾句理性追星,還是忍不住哭了,又難受又丟臉。

    她的泣聲如萬箭穿心一般,痛得他想陪她一起哭,忘記一切顧慮。他貼到她身後,把她挖了起來,細細親吻她的臉。

    他的懷抱是她最好的解藥,她摟住他的頸乞求:「不要走。」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她今日穿著泡泡袖的白襯衫,下身一條棗紅色格子長裙,像學生一般整潔乖巧。

    襯衫的鈕扣太小,他心急地甩了好幾次手解不下來。孫淼背靠著枕頭,看他從在樓下開始就滿頭大汗,被蠱惑了一般伸出舌頭舔去他額上一顆汗珠,還評價道:「好咸。」

    他放棄了溫柔對待這件衣服,大手一撕把鈕扣都崩開了,急不及待咬上她的鎖骨,摸著她的背熟練地解了胸罩,一對木瓜大小的奶子就跳了出來。他一手一隻互相磨擦,把臉都埋進去:「真大,好軟。」

    他張嘴把一邊乳rou吸入,牙齒輕輕一碰她就悶哼,故意咬了咬,整個人都顫了,有趣的反應讓他肆意把莓果玩弄成玫紅色才放過。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胸部如此敏感,陌生又熟悉的異樣直湧腿間,隔著衣物,無意識地張腿迎合他對腿心的頂弄。

    他直起身把上衣脫了,露出完美的肌rou線條,她分明已經看過很多次,還是讓硬朗的白皙剛中帶柔驚艷住。被這樣的神仙人物凝視著,飄飄然覺得自己也是絕色美人。

    裙子和內褲一併除下,下身雜亂的毛髮暴露在他眼前,他隨意一摸就滿手濕意,興奮的xue口微微地抽搐著,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又熱又緊緻,他欺下身去吻她,濃重的呼吸吹紅了她的耳朵:「之後有沒有再交男朋友?」

    她無視了他奇怪的連接詞,強忍著被他中指抽動的快感,搖頭說沒有。

    他把她的舌頭勾出口腔吸啜,口水從她嘴角流到頸上,他逐點吻過:「你怎麼這麼乖?嗯?」

    「我乖,快給我。」體內的藥物快把她煎乾了,身體浮現曖昧的粉紅,yin水把床單都沾濕,只覺得手指也靈活也碰不到那騷癢的地方。

    「等一下,你太小了,不然又要喊痛。」她的水太多,他一次過多擠了兩根手指,生生把窄小的洞口撐大也沒有叫痛,反而捉著他的手臂,隨著指尖在敏感點上勾勒顫著去了一次。

    趁她還在高潮的餘韻回不過神,蔣一乎褪下了褲子,劍拔弩張的粗長在半空中晃了晃:「之前不是很想看?現在好好看著。」

    他把根部的精囊抵在xue口上,粗莖的圓端剛好碰到孫淼的肚臍。

    好長,會把她頂穿的。但她失去了理智,竟主動把微微上翹的棒身按下來,完全貼合在她的小腹上,燙得xue口又開始吐水。

    他罵了句髒話,就著她手心和肚子之間空隙抽動,精囊一下下撞上水xue,男性剛硬的毛髮不留情地激烈住花xue上立起來的小豆。

    「水真多,怪不得叫淼淼。」他如此前後移撞,把水液從下體帶上她的小腹,皮膚上黏黏滑滑的一片。她被磨得空虛,伸手去抱他,咬了咬他高挺的鼻尖撒嬌:「快進來,好難受。」

    他邊和她親吻,伸手從床頭拿到安全套,邊抬臀調整位置,抵住那貪心的小嘴,她已經濕透了,雞蛋大的龜頭用了點力才擠入去,後面的粗棒就容易多,暢通無阻地入了大半根。

    甬道裡每一個角落都被他佔有,她繃緊腳尖,眼裡蕩著淚水,聽他問:「痛不痛?」

    「塞得好滿,好舒服。」她以為他塞滿了,但他挑挑眉,托起她的腰又往前了些,闖開閉合的軟rou,直頂到花心處,對著個火熱的地方狠狠撞了兩下:「還能更滿啊。」再用力就能頂穿宮口,直搗她的小子宮。

    他炫耀著可隨意宮交的資本,花心賣力地吐著水去承受他的撞擊,情迷意亂的她還是感到害怕,求饒道:「不要,不要進去。」

    他聽話地退出一點,問她:「下次再進?」

    「嗯,下次。」她胡亂地作出承諾,不知道會惹來什麼禍根,然後他就按捺不及,緊抱著她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她工作長年坐著,不常運動,渾身都是軟的,他愛不釋手地又捏又親,尤其是手臂內側最白嫩的rou,留下好幾個吻痕。工作忙了幾天,她就懶得修理腋毛,腋下短短刺刺的,他用薄唇磨了磨,品嚐屬於她的味道。胸前一對尤物被撞得直顫,泛出一陣陣乳波,她晃得別扭,伸手抱住了,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胸溝。

    他看得眼熱,把她的腳往下壓想入得更深,無奈她筋骨太硬,微微用力便咿咿呀呀叫痛,蜜xue因而收縮吸附著他,他咬咬牙撐過酥麻,懲罰地扇了下大腿rou:「以後給我拉筋!」

    說罷把她的手圈到頸上,捧著纖腰坐起來,輕易地頂弄到深處,角度剛好張嘴就品到早被舔濕的奶尖,提著臀向上猛撞。

    孫淼一低頭就見朝思暮想的俊臉埋在她的雙峰間,如孩子一樣吸著奶,銷魂得此生足矣,只想到要讓他也舒服,配合他的挺腰往下沉,又努力收緊腿心包裹他,還未取悅他自己先達到高峰,再也受不了他的莽撞,嗲聲嗲氣地喚他,胡亂地親他的嘴。

    心心念念的人在懷中揣動,一呼一吸全是她的氣息,心都填滿了,無論過去經歷了什麼,都只是為了這一刻和她相擁。重新把她壓在身下,勁腰裝了馬達般直出直入,她哼哼淚水流個不停,卻抱著他說不出一句不要,只好任由他愈加發瘋地侵犯,咬著自己的手背忍耐過多的快感,直到他低吟著把白沬都射出來,被薄薄的小袋子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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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明一下,亂性派對的背景完全參考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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