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夜属于他
只这一夜属于他
掀开碍事的床单,俩人滚在一起,没有章法地搂抱着,他赤裸健壮的上身压着她的衣角,不约而同地深深喘息。 虽然是结过婚,但是仍然紧致无隙。 “傅姚买的?”他出口询问,发丝没有乱,眼里却早已深陷欲望。她的身体柔软,而他的身体则充满野性,那因为不断律动而起伏的线条感,满是男人的张力,再加上他年轻,却没有不知轻重。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一声闷哼。 他撑在她散落着秀发边的一只手,挪到眼前,蹭了蹭她发红的脸蛋,热意也染上了他的手背,随后挑开了她肩膀上的系带,锁骨和少女的胸脯就暴露在他眼前。 眼前是一具极其年轻的身体,白嫩柔软,身躯妖娆。 安以霄眸色一深,双手覆上,却不敢使劲顶弄,就轻轻地挑逗着,不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痕迹。 他不时低下头,想要狂放外露,又再次压抑着。 低头吻住女人红艳的唇,可是身下那张精致妆容的脸却转了过去,光在她的锁骨窝里打转,他也没勉强,就一路顺着她的脖颈往下,guntang的唇瓣,却不敢去亲吻那洁白无瑕的胸脯,好像亵渎。 身下的女人好像被他无尽地撑开,他不知疲倦地探索,可却仍然觉得远远不够。 直到他藕断丝连,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拍拍她的雪臀,翻个身再次抱住她,那纤腰上到底到底留下几个红手印。 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崩了,苏沁还未来得及出声询问,就感觉背上一凉,覆着腰腹和臀的那截衣服已消失在男人手中。 这下子衣服也被弄坏。 可她唇边嘤咛不断,也无力出声责问,似乎中了男人的计谋。 凹凸有致,洁白如雪的身躯落入安以霄眼中,两只蝴蝶骨镶嵌在这美妙的雪白身躯,看起来几分柔弱。 手,抚上去,又软又白,带着让他发狂的曲线。 对着那臀上的腰窝,他狠狠地按了进去,把着她,一时间室内水声不断。 这样的高能坚持一会儿后,苏沁再也撑不住地躺倒在床,却被身后的人硬拽起来,借着这个空隙,他的手得以去安抚她的胸脯,大掌慢慢覆在上面,很烫,轻揉慢捻,从浑圆的胸部一直到高翘的乳尖,男人耐心异常,极尽呵护。 为了配合,她只得双手尽量撑在被单上,无意间加深了体位,突然感觉身后人加快动作。 她的纤腰被从后面高高托起,紧接着又是一个深顶袭来,苏沁深深吐了口气,身子也不自主地往前去,却再次被他拽回。 吻没有任何预兆地落在她雪白的背脊,贴着那柔软芳香的皮肤,他的嘴唇在发烫,颤颤巍巍,却紧紧缠住她。 让她动情,让她咬的更紧。 趴在她身上,将她几乎压弯,安以霄顺着少女腰身的曲线,深深地吻着,直到双手抚摸到那最为曼妙的腰窝。 双臂支起来,手心里划过柔软的床铺,苏沁始终垂着眸子,细长的睫毛忍不住轻颤,在那张脸上投下一片暧昧的阴影。 尽管如此,她身子热的出奇,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之后的温泉,还是一股从心里被瘙痒起的火焰。 “这么青涩?可不像结过婚的。”撞击着,他说。 将她垂落胸前的发往后弄,安以霄附在她身上,他身姿健壮有力,很容易将那具柔软的女体收入掌心。 “恩。” 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像是小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的心。 “看来傅姚不怎么疼你,他一星期碰你几次?” 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没动,安以霄笑着问,说到别的男人,身下不禁有意无意地重了几分,弄得苏沁面上再添红晕,身体向前倾去。 可她温顺地低着头,俯着身,任由他作乱,也任由自己沉沦。 白色的曲线,温柔,曼妙,承受着男人强有力身躯的挖掘,俩人的身躯融化在橙色的暖光中。 “你难道不知我的情况?” 学他轻嗤,苏沁转过头,眼皮子有些疲倦,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承受着他的攻击。 她的唇红肿,是他吻的,眼睛格外水润,可心里想的却不是他,却带着亮光看向他。 也许,他掌控的了她的身体,一天两天还是数年数日,却永远掌控不了她的想法与灵魂。 一个男人只拥有一个女人,当她是自愿的。 像是苏沁和安以霄一样,他只拥有她在今晚。 将她的双手别在身后,苏沁被迫直起身,他弄得越发厉害了,每一顶似乎都要她丢了心神,她不自控地晃个不停,头发散乱,一丝丝地披上肩头,双乳因为这个姿势,而向前顶着,乳尖高高地翘起,随着他的动作乱颤。 “你那么贤惠,怎么会嫁给傅姚?你不知他的名声在外?” 身后男人眼光不自然地闪了闪。 “不知道。” 被称为贤惠的女人在他身下无辜的转头,看向他异常坚实的肩膀,紧致的肌rou很有力量。 “以霄,我现在不想结婚了,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转过身拥著他,手跟着他的节奏,颤巍巍抚上他的脸庞,直到那抹好看的眉间,这之间男人一直未离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转身带来的摩擦,唤起了他内心最深的热情。 他突然变得热情,让她有些受不住,身体却自主地迎合上去。 双乳在他的颤动下颤动着,白乳如浪,她红肿着唇,见男人想回答她什么,却轻轻把一根手指按在那双干燥的唇上。 无论,他回答她什么,他们注定不会牵连太多。 唇蠕动了几下,安以霄终究是没勇气拨开那根手指,说出离婚二字。 苏沁也不生气,只是满脸酡红的望着他,更加贴近他,抚摸他的胸膛。 抱着她颤动,她娇哼着,俩人都没说话,只有声音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