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

    沈洛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她身體綻放發出誘人的香，勾的兩個alpha有些神志不清。

    她們想上她，想的腺體都快炸開了，但是沈洛剛剛上過葯，她稚嫩的花園顯然無法再次承受她們兩個人的索取。

    用溫毛巾擦乾沈洛泥濘的花園，又把藥膏重新塗抹在外陰上，顧晨光把沈洛抱進卧室，轉頭就去找衛生間。

    心中火起的太旺，這種時候只能靠洗涼水澡來降火。好在這是處四室兩廳二衛的房子，兩個alpha一人佔著一個衛生間，在11月的第一天，哆哆嗦嗦洗着冷水澡。

    床是普通的雙人床，睡三個人有點擠，但正因為擠，顧晨光跟雲汐才有理由貼的沈洛近近的。後者更是準備把這張一米八的雙人床換成一米五的，這樣沈洛就更沒地方跑了。

    那天晚上兩人顧及沈洛的身體，再想要也沒下去那個手。沈洛在她的alpha懷裡安穩的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下的腫脹已經消的差不多，除了一點異樣感外，不影響她的日常生活。

    三個人回學校上課，沈洛跟顧晨光錯過了頭一天晚上的晚自習。自習這種事本來就是靠自覺，老師一般都不管，但白傾顏心裡惦記着沈洛，卻發現那張雙人桌上的兩個位置都是空的。

    作為老師，這個時候的優勢就顯露無疑，一句“老師找你”，可比雲會長的“學生會例會”更為有效。

    正巧沈洛遇見了不太懂的內容，乾脆就抱着書去找白傾顏，準備問題目。

    沈洛剛剛走到白傾顏的旁邊，白傾顏就聞到了她身上濃郁的alpha氣息，兩種不同的氣息正藏在她的腺體里，在遇見高一級alpha的時候冒出來，像是在宣示主權一樣宣告這個omega是有主的，還是兩個。

    白傾顏看了她懷裡抱的書，壓下心頭的不適，去給她講課。她的性子本來就好，氣度涵養更是高貴，沈洛聽着自己暗戀的老師用這麼溫柔的聲音替她上課，不由得往她身邊靠了靠。

    課很快就講完了，沈洛乖乖站在旁邊，用一副天真單純的樣子看着白傾顏，在等她說喊自己過來幹嘛。

    白傾顏聞着沈洛身上的味道，再聯繫上之前的事，是誰留下的根本不言而喻，她心中悲傷，只想拋開一切把心裡話說出來。

    “你跟她們兩個……”白傾顏頓了一下，仰首看她。“你喜歡她們么？”

    這個問題她在不久前問過沈洛，也問過雲汐，得到的卻是一個模能兩可的模糊的答案。沈洛一時之間也沒想到白傾顏喊她居然是問這個問題，當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沈洛的沉默似乎在白傾顏的意料之內，她又低下頭，藏在桌子下的手握成了拳。

    “那天我在顧晨光的門前遇見你，你看我的眼神以及接下來跟她的關係，讓我以為你是被她強迫的……”在綠茵城堡一次偶然的相遇，柔弱的omega激起了她作為alpha的保護欲，更是讓從未心動過的她對沈洛起了好感。她以為她是被強迫的，所以覺得自己還有機會，直到雲汐的出現，再到她身上屬於兩個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白傾顏有些難過，她低下頭，天藍色的眸子都失了光彩。“你身上的味道，屬於她們的味道格外明顯，你告訴我，你喜歡她們嗎？”

    喜歡嗎？沈洛被白傾顏的問題問到了，如果不喜歡，又怎麼會任由她們兩個佔有自己，若是喜歡，她為什麼感覺不到那種戀愛般的感覺。她們應該是喜歡自己的，當刺頭收起尖銳的刺，當驕傲的孔雀收起了尾羽，她們看着自己的時候，眼裡的光做不了假。

    沈洛這才發現她一直在迴避着自己跟顧晨光還有雲汐三個人糾纏不清的感情關係。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只是不反感這樣相處的模式，她們三人本來應該尷尬的相處環境也莫名的和諧，和諧到讓她忘了自己的感覺。

    沈洛臉上困惑的表情做不了假，白傾顏看見她的表情，意識到這個人根本沒考慮過喜不喜歡這個問題。她輕輕笑了一聲，從椅子上起身，一點點逼近沈洛。

    屬於白傾顏的alpha信息素在辦公室里翻滾，刺激着藏在沈洛腺體里的兩個相對弱小的標記。她把手搭在沈洛的肩膀上，後者下意識的抬起頭。

    向來溫柔體貼滿臉微笑的老師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收起了萬年不變的笑容，天藍色的眸子里寫滿了沈洛看不懂的情緒。

    “你是喜歡她們，還是不懂拒絕？”因為心善，對顧晨光的侵佔選擇了遺忘，因為不懂拒絕，對兩個人的示愛表達了默認。她的默認讓顧晨光跟雲汐誤會成她對她們也是喜歡的。她的不知拒絕，讓那兩個人插手了她的生活，最後一次次的標記佔有。

    “我……”沈洛後退了一步，她的懷裡還抱着書，此時書被她按在懷裡有些變形。

    “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白傾顏慢慢把沈洛逼到沙發邊，她的手還搭在沈洛的肩膀上，纏着她的髮絲。

    兩個月的時間，沈洛原本剛剛到肩的頭髮也長了些許，此時有一小縷正被白傾顏勾在手心裡。

    她喜歡過，她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那種目光時時刻刻追隨着一個人，眼裡的光彩掩都掩蓋不住。她也曾在上課時看着白傾顏的身影，看她站在講台上上課的模樣；她也會看着她走神，忘了時間忘了地點；她更對單獨補課心生憧憬，喜歡跟她獨自相處。

    如今，她喜歡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問她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沈洛抬起頭想說“有”，卻在觸及到白傾顏目光時失了神。

    她從沒見過那樣的白傾顏，眉頭緊鎖，天藍色眸子里寫滿了悲傷，她的眼睛緊緊看着自己的，悲傷的情緒也感染到了她。

    白傾顏又往前了一步，沈洛下意識的後退卻被沙發擋住，她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搭在她肩膀的手也收了回去，沈洛看見白傾顏俯下身，那張讓她心跳加速的臉離她越來越近。

    那雙弧度完美的紅唇開啟，白傾顏微微偏過頭，手撫摸上沈洛的臉頰。

    “你從來不知道拒絕，顧晨光說喜歡你，你接受了，雲汐說喜歡你，你也接受了。”白傾顏頓了頓，彎下腰，她的唇離沈洛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沈洛能感受到從那紅唇中呼出的氣流。

    “那我呢？如果我說我也喜歡你，你會不會像接受她們兩個一樣接受我。”

    在這一刻，白傾顏徹底拋開了她矜持許久的老師的身份。老師也好，公主也罷，她只不過是在向她喜歡的omega表白，雖然那個omega是她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