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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rou)被卖掉的初夜

    

番外:(rou)被卖掉的初夜



    三年前,甘昕落寞地从市立中学门口走出来,穿着洗得略微泛黄的白色短袖校服和藏蓝色短裤,身上背了个旧书包。他刚刚办理了退学手续,因为他的哥哥刚刚因为生产大出血不治。一下子失去了唯一的支柱,还留下一个需要大笔手术费、治疗费的病孩子,甘昕不得不放弃学业去承担家里的重任。

    他在一条两侧植满了法国梧桐的路上,心事重重,走得缓慢。

    一阵车的轰鸣,是一辆缓缓和他同步行驶的进口X牌跑车。

    一个男人把头探出车窗,朝着甘昕笑着:“小孩,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甘昕瞥了那司机一眼,加快了脚步。

    “小孩,陪我一晚,多少钱?”男人依然追在他后面。

    “十万。”甘昕随口说了个正常人都会拒绝的价格。

    “成交!上车!”男人说。

    甘昕意外对方竟然如此轻易地答应了,没有扭扭捏捏,他主动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上去。哥哥的孩子还在医院的保温箱里,用呼吸机辅助才可以活下去,他还忧愁明天的医药费从哪里来。

    男人驾车带甘昕去了一家高级酒店,房间里的沐浴用品都是某款高档沙龙香水的同款。

    “你晚餐想去楼上的餐厅用还是叫客房服务?”男人体贴地问。

    “我没意见。”甘昕没想这么麻烦,他只想速战速决。

    男人还是叫了客房服务。大概要过一小时才可以送达。

    “我去洗澡。”甘昕说。

    热水不断地冲刷着甘昕的身体,这时候他才有了些不安,自己就真的大着胆子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到酒店开房。可他还是会为五斗米折腰。他挤了些沐浴乳,抹在自己下面的xue口,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里抹了一些用以润滑,可是肌rou真是太紧了,还没有放进去整根手指,已经被收缩的rou怼了出来。

    “阿~阿~”他小声地喘息,强忍着不适感,坚持将手指用力往里挤,打着圈将润滑抹匀,手指微微用力将xue口往外侧扩张。

    洗手间的门开了,那个男人赤身裸体走了进来,进了淋浴间,站在甘昕的身后。

    “我来帮你。”男人用性感的声音在甘昕的耳边说,他吐出的热息,让甘昕后颈的汗毛都产生了异样之感,身体哆哆嗦嗦的,他像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小动物,任凭对方靠近和侵犯。

    男人取下莲蓬头,把头部拆下,还没有等甘昕反应过来,他就把水管插到了甘昕的xiaoxue口,一股股温热的水柱涌入肠道。

    “不要!”甘昕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脚苏软,差点一个趔趄。还好男人一只手臂及时扶住甘昕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水管一个挺进往里插入。甘昕感到自己的下体被灌满了水,涨得肚子疼,“够了,够了,不要了!会爆的!”他带着哭腔。“啵!”一声,男人将管口向外一拔,“用力,拉出来!”男人命令他。本能地,甘昕收缩着括约肌,污浊的水柱从他的xue口流淌下来,待液体排净,又是一个插入、灌满、排出,循环往复,直到排出的水变得清冽,男人才住手。男人蹲下身,用不算太细的手指用力揉了一把泛着蜜色的xiaoxue,上面挂着一丝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男人用他的手指直接戳了进去,可能是刚才的扩张起了作用,这次没有那么困难就放进去两根手指,他继续摩挲着,像是要从里面探寻着什么。

    “嗯~嗯~”甘昕大汗淋漓,娇喘着,胸膛不断起伏,他的脸因为羞耻涨到绯红,迷乱中,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唾液。“给你吃!”男人把甘昕的脑袋往下摁到自己的裆部。男人光是欣赏着这个男孩意乱情迷的表情,已经战斗力昂扬地翘起来,充血的阳物,又粗又壮,黑红色,凶巴巴地顶在甘昕稚气的脸蛋上。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任由男人用阳具敲打着他的鼻子眼睛又弹起,男人用手指扣开了甘昕流着口水的小嘴,在他的口腔里胡乱地搔弄,“舔!”男人命令,甘昕伸出了他一小节粉嫩的舌尖,先是沿着男人的指尖轻舔,他的唾沫沾湿了手指,然后到达yinjing的头部,男人的guitou是粉色,上面有个小小的口,他先是在小口附近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用唾沫湿润,忽然用嘴把guitou整个包住,他的小舌头就开始调皮地在那个小口上打着圈圈,时而用力地顶弄、攻击男人的要害。男人被他舔到忍无可忍也开始呻吟,”嗯“一声闷哼,是雄性最原始本能的释放。

    一些透明的液体流到了甘昕的舌头上,他尝了尝,有些腥臊,但也不算难吃。他继续把嘴张到最大,一口包入了半截yinjing,男人的下体实在太雄伟。甘昕的口水本来就很充盈,在刺激之下,更是润湿了整根,从嘴角流下,沿着茎体打湿了男人的耻毛。他努力收缩着口腔,一条舌头依然不知疲惫地在yinjing上胡乱顶撞和打圈,脑袋随着嘴部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男人大概是受不了了猛地用手抓了一把甘昕的短发,把他死死摁向自己的方向。甘昕难受地”嗯嗯嗯”哼唧着,那根硬东西要抵到喉咙口了,无法呼吸。他挣扎着将男人的yinjing吐出来,一阵反胃。

    “还不够。”男人还要按他的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先生,我不行了。用下面的嘴吃行吗?”甘昕带着哭腔哀求着。

    下一刻,甘昕被男人按在淋浴间的墙壁上,一条腿被抬起架在旁边的支架上,男人用手指又是一阵撕扯,甘昕感受到了身体的痛,自己好像是一根被拉到极致的皮筋,就要裂了。男人的yinjing抵住了少年下面的小口,试探性地向里面挺动,他摩挲了一会儿,突然野蛮地撞入。甘昕倒抽一口冷气,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大概是插进去了,因为他的xue口被撑得胀痛,“停一停”。男人停了下来,甘昕适应了一会儿,他颤抖着喘息,“可,可以了。”男人开始用力地撞击少年的下体,像一台永不停息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顶到最深。两个人的身体同频率地耸动着,撞击着湿漉漉的瓷砖墙。甘昕说不清他是感觉更爽还是更疼,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两具rou体在热水冲刷下越来越烫手,男人空出的手摸上了少年胸前的一小点,男人从“轻拢慢捻”,到大力揉搓着他的rutou,胸部被揉得红肿了,渐渐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甘昕回过头,隐约可以看到镜子里,自己被高高抬起的腿,白皙的屁股翘得老高,一览无余的是自己正被那根棕褐色的粗物顶弄,那粗物一会儿露出了布满青筋的一截,一会儿又消失在他的xiaoxue深处,他忍不住用自己的手去摸了两人交合之处,黏糊糊、湿哒哒的触感,男人的硬摩擦着rou的柔软。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给了他不真实的愉悦,仿佛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交合,更像是一场仪式,夺走他的童真、他的懵懂,他大概理解了哥哥这一年来是如何变得风韵。他用手指圈了个圈taonong起男人露出在外的yinjing。男人对于这个完全没有预料的亲密动作,毫无抵抗力,竟没有忍住地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全部都被甘昕下身的小口吞下了。

    “都进去了?”甘昕俯下身要看。

    “你的小嘴很饥渴吗?全部喝掉了。”男人用手扣了扣甘昕的xiaoxue,白色的液体才流下来了。xue口已经被撑开了,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蜜色的媚rou,旁边挂着一缕白色浊液,像是忘记擦掉嘴角的酸奶。

    这时候,客房服务恰好也来了。餐点很丰富,中餐西餐都有。

    甘昕往嘴里塞了小笼包,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肚子早已咕咕。

    “我姓龚,名彦言,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他。

    “你叫我昕儿就可以。”甘昕很谨慎没有说自己的全名。

    “龚先生,你怎么把钱给我?”甘昕问他,有些担心这个龚先生吃完了赖账,但是看他开的跑车也不像是会白嫖的人。

    “这张卡里有十二万,你拿着,晚点结束了我带你去取款。”龚先生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晚点?您还没吃够吗?”甘昕用一双狐狸一样的媚眼打量着龚先生,伸出纤长的小腿撩拨着龚先生的腰,将他勾到自己的身上,龚先生顺势把他压在了床上。

    “你不是也没吃饱吗?”   龚先生透过眼镜看着他。

    其实这位龚先生算是个不错的“客人”,大方、体贴、温柔,也懂得取悦他的对象,即使对方是个MB。关键是他高大英俊,还有几分斯文的气质。是甘昕喜欢的类型。

    龚先生和甘昕拥吻在一起,互相探索着对方的口腔,虽然说甘昕是被迫接受的一方,他也不甘示弱地主动伸出舌头,和龚先生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吻到如痴如醉,身上的浴袍褪下。龚先生又开始攻击甘昕的rutou,他似乎特别喜欢玩弄这个,甘昕被他捏得浑身燥热,浪叫着扭动腰肢,像是一条在水里尽兴地摇尾的鱼儿。也许是食髓知味,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放肆地把自己的欲望表露,而现在他彻彻底底地释放着自己。他浑身颤抖着,腿不听使唤地绷紧,腰肢此起彼伏,接受着龚先生一次次的撞击。

    还不够,甘昕觉得好痒,rutou痒,屁股痒,心更痒。他抚着龚先生的背脊,喘息着说:“抱我,抱我去洗手台。”

    龚先生不太费力就将他抱起,yinjing依然保持着插入在他的密道里,两人移动到了浴室,甘昕被放在浴室洗手台上,他的双臂支撑着桌面,可以使上力抬起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主动往龚先生的根上顶,两个人越顶越激烈。甘昕有些吃力地摆动着腰肢换着角度,他找到了一个一碰就麻麻的区域,”阿,对就是这里。“甘昕呼出了一口热气,爽得不要不要的。龚先生开始重点攻击着他的敏感点,他眼睛瞄着甘昕的阴部,“你的下面,真好看。”。龚先生说的是甘昕光洁的阴部,他是一个Omega,但是还未发情过,Omega有着雌雄同体的器官,甘昕的yinjing比龚先生小很多,白白净净的也没有毛,雌性的部分很肿胀饱满,像是充满着卵子一样,引得雄性的征服欲高涨,因为情事的缘故泛起了点点殷红。他绷紧着大腿,努力地张开,接受着龚先生粗长巨大的根部。两人身上很快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阿!好爽!好爽!我快不行了!”,甘昕哼叫着,脸颊泛起潮红,眼眸里的一汪春水,快要溢出来了。

    “还没够。”龚先生一手扼住了甘昕的下体,不让他发射,顺带着他开始加大马力,疯也似地戳弄着甘昕的甬道,直到最后一声闷哼,他连续发射了多股,全部灌注入了甘昕的身体,与此同时一小片白浊粘在了龚先生的胸膛上。

    “好舒服。”龚先生将瘫软的男孩抱起,“昕儿,我们去床上休息一下,然后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