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自慰
问完之后,柯茹立马后悔了,她自知失言,端着水杯打算窝进房间做题。 “站住,你怎么知道他要来一中,你和他还有联系?” 冲冲的语气,十足要深究算账的样子,柯茹头皮一紧,谎话信手拈来:“同学说的,他爸是年纪主任。” 这个同学,柯母也认识,她还叮嘱过女儿要和他好好相处,年级主任掌握转学生的信息轻而易举,再说女儿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柯母彻底打消了怀疑。 “月考能考第几名?”她问。 “前十。” 进了房间,柯茹第一时间反锁门,背靠着木门端详手中的水杯,晃荡了两下,她情不自禁地摸摸唇,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山雨欲来。 暑期补课差不多一个月,月考因为领导视察工作搁置下来,还有三天如期而至。 柯茹的生活枯燥的可怕,没有同龄人拥有的漫画,等等休闲。她无聊的时候只能躺在席梦思床上瞪眼望着天花板,压力大的时候跑跑步。 严严实实的窗帘遮挡着户外的景色,同时,小屋里的春景隐秘安全。 关上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柯茹悄然地脱下裤子,拿过被子盖在一丝不挂的下身,一只手摸索着摁住私处,闭上眼睛感受。 她哪里是什么单纯可爱善良的女孩。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无处释放的压力都是通过这种手段疏解。 单指戳开密闭的细缝,全身上下最丝滑的肌肤柔软舒适,吐露的液体湿润私处,更添几分滑腻,双腿微微张开方便来来回回抚摸,手指走过的地盘带电波动,颤颤巍巍的小花悄然绽放,露珠沾染花朵,晶莹剔透。 这个暑假过完,就是高三了,补课开始的阶段,老师不厌其烦强调理综的重要性,三科合一,和以往三科考试的模式太有不同。 许多同学满不在乎,做起题来得心应手,买了理综试卷掐着表演练,效果和以往相差无几。 柯茹倍感压力,她私底下也做过,分数直降五十分,完全是在丢实验班的脸,不少同学拐弯抹角问她分数,她遮遮掩掩说等考试效果,大家只当她自信满满,只有她才知道自己心里多没底,也不知道月考能不能接着其他三科的成绩留在是实验班,如果不能…… 她忍不住哆嗦。手指猝不及防地戳在小颗粒上面,灵魂跟着战栗,柯茹轻轻柔柔打圈,按揉脆弱饱满的阴户,倒吸一口冷气,送上高潮。 笔直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伸展收缩,水流不止。 一时房间内,侵染情欲,窗户一开,空气交换散去户外,恢复平静。 连续几夜靠着自慰才能入睡,加上浅浅的睡眠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柯茹眼底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人瞧着也没精神气,临近考试,大家嘴上说着不在意,私底下或多或少熬夜复习,所以柯茹的黑眼圈在学校里并不起眼。 连轴转考完试,柯茹从备考的忙碌结束,变成等待成绩的焦灼不安,学校批阅试卷的效率一向高效。 一天之内,所有成绩排名安排的明明白白。 班主任站在讲台宣布成绩的时候带进来一位新同学。 柯茹沉浸在第十五名的成绩的低落情绪中,对周围的事物充耳不闻,到了下课,男人走到她面前敲桌子,她不耐烦地抬起头,四目相对。 怎么是他? 中午放学后,同学一哄而散往食堂方向跑去抢食,柯茹坐在座位没动,默契地等着周霁来找她。 “怎么,心情不好吗?原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看来是惊吓。” 柯茹摇摇头:“霁哥哥,我没考好心情不好,不是因为你。” 周霁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棉花糖放在女孩桌面,安慰她:“年纪第十五名,她还不满意吗?” 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柯茹将棉花堂推回去:“蛀牙,做了根管治疗不能吃了。” 周霁慢吞吞地伸手,抓住那颗糖拿了回来,撕开塞进嘴巴里,甜味的糖吃在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两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他对她并非了如指掌,也不是一知半解。 起码他明白她在抗拒他。 “你不想见到我是吗?”他问。 柯茹的身体明显顿了下,勉勉强强否认:“不是,我妈不喜欢我和你接触。” 周霁侧头望过去,女孩脖颈间的皮肤白皙,高高的马尾自然地垂落在后背,一如既往的端正坐姿,姣好的面容略带愁苦和为难。 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一样搭在眼皮上,垂着眸子看不清思绪。 “柯茹,你拒绝我是因为他吗?”许银河走进教室站在两人面前。 周霁的视线锁定住柯茹,期期艾艾地等待,胸腔里的心脏嘭嘭直跳,快跳到嗓子眼里去,年少的喜欢一时兴起久而不衰,浓厚的情感令他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没有听见他认为理所当然的答案。 “不是,我没有喜欢的人。” 他听见女孩那样回复,沸腾的血液顷刻间冰冻起来没了活力,正如他苍白的脸色。 “那就是我还有机会吗?”许银河坦白问。 “大学之前,我都不会考虑恋爱的问题。”柯茹认认真真回答,她盯着许银河,话却是谁給周霁听的。 “麻烦让一下,周霁同学,我要去食堂吃饭了。”她说。 这是在同学面前装作不认识他,周霁皱着眉头,心有不甘,不愿意和她划清界限,他起身跟在柯茹身后:“正好,我刚转学,一起去食堂,省的迷路。” 许银河屁颠屁颠跟着,理直气壮:“我也一起。” 柯茹翻了个白眼:“你也迷路吗?” 这话刺得许银河面上发烫,嘴里念叨着:“啊,开个玩笑,我已经点了外卖。” 周霁嘴角浮现一丝笑容,光明正大地站在柯茹身旁,扮演着不认识路的新同学,在柯茹的带领下来到食堂就餐。 “霁哥哥,以后不要一起吃饭了,这是最后一次。” 吃完饭,周霁听见女孩冷酷无情地说。一时间,满腔的热情泼了个寂寞,他咬牙切齿地问:“凭什么?” 凭什么利用完他就当垃圾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