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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41)海棠醉日(上)

    作者:安太木

    2021年10月30日

    字数:18052

    第四十一章·海棠醉日(上)

    当钥匙在门锁里缓慢转动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

    抬眼看了下屏幕上的时间,正好11点。

    其实妻子撒谎的那一刻,我就大致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然而可悲的是,细节和过程我还得靠那个刚刚离开她身体的男人才能知晓。

    「还没睡啊。」

    进门后妻子便发现了我,然后瞬间就把自己略显迷离的美目睁大了。

    以至于我还没做出回应,她就欲盖弥彰的抢着说道:「文静心情不好,喝多了,刚劝回家。小宝睡了吧?」

    也许这是妻子能找到的最自然的理由了吧,然而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对她的一颦一笑都太熟悉了!简单的两句话,我就感觉出了她声线里不同以往的细微沙哑,而更加明显的是——她在舞厅里还保持着的丸子头发髻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披散及腰的乌黑直发…很明显,妻子已经尽量把发丝恢复得柔顺而舒展了,但她不知道,这些在我眼里这已然是徒劳。

    我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悬念了…呵…想到这里,我不禁也嘲笑了自己一声…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也是在徒劳的猜想、徒劳的等待、徒劳的笑着、徒劳的神伤吗…唉!我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妻子的响应,然后问了一句:「没喝多吧?」

    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眼睛里的颓丧藏好,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妻子自始至终没有和我对视一眼。

    「没喝多少。」

    说话的同时,妻子已经从阳台收拾好自己的浴巾和内衣,然后说了句:「我洗澡了,你先去睡吧。」

    顷刻,我便听到了一声来自浴室门锁的脆响。

    当浴室的流水声响起时,我拿起手机再次打开了老白的通讯接口,犹豫了三秒钟,心想还是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再说吧…第二天刚一上班,老白简直是掐着点一样,马上就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有时间来一趟」。

    内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于是前两节课我基本上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马上到手的视频,可以说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

    时间真的是良药,虽然只是一个晚上,我觉得昨晚的颓废已经消减了许多,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昨晚秘密的期待和向往。

    于是第三节上课铃一响,我马上就往校长室所在的行政楼走去。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老白正在看书,当他抬眼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就眉开眼笑的把书放下,然后离开座位往会客桌那里走去,同时回头和我说道:「来,来!方弟,坐,坐这!」

    我点了点头,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紧,在老白的示意下坐在了妻子上次坐过的沙发上。

    老白一边沏茶,笑的眼眉处的褶皱都攒在了一起,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而且好像很放松的样子。

    我本来在路上还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怎样的情绪,来对待这个亵渎了妻子两次的男人。

    但是老白现在这幅放松、友善的神情,让我实在有点没有心气再去怪罪谁,或者说质问谁。

    因为他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事情的发展是天经地义一样,天经地义到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别说有什么歉疚之心了。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是非观反而有些动摇了——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有了开端就可以随意的继续下去,是我自己小心眼了?老白把热气腾腾的茶杯推到我面前,也不提视频和盘的事,是看样子难道是还要留我坐一会儿吗?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听他兴高采烈的说道:「估计你也猜到了吧?方弟。」

    「嗯。」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没什么悬念,但还是程序性的和老白确认了一下,问道:「你们…又做了?」

    「我找你上来就是说这个事儿!嘿嘿!」

    老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和我解释道:「昨天晚上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及给你说。但是天地可鉴,我可是上班了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啊!」

    老白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看起来很怕我再次怪他隐瞒,所以瞪大了双眼急切的和我解释着…无论怎么说,至少这一点老白表现的还是让我满意的,看他的样子,以后这一点应该是可以放心的。

    只是一直让我心存芥蒂的是,怎么这一次老白就半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了,而且…而且我告诉他了…对吧…我告诉他「最好别」

    了…就这样,越想越不舒服的我还是没忍住打断了老白,干脆也没绕弯子,直接语气有些冲的问道:「老白,你现在怎么…怎么——就是我还没答应你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已经做完了,怎么你现在一点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没有了?」

    没想到的是,老白面对我的质问,居然丝毫没有露出我预期的反省神态。

    而是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我,这个过程中,他几次好像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了许久以后,他站起来转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了

    ,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饶人,就继续追着说道:「你是今天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这不代表着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你是觉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白的后背开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他突然转了回来,脸上写满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还要情绪激动的说道:「方弟,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兄弟!?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释了那么多,我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之前咱不说了,就单说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动,是她主动想要!这你也要怪我吗!?」

    我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看得出来他着实是有点不高兴了。

    只不过我跟关心的是…他居然说昨天是妻子主动的?这怎么可能!?我虽然心里万般不相信,但底气一下就有些不足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为…唉…也不是那个意思,要不你把盘给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说吧。」

    老白做了两下深呼吸,看的出来想尽量让自己平复,然后才说道:「刚才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昨天我们是在我的车上做的,条件有限,确实没法录像!我把你叫来,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过程讲给你。」

    车上?没法录像?老白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情就像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妻子居然会和老白车震!?而且按照老白刚才的说法,还是妻子主动的!?这…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预想,车震这种轻浮的性事,怎么想也不会是妻子这种保守传统的人做出来的啊!然而这份激动仅仅一秒就因为那句「没法录像」

    跌落谷底,那种失望的感觉简直无法控制。

    这一次,我再次真切体会到了自己内心对妻子yin态的需求和渴望。

    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珍惜的,刚才我还在介意老白的态度问题,现在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而现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径,就只能靠老白的讲述了…老白看到我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我是不信任他才会面露苦色,于是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虚假,直接…直接,直接jiba烂掉!」

    我看着老白激动的连脏话都飙出来了的样子,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我相信你,那你说吧…」

    「行!昨天是这样,我和她九点半从舞厅出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老白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有点处于刚才的状态上,可能是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吧。

    他看我点了点头,就尽量克制着继续讲道:「然后本来我要送她,结果你老婆他妈的装纯,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后我就说你喝多了,打车不安全,而且这么远,我打车送你,她也不听,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大街上往前走。」

    老白明显还因为刚才我的话有点不忿,没说几句就开始向我寻找认同,问道:「你说说,方弟,我这里做的有问题吗?你说让我早点送她回去,当时打个车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点头——这也是我昨晚认为本应发生的过程,只是我为了不打断老白的状态,除了点头外没再说话。

    于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继续讲道:「然后我就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正好经过我们晚餐那个地方,当时我是开车去的,因为喝酒就把车扔那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也没什么醉意了,就给交警队那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昨天晚上市里没查酒驾,我就去开车去了。这个过程我一直以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后面,结果就我去启动车那工夫,她居然以为我不跟她了,然后开始站路边打车了。你说她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虽然有一些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为那么去揣摩妻子好像过于恶意了…老白看我没响应,愤慨中又轻蔑了笑了一声,就继续讲道:「能有什么意思,她个sao货开始以为我在后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呗!她以为我肯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后来发现我走了,就只好打车去了,你以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确实…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默认。

    妻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说的这一点无可辩驳——因为昨晚她对我撒了谎!而只有早点回家…出现在我面前,才能彻底掩埋这段行踪。

    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会增加被我发现的风险。

    一向谨慎的妻子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的!唉…所以老白说的没错,缘由再清晰不过了,我看着老白,无话可说…「这时候我开着我那个商务车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让我先走什么的,就在那低头假装继续等车。」

    老白说话的过程中,眼神越来越笃定,反倒是我开始了躲躲闪闪,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让她上车,开会还肯不上,在那装清纯。我就说:「又不干什么,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给了这么个台阶,终于打开门提着包坐到了最后一排。」

    「那怎么又没回家?」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听我接着说啊!」

    老白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快到你家的时候,那sao货又开始作了,说让我停车。我开始以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下来了,然后随口关心了

    一句:「这段路回家没问题吧。

    方弟,你说,以你对你老婆的了解,她这时候会和我说什么?」

    骂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让他别管?亦或者干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直接下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没有乱猜,因为老白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当时的妻子给他揭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来对我惜字如金。」

    老白说这句话时,我心想妻子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这没什么稀奇的。

    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讲道:「但是这次,她除了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动在开门前说:「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这么多酒,还身上都是烟味,现在回去他会怀疑。」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内心一样,然后异常直白的问道:「方弟,你说,她都这么明示我了,我不该上她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把我问懵了,虽然妻子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但是怎么就直接推演到该不该上床的问题了?毕竟我以前没什么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可能老白看来很浅显的道理,我却完全没弄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着他。

    老白估计是对我迟钝的样子实在失望,干脆自问自答的解释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sao货当时想到此为止,她犯得上告诉我后面这句话吗?她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楼下坐会儿也行,用不着和我说的啊!她和我说意图那只能是…让我别走。」

    老白说这句的同时,我的心也越来越沉,是啊!是这个道理啊…随着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刚才的那个问题抛了过来——「你说,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该被上?」

    一个「该」

    字,在我的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忍心说得出口…罢了,是我错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态如此轻松,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妻子咎由自取的…呵!失身?我看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对…亏我敬她、爱她、宠她,生活里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言听计从,分歧时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听之任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之前也才那么一次欢好,就让她这么寂寞难耐吗?以至于对老白频频发出性爱的暗示…就这样,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句「sao货」

    骂了出来!老白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开始那种被冤枉的愤慨终于算是烟消云散了,反倒是努力给了我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我说道:「方弟,别激动,你老婆sao归sao,这个不假。但是昨天我觉得啊,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我不是开始就和你说嘛,她活的太压抑了,所以一喝酒就会这样,你也别太介意。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帮她学着自我调节嘛,你说对吧?」

    「对!」

    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像是终于给妻子的出格行为找到了借口,连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啊!应该是因为喝酒。」。

    随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得让妻子少碰。

    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追问道:「那然后呢?你们去了哪里?」

    「然后我就在她开门前又把车启动了,小sao货在门口蹲着,还装模做样的一直喊你干嘛、放我下去、停车,我也不理她,直接开车往你家北边走,那边不是有个前两年搬迁走的废弃钢厂嘛!」

    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彷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绝色春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我就把车找个地方一停,在后座上把她办了。」

    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老白一句简简单单的「办了」,一张张妻子红着脸娇喘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钻入了我的大脑,yinjing也随之一下就顶了起来。

    这一瞬间,我突然幻想老白会不会刚才在骗我——「真的没有视频吗?」

    一句疑问不自觉的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真没有啊,方弟。关键我没想到你老婆会突然发sao,没提前准备啊!」

    老白两手一摊,我的幻想也彻底支离破碎了。

    「那然后呢?」

    我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没什么了,后来你不是还打了个电话吗,我们急匆匆的就结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小区门口,我就也回去了。」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后」,老白可能是没听明白,没有了视频,我唯一能够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讲述,所以我说的「然后」,指的是…就是他们怎么…做的,我想知道的是…细节…只是这样的要求很难让我开口提出,毕竟追着别人问怎么搞自己老婆的,总是有些怪异和畸形。

    而一向敏锐的老白居然这次也迟钝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说「以后注意」、「下次提前准备」

    什么的…我现在不想计较他所谓的「以后」

    和「下次」

    意味着什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妻子第一次经历车震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然而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看不到了…不行,我还是得知道…我鼓足勇气,打了个擦边球,试图让老白明白我的需求,问道:「那…她…昨晚表现的…怎么样…」

    「表现?」

    老白诧异的反问了一句,然后眼睛转了转,说道:「挺好的啊,比第一次在钟点房好。没有跟之前那

    样又哭又闹、甩脸子什么的…哦不对,也哭过,不过很快好了,后面算是挺配合了。」

    配合?妻子怎么还配合了!?我的火「噌」

    的就上来了,当然,除了怒火,还有那把yuhuo!因为我刻骨铭心的记得,自己和妻子这些年的床事有多么不顺,每次我想恩爱的时候,她不是累,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数落我不正经!也就是近来她才给了我这个正牌老公所谓的「配合」…但是现在,她怎么这么快就接纳了老白!?这才第二次啊…妻子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的…恬不知耻!「呼…呼…」

    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只能不断喘着粗气,但越是这么胡思乱想,我越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现在我也没那么多顾虑了,强压着怒火直接问道:「具体呢…具体她怎么配合的!妈的…sao货!」

    「呃…」

    老白看到我愤怒的样子后沉吟了一下——好像终于品味到了我的隐藏含义。

    过了两秒钟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方弟,别生气,你的意思是…你是想知道我搞她的具体过程?」

    我被老白说中了心思,却不好意思很直白的承认,就呷了口茶,假装没好气的说道:「差不多,你说吧。」

    然而老白却好像对这个事情非常的谨慎,一定要我说个一二三出来,皱着眉向我问道:「什么叫差不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别我说了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老白问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他好像有些刻意,彷佛在故意引导我承认似的。

    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心中所盛的yin妻欲望已经泛滥成灾,我必须要知道昨晚老白到底是怎么yin弄妻子的,而妻子又是怎么配合的!所以,即便察觉到了老白的刻意,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我不介意,你说吧。」

    「那我可详细说了啊?」

    老白再次向我确认。

    这一瞬我真的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胆大心细的老白,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一样。

    于是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好气的说道:「可以细点,你说吧!」

    「行嘞!那我和你详细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当老兄和你吹牛逼了。」

    老白此时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叮嘱完我就正式开始讲起了昨晚的经历——「我把车熄了火,就下车然后从中间那个推拉门上去。然后那sao货中间不是吵着要下车嘛,所以开始在中间那排坐着来着。我一上去,她就一边喊:「你干嘛!你别过来!一边往最后排那躲…」

    老白一边讲着,妻子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就印入了我的大脑,彷佛我都可以看到她钻到后排躲无可躲的样子,是啊…一个商务车,她又能躲到哪里呢…这时,老白忽的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方弟,以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给你讲讲怎么征服你老婆这种闷sao的人妻,你后面也可以找机会自己试试。」

    我一听这个,更感觉来了精神,毕竟老白给我看再多视频也是他的。

    对我来说,能学会老白的本事,亲自给妻子带去些生活的刺激,这才是更重要的。

    所以我连忙点了点头,继续听老白说了下去。

    「首先就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不能太尊重,太宠着,越捧她越傲,而是必须把她心里那些…什么女神的自尊、什么女老师的羞耻心,这些必须早点给她扒光,至少让她在你面前没有资格再提这些。我当时就是这样,一看她双手抱胸那个装纯的样子,我就直接戳穿她说:「装什么啊,小sao货,要不是你勾引我,咱能来这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是这东西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心里已经慌了。」

    老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她越在那辩解我越高兴,就怕她不说话,一说话说明她投入了和你的交流过程。最后我已经把她挤到车后排最里面了,脸就贴着她的脸,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她一张口否认,我就趁机亲她,就因为张那下嘴的缘故,我直接舌头伸进去,搅她的舌头。

    别说,你老婆是我接触的女的里面舌头最软乎的,含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老白几句话把我说的yinjing硬的不行,确实…说妻子是吐气如兰绝对不过分,越是像她这样优质的美女,越是在意自己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她有些洁癖,特别在意卫生问题,所以一张性感的樱唇里永远都是香甜的味道…老白继续说道:「我也没含多久,就松开她的舌头,继续嘴唇快贴上嘴唇那么问她:「是不是勾引我?她再一否认,我马上又是伸舌头进去和她舌吻。

    三四次下来,她不敢再张嘴了,但就是摇头不承认,我也就不逗她了,开始疯狂的亲她的耳根和脖子,她这时候还想躲,但是哪有空间躲啊…」

    老白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来,问我说道:「哎对了,方弟,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婆敏感带特别多啊?随便亲亲摸摸哪儿,她嗓子里就哼唧哼唧的有声音。」

    我听到老白的问题,赶紧尴尬的点了点了,但实际上我并不清楚妻子所有的敏感带,也就是最近看老白和妻子的视频,我隐约感觉妻子好像rutou挺敏感的,但是老白说的敏感带特别多,我这个老公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禁觉得有些可悲

    ,自己妻子的敏感带还要其他男人来告诉…老白看我点了下头,就继续讲道:「我开始从脖子往下亲的时候,就明显感觉有道血印似的,我亲到哪里,她脖子就红到哪里…方弟,这就说明那sao货有感觉,而且感觉还挺强烈,所以我一直说她是天生的sao浪贱,她这幅身子真的是特别敏感,开发好了你肯定也能让她达到高潮。」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发现他很怪异的笑了一下,当我正想开口确认的时候,他已经继续开始讲了起来——「然后我亲到锁骨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只能大口喘着气了,这次她没多少力气抵抗多长时间,只剩两个手还是习惯性的抱在胸前,我抬头一看她,眼睛都已经迷离成一条缝了。」

    刹那间,我在脑海里又看到了妻子此刻的样子——面色红润、眼神迷离、一副春情无限的表情,与她平日作为老师时的庄重形成了最反差的对比——这是我心目中妻子最美艳的样子,只是这最诱人的私房表情,她却基本没有让我这个丈夫看过,却总是大方的展示给了其他的男人…而看够了妻子媚态的老白怎能体会到我的心酸,他只是继续在那自顾自的说着:「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俯身把她一抱,她啊的叫了一声,但这一抱我才发现,她全身软的跟烂泥似的,我就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我的胯上,然后把裙子下摆从她屁股下面拽出来铺开,就相当于我下面直接顶在了她的安全裤上。

    不过都这时候了,这sao货还扭着屁股想躲开我这个鼓鼓的下面。

    我也没拦她,爱躲躲去,看她能躲到哪里,我是直接捧住她的脸冲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亲过去了。

    这一次大概亲了一共有五六分钟吧,刚两三分钟那会儿,她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张开嘴想大口呼吸,但是我就是紧紧的吸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如愿…对了,开始她用胳膊支着我后面的座椅后背,算是上身躲我挺远的,就是还没亲完,她就已经软的rufang都贴在我身上了。」

    这…全身都软了吗?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此刻我这个丈夫只能想象着妻子在别人怀里的感觉,因为自己从没有机会体验过她的这种状态。

    我以前只是感觉妻子的腰肢很软,然后皮肤也很嫩,但是知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特别是妻子虽然看起来苗条,但该有rou的地方都很丰满,她的这种身材想必抱在怀里更是无比的舒服受用吧…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老白听到后也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了神,对我笑了笑,说道:「还说吗?」

    「继续说吧。」

    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次亲完,我暂时就把重点下移了,你老婆个子高,坐在我身上基本上我的脸正对着她的胸,昨天那身黑裙确实很搭她的身材和气质,所以我就也没舍得脱,直接隔着纱裙就开始啃起了她乳rou。没咬两下,你知道你老婆说了句什么吗!?我的yinjing都一下挺起来了。」

    当老白再次回忆到这里时,我都觉得他难掩自己的兴奋,而这种问题别说我现在脑子里是一片浆煳了,就是正常情况下我也猜不到。

    因为妻子一次次的举动早已突破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再加上那时的她还有些醉,我就更不可能猜到了。

    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响应道:「我猜不到,你直接说吧。」

    「哈哈!是这样,你老婆当时一直小声哼哼不要…不要…,突然就用手挡着我的头不让我再咬了。

    我还心说这是怎么了,结果刚一抬头,就听到她软绵绵的说:「衣服得脱了,不能皱…哈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到笑够了才继续笑骂道:「真是sao啊!害怕衣服皱可以理解。但上来就提要把衣服脱了,你说她是想干嘛…哈哈!」

    我再次叹了口气,也实在没理由再为妻子开脱了,只能低声说了句:「确实…」

    因为我也明白,如果妻子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老白隔着衣服乱捏乱咬,她可以明说、甚至可以拒绝,再退一步,她甚至可以把连衣裙上面解开把胸露出来…而妻子潜意识的想法居然是直接把衣服脱掉,那只是说明…她心里预期的并不只是这种简单的亲亲摸摸,而是一场激烈到衣服都会皱掉的盘肠大战…老白看我终于有了些响应,眉梢隐隐露出了些许得意,继续讲道:「我开始没动声色,就停下来盯着她,等着她脱。我心想她不是自己说要脱嘛,看这点洋酒能让她浪到什么程度。结果呢…只能说何老师还是放不下矜持啊!哈哈,就和之前没被我搞过一样,忸忸怩怩不肯脱。我不管,不脱我就继续隔着衣服咬了上去。」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感觉到了妻子当时的窘迫和无奈,或者说其实我能感觉到妻子每一次的窘迫和无奈…习惯了强势的她好像到了老白面前就完全端不起范,老白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要害,然后一言不发的牢牢捏住,让她不得不屈从…果然,老白接下来就说道:「这下你老婆第二次把我推开以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红着脸把手背到后面拉开了拉链,然后把整个连衣裙从头顶都脱了下来,一下那胸大腰细的好身材就露出来了。不过

    别说,这一段那sao货还是有变化,比之前放得开了,自己脱干净只穿个胸罩和安全裤坐我胯上,也没有再哭或者怎么的。」

    老白笑了笑,我心想这应该就是妻子所谓「配合」

    的预兆吧,然后就听老白接着说道:「我这时候用手一搂那露出来的软rou,就像是刚从蒸笼出来似的,又软又热,估计她早就yuhuo难耐了。这时候我想着也该奖励奖励你老婆了,就把她胸罩往上一掀,把她两个手反背到身后,低头就把一个rutou含在了嘴里。」

    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分泌了一些口水,甚至明显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老婆这对美乳什么时候闻什么时候都感觉有一股奶香,按说也不会漏奶啊?反正我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没闻到过。而且她rutou特别敏感,我以前就发现,不管她闹的多么厉害,我一弄rutou她就立刻开始身子打颤。这回更是这样,我刚一咬上,你老婆立刻就特别sao的叫了一声,就好像往下咽东西那样呃…的一声,还嘱咐我别吸。

    我心想这刚才开始我吸什么啊,我只是用舌头围着她的乳晕转圈,转两圈用舌尖挑一下她rutou的尖,每次这么一挑她就全身抖一下,然后再转两圈,我就用牙轻咬一下rutou,这一咬她就呻吟…就这么来回来的玩了十分钟,两个rutou都被我弄得有点红肿,对了,回家以后她被你发现rutou和平时不一样了没?」

    我…我去哪里发现啊!?我愤懑的苦笑了一声。

    昨晚洗完澡妻子可能是心虚,一进屋就把卧室的灯关了,以往她都要披着浴巾把头发吹干、再敷个面膜、保养一下腿部才肯躺下,昨晚直接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睡了…「行吧…」

    老白看我没什么兴趣理他,只能自讨没趣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了下去——「反正何老师被我这么又舔又咬的过程中就不挣扎了,只是屁股像触电似的,一扭一扭的,把我下面蹭的还挺舒服,没一会儿本来勃起的yinjing给我蹭的更硬了。然后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她两个rutou,一抬头发现小sao货半睁着的眼里一层水雾。我给你说,方弟,都说这桃花眼桃花眼,当女人眼睛里的春情藏不住的时候,说明内裤已经湿透了,这方法百试百灵。我见状就把她屁股一抬,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内裤都褪了下去。然后也没有马上放她坐下来,顺手把她的安全裤从裆部直接撕了个大口子。」

    我心想马上就联想到,我早上特意去晾衣绳上看了看妻子昨晚洗的衣服,怪不得没看到安全裤。

    当时看到妻子粉色的内裤时,就只顾着欣慰她终于穿了次内裤回来,压根没再想安全裤的事情,原来是被老白直接撕坏了。

    这时我不禁还感叹老白这身体确实是可以,按说安全裤可是挺结实的…老白可不知道我联想了这么多,继续说着——「要不说你老婆装模做样呢,到了这个时候开始用手挡着内裤了,一直和我说够了…可以了…不要什么的,我心想你早干嘛了,但是我也没拆穿她,直接一只胳膊把她搂我怀里,用另一只手从她屁股后面绕过来,把内裤那湿漉漉的小细带子往边上一扒拉,立刻就感觉你老婆那湿xue亲在我guitou上了,连小yinchun都猛的缩了一下。

    不过毕竟喝了酒,所以何老师挡归挡,身上真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一边心想你就装吧,等会看你还装不,一边扶着yinjing准备往里送了,这时候你老婆在我耳边上好像快急哭了似的说了一句——戴套…」

    我一听这个,突然也想起来了还没戴套,立刻简直是跳了起来,对着老白喊道:「我靠!你不会昨天又没戴吧!我告诉你,以后必须…」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摆了摆手打断了——「哎哟方弟,你先听我说完嘛!戴了!戴了!」

    老白说到戴了时,我才长舒了一口气,上次他无套内射,我勉强认为他们是条件不允许,这次再不戴,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老白车里准备了安全套?还是怎么的?难不成这俩人都这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了,又穿上衣服去买的安全套!?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给出了解释——「你知道这安全套哪来的不?我是真没提前准备,所以第一反应我只能哄何悦要不就别带了,车上没有,这次肯定不射在里面什么的,她说什么也不肯,甚至都不怕会触摸到我的guitou…就是把roudong挡着不让我进,看样子昨晚是你老婆排卵期吧?」

    老白的随口一问,把我问得颇为羞愧,因为我这个丈夫确实也不知道…老白看我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没再追问,而是继续说道:「我当时心想坏了,真是早知道车上准备一盒了,但是谁又能提前想到会在车上来一炮呢!然后我看实在哄不过来,那也不能硬来啊,到时候再彻底恼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算了,最后我都准备放弃了,打算亲会儿蹭会儿回家得了…想明白了,我就又把精力放在了你老婆其他的敏感点了,一边上上下下的亲她,吸她的口水,一边手也不闲着,就在她rufang上划着圈,然后时不时的捏两下rutou,再用食指尖扣一扣rutou的尖,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你老婆下面简直太湿了,guitou好像都滑进去了半个…」

    老白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喝了口茶,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趁机让勃起的yinjing换了换地方,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听老白说着——「她

    肯定也感觉到了,唔的往后躲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胸部以上基本上全是潮红,然后她又羞又怕的小声说了句你把…那个…收起来。

    我说放心!这东西我控制的住,进不去,更不会这样就射出来。

    然后她还是在那忸忸怩怩的躲着,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心里还幻想着会不会是yuhuo被我撩的控制不住了,同意我不带套了。

    结果,她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那你就…戴上安全套。

    我一听就有点着急,火一上来,说话也就不注意文明了,直接就脏话飙起来了,我说:「说了没有!你以为我不想戴啊!我巴不得戴上把你摁到这里狠狠cao一顿呢,sao货!」

    老白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问道:「知道你老婆怎么说不?」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

    老白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令我完全瞠目结舌的话——「你老婆把头低的特别低,犹豫了五六秒,然后说了句我包里有…」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

    我都尚且如此,那跪坐在老白身上,亲口说出这句话的妻子该有多么的难堪…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只觉得这一刻,我的一切烦恼都尘埃落定了,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是老白的高超技巧也罢,或者说是因为我那天的秒射让她彻底失望了…总之这句话让我彻底重新认识了妻子——她确实是天生的sao货,虽然后天的修养彷佛将一切掩盖,但内心的放荡还是会不时的显露出来…我真的没想到,天天站在神圣讲台的她居然会放着安全套在包里,也就是说从老白联系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自从她被老白射在里面还高潮迭起的那天起,就已经随时准备好了…而老白这样的情场老手,又怎么会放过这喂到嘴边的美味呢…果然,老白继续说道:「真是,就你老婆当时的sao样,我还真有点沉不住气了,也就没再去逗她。我立刻把她的包从一旁拽过来

    ,然后翻了半天,这个过程她就一直捂着脸在我身上坐着,终于,我在她包里的夹层深处,发现了要找的东西——还是两个…」

    老白说到这里,对我比了一个「2」

    的手势,我不知道这仅仅代表着两个安全套,还是一种胜利的炫耀。

    不过很快,老白就继续讲了下去——「我撕开安全套,一边咬着那个sao货耳朵说了句上次没感觉到我的jiba多大吗?下次记得买大号,一边自己套上安全套,就顶在了她柔软的xue口上了。」

    这时对妻子的失望透顶,让我第一次有种冲动,想让老白替我教训一下妻子的出格和yin荡,用他粗长的roubang狠狠地cao进妻子的saoxue——对,不是搞,是cao!向来讨厌脏话的我这时都忍不住发xiele一声——「cao!」

    「别激动啊,方弟。对付你老婆这种高傲的女人,得慢慢来。」

    老白这时给我又添了点热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记得我上次怎么弄的吗?何老师这种道德感强的女人,最让她内心痛苦的其实是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因为那是她心里的坎,是代表着她同意和妥协的一次插入,这时自命不凡的她会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的roubang一点一点的玷污,然而自己还产生了罪恶的快感。所以,这个过程必须要足够长,让她感受着自己的yindao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我猛然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是妻子第一次被老白破身,我还以为老白仅仅是怕妻子受不了那么粗的roubang,原来实情是这样…我的出神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亢奋,只听他继续讲道:「昨晚我还是那样,插入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sao货当时除了被侵入的耻辱外,肯定也希望我能快点塞满她空虚的yindao,但是呢,她又不可能开口要求。所以我就看着她从开始的躲闪、抵触,慢慢变成了羞耻的低吟,最后sao货居然把眼睛都睁开了,咬着嘴唇和我有了几下眼神的交流。但是啊!方弟,越是这样作为男人越得把持得住——我没有插到最里面,就在她最满怀期待…觉得马上可以止住蚂蚁xue深处瘙痒的时候,我把yinjing抽了出来,转而开始和她拥吻。」

    这老白也能忍住…我颇受启发的点了点头,甚至突然觉得没有看到视频是上天的眷顾,因为只沉溺于视频可学不到老白的这些技巧…而老白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这次我的舌头一下就伸了进去,你老婆就只顾着张大嘴喘着香气,任凭我在里面随意吸吮,这时她甚至敏感到什么程度——我手捏了捏rutou,她就把整个rufang都挺了过来…其实这时候她的意志已经瓦解了。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到了这个程度,还喝了这么多酒,不自己把yinjing坐进去,也会求着你快点cao她。不过,哈哈,只能说我们的何老师还是矜持优雅啊…」

    老白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调笑,说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眼看着哼唧哼唧的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然后呢?」

    我再次迫切的问道,想知道妻子最终会不会屈服。

    然而老白却还是不急不慢的讲道:「然后,然后…因为赶时间,我也就没再耗下去。不过这一通也没白亲,你老婆又没了精神,变得又软又醉的,直接靠着我的肩膀软塌塌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是真得让她满足一次了,要不然该醉倒了,

    于是我就揽了下她的细腰,没想到小sao货迷煳着居然还知道把屁股抬了一下,然后翘了翘,也算是有了点长进。我就再次从她背后握着yinjing抵在了她xiaoxue口,那滑的…真的是不用挺guitou就陷进去了。」

    老白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的讲述着,每到了关键时刻还要拿起茶杯呷上一口,于是这个间隙我就会不自觉地去想象那幅画面,整个下体硬的像铁一样…老白喝完茶,继续讲道:「这次就不用再慢慢来了,我趁着她没有防备,还在眯着眼睛恍惚的时候,直接挺起yinjing一插到底。这一下…你知道你老婆特别极品的地方在哪里不?」

    老白问完,看来也没指望我知道,直接自问自答的说道:「就是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最深处的嫩rou不自主的就开始吸,而且小yinchun也会陷到yindao里去,把yinjing的根都整个裹住。整个yinjing上上下下就像进入了一个热烘烘的腔体里面似的,真是就感觉好像两个人靠着yinjing融为了一体了。而且吧…耳朵里再听着她那种突然释放的吟叫,确实是爽的没边了。」

    呵…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声冷笑,听说女人的性快感远远超过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女人老是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原因。

    老白都「爽的没边了」,可以想象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我听了老白的讲述,才知道性爱的魅力居然如此难以抵挡,而我和妻子以前的夫妻生活简直就像是没入门一样…我这边还在感叹着造物主的不公,就听老白接着说道:「这次插入,估计你老婆是没预料到我会这么痛快,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啊~的就叫了一声。

    然后我就感觉yinjing好像抖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你老婆那边还在喃喃的说着停…先别动…这些话,但是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觉越抖越厉害,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再也停不下来一样——她yindao里的rou把我的yinjing紧紧地咬住,整个人开始贴在我的肩头打颤…」

    「啊!?怎么这么快?」

    我发出了一声无比惊讶的疑问,因为妻子这样的反应,任谁都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张大了嘴巴问道:「高…潮…了?」

    「对。」

    老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刚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计真的是憋坏了,而且想想sao货之前还任凭我摸来亲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

    老白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说完还不忘继续对妻子品头论足道:「记得上次在钟点房,sao货的第一次高潮来得也挺快。一次不说明问题,这第二次就可以确定…方弟…你老婆平时就处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状态。她就好比这个茶杯,平时里面的水就很满,虽然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随便一搅,水就漫出来了。」

    老白指着我面前的茶杯,给我举了这么个生动的例子。

    而我如今早已无比的相信最初任龙的评价——妻子的骨子里是sao的,她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敏感的多。

    然而即便如此,妻子还能每天表现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样,这来自于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来自于她作为妻子的忠贞、来自于她女教师的神圣身份…然而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却成为了让她一生的束缚,如果让我感同身受的话,她确实也很辛苦吧…而那边老白还在继续给我传授着他玩弄妻子的经验——「一般她高潮了以后,虽然是刚开始,但也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

    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saoxue里的guitou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yin水。」

    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

    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zuoai,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

    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sao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xue,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

    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

    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

    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yinjing全都坐进去,顶

    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rou也还是没少挨撞。」

    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

    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xue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

    的说法。

    「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

    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yinjing那样cao,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yinchun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yinchun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yinchun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jingye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cao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

    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

    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

    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隐私,里面还有我呢,你想留我还不想呢!」

    「不是…」

    我欲言又止,其实我重点不是怀疑他,当然也有点怀疑,但是更在意的是…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回味以前的视频,所以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白,我就是觉得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老白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上他仍然很认真的嘱咐我道:「方弟,这事咱提前得说清楚啊,这东西咱俩必须得坦诚,必须得为对方负责,谁都不能留备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别用别的方式去录,千万别玩火,那东西要让别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这么认真,而且他还是两性关系中的强势方,都能这么为大局考虑,那我为了妻子的安全更别再说什么了。

    这时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许欣慰吧,于是连忙向老白承诺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算了,你继续讲吧。」

    「这才对嘛!方弟,再说了,只要你不反对,以后想看视频那还不好说啊,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还是继续讲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继续讲了。cao了二三十下以后,你老婆开始有节奏的呻吟了,再一个yindao也适应了我yinjing的尺寸,手也就没再撑着座椅,任凭我每次都毫无阻碍的顶在了最里面,终于算是一切都和谐了。那时候的感觉,哎!方弟勿怪啊…确实是爽,你老婆身上散发着特有的体香,虽然对我还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但是身子是guntangguntang的,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保证我们下面死死的扣在一起研磨,然后看着她那对奶子像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实在是太诱人,我就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把嘴又凑了上去,毕竟刚才一直没吸,现在感觉是时候了,我就使劲了嘬了几下。没办法啊,这少妇的奶子就是让人白玩不厌,特别像你老婆这种,孩子还小的少妇,除了好玩,还好吃,哈哈!」

    我一听老白说起这个事情就心里又有点别扭,虽然当时妻子被他吸奶也挺让我兴奋的,但毕竟是他把妻子羞辱的直接下了断奶的念头,让小宝少喝了两个月母乳。

    所以我当时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是好吃了,她为了不让你吃直接断了奶,孩子也吃不上了,那段时间老是哭。」

    「那段时间?」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却显示出了很诧异的表情,然后问我道:「怎么听你说的很遥远似的,哪段啊?」

    「就你们刚从三亚回来,你当时不是吓唬她要给她把课调了,让她每天早上前两节课去你那…那什么…喂你吃吗…」

    我吞吞吐吐地回应道,觉得还是开口说这种事情有些尴尬。

    然而老白这时却否认道:「这…这…这,方弟,这真不怪我,我也记得当时她是说要断奶,但是我搞了几次破坏,虽说奶水是少了,但一直没完全断啊,昨晚上我还吸到了…」

    啊?这怎么会!?特别是老白说到昨晚上时,我真的是猛的一惊!这…这…真的假的?不是早就断了吗?虽然我相信老白没有骗我,但真的是完全没法接受!因为妻子确实没有再给小宝喂过一次奶!怎么会!?老白看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干脆就继续解释道:「那段时间,她不是每天来我办公室脱自己原味的内衣丝袜吗,我总找机会锁上门摸她一会儿,然后吸她的奶,她虽然翻脸的时候比较多,但也怕门外来人,不太敢大声反抗,

    所以偶尔也会半推半就被我得手个一两次。那段时间,经常是她感觉奶已经断了,但被我一吸又吸出来了,感觉断了,又吸出来了,来来回回几次,急的她一直就没断成。我当时还逗她说你们儿子得感谢我这个白大伯呢…原来她根本回去就没让孩子吃啊?对了,就昨天晚上,我那时候刚一吸,她就软绵绵的推着我的头让我别吸,说这次真的没有了,结果又被

    我给吸出来了…」

    听完老白解释的这一瞬,我除了心里的震惊,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自己的妻子,连番几次下定决心断奶,为此她甚至平时都没敢让儿子再吃,却总在关键的时候被老白一下破功——又把奶吸了出来,而且这些都是在妻子体内熏染了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的浓香浆汁,沾满了她的味道…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每次看到久违的乳汁又淌出来的那一刻,妻子心里该有多么的屈辱和无奈!然而她再无奈,这不争气的乳汁就是要不断的分泌、不断的分泌…而这一切她都在瞒着我和儿子,就好像积攒的乳汁都是为了老白专门存留的一样…老白看我惊讶的模样,赶紧拍了拍我,然后安慰我说道:「何老师可能只是怕你怀疑,才没说。方弟,毕竟按你说的说法,她给你说了断奶,然后你们孩子也没再吃,结果一直还有,这也不好解释,是吧?」

    面对老白如此的安慰,我除了点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吧,妻子也有自己的无奈,唉…只是现在心里唯一介意的是——那以后妻子还否如愿把奶断掉…只要她一天不断,这些奶都会揣在rufang里,早晚全都留给老白…「咳咳,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继续说了。」

    老白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的遐想,于是接下来我就继续听他讲道:「昨晚sao货不是口口声声和我说真的没有奶了嘛,也许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毕竟这么久没被我吸了,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但这东西可能也和内分泌有关系,谁让她sao呢,这雌激素、孕激素一类的就是不容易下去。于是这次我把刚吸出来的第一口,都没舍得咽,马上含在嘴里就亲上了你老婆,不顾她摇头躲闪,把嘴里她自己的乳汁全都顶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看着她不敢吐也不敢咽的错愕表情问了句:「吃出来什么味了吗,这位辣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