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在线阅读 -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6)

【极品家丁玉德仙坊-新篇】(6)

是父亲看重的学生,主管工部至今从无差池,却可贵的是对夫君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确实可以多给他些好处。

    】徐芷晴借着起身时机偏过头,微不可察地瞥见杜鸣鹤正痴迷看着自己的rou臀,芳心微动,计上心来,俏脸不禁泛起一丝红霞。

    【林郎,你在边境还好吗?如果西征成功,我们就再无后顾之忧,都能从玉德仙坊的泥沼中抽身出来了。

    】情思绵绵,心潮涌动,徐芷晴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刀枪剑戟,希冀它们能真的打下一个永远的太平盛世。

    只有那天到来,林家上下才能真的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敏锐察觉到背后男人急色的目光,徐芷晴轻叹一声:【林郎,为了那一天,我们付出再多也是心甘情愿。

    杜鸣鹤,就让你再尝些甜头吧。

    】拿定主意,徐芷晴轻移莲步,目光扫过远处那些尚未安装的攻城器械,声音清冷地问道:「那些器械在这里施展不开,改日演武场上再检查吧。」

    杜鸣鹤闻言一愣,看了看偌大的校场,心道:「这地方不必演武场小多少,等上几炷香时间就能把攻城器械安装好了呀?」

    心里虽这么想着,他却不敢忤逆徐芷晴的意思,没准女军师另有要事,他不好多言,只是点头应道:「好的,我回去就吩咐工部准备好。」

    见杜鸣鹤这般听话,徐芷晴浅浅一笑,顿时令人眼前一亮,只感觉严肃的校场也如春风过玉关般有了令人心醉的美景。

    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如此引人惊艳,徐芷晴秋波流转,朝杜鸣鹤柔声问道:「杜大人,这场中摆放的,不是全部器械吗?」

    「是的。」

    杜鸣鹤回过神,连声应道,「还有一些训练器械,由于不是必备的,就没有运过来。」

    「嗯。」

    极细微的应了一声,徐芷晴翩然转身,自顾自朝正房走去。

    杜鸣鹤连忙跟上进了屋子。

    入内后,徐芷晴屏退左右,又嘱咐环儿若无吩咐不要进来,等房门关上后,她才浅笑着朝杜鸣鹤点头致意,示意杜尚书入座后问道:「杜大人,今天请你来,除了检查先前那些军械外。另有一些全新的训练器械,用途特殊,还要让杜大人点评一二。」

    「新的训练器械?」

    和徐军师独处一室,杜鸣鹤难免有些紧张激动,再听到这句话,心里不免暗自嘀咕起来。

    徐芷晴也不多言,带着那抹妩媚而意味深长的浅笑,素手轻抬扭动身边桌沿的一个机括。

    房间里顿响起起一阵机括传动的声音,杜鸣鹤循着声音抬头,看到一个造型奇怪的装置在链条牵引下缓缓落到地面。

    「这是?」

    杜鸣鹤看着眼前这个有座椅,有拉环,有钢丝吊绳的奇怪装置,有点一头雾水。

    仔细端详片刻后,杜鸣鹤半是猜测半是疑惑地问道:「夫人,我曾听闻林大人研制了一种训练兵卒身形体力的训练器,难道就是这个?」

    徐芷晴含羞带怯说道:「杜大人说的是第一批,这是经过改良的第二批,增添了不少功能,特别是~~能激励兵卒加强训练。」

    「单凭机械就激励兵卒训练?」

    杜鸣鹤虽不带兵,但也知道军中多是兵油子,虽然林大人执掌后,军纪提高不少,但想仅凭机械就让兵卒心甘情愿训练,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天方夜谭,「夫人,这机械真有这种奇效?」

    听杜鸣鹤发问,徐芷晴的雪白脸颊红晕更盛,她施施然站起身,缓步走到器械旁边,呢喃道:「这原是外子研制的机械,名为多功能一体式健身器。后来,因为兵卒训练懈怠,我突发奇想,就在上面加了些功能,希望能有所改善。」

    「什么功能?」

    杜鸣鹤好奇道。

    徐芷晴轻轻抿了抿红唇,忽的媚眼如丝地看向杜鸣鹤,柔声道:「杜大人,可知军中有专供将士兵卒泄欲的~~军妓?」

    「啊!这~~」

    杜鸣鹤自然知道,他更清楚这回西征,玉德仙坊中的仙子和多数侍女也会随行,其用意不言自明。

    因此,这位惯坐厅堂的工部尚书才会自告奋勇要随君驾远征,此时听得徐芷晴如此暧昧的暗示,他如何还不明白其中奥妙。

    身体微微一震,堂堂工部尚书的下体竟然难以自控地抬起了头,把官袍顶起了一个帐篷。

    看到杜鸣鹤的丑态,徐芷晴不仅没有丝毫厌恶,反而愈发妖娆,明眸中泛起点点春水涟漪,声音妩媚地挑逗道:「这健身器乃是男女同用,男子训练时,完成规定的标准动作,便可以~~可以与女子完成一些颇有情趣的事情。因此,只消坐上这台健身器,相信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为了同乘的女子而拼尽全力训练。」

    徐芷晴话说得婉转矜持,但举手投足间的媚态和那欲露还羞的字句,已经把这器械的真实用途委婉道出。

    见杜鸣鹤眼中闪烁的yin秽目光,徐芷晴莞尔一笑,最后添了一把火:「此番请杜大人前来,就是想让你从专业人士的角度试试这台器械。」

    这话说得义正辞严,但内里的yin靡韵味,只有屋内的一男一女知道。

    「从专业人士的角度?」

    杜鸣鹤自然知道徐芷晴话外的意思,此等军机大事与男女之事互相融合,反倒有种与众不同的刺激感。

    端正的脸上露出一丝暧昧,杜鸣鹤明知故问道:「为了国家大事,鸣鹤在所不辞。只是我并不熟悉这个器械,不知道该如何cao弄?」

    听杜尚书把「cao弄」

    二字加了重音,再看他一脸急色模样,徐芷晴如何不知他是故作姿态,非要等着自己亲自开口求他与自己媾和。

    但此等暧昧气氛下,纵是徐芷晴也被情欲影响,放下女子的矜持和人妻的贞节,声音妖娆道:「杜大人却是当局者迷。芷晴邀你过来,自然是要与大人一同摆弄。这器械本是由我改进,其中精妙功能,自然是芷晴最为清楚。」

    「此番,便由芷晴为杜大人一一讲解,还请大人~~好好听,好好学,要用心用劲才是。」

    徐芷晴美眸轻瞥,未唇微启,如悦耳清灵的声音道出媚入骨髓的靡靡之音。

    「一定!一定!能得徐军师言传身教,鸣鹤自当尽心竭力。」

    杜鸣鹤忙不迭点头,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片刻就赤身裸体,下体阳具硬挺挺的昂首对着清冷孤高的神机女军师。

    看着道貌岸然的杜鸣鹤成了急色登床的登徒子,徐芷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里却不禁为自己的魅力而暗生欢愉与自豪。

    娇声一笑,看着赤条条站

    在器械旁的工部尚书,徐芷晴香舌轻轻舔过红唇,一双凝脂玉手轻轻探出按在杜鸣鹤的肩头,把男人缓缓按入躺椅之中。

    「杜大人,你初次使用健身器,就请看芷晴为你演示一番。」

    近乎贴身的靠在杜鸣鹤身上,清冷美艳的女军师在尚书大人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说话间,葱白玉指还从男人的肩头拂过,轻轻移向中间划过男人的胸膛,最后轻轻点在杜鸣鹤的rutou之上。

    冰肌玉肤的指尖触感令杜鸣鹤忍不住浑身一抖,连勃起的阳具都往上跳了一下,粗长的棒身带动guitou砸在徐芷晴的玉腿之上。

    即便隔着襦裙,女军师也能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火热。

    嫣然媚笑一声,徐芷晴微凉柔嫩的玉手轻轻抓住杜鸣鹤的阳具,技艺娴熟地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就让尚书大人一下一下的挺动起下身,彷佛下一瞬就会随着葱白玉指的抚摸和taonong而喷射出灼热的精种。

    「咯咯,杜大人何必这么着急呢?若是此时射过了,待会还怎么完整体验这台健身器和~~」

    轻轻松开taonongroubang的玉指,徐芷晴舔着红唇要绕道,「本仙子~~本夫人带给你的快活享受呢?」

    听到「仙子」

    二字,杜鸣鹤的阳具guitou溢出一小股先走汁,声音发颤地说道:「夫人~~这是在林大人的府上,近几日,仙坊~~仙坊不是闭门吗?」

    「是呀?所以芷晴现在不是迎春仙子,而是林大人的侧室夫人。」

    徐芷晴媚眼如丝,在杜鸣鹤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在林大人的府上,用林大人发明的机器与他的夫人交媾,杜大人难道不喜欢吗?」

    一边说着,徐芷晴一边用掌心包裹住杜鸣鹤的guitou,如脂嫩rou轻轻磨蹭敏感的马眼,把不断涌出的透明粘稠先走汁涂满整个guitou和自己的玉手。

    杜鸣鹤两眼喷火地躺在椅子上,却不敢妄动:「夫人,这~~这是训练什么?」

    「这是训练兵卒的耐力。」

    徐芷晴声音婉转柔和道,「杜大人该不会这就忍不住了吧?」

    黄莺出谷的声音倾诉加上冰肌玉肤的小手爱抚,杜鸣鹤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往下体涌去:「夫~~夫人,我~~吞我缓缓~~」

    看着杜鸣鹤极力憋住射精冲动的模样,徐芷晴笑得花枝招展,只觉这种掌控男人的享受丝毫不亚于在战场上调兵遣将。

    媚眼瞥向手中频频跳动的火热阳具,徐芷晴轻轻松开手,让男人缓解冲动,自己则亭亭玉立,双手搭在腰间不紧不慢地解开襦裙系带。

    衣带渐宽,衫裙尽落,不着片缕的完美胴体彻底展露在尚书大人眼前,杜鸣鹤瞪圆两眼紧盯着眼前的神机女军师,饶是他持有银牌多次出入玉德仙坊,饶是他身居高位御女无数,可是此时此刻的徐芷晴还是令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惊艳美丽和风sao诱人。

    大华女军师将三千青丝挽作妇人发髻,而冷艳清绝的鹅蛋脸之下那秀丽的玉颈领口处,肤色明显起了变化,杜鸣鹤猛瞧了片刻,才发现至玉颈以下的娇躯被一层近乎rou色的轻薄透气的织物包裹着,看起来就像是~~徐芷晴察觉到男人惊艳欣喜的目光,秋水生媚道:「杜大人看清了吗?这是新款的连体丝袜,市面上还未曾出现,还是开裆的喔。」

    说着,女军师轻展藕臂,踩着水青色绣鞋在尚书大人面前盈盈转身,让男子看到自己身穿透明rou色连身丝袜的娇美玉体。

    无论是两点殷红俏立的丰满玉乳,还是曲线完美的丰腴rou臀,在rou色连身丝袜的衬托下,徐芷晴的美丽更添一种如梦似幻的朦胧感。

    而那开裆部位的点滴春光和两瓣臀rou间的诱人深沟,以及那精心修剪成爱心形状的阴毛,更是令杜鸣鹤忍不住直咽口水,体内yuhuo升腾,只想把这个美丽女人抱在怀里好好yin弄一番。

    「夫人~~我~~我们快训练吧。」

    杜鸣鹤话都说不清楚了,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别说是精力充沛的兵卒,就是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部堂高官,都忍不住要拼尽全力训练了。

    「大人坐好呢。」

    徐芷晴莞尔一笑,按动机括抬高椅背后,含情脉脉地把杜鸣鹤按回靠背上,随后她轻轻抬起修长美腿跨过躺椅,微曲双腿站在男人的下体之上,将微微湿润的诱人私处对准男人坚挺的阳具。

    悬着一滴yin露的粉嫩xue口,就这么毫不设防地正对着杜鸣鹤高昂的guitou马眼。

    男人那粗长火热的阳具就像一柄战意高昂的攻城长矛,势要突破女人那两瓣湿漉的yinchun软rou,径直插入湿热紧窄的yindao玉洞,在里面攻城略地般挤开湿热腔rou,甚至突破女子的花心,直捣黄龙进入女军师的育儿房里,再在里面喷吐火热粘稠的浓浆,宣示对这位大华奇女子的占有权。

    然而,情热如火的徐芷晴却没有直接坐下,把男人的阳具插入自己愈发sao痒的rouxue之中,而是烟视媚行地按动一处机括,两边的支架立刻伸出两个脚套,徐芷晴羞涩地将绣鞋脱下,rou丝玉足轻轻伸入脚套中,随即又有两个托架从斜侧托起女军师的丰腴美腿,并将她的双腿往两侧分开,把开裆丝袜无法遮挡的赤裸私密处彻底展露在杜鸣鹤面前。

    注意到杜鸣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湿润的下体猛瞧,徐芷晴玉脸上的红霞愈发红艳,她微闭着明眸,

    深吸一口气后从两旁支架上拉过两条系带,将末端的柔软肘套穿过玉手皓腕固定在自己的肘部和腋下,随后用束腰固定住纤细柳腰,这才轻轻按动右手边的机括。

    随着机器缓慢抬升,一向以清高冷艳示人的女诸葛徐芷晴,此刻就像一个被大人抱着尿尿的小姑娘似的,双手被绑缚在膝盖上,而修长美腿则弯曲着向两侧分开,整个娇躯成了悬空的M字形被掉在杜鸣鹤的上方。

    那微微张开流出yin露的rouxue下,正正好好地对着杜尚书朝上高举的roubangguitou,杜鸣鹤只需要抬高下体,就能插入女军师的诱人屄xue中。

    「夫人~~这,这就是训练吗?」

    杜鸣鹤既惊讶又惊喜。

    「嗯。」

    虽然自己此刻的造型很羞人,但贴合人体的巧妙器械设计却让徐芷晴没有感到半点不适,反而无需使用任何力气,就像孩童时候荡秋千一般。

    只是女军师知道,一会儿这秋千可不是前后荡,而是上下taonong,自己真正要使劲的地方,就是如何在下降的时候收缩yindao腔rou,给身下的男人带来最大的刺激感,尽快榨取出他的jingye,否则男人不射精,这机器的上下taonong就不会停下,那自己可就要遭受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了,而且还是无法逃避的性爱高潮。

    「杜大人,看到两边的拉环了吗?」

    徐芷晴柔柔弱弱地说道,「双手抓着那两个拉环,只要用力往下拉,在机括传导下,芷晴的身子就会降下去,大人就~~就能插入芷晴的xiaoxue。如果放松力道,芷晴就~~啊——」

    女军师的话未说完,杜尚书就双眼喷火地抓住两个拉环,用力向下拉扯,女军师的娇躯应声而下,柔嫩湿滑的rouxue立刻把鸡蛋大小的guitou吞了进去。

    「哦!爽!」

    敏感的guitou被塞进一个非常窄小的软rou套中,rouxue一下子紧紧包裹着guitou周围一圈,腔室嫩rou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自己的冠状沟。

    这种绝妙的刺激感令杜鸣鹤一下子僵住身子,没有继续往下拉动拉环,就保持着guitou被徐芷晴rouxue箍紧的状态。

    「唔~~嗯~~好大~~」

    徐芷晴妩媚而激动地嘤咛一声,紧窄柔嫩的rouxue被男人的大guitou突然撑开,好似被人挤进一颗熟鸡蛋,火热、磨蹭、坚硬种种快感从阴阜的每一处软rou电流般窜向大脑,女军师就像一只被射中的小鹿般绷紧娇躯,玉白柔荑猛然握紧,rou色丝袜包裹着的蔻丹玉趾可爱的蜷缩起来,红润未唇中发出诱人的呻吟。

    看到心目中高冷清绝的女军师因为自己的guitou插入而转变为妩媚妖娆的美艳欲女,这种把女神从天界拉入凡尘的快感令杜鸣鹤浑身躁动,感受了一番阴阜嫩rou对guitou的压榨之后,他兴奋地用力往下一拉,直接把拉坏拽到最极限的位置。

    「滋——」

    的一声。

    徐芷晴的娇躯随着机括的转动而迅速下沉,丰满浑圆的玉乳甚至因为冲击而晃荡弹起,白嫩的乳rou几乎要撞到徐芷晴秀丽的下巴,被托架着的肥美rou臀猛地砸到杜鸣鹤的胯部,两瓣珠圆玉的臀rou在男人的大腿上撞出一阵阵臀浪,完美的桃型rou臀几乎被挤压成滑稽的rou饼形状。

    激烈的性器撞击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杜鸣鹤瞪大眼睛看着紫红色的阳具被徐芷晴的rouxue整个吞没,那感觉就像最娴熟的妓女拿着一个rou套从上往下把roubang挤进去。

    初入之时xue口附近窄小到了极点,甚至有把roubang挤扁的趋势,然而片刻之后玉xue内豁然开朗,guitou连带着一大截棒身突入到一个满是yin水湿漉异常的地方,几乎粘稠的yin露随着嫩xue腔rou的挤压而涂满阳具,甚至从马眼灌入尿道。

    虽然已经与徐芷晴几番云雨过,但每次女军师这奇妙的rouxue都让他难以自持,瞬间的湿热和四面八方的紧致包裹,包括那yin水涌入尿道膨胀roubang的刺激感都令杜鸣鹤几乎精关不守。

    徐芷晴眼看着自己湿热软嫩的rouxue好似垂涎roubang的妓女般把杜鸣鹤的阳具全部taonong进去,当湿漉漉的两瓣yinchun紧紧贴着男人下体的一瞬间,阳具骤然捅穿yindao的刺激感和充实感令女军师高高仰起优美的玉颈,好似曲项高歌的白天鹅发出媚入骨髓的yin靡鼻音。

    娇喘声中,男女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互相厮磨,腔室内的嫩rou好似活物般亲吻吸吮着这根突然插入的不速之客,强大的夹紧力量好似要把这根害人的火热硬物挤出柔嫩的rouxue,然而腔xue大量分泌的yin露却暴露了女人身体的欢愉。

    然而无需rouxue刻意排挤,充分感受完女子玉xue的湿热和紧致后,杜鸣鹤yin笑着慢慢放开拉环的力量,徐芷晴的娇躯随着机括转动缓缓上升,下体嫩xue随之慢慢往上抬起,就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女子的嫩xue中缓缓抽拔出来。

    硕大火热的guitou和青筋缠绕的棒身在这一过程中,缓慢而有力的刮蹭过徐芷晴yindao的每一处褶皱和每一寸嫩rou。

    「唔~~别这样~~杜大人~~你~~啊~~」

    roubang插入体内的充实感稍稍缓解了女军师的情欲,然而没等她充分享受下体胀满的感觉,那根恼人的火热硬物就慢慢从离开了自己的rouxue。

    更可恶的是,上面的冠状沟和每一条青筋血管,都好似蚂蚁爬过似的刮擦着徐芷晴的玉xue嫩rou,如此被阳具摩擦过yindao的刺激感和快感

    令高冷的女角色娇躯轻颤。

    然而整台器械的设计完美无缺,以至于制造了它的女诸葛也只能娇喘连连,却在男人阳具的刺激下避无可避,被动地享受阳具从嫩xue中缓慢拔出的刺激过程。

    看到徐芷晴情欲如火的神情,杜鸣鹤越发兴奋,趁着徐芷晴娇躯尚在低处的时候探头吻住女军师丰满挺翘的rufang,隔着轻薄丝袜将殷红凸起的葡萄尖连同乳晕全部含在嘴里吸吮舔弄。

    随着器械的抬升,杜鸣鹤几乎把徐芷晴的圆润玉乳扯成了圆锥形,才在女军师的呻吟中松开嘴唇,兴奋地看着乳rou荡漾起一圈rou浪。

    他不等心中女神适应嫩xue内的空虚感,就在自己guitou即将离开两瓣yinchun的一瞬间,再度往下用力拉扯拉环,顿时徐芷晴刚刚抬起的娇躯就彷佛捣锤般猛然砸下。

    rou臀撞击胯部发出啪的一声响,夸张的下坠力道加上重力的影响,瞬间就把女军师那刚刚恢复紧致,窄小到不能吞纳手指的腔xue扩张成了火热阳具的形状。

    湿热柔嫩的rouxue腔室就好像量身定做的剑鞘,把下方怒勃向天的阳具尽数吞没,坚硬的guitou马眼好似利刃剑尖直接顶在徐芷晴娇嫩的花心上,娇躯下沉的力道之大直接把女军师的zigong都压扁了。

    硕大火热的guitou马眼重重顶撞在柔嫩的花心上,怒张的马眼和微张的zigong颈口进行着最粗暴激烈的zigong接吻,「啊——」

    最柔弱的zigong和最娇嫩的花心受到重击,外冷内媚的徐芷晴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下体私密处的阴蒂完全勃起,更有一股股yin水从交合处不断溢出,甚至连紧闭的尿道口也微微颤抖,好似即将失禁。

    在yin露的润滑下,两人性器的交合变得异常轻松,杜鸣鹤更是打了鸡血般连连拉动拉环,机括在连续运转下越来越快地带动徐芷晴的身子忽上忽下,湿漉紧致的rouxue不停把粗长的阳具吞没吐出。

    随着杜鸣鹤每一次扯动拉环,器械都会带动徐芷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男人的下体,那湿滑的玉道就反复吞咽着紫红色的roubang,每回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香甜的yin露汁水,为阳具的冲顶提供更多润滑。

    大量的yin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很快就沾湿了杜鸣鹤的胯部,甚至流淌到躺椅上,让尚书大人不得不反弓起下半身,这么一来却更加顶入女军师的蜜xue深处。

    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roubang随着军中女神的娇躯起落,时而消失在那两瓣湿滑软rou中间的xue口,时而又彷佛利剑出鞘从完全撑开的rouxue中间重见天日,这种把女神当做yin具来taonong自己性器官的刺激感令杜鸣鹤有种如登仙界的错觉。

    「杜~~大人~~呜呜~~停一下~~太快了~~」

    连番起落之下,徐芷晴只觉得自己彷佛变成了夫君口中的飞机杯,被一个完全不知怜惜的男人肆意taonong。

    而让夫君爱不释手的白皙丰腴的乳rou也被杜鸣鹤当做肆意玩弄的脂肪rou块,用嘴唇吸吮,用牙齿叼咬,薄透的rou色丝袜已经被男人撕咬开,雪白的嫩rou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和一排排浅浅牙印。

    羞耻和快感不断冲击着女诸葛的神志,刚刚还优雅从吞的女军师彷佛化身成被器械拘束的性欲雌兽,只能从上下两张红润小嘴发出痴浪的呻吟和噗嗤声。

    「噫~~不,不要~~呜呜~~停一下~~太~~快啊~~好深~~轻点~~」

    「夫人,我在训练!我在训练!你~~你不是要帮助我训练体力吗?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杜鸣鹤近乎嘶吼道,看着堂堂大华女诸葛被自己扯动的上下颠簸,只能双眼迷离地咬着红唇忍受着下体的抽插快感,本来不堪劳力的杜尚书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只见徐芷晴下面的rouxue一吞一吐的吞噬着胀成紫红色的roubang,名器rouxue在阳具拔出时喷出大股的yin水,娇躯下坠时屄xue又将roubang连根吞入,屄rou和臀rou碰到杜鸣鹤的下腹和双腿时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还伴随着噗嗤噗嗤的yin水溅落声。

    如此反复用徐芷晴的rouxuetaonong自己的阳具,杜鸣鹤渐渐也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但是女军师的娇躯玉体实在太令他着迷,这台所谓健身器更是令男人疯狂的性爱机器,杜鸣鹤怎么甘心就这般泄出精种?察觉到体内男人的roubang开始跳动,徐芷晴知道精种喷射在即,她已经做好了被压到最低点,被动接受男人精种灌注的命运,但是就在徐芷晴感觉盯着自己花心的guitou马眼慢慢张开时,她却发觉自己的娇躯飞快地抬升上去,火热粗长的阳具很快脱离饥渴的rouxue,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充斥着女军师的内心。

    「不!为~~为什么,不要拔出来~~唔~~进,进来~~」

    下体的空虚感让深陷情欲的徐芷晴毫无矜持地呻吟起来,如花似玉的俏脸上满是渴求和欲念。

    看着大华女军师被自己抽插成渴求精种的欲女,杜鸣鹤兴奋不已,他没有回应徐芷晴的诉求,目光看向手边的机括,看到一个标注旋转的按钮,杜鸣鹤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yuhuo焚身的徐芷晴也注意到杜鸣鹤看的那个按钮,红霞满面的女军师忽然脸色一变,哀求道:「不要!别碰那个!」

    「是吗?」

    杜鸣鹤yin笑着,伸手抓住按钮,用力一拧。

    徐芷晴的娇躯突然下沉,速度更胜之前,彷佛重锤直接砸落在杜鸣鹤的胯下,紧窄的rouxue把rou

    棒瞬间连根吞没,就在杜鸣鹤还沉醉在女军师的肥美臀rou碰撞大腿产生的rou浪时,绑缚托举着徐芷晴的托架突然顺时针旋转起来。

    而此时此刻,和男人紧密交媾在一起的徐芷晴,香汗淋漓的娇躯也随之转动,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女军师的rouxue中还taonong着杜鸣鹤的整根阳具。

    「啊!好爽!」

    杜鸣鹤忍不住大叫一声,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和前所未有的交媾方式,让他忽的感觉腰眼发酸,若不是紧咬着嘴唇,恐怕那一下就会榨出他的精种。

    已然被器械完全控制的徐芷晴根本无法停止娇躯的转动,她只能如诉如泣地呻吟着,娇喘着,享受着下体rouxue与体内那根缠满青筋的坚挺roubang的每一次厮磨。

    随着托架转动的速度加快,徐芷晴的娇躯也慢慢越转越快,yin水如潮的下体也随着身子的转动,以杜鸣鹤的阳具为轴不停转动,每一寸棒身每一寸冠状沟都像最催情的yin具刮擦着女军师敏感而柔嫩的yindao腔rou。

    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杜鸣鹤硕大的guitou马眼直接顶在自己的柔嫩花心上,就好像一个rou锥子不停在花心上打钻研磨,而且随着托架的下沉,似乎还有钻开zigong颈口,插入zigong的趋势。

    达到一定速度,转动就不再加快,但这种神仙般的享受足足持续了将近盏茶功夫,在杜鸣鹤发出一声大吼用力下拉拉环的同时,徐芷晴的娇躯再度下沉,这一下冲顶终于让不堪征伐的zigong颈口彻底沦陷,柔嫩的花心被坚硬硕大的guitou顶开,然而阳具插入zigong之后,器械的旋转并没有停止。

    「开宫了!我进来了!」

    杜鸣鹤激动大吼,身体反向拱起顶向徐芷晴yin水四溢的下体。

    「不!啊——」

    guitouroubang在zigong里搅动的快感刺激得徐芷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随即娇躯猛地蜷缩起来,而杜鸣鹤也在这时候拧下按钮,同时往上挺起下体,将更多的棒身插入女军师的zigong中。

    一男一女就保持着一下一上的诡异姿势,两具汗水淋漓的裸体只有下身紧紧贴在一起,星眸迷离的徐芷晴檀口微张,满头大汗的杜鸣鹤也张大嘴巴,可两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只有在徐芷晴平坦的小腹内传出一种体液迸射而出冲击在rou壁上的噗嗤声,那力道彷佛能涂满zigong和yindao内所有的褶皱。

    而徐芷晴和杜鸣鹤交合的性器部位微微颤抖,女人的柔嫩软rou痉挛着,男人的鼓胀睾丸收缩着,被阳具撑圆的阴阜慢慢被涂上了一圈浓白色的黏液圆环。

    攀上高潮的徐芷晴带着哭腔娇喘着,感受着rouxue玉道内灼热暖流的喷射和冲击,平坦光洁的小腹随着男子睾丸的缩胀而一下一下颤抖着,而自己的zigong更在情欲的驱使下痉挛收缩,好像活物rou套一样压榨着深入宫腔的guitou喷吐出更多灼热的精种。

    香汗沾湿了女军师身上的连体丝袜,原本近肤色的丝袜变成了深rou色,上半身的丝袜已经残破不全,别有一种令人怜惜的yin靡美感。

    「夫人,这机器,令人惊叹。」

    云销雨霁之后,射出了好几股精种的杜尚书畅快地感慨一句。

    女军师则疲惫而满足地嘤咛一声,美眸中情欲渐退却依然迷离妩媚,略带一丝幽怨地娇喘道:「大人,真是~~芷晴还没把功能说完,你~~啊,你怎么又硬起了!」

    「嘿嘿,夫人不是要继续讲解吗?鸣鹤自当奉陪到底啊。」

    杜尚书又往下拉动拉环,让徐芷晴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张开嘴叼住女军师丰满挺翘的rufang,一边吸吮一边哼哼道,「夫人尽管说吧,鸣鹤一定仔细钻研。」

    「唔~~嗯,你~~杜大人~~你好坏~~」

    被男人吻住胸前敏感点,徐芷晴抑制不住仰起螓首呻吟起来。

    男女耳鬓厮磨之时,不知是谁碰到旁边一处机括,躺椅的末端忽然分开弹出另外一段椅垫。

    察觉到器械的变化,杜鸣鹤松开嘴里的柔嫩乳晕和乳尖,咧嘴笑道:「夫人,这又是什么功能?」

    「这是~~嗯~~吸我~~快~~唔,这是让两个兵卒一起使用的。」

    徐芷晴满脸红晕地娇喘道。

    「原来是让兵卒比拼气力的。」

    杜鸣鹤脑子里立刻想到两个身强体壮精力充沛的兵士一前一后插入女军师的前后洞,用徐芷晴的两处妙xue比试体力的yin靡场景。

    「那若是只有一男一女呢?」

    尚书大人反问道。

    「还有~~一个机关,可以弹出~~啊——」

    徐芷晴话未说完,杜鸣鹤就踢动脚边的一个机括,女军师立刻感觉到有一根坚硬湿滑的圆柱形物体抵在自己两瓣臀rou之间。

    「不要~~现在不可以!」

    徐芷晴连连哀求。

    「是夫人自己说要测试所有功能的,就让鸣鹤来助夫人一臂之力吧。」

    杜尚书眼中掠过yin靡目光,双手放松拉坏让徐芷晴的娇躯抬起,那机括竟是自动对准了女军师的后庭玉道,看着上面已经涂满了润滑液,杜鸣鹤yin笑道:「看来夫人也是做足了准备,连这根角先生的角度都对好了。」

    感觉到一根火热一根微凉的棒状物抵在自己的前后xue口,徐芷晴芳心乱颤,哪里还顾得上反驳杜鸣鹤的戏弄,正

    想出声讨饶,杜尚书已经拼尽全力拉下拉环。

    随着女军师一声尖锐失声的尖叫,两根粗长的棒状物随着丰腴美臀的下坠而消失在杜鸣鹤的视线当中。

    身穿连身丝袜的徐芷晴娇躯骤然绷紧,深rou色丝袜包裹下的修长美腿连连颤动,两个紧窄的roudong被阳具和角先生硬生生冲顶开,粉嫩窄小的后庭xue口更是被撑开成一个大圆,几乎连xue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抹平。

    黑色角先生棒身上的润滑液被突然坠下的后庭整个taonong下去,在撑圆的菊花口满溢出一圈粘稠的圆环,最后汇聚成一坨慢慢滴落下去。

    平静不到片刻,房间里再度响起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粗粝的喘息声。

    当肖青璇摆驾璇玑苑时,换了身鹅黄色缎衫褙子的徐芷晴和步履蹒跚的杜鸣鹤正从屋子里走出来。

    看到太后娘娘凤驾来临,杜鸣鹤连忙躬身行礼,可是筋疲力尽双腿发软的尚书大人还未调整好姿势,就一头栽倒在地,倒是结结实实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肖青璇莞尔一笑,秋波流转看着玉脸上红霞稍褪的徐芷晴,了然说道:「杜尚书倾力于军机大事,本宫甚为欣慰,但也要照顾好身子,不可cao劳过度。」

    被太后娘娘三言两语敲打一番,杜鸣鹤惊得满头大汗,连忙谢恩离开。

    肖小姐和徐芷晴目光盈盈,看着堂堂尚书大人慌不择路地打着摆子走了,二女忍俊不禁地掩嘴轻笑。

    「jiejie,让你看笑话了。」

    徐芷晴柔声道,「刚刚让杜鸣鹤接下了赶工健身器的任务。」

    「辛苦你了。」

    肖青璇宽慰道,「这六部之中,虽然夫君人脉广泛,但说到底他们认的还是皇权和利益,大事上他们不添乱,小事情就会消极怠工了。」

    徐芷晴轻轻抿了抿嘴,叹息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王之上,还有一片天呐。」

    肖青璇自知徐芷晴言外之意,默然摇摇头,说道:「夫君说过,路要一步一步走,这次西征成功后,我们就能~~且不说这些,我是来向你请教一些事的。」

    「jiejie过谦了。」

    徐芷晴微微一笑。

    肖青璇向旁边的秀荷递去一个眼神,这才拉着徐芷晴的手一同走入屋内,宫女长则乖巧地替两位夫人关上房门,安静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