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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正邪】(26-30)

不可以……求你……别插……好胀……”

    随着巨龙的深入,宁馨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偏这撕裂感又填补了腔道内空虚,这种感觉,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吞。

    林南虽性欲勃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终归存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插的极为缓慢,半晌才送进半截。

    长时间的挑逗让宁馨的腔道内布满yin液,湿润非常,缓慢推进亦有一股别样的体验。

    唯一的遗憾可能便是宁馨的腔道并不是像柳诗柔一样的名器,腔道虽也紧致非常,但终归不如进入柳诗柔身体那般满足。

    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粗长的roubang已经陷入了大半截,而林南也停下了动作,原因是已经顶到了花心,无法再深入。

    果然,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名器“竹节秘境”那般幽深,

    都能吞纳八寸多长的巨物。

    花心被抵,难以言喻的满足暂时压制住了痛楚,一股媚意不自觉的由宁馨的眉间流露而出,轻颤低喘,情难自制地更加用力缠绕着林南的身体。

    林南本想等宁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再进行抽送,但看她露着一脸媚态,一副sao媚勾人的模样,顿时收起了心里的怜惜。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林南绷紧臀部,腰部用劲。

    抽身、送入、顶磨、研探……

    硬如钢铁的roubang顿时如一根巨棍,在红嫩的rou缝一顿搅弄,搅出大量透明的yin液。

    “呜嗯……疼……不要……林南……好深……哦……轻呀……好麻……呜呜……混蛋……别插了……嗯……轻哦……好舒服……哼嗯……”

    一开始,宁馨感受到的,是火辣辣的痛楚,只是花心被顶时才能体会到一丝快感,但在林南时插时送、时磨时探的cao弄下,逐渐地,她开始体会到了令她沉迷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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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透遍全身,美的她通体酥麻,忍不住开始扭起丰臀,开始回应,柔软的小手有意无意的在林南的背上、脸上、臀上轮流抚弄,极尽逢迎……

    较之柳诗柔,宁馨动情之后的表现显得更加大胆,更能调动男人的情欲。

    林南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缓慢的抽送逐渐演变为激烈的冲刺,似要将身下sao浪的美妇人揉碎冲散一般,横冲直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宁馨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痛楚,在强有力的冲刺下,感受到的只剩下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某一刻,她甚至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胭脂母马,被身上的男人压在身下任意驰骋。

    “啊……嗯……好快……林南……好舒服……呜呜……好舒服……不要这样……哼嗯……好深……不许插了……混蛋……啊……好美……哼哼……轻哦……会坏的……啊……”

    勾人的娇喘,甚至是娇骂,在这一刻的林南听来,都如催情毒药一般,不断刺激着他的情欲越烧越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南兴奋的低喘,粗壮的巨龙飞快地在肥沃的土地上钻进钻出,不断将粉嫩的息rou带出,再狠狠塞进。贞洁的人妻花xue在巨根的狂抽猛送下,疯狂向外涌着yin液,继而被炸成水雾飘散在空中,散发着浓烈的气味。

    在林南愈加促急的抽送下,宁馨再也禁不住这透彻心扉的快感,美艳的脸庞扭曲在的一起,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在酝酿了几秒钟后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啊……死了……”

    话音刚落,宁馨的娇躯猛然僵直,继而开始僵直的抖颤,而每一下抖颤过后,她的身体就会软上一分……

    与此同时,肥沃的花田深处,一股强有力的水流激射而出,与林南不断探进探出的龟菇撞到一起。

    “嘶……”温热水流的冲击,使林南浑身一阵舒畅,精神更是一震。

    宜将剩勇追穷寇!

    见宁馨登上极乐,林南非但没有停下抽送,反而是将整个身体都压上了宁馨的娇躯,臀部疯狂抖怂,对着肥沃的花田就是一顿极速地耕耘。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处高潮的漩涡中,又遭如此疯狂的抽送,宁馨的反应可想而知。

    霎时间,她整个人犹如被闪电劈中了一般,疯狂颤抖,玉手在林南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口中狂野的高吟:“啊……啊……好美……好美……呜呜……我要飞了……哼……林南……好酥服……啊……”

    宁馨越是浪吟,林南就越是兴奋,犹如一只不知疲惫的公牛,让宁馨久旱的沃田迎来了一阵狂风骤雨。

    渐渐地,林南越撞越用力,越撞越深,忽然,在一下强有力的冲击下,他那硕大坚硬的龟菇狠狠撞开了宁馨的花心,闯进了一处从没有人到访过的秘境,而八寸多长的巨龙也在这时,尽根钻进了湿润的花田。

    “啊~~~”

    就在zigong口被撞开的一瞬间,宁馨猛然昂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先潮红的玉靥瞬间变得惨白,痛的面目狰狞,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痛……呜呜……啊……林南……你个杀千刀的混蛋……呜呜……痛死了……”

    惨叫声夹杂着怒骂,连成串的泪水从宁馨的眼眶中溢出,疯狂掉落。

    与宁馨相反,林南此时的面庞却是通红一片,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林南的牙齿亦在打颤,但不是痛的,是爽的!

    guitou顶开花心钻进zigong的瞬间,一股较之腔道内高了不只一星半点的温度便将他包围,似要将他的龟菇烫熟一般,紧接着,zigong内壁上的嫩rou就对他这个不速之客开始了围剿,吮吸啃咬,力道之大,甚至不亚于柳诗柔的极品名器美xue。

    他无心顾及宁馨的谩骂,全力忍耐,因为稍一放松,他感觉自己就要一泻千里。

    “好痛……呜呜……混蛋……你快拿出来啊……杀千刀的混蛋……好胀……你这个蛮牛……蛮狗……”

    林南本有

    些愧疚,不想理会她的谩骂,但听她越骂越起劲,没忍住撇了撇嘴回击道:“我是牛、狗,那你是什么?母牛、还是母狗?”

    “你……”宁馨气急,舞着长长的玫红色指甲就对着林南的面庞抓去。

    “哼!”林南冷哼一下,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脸庞两侧,邪魅一笑:“看来还是cao的不够!”

    “混蛋,你……啊……”

    林南眼中冷光一闪,凝视着宁馨犹带泪珠的美眸,再度开始毫不怜惜的抽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面对林南打桩一般的冲撞,宁馨涌到嘴边的谩骂变为了哀呼:“啊……啊……不要……轻……哦……好痛……呜呜……林南……求求你……会坏的……哼嗯……别插……里面……哦……出来呀混蛋……”

    林南充耳不闻,屏息对着zigong口不断抽送,每次只将龟菇从zigong内抽出,而后再狠狠塞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二十九章结束&方雪仪上门

    时间缓缓流逝,宁馨谩骂与抽噎的声音慢慢弱了下去,取而代之,又变为了婉转动听的呻吟:“啊……林南……好胀……别插里面……我好难过……好胀……哼嗯……舒服……拔出来……求你……不要……那么深……”

    从宁馨的呻吟声中,林南敏锐的感知到了她的变化,特别是看到她眼角明明带着泪痕,却流露着sao媚的风情时,他心尖都是跟着一颤,同时也更加燥热,一边加速抽送,一边忍不住骂道:“欠cao的sao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我……嗯……才不是……唔……sao……哦……sao妇……啊……好美……轻……哦……好深……混蛋……慢点呀……呜呜……会去的……”

    当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破宫痛苦渐渐消退,此时涌上四肢百骸的,是酣畅淋漓的爽感,使她骨软筋酥。

    在此之前,她根本不敢想象,房事竟然能使人这么满足。

    林南的每一下抽送都顶进zigong,这也使得他的龟菇每一下都要穿透花心上的rou环,被全方面的挤压一遍,且深入zigong后,里面的温度又特别的高,吸吮蠕动的频率也更高,这就导致他的快感大大提升。

    不多时,便感觉到了一阵淡淡的酥麻由臀沟升起,林南有心想暂缓一下动作,压制下那股射意,但见美妇人如此sao媚入骨,他又改了主意。

    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内射宁馨,将自己guntang的jingye狠狠灌进她的zigong深处。

    酥麻逐渐强烈,林南改变了抽送的方式,从狂抽猛插变为了一下接着一下的重重砸击。

    “啪!啪!啪!啪……”

    在林南好似攻城战车般的重击下,宁馨犹如茫茫大海中的一片孤舟,不断被海浪掀起、抛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不断将她向着更高的地方推去……

    她的手臂紧紧缠绕着林南的脖颈,连声哀吟、娇呼:“啊……轻……呜……会坏……哼……林南……好美……轻点插……哦……”

    “啪!啪!啪!啪……”

    “sao妇!sao妇!sao妇!”

    “啊……才不是……哼嗯……没有……呜呜……没有sao……要去了……哈啊……林南……混蛋……又要去了呀……呜呜……去了去了去了……哈啊……死了……”

    宁馨忽然张开小口用力咬在林南的肩膀,全身疯狂痉挛起来,与此同时,zigong内壁忽然收缩,将顶进的龟菇牢牢吸附住,紧接着,大量温热的水流自zigong内壁上涌出,尽皆冲刷在动弹不得的龟菇上。

    “啊……”林南颤声发出一声低呼,终于是在这一下的紧密包夹下,一泻千里。

    他的身躯先是石化般僵住,roubang在紧密包裹下狂跳不止,随后猛然胀大了一圈,也就在roubang胀大的一瞬间,他忽然全身一松,开始了好一阵颤抖。

    “哼~”一道闷哼,一股白灼的jingye由大张开来的马眼中激射而出,冲击在zigong内壁上……

    guntang的注入让沉浸在高潮中的宁馨微微清醒,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继而像是被惊到了一般,瞪大了眼珠。

    正在这时,第二股guntang的jingye已经激射进了zigong。

    “啊……好烫……”宁馨先是惊吟一声,继而惊惧的哀呼:“林南……别在里面……啊……拔出去……呜……烫……求你……哼嗯……我不要了……轻点……啊……混蛋……呜呜……混蛋……好多……好胀……杀千刀的……又要去了……哈啊……丢了……我恨死你了……”

    反应过来林南在体内排精的瞬间,宁馨惊恐无比,但抵在zigong内的大量guntang喷射,却又让她彻底体会到了,在林南这样的男人身下,真的会欲仙欲死。

    暴风雨悄然散去,屋内安静非常,俩人急促的喘息慢慢的变得平缓。

    宁馨睁着水汽弥漫的美眸,眼中闪动着五味杂陈的光芒。

    她终究,还是失身了。

    当欲望退去,理智回归身体,她忽然感觉,这一刻,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说吧,你想要什么?”忽然,耳边传来林南的声音。

    她闻声愣愣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林南略变得冷淡的眼瞳。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委屈涌上宁馨的心头,引得她心脏一阵刺痛。

    “林南,你这个混蛋!!”宁馨猛地扑向林南,挥舞着玫红色的指甲抓向林南的脸庞。

    林南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淡淡道:“你疯了?”

    宁馨疯狂挣扎,但玉靥胀的通红,也没能挣脱开。她气喘吁吁的停下动作,眼泪哗哗向下流着,大声哽咽道:“你凭什么这么作贱我!”

    见宁馨哭泣,林南心里微微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自镇定的应道:“我作贱你?没记错的话,是二婶你先勾引我的吧?”

    宁馨不答,只是瞪着通红的眼眶,流着泪凝视着林南,似乎要将他此时冷漠的样子映在脑海深处。

    林南微微避开她的视线:“你可以提你的要求。”

    凝视林南许久,宁馨忽然猛地挣开林南的手,下了床,捡起衣裳穿上,跑出了房门。

    林南跟着走出房门,嘴唇张了张,但终究没发出声音。

    ……

    翌日。

    和风丽日,正是秋高气爽。

    林南用完早膳,内院传来一个消息。

    林母醒了。

    内宅中,林母上房处,林母躺在床榻,脸色苍白,还不能说话,稍显虚弱。方雪仪,宁馨,柳诗柔,柳纨,带着一众丫鬟,仆妇,围在床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轻松的笑意,说着吉利话,莺莺燕燕,不绝于耳。

    这时,林南缓步踏进了卧房。

    “南少爷。”

    瞧见林南进来,立在门口的一众丫鬟仆妇纷纷行礼,也将众女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见着林南,方雪仪含笑点了点头,林母苏醒的消息是她派人送去的。

    宁馨看了林南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异色,随后迅速隐去。

    柳纨亦是含笑点了点头,既不热烈,也不疏远。

    唯独柳诗柔的目光格外的柔软,透着情意绵绵。

    众女让开一个位置,林南走到床榻前,看着看到他明显有些激动并想说些什么的林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情绪不可以太激动。”

    说着,他伸手搭上林母的手腕。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又睁开,说道:“恢复的不错,按时吃药,多休息,切记不要情绪激动,也不要太劳神,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下床了。”

    听到林南的话,众人都是放下心来。

    同时各自眼里都是若有所思。

    当初林南开药,所有人都抱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毕竟城里最出名的郎中都没有办法,谁知道林南竟然真的把林母治好了,怎不让人刮目相看?

    林母握住林南的手掌,浑浊的双目中隐有泪光,不断道:“好……好……”

    醒来后,她已经听丫鬟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知道是林南把自己从鬼门关拉回。

    此时见着林南,往日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她不禁有些愧疚,被自家不争气的孩儿气到险些就这样撒手人寰,救她的,却是这个她眼中的外人。

    见着老太太情绪又有些激动,方雪仪赶忙道:“那我们就别打扰老太太休息了,过几日再来看娘亲。”

    众女连忙称是,又说了一些吉利话,一起退到门外。

    来到院中,宁馨忽然望着方雪仪,说道:“大嫂,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歇息了。”说完,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望着宁馨的背影,方雪仪眼里短暂的闪过一抹异色,暗自思忖,这似乎不是宁馨的风格。

    正想着,不经意间,她看到林南竟怔怔的望着宁馨的背影。

    “难道……”

    这时,柳纨站出来,笑道:“大嫂,我还要督促康儿读书,就先回去了。”

    方雪仪笑着点点头:“嗯。”

    紧跟着,柳诗柔亦站出告退。

    院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方雪仪与林南。

    林南看出方雪仪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故而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待众人走远,丫鬟仆妇们自觉退下,方雪仪带着林南走到角落的杏花树下,而后转过了身子,正对着林南。

    只见她身着翠青色的云烟裙,上绣着清雅的兰花,身段高挑,丰腴而不腻。

    胸前一对规模可观的丰乳,傲然挺耸,腰肢稍显丰腴,但却给人恰到好处的美感。向下,柔顺的曲线至胯间陡然扩大,勾勒出两片丰厚肥美的硕臀,极是吸引人的眼球。

    看面吞,柳眉似黛,琼鼻樱唇,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若不是眉宇间流出端庄而严厉的气质,看着倒像是个刚刚新婚不久的少妇。

    望着林南,方雪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轻声问道:“我听说月如近来在修炼一门新的功法,是你教她的吗?”

    林南闻声眉头一蹙,那日他可是告诫过林月如,不论是谁问起,都不可将功法的事情说出,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方雪仪知晓了。

    知方雪仪既然问起,那肯定是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所以林南微微沉吟后,轻轻点了点头。

    看林南的表情,方雪仪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她半真半假的解释道:“不是月如告诉我的,那日夜里我恰好要寻月如问些事情,你从月如那离开时我恰好看到,走到月如院子一看,看到了月如修炼时的样子,所以……”

    那日,林南传给林月如功

    法时,正是方雪仪躲在暗处,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在修炼方面,她虽然见识浅薄,但从女儿修炼时所产生的异象来看,亦能看出林南教给女儿的功法恐怕不简单。

    那夜过后,她就找到了女儿,问出了功法的事情。但女儿第一反应竟然是否认,待她说出自己不小心看见后,才勉强承认下来。

    方雪仪暗想林南的崛起恐怕与功法脱不了干系,便试图让女儿把功法交出来,让儿子林志改为修炼这篇功法,但女儿却说这是专供女子修炼的功法,而且没有林南的同意,说什么也不愿意将功法说出。

    在女儿那里碰了壁,方雪仪尽管心有不甘,但知女莫若母,女儿的脾气她最了解,除非林南同意,否则女儿打死也不会将功法说出。

    所以方雪仪便生出了亲自问林南索要的心思,但苦于没机会碰到林南,专门去请又显得太过刻意。

    今日,藉着林母醒来的机会,终于碰到林南,方雪仪便假借关心之名说起这个话题。

    林南自小便随着林峰走南闯北,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不少,从方雪仪无故说起这件事情便知绝对还有后话,所以也没说信不信她的解释,只是抿着嘴,不吭气,静待她的下文。

    见林南不做声,方雪仪只是端庄一笑,柔声道:“是这样,你义父走后,府里的情况你也知晓,现在全靠你一个撑着,见你传授法诀给月如,我便想说是否能让府里更多人也能修炼?如果能让更多人修为提升,你的负担也能减轻许多。”

    方雪仪话背后隐藏的意思在林南的意料之中,但她话里话外处处透着为自己着想,林南倒是没有料到,他不禁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解释道:“每个人天赋不同,广撒网的方式是不错,但并不适用于林家,林家也没有那么多资源可供太多人修炼。”

    方雪仪不知林南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自己的意思,眉头微蹙,微一沉吟后,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模样,顺着林南的话说道:“你说的在理……”但说完,紧跟着话锋忽然又是一转,“那可以先让你弟弟修炼,虽然有你这个哥哥帮衬,但你弟弟毕竟挂着林家家主的名头,境界太低,难免遭人看轻,到时候你这个做哥哥的面上也不光彩……”

    林南心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面上却是一片和煦,温声道:“我给月如的法诀只适合女子修炼。”

    听到林南的话,方雪仪知道女儿没有骗自己,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林南像只滑不溜手的泥鳅一般,却是让她难受极了。

    她不信自己说了这么多,林南这个人精还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但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避重就轻,很显然,不是不想给,就是在拿她逗趣。

    方雪仪心里积了一团火,但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媳妇都快熬成婆了,多年宅斗经验,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

    只见她微微一笑,如水的美眸静静凝视着林南,终于直截了当的问道:“那是否有适合你弟弟修炼的法诀?”

    方雪仪看着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但林南却从她变得并不平稳的呼吸中听出了她内心里的不平静。

    也许是心里一直对方雪仪存有怨气,所以此时听着她凌乱的呼吸,林南心里不禁暗爽,没有说出实情,而是露齿一笑,淡淡道:“没有。”

    给林志的功法林南其实早已准备好了,是白云天早年修炼的一篇中等功法。

    林南与林志有兄弟之名,但并无兄弟之情,所以他想等离开林家时,在交予林志,能走到哪一步看他自己的造化。

    林南的回应太快,让方雪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先是愣了愣,随后收起了脸上的笑吞,质问道:“怎么会没有?”

    面对方雪仪的咄咄逼人,林南同样收起了脸上的笑吞,嘴角噙着一抹嘲讽,应道:“没有便是没有,还要说个缘由么?”

    许是林南这段时间表现的太过温和,以至于方雪仪将林南当成了往日里那个低眉顺目、与世无争的义子。

    此时被怼,她只觉一口气瞬间堵到了心口,堵的她一阵呼吸不畅,洁白无瑕的玉靥都红了一片。

    她伸手捂住心口,缓了几秒,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那你修炼的是什么?”

    林南目光瞬间一冷,寒芒毕现,淡淡的问道:“你想要我的修炼法诀?”

    林南的眼神冰冷而无情,似藏着千万把刀剑,只要一言不合就会瞬间射出,将人射的千穿百孔。

    直面林南的方雪仪瞬间只觉似有一桶冷水从头泼落,浑身冰冷,她忍不住倒退了一步,瞬间忘掉了愤怒,心里一阵发毛。

    “母亲大人身体不适便早些回去歇着吧。”林南说着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第三十章方雪仪的勾引

    望着林南的背影,方雪仪眼中闪过一抹羞恼,白皙的玉靥时红时白,一双洁白的玉手紧紧攥着,红润的檀口不时开阖,似乎非常想说些什么,但又在极力忍耐。

    见林南却走越远,方雪仪最终还是出声唤道:“林南!”

    林南听见声音只是摇了摇头,脚步不停。气到方雪仪他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纠缠不休。

    见林南理都不理自己,方雪仪心态彻底崩了,声音稍显尖锐地叫道:“年前,我知道偷看我沐浴的人是你!”

    林南闻言停住脚步,浑身一颤,继而豁然转过身,满面通红地低声怒斥道:“你胡说什么!?”

    方雪仪沉着脸,走上前凝视着林南的眼睛,失了理智般大声质问:“心虚了?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偷看我沐浴?”

    林南一阵心虚慌乱,眼神不敢与她对视,良久,才低着头,用轻缓的语气低声道:“你小声一些,莫要让人听去当了谣言四下宣传。”

    院子里虽然无人,但院外可站着丫鬟,这么大的声音,难保院外不会听见。

    “呵~谣言?”方雪仪冷笑了一声,嘲讽道:“既是谣言,你怕什么?又心虚什么?承认了?”

    林南紧紧攥住双拳,眉头紧拧在一起,似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低吼道:“我没有!”

    方雪仪又是上前一步,几乎贴到了林南的身体,步步紧逼:“那你发誓,你发誓我便信那晚的人不是你!”

    “我……”林南忙后退一步,张了张嘴,最后终于化成了一声轻叹,整个人忽然变得萎靡不振,俊脸通红,低声解释道:“那日义父唤我议事,我走过厢房,谁知丫鬟忽然开门,我看到了朦胧的水汽……恰好旁边有一个花盆,所以就暂时躲避,并没有看到。”

    “呵~”听完林南的解释,方雪仪又是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没看到?我刚从浴桶中走出,都看到你了,你说你没看到我?”

    其实方雪仪并没有看清是谁,只隐约看清一个轮廓,此时看着林南的反应心里才彻底确认下来。

    “没看到……”林南犹自辩解,但语气听着却并不是很有底气。

    “好,我就当你第一时间没看到,那我问你,后面我装作不知,刻意转身,给你走脱的机会,你为什么没有走?”

    林南红着脸辩解:“我是看到你转身,但不知你会不会忽然转……”说到这,他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暗道:“坏了!”

    他硬着头皮看向方雪仪,当看到她眼里闪动着的光芒后,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用了,毕竟他自己刚刚已经说漏嘴了。

    “内院通常只有你义父一人可进出,只有你偶尔可去你义父的书房,虽然我没看清是谁,但那个时间,我一猜便是你!”

    林南低头沉默不语,这次的经历让他心里煎熬了好久,那夜回到自己屋里后,他甚至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见林南不语,方雪仪接着道:“从丫鬟走出房门,再到进屋,足足半盏茶时间……”说到这,方雪仪忽然语气幽幽的道:“为了不让你义父丢脸,也为了不让你背上yin亵义母的名声,我忍着足足让你看了半盏茶时间,我的身子怕是连你义父都没你看的仔细。”

    林南浑身一颤,羞愧万分的低下头。

    每每回想起那夜,林南都备受煎熬,也许是鬼迷了心窍,明知道不可以,但看着方雪仪白花花的身子,他根本就移不动脚步,更移不动目光。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光着身子的样子,方雪仪丰乳肥臀的雪白身子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你想怎么样?”沉默许久,林南无力的问道。

    方雪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要你教林志修炼!”

    “我会的。”林南点了点头,沉默了一阵,忽然低声道:“其实你不找我要,我也会给林志一门功法。”

    看出林南说的是心里话,方雪仪不由微微一怔,问道:“那你为什么刚刚不说?”

    林南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等我离开林家那天,我会选一门上乘功法交予林志。”

    自觉无颜面对方雪仪,林南说完便转身离开。

    “离开?不行!修炼宜早不宜迟,我要你现在就教林志修炼!”尽管方雪仪相信林南不会食言,但她并不想夜长梦多。

    林南脚步一顿,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轻轻点了点头:“那就今夜。”

    望着林南消失的背影,方雪仪不由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刚质问林南时,她看似咄咄逼人,实则内心中并不平静,甚至非常紧张。

    这件事她本来打算烂在肚子里的,一方面,这种羞耻的事情,换做寻常,根本就难以开口,另一方面,她也根本没想过靠这个可以威胁到林南。

    刚刚气急下失了理智说出口倒不感觉,此时再回想起来,心里却是忍不住生出了一阵强烈的羞耻。

    一抹淡淡晕红慢慢涌上了方雪仪白皙端庄的脸颊,一股美熟妇特有的风韵瞬间散发出来,娇艳不可方物。

    是夜,明月如水。

    林南来到了熟悉而陌生的院子前,暖风吹拂着树叶,簌簌作响,使他不禁陷入了回忆。

    “大哥。”

    林志自院中走出,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意,他已经从娘亲方雪仪那里得知,林南将要传授他一门上乘的修真法诀。

    林南回过神,拍了拍林志稍显瘦弱的肩膀,点了点头,温和一笑,走进院子里。

    院中,楼台水榭,假山怪石,气派不凡。

    正中央,矗立着一座八角亭,四周鲜花拥簇,香味扑鼻。

    方雪仪身披着一件纯白色的大氅,背对着院门,站在亭中,娇躯婀娜多姿,丰姿典雅,似一朵绽放的白牡丹,四周盛放正艳的鲜花在她面前都黯然失了颜色。

    “母亲。”林南上

    前恭敬行礼。

    经过一天的调整,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面上丝毫看不出异色。

    “来了……”方雪仪缓缓转过身。

    只见她眉黛青山,肤似凝脂,梳着流云状的发鬓,既显端庄又带温婉,嘴角似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对凤目威严中透着一丝刻意展露的亲近。

    虽年过不惑,但却保养的极好,丰乳肥臀,增减不宜,恰到好处。吞貌极是美丽。

    林南眼中不禁划过一抹惊艳,也不知是否与清晨的交谈有关,他今天脑海中已经不止一次浮现出那夜的画面。

    似看到了林南眼中隐晦的惊艳,方雪仪不禁柳眉微微一蹙,抬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淡淡道:“我备了些酒菜,先坐下吃吧。”

    林南并不太想逗留太久,但见方雪仪这般说,却是不好拒绝,只好坐下。

    三人分主次坐下,方雪仪拿起酒壶亲自为林南倒了一杯酒,而后看着桌上的菜肴,淡淡笑道:“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一些你爱吃的菜。”

    “多谢母亲。”

    面对着方雪仪,林南发现,他的心似乎很难平静,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他还是强自镇定了下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林南首先放下筷子,从袖子中掏出白天照脑海中记忆誊抄好的法诀,递了过去,“这是我给林志准备的修真法诀,名叫《碧海波涛决》,乃是一个大门派的核心功法。”

    “哦?”方雪仪示意儿子林志接过,淡淡笑道:“不知这法诀有何特别之处?”

    林南解释道:“此法决练成之后,于凡人境四境劲力绵长刚猛,突破至浑天境后,真元离体,其中招式一经施展,便如碧海波涛般连绵不绝,霸道至极,个中奇妙,还需林志自己摸索体会。”

    听到林南的话,林志略显憨厚的脸庞上不由得涌上了一阵兴奋的潮红,似已经想到了自己真元外放,击倒一片强敌的画面。

    方雪仪则并不像儿子那么兴奋,反而有些担忧,因为她知道儿子天资有些愚钝,修炼家族修真法诀尚且进度迟缓,更别提这高深的法诀。

    见方雪仪不语,且眉眼含忧,林南隐约猜到了她的顾虑,又道:“我详细写了注解,林志理解起来并不会有困难。”

    方雪仪勉强一笑:“如此便好。”说着,扭头看向儿子,严厉道:“切记好好修炼,莫要辜负你哥哥的一片心意。”

    “知道了娘亲。”林志站起身恭敬应道,随后又朝林南行了一礼,“多谢大哥。”

    “嗯。”林南笑着点点头,正准备告退,就听方雪仪忽然道:“志儿,你先去歇息吧,娘有事同你大哥商议。”

    “是,娘亲。”

    林志带着一脸喜意躬身退下。

    八角亭中,顿时只剩下义母子二人相对而坐。

    方雪仪举起酒杯,自顾自饮了一杯酒,白酒下肚,一抹红晕在她的玉靥上悄然浮现,平添了一分妩媚。

    沉默一阵,方雪仪淡淡开口:“志儿天资愚钝,我想让你悉心教导他一段时间。”

    林南没想到方雪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闻言忍不住眉头一皱,说道:“修炼之途,天赋悟性占三成,努力占七层,我能帮得了林志一时,帮不了林志一世,自己摸索,哪怕慢一些,领悟出来的东西才够深刻,对往后的修炼也有益处。”

    “我听说你在教诗柔母女修炼。”

    林南表情一滞,有些无奈的道:“她们情况不同。”

    方雪仪追问:“什么不同?”

    林南总不好说是自己私心作祟,沉吟了一阵才应道:“她们母女俩未曾修炼过。”

    方雪仪又饮了一杯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目光灼灼的望着林南,淡淡道:“是这个原因吗?”

    林南直视着她的美眸,反问:“那你以为呢?”

    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展开激烈的交锋。

    许久,方雪仪率先移开目光,又是倒了一杯酒饮下后忽然问道:“为什么你的修为会忽然提升的这么快?”

    “无可奉告!”

    记忆走廊内发生的事情,林南不会向任何人吐露一个字,更不会将自身修炼的功法传于他人。

    似看出林南对这方面问题的抗拒,方雪仪目光微微闪烁,没有再问,但心里却断定林南有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

    “怎样你才肯教志儿修炼?”

    “修炼之途,与天争命,求人不如求己。”

    “没得商量吗?”

    林南摇了摇头。

    方雪仪凝望着林南许久,忽然冷不丁的道:“我再让你看一遍我的身子,如何?”

    林南浑身一颤,继而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方雪仪,失声道:“方雪仪,你疯了!?”

    “想必那晚你还没有看够。”方雪仪说着伸手解开了绑在脖颈前的系带,白色的大氅顿时滑落……

    林南还不及反应,一件极为贴身的红色丝绸纱衣包裹着的丰腴娇躯就映入了眼帘,艳丽的红色将她的肌肤衬的雪般白皙。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将自己身体当做筹码的行为太过羞耻,方雪仪脸上此时已经布满红霞,艳美逼人。

    上乘材质的丝绸睡衣极是贴

    身,林南不但看清了方雪仪胸前丰挺的山峦轮廓,甚至看到了峰顶处的两点凸起。

    林南满眼呆滞,呆看了好一阵,才豁然起身,背过身躯,满面通红的怒斥道:“方雪仪,你真是疯了!你这样对得起我义父吗?”

    “你义父?”方雪仪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眼里短暂的闪过一抹哀怨,带着一股子恨意,冷声道:“他眼里除了修炼就是家族,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发妻?”

    林南闻声忍不住眉头一皱,不由想起义父常年睡在书房的举动。

    脑海中念头一闪而过,微微沉吟,林南说道:“家族事物繁多,义父整日cao劳,你不体谅也罢,怎可心生怨气。”

    方雪仪望着林南的背影,嘲讽道:“看来你真是得了你义父的真传,讲起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

    “事实如此。”

    方雪仪冷笑:“既然你要讲道理,好,那不如你帮我解释一下,偷看义母出浴,是哪门子道理?”

    “你……”林南气势不由的一弱,没底气的道:“这是两码事……”

    “嗤……”方雪仪嗤笑一声,往常端庄的面庞在此时看来却是显得有些轻佻、刻薄,“你不是喜欢看吗?答应我的条件,今夜我便让你看个够!”

    听到方雪仪的话,林南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用力一跳,他急忙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心思,有些恼羞成怒的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快步走出了八角亭。

    望着林南决然离去的背影,方雪仪微微一愣,似没想到林南竟然会拒绝自己。

    难堪、失落、愤怒……

    一抹疯狂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方雪仪的眼眸。

    “林南!!”她寒着脸站起身,完全失了往日里的端庄优雅,声音尖锐中透着坚决:“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院子!我就敢脱光了走出林府!”

    林南身躯一顿,猛然一个闪身,来到方雪仪面前,眼眶通红,咬牙切齿的道:“方雪仪,你真的疯了!!你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我吗?”

    方雪仪怡然不惧,脸色丝毫不见变化,冷笑道:“那你走啊!”

    “你……”林南气到浑身发抖,指着方雪仪颤声骂道:“你无耻!”

    “我无耻?你林南又是什么正人君子?”方雪仪眼里满是嘲讽,“口口声声说着林家待你不薄,义父对你恩重如山,结果呢?你却偷看她的妻子,你名义上的义母出浴,这就是正派的作为了?”

    每当方雪仪提到这个,林南就止不住的心虚,愧疚。他浑身气势一泄,重重喘息了好一阵后,终于妥协,低声道:“你穿上衣服,我会教林志修炼,这件事之后休要再提。”

    然而,他的妥协并没有换来方雪仪的收敛,她忽然伸手用力拽住林南的衣襟,同时向前一步,几乎将丰盈腴润的身子贴到了他身上,步步紧逼道:“刚刚看的恨不得眼珠子都瞪出来,怎么?现在又口是心非的拒绝?”

    暖风抚过,将方雪仪身上馥郁迷人的芳香吹起,混合着她说话时吐出带着酒味的香气,一起沁入林南的鼻腔……

    林南瞬间只觉全身燥热无比,他捏紧了拳头,极力压制住心里的冲动,故作镇定道:“我已经答应了你的条件,你还想怎么样?”

    “我还想怎么样……”方雪仪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林南的话,随后忽然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直笑的一阵花枝乱颤。

    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极是贴身的红色轻裳,这一笑,身躯扭动间,不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更是让胸前那对规模惊人,轮廓诱人的硕大一阵疯狂的跳荡,时不时蹭到林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