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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yin魂(7上)

    作者:未曾闻名

    2022年6月24日

    「竹清……竹清……」

    谁……啊……「竹清……醒……求你……不……」

    不要……吵……我……好像沉入了幽深的海底,四周空荡荡的。

    从远处,传来了谁声嘶力竭的呼喊声,却几乎无法听清在说些什么。

    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上,又回弹过来,交织成重重迭迭的回音,在这空无一物的虚空中泛起一阵阵波纹,搅乱了这里的悠远宁静。

    皱起眉头,它开始感到焦躁,无奈,和一点点被打扰的愤怒。

    等下,我是……当它意识到这一点时,有什么东西便汇集了过来,勾勒出朦胧的影子,一点点从黑暗中浮现了出来。

    意识渐渐清明,思绪慢慢平复,好像被切断的神经被一根根重新联通起来了一般。

    闪念间的电流略带生涩地涓涓流过,从无数条纤细的支流,逐渐汇集成汹涌奔腾的江河大川。

    他们冲上干涸龟裂的河床,冲垮亘古不变的冰川,带着无数还未化开的块垒,流入了一片大海之中。

    从川流不息的江河中,从浩瀚无垠的脑海里。

    纷乱嘈杂的洋流肆意冲刷着,带来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触感。

    喜悦,愤怒,哀伤,绝望,痛苦,好奇,畏惧,满足……不成形的感触碎片卷起了席卷海洋的风暴,新生的意识在这狂乱的波涛翻涌中随波逐流,品尝着苦涩与喜悦。

    可能过了沧海桑田,可能只是弹指刹那,海洋终于结束了新生时的阵痛。

    所有凌乱的闪念,纷乱的思绪,杂乱的感触,都平复,沉淀,浮起,奔流。

    明浪暗流,潮起潮落,每一滴闪耀着的念头,都支撑起了这片海洋,让它变得井然有序,包容着灵明与生机,就像千万年以前,每一个等待着奇迹发生的星球一样。

    于是生命的意识,便这么在海洋深处诞生了。

    或者是,这片海洋便是一个生命,一个意识。

    等到那些汹涌的波涛终于平静下来以后,那些被裹挟进来的碎片才不再随着波浪而起伏,而是慢慢的溶化,融入这片海洋中。

    坚固的外壳被侵蚀,变得柔弱,湿润,最终吐出了那些深藏其中的记忆。

    这便是最后一步。

    不……这片海洋诞生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拒绝。

    像每一个脱离了温暖的羊水的孩子一般茫然不知所措,只能本能的哭喊着,拒绝着,不顾一切的想要回到那温暖的黑暗安详中去。

    那空无一物的虚无多么美好啊,让刚出生的稚兽们恋恋不舍,念念不忘地想要回去,回去,拒绝着痛苦的凡世,污浊的红尘。

    可这一切都在崩塌,远离。

    这虚无太脆弱了,随着意识的成型,四周的黑暗在远去,一片片的剥落,脱离。

    它只能绝望的看着自己上升,再上升。

    视野里广袤的海洋不断缩小,缩小,它看见那片海洋被存放在一块美丽的黑色水晶中,原来连海洋也不过是那小小的一汪,小到用手都能捧起来。

    它还在上升,直到连那块水晶都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个看不见的小点。

    它挣扎着想游回去,但却被不容拒绝的向上浮起,浮起,远离着安详的虚无幽冥。

    它伸出手,不断的捞着,看着那片亲切的黑暗从指间滑落,逐渐崩裂四散,温柔地推开了它,化作一道道细长的影子,像游鱼一样游开,缠上它的身体,将它拉了上来。

    还不到时候。

    幽冥无声地笑着,送上了她最后的祝福。

    随着逐渐上升,它的意识越发壮大,清醒。

    光,明亮的光照了下来。

    周身的影子在这光芒下不甘的消散了,温暖也随之消退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凉意。

    那光太冷了,冷得让它下意识地抱住了肩膀,瑟瑟发抖,让它不由得想躲回黑暗之中。

    可光越发明亮了,刺得它眼睛都挣不开,只能身不由己地向上,向上,直直没入了光芒之中——「啊!竹清!」

    「——啊!啊,哈啊,哈……咳咳咳咳!」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刚从浮出水面。

    身下冰冷的地板和砂石咯得她生疼,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脖颈上青紫色的瘀痕下,洁白浑圆的乳团上下起伏着,空气进入肺部,吸得甚至有点生疼,享受着活着的痛楚与快慰。

    那些曾经让她眷恋不已的黑暗与海洋都离开了她,只有眼角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泪痕。

    我回来了。

    朱竹清喘息着想到。

    *********「呜呜……不要,好疼啊……竹清,谁来救救我……」

    「cao,小婊子,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cao死你~」

    「呜呜呜~不要,别~啊,谁来救我啊~咕,哦哦~要死了~我要死了,噢噢噢~」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七零八落散落一地的赤裸rou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味。

    削瘦憔悴的面容上,痴傻的满足,残忍的凶暴,不受控制的惊恐,几种神色混杂,让他们看上去像是被人驱赶,任人丰割的畜生一样。

    几个形销骨立的男人就这么横七竖八地交错躺在一起,连脱下的衣服都没整理,yinjing软趴趴地缩成一团,与其说是进入梦乡,还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摄走了魂魄,昏迷了过去。

    而就在这些躺倒一地的rou体中间,有一个美的像花一样的女孩,正在哀声发出婉转动人的娇啼。

    「啪~啪~啪……」

    她直直向后仰倒,一头修长的秀发垂落下来,不停地摇摆着。

    完美的笋状椒乳摊成两团洁白的雪团,上面点缀着两点粉红色的小巧乳晕中,羞答答地露出两个小点,显得分外可爱。

    光洁平滑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肢,小巧纤细的锁骨,和那张娇俏可人,清纯明媚的小脸,绽放出女孩纯洁而又魅惑的动人春色。

    「哈啊,哈啊……妈的,小婊子还挺sao啊。干了这么多魂师,没想到是你个小贱人的sao逼最紧。」

    「呜呜……不,我没……啊!」

    然而,这些东西丝毫没有激起那个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的怜悯之心。

    不如说正相反,女孩的清纯动人反而让他的yuhuo越发高涨,连因为长期纵欲而深陷的眼窝里都异常亢奋的绽出道道血丝,一个劲儿的死死抱着女孩,粗暴的狂cao乱干着。

    「还说不sao,你看看这躺了一地的,嗯?都被你个小妖精榨干了。早知道这么爽,擂台上还不如输给哥几个,来复活赛一起乐乐得了。」

    「我……我没有……呜呜。」

    「还嘴硬!」

    男人凶狠地撞了一下腰,直撞得女孩一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紧蹙着眉头,不住地呼痛着求饶。

    「啊!别,别干了……好哥哥,求你……我求你……」

    「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

    「那你自己说,错在哪了?」

    「我……我错在不应该赢了哥哥。啊~我这个贱货,连被干都要抢着上,早就,早就应该认输~被哥哥的大jiba干~干死我这个流水的贱逼~呜呜呜~」

    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沿着地心引力,滴落到地上。

    羞涩的潮红染透了女孩的脸颊,脸上尽是不甘和恐惧。

    男人哈哈大笑,却越发凶悍的cao弄着女孩。

    「啊啊!不要!痛——好痛啊——」

    「哈哈哈,贱种的婊子!妈的,没想到被武魂殿那帮杂种找上门了,还能碰见这种贱货。也是这帮rou软的无福消受,哈哈哈。以后你的sao逼就是老子专用的了,哈哈哈。」

    「不要……你说过放过我的……我不要啊啊啊啊!!!」

    似乎是被男人的逼迫发了狂,满脸厌恶的女孩剧烈的挣扎起来,哭喊捶打着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

    她的反抗只是兽欲的调剂,男人只是喘着粗气狞笑着,自顾自的taonong起来。

    哭喊到嗓子沙哑,反抗到青筋爆出,女孩却仍旧无法逃脱,只能任由男人鼓弄着,渐渐落入漆黑的深渊中去。

    这凄惨的凌辱场景,美丽的女孩被粗暴的侵犯的悲惨春色,直看得一旁的未竹清几乎要————忍不住想笑。

    「干死你个婊子!要射了噢噢噢噢——」

    好像被掐住脖子一样,男人那难听的公鸭嗓嚎叫突然被切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哎哟我的嗓子,不应该叫这么大声的。」

    女孩那凄惨的叫声也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一连串清脆的咳嗽。

    她一个挺腰,直起身子来,眉头紧蹙,小心地挣了挣,这才从死死抓住她腰间的两只手中滑脱了出来,留下两侧通红的伤痕。

    两只手举了起来,她带着几分试探性的意味,轻轻推了一下男人。

    那男人便顺势向后倒去,躺倒在了地上。

    还在勃起的yinjing从yindao里滑脱,带出了半个乳白色的套口。

    乍一看,还以为是娇嫩的yindao滑脱了出来,细细观察,才发现有着玉质的温润光辉流转着,偏偏又带着人体器官似的质感纹路和灼灼热气,像是那些荒yin贵族喜欢的,某种华美yin具。

    「嗯——啊。」

    她站起身来,任由yindao里的yin具就这么轻巧地探出了个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尽情地展示着这具青春活力身体的曼妙春光。

    看着女孩这一副模样,躺倒在地上的男人抽搐地更加厉害了,勃起的yinjing像是开了闸一般的喷出jingye,好似要把这辈子的分量都射出去。

    刚刚还凶恶残暴的男人,现在却双眼翻白,涨红着脸,几欲昏死过去。

    「嗬……嗬……」

    「真对不起啊,哥哥,你确实比起刚刚那些人要厉害一些。荣荣一个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大了点,你别见怪哈。」

    宁荣荣漫不经心地伸出一只玉足,踩踏着那根还在射精的yinjing。

    饱满圆润的脚趾上下撸动着,将roubang内残留的jingye颤抖着榨取出来。

    「当然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啦……yinxue给你用?这话可不能乱说。」

    双手将散乱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又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宁荣荣绽放出纯净明媚的笑吞,带着点娇憨,带着点狡黠,大大方方地对着身下的男人说

    道。

    「连琉璃套都受不住的人,就别做那种美梦好吗?荣荣的主人,比你好上一百倍呢。你呢,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等着武魂殿的人过来把你带走吧。」

    这画面实在诡吊。

    就在这个漆黑的角落里,一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娇艳欲滴的女孩,笑起来如琉璃一般纯净动人,偏偏身无寸缕,大大方方地站在一群男人中间,站在满是流淌的汗水和jingye上,双腿间裸露的yin具一点点被吞没,xiaoxueyin荡地蠕动着,将滑脱出来的玉质yindao再缩了回去。

    yin具很快便消失了,两瓣阴缝紧紧闭合,紧闭得花房柔软娇嫩得如同处子一般,完全看不出来刚刚的yin乱sao媚。

    她像是玩闹一般,莲足轻点,玩弄着男人的yinjing,盈盈谈笑间秀丽典雅,说出来的却又是yin贱无比的秽语。

    这yin靡污秽,妖异阴冷的场景,这妖娆魅惑,诡异难明的女孩,让一旁注视着的未竹清,忍不住想要长叹一口气。

    「唉——」

    「竹清?你醒了?」

    刚刚还在屏息注视的未竹清只不过发出了半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便被一边的宁荣荣发现了。

    她慌忙丢下脚下的男人,一路捡着脚下「尸体」

    间空隙,像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着走了过来。

    扶起未竹清,柔声询问。

    「怎么样了?感觉还好吧?」

    「啊啊……还行吧。我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左右吧,嘿咻~主人和魅骨他们已经先走了,我留下看着你。」

    宁荣荣一边说着,一边把未竹清架了起来,扶着她向外走去。

    「魅骨那坏胚,趁着主人不在就给我穿小鞋,在我睡着的时候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拿走了。小气鬼!气死我了。还好上次那间更衣室里有换的衣服留着,我们赶紧走吧,不知道是谁又用心灵能力把这片区域锁了,到处都是败者复活赛上的残渣们。他们走不出去,现在一个个的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我们这样子,被他们看见可就麻烦了。」

    「麻烦?」

    刚苏醒的未竹清只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再也无力推开她了。

    她也不再排斥,只是扯了扯嘴角,随意地扫了扫地上的男人们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我看你玩的挺开心的嘛。」

    「哼,竹清你看的也很开心啊。刚刚你笑什么笑嘛,逗得我差点没绷住。笑场了那可就完蛋了呀」

    「合着怪我咯?我说,我知道那家伙是个破鞋控,但你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玩这么开心,你也不怕你主人吃你飞醋。」

    「哼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这个啊。」

    宁荣荣得意地哼出来几个可爱的鼻音,坏笑着张开檀口,小嘴里尽是七宝琉璃套那温润如玉的光辉。

    她合上嘴,将温润璀璨的光芒尽数吞没入那张樱桃小嘴里,戏谑笑道。

    「我可没心思陪这些垃圾,用用琉璃套得了。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蠢得很,看着竹清你的奶子就红了眼,牛皮吹得倒是响,一个个全是银枪蜡子头,套子一缩就撑不住了。我只要扑到你身上大喊不要不要,一边摇摇屁股他们就上钩了——不要,不要动她,呜呜,放开我!」

    宁荣荣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那副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表情,马上又变回原来那副胡作为非的荒唐模样,哈哈大笑。

    未竹清却笑不出来,怔怔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侧脸,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轻声询问。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啊?要说为什么……也没为什么啊,干嘛那么严肃啦,只是想做就做咯。」

    宁荣荣反倒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一脸迷惑地反问她。

    「竹清你不是不喜欢男人碰你吗?主人要和你做一次,你都要死要活的。主人都不行,那其他男人就更不行了吧?」

    「我反正是无所谓的,反正爹爹已经玩了那么多次了。」

    她侧过脸,半张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只留有若无其事的执拗。

    「而且他们也比不上主人,就用琉璃套随便玩玩咯。你问这个干嘛……竹清?竹清?」

    她连声呼了几次,才把怔怔发愣的未竹清唤回神来。

    「啊……啊!没事。」

    未竹清低下头,用摆下的发丝遮住自己脸,不让宁荣荣看见自己的表情。

    「你那个说法有问题吧?什么叫主人都不行?明明你主人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烂人,怎么说得好像他是第一选择一样。」

    「啊?你胡说什么呢?」

    宁荣荣一脸「这人没救了,你怎么想的」

    的表情看着未竹清。

    「那,那你的意思是说,除了主人,其他男人都行咯?」

    「不,当然也不是那个意思……哎呀你别抬杠好吗?你的世界里只有那个烂人和其他男人的区别嘛。」

    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清脆婉转的声音即使被刻意压低,在空荡荡的通道里也听的格外清晰,更显得四周静悄悄的。

    长短不一的发丝相互交错着,乱糟糟的挠的她们耳朵侧脸直痒痒。

    一个是耗尽气力,一个是主人不在,她们就放松的相互依偎着,东倒西歪,没个正形地向前走,完全看不出冷艳与清纯的动人美色,是不是发出清脆的笑声,看上去就像两个胡闹的小丫头。

    凉风吹过,女孩们有点冷,便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相互取暖。

    「……所以你们后来做的那么猛啊。」

    宁荣荣有些羡慕地抚摸着未竹清脖颈上的淤青。

    「好棒啊……可惜我不想伤害主人,而且我被主人一摸就提不起劲儿了。唉,什么时候主人也这么对我啊……」

    「别乱摸!我还想找件高领的衣服遮一遮呢。」

    未竹清没好气地拍开她的爪子,对宁荣荣如今的心理状态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值得羡慕的地方吗?」

    「不是吗?」

    「……我懒得和你说!」

    「别别别我错了竹清!告诉我告诉我,你们后面怎么样了?」

    「你还真想知道啊……真是他喜欢什么你就学什么。」

    未竹清只感觉自己醒过来以后,叹的气比过去一生的气都要多。

    「我们后面就做呗,他一边做一边掐我,我一边做一边挠他。」

    「然后呢?」

    「然后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呀,他掐得那么用力。你非要问的话,我记得……」

    未竹清望向远方,目光开始迷离,逐渐回忆起那之后的事情。

    那是一片混沌。

    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意识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昼夜,依靠本能行动着。

    有了吃的就咬牙,有的喝了就张嘴,像只野兽一样活着。

    除了进食,和无尽的迷梦以外,只有一种刺激,占据了她生命的大半部分。

    zuoai。

    她分不清晨昏,只有凭借roubang进出次数的频率来判断早晚。

    一开始这个方式还挺准,直到某一天她被连着干了不知道多久,昼夜晨昏彻底颠倒,这个方法就彻底不奏效了。

    还好她也不需要在乎这些,因为她只需要叉开腿就行。

    她喜欢这个,又不喜欢这个,不喜欢zuoai,因为每次zuoai时,她就会被涌上来的快感爽的失去理智,不做呢,也会失去理智。

    喜欢这个,因为这是她作为畜生的唯一乐趣。

    最初她老是因为悲鸣,后来她发现那样嗓子太痛了,而且后面xiaoxue越

    来越痒,那些roubang越来越无法满足她,便很少叫出声,只是偶尔绝顶舒服地不行的时候咕哝一下。

    但是那些roubang的主人反而不满意了,他们说着什么,她只能从吉光片羽的残缺中回忆起些许东西。

    「cao,死了吗这是?妈的,被轮的松松垮垮的,跟cao具死尸一样。动啊贱货!」

    「就这还皇后啊?贵这么多,也没比隔壁的母猪好到哪去啊?喂殿下,介绍一下你们家哪个逼比较sao啊,哈哈。」

    「闭嘴!找死吗你!陛下做了也就做了,你多嘴了指不定哪天就死外面了,少说点。」

    「哼,他老人家不是自己作的嘛。围杀那家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搞得鬼鬼祟祟的,还搭上了婆家这么多人,脸都丢光了,不知道图什么。要是我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我才舍不得拿出来钓别人,再宝贵的东西,也他娘的不换。」

    「哎哎哎,都少说几句,喝的都有点多了啊哥几个,干干干,你要是不喜欢,换那个大点的丫头也行,胸大屁股肥的,都是未家人,这个给我,给我……嘿你倒是放手啊。」

    他们很快发现,比起高潮,疼痛才是让她再次发声的最快途径。

    于是之后的那些记忆,快感总是伴随着疼痛而来,击打,撕扯,烫伤……各种各样的疼痛,伴随着男人们的大笑声,和自己声嘶力竭的悲鸣。

    那些疼痛,让记忆越发支离破碎。

    她奋力拾起某个片段,却变成沙砾从指间滑落。

    有时候是和几个男人,xiaoxue,手,后庭,都传来胀痛般的快感。

    有时候被绑在架子上,被性欲和疼痛折磨得伤痕累累。

    有时候是抱着另外一个女人,一边侵犯她一边被从后面干到高潮。

    那是她记忆里印象最深的片段,她抱着那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抚摸着她赤裸的嵴背,轻轻揉捏着她的猫耳。

    那个女孩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却已经皱着眉头睡去,眼角带着湿润的泪痕,与潮红的春情。

    小脑袋往她怀里钻的更深,怀中的孩子轻轻念叨着。

    「阿姆……」

    酸涩堵塞住了喉咙,从眼角滑落下微咸的泪水,她却感到有些安慰,那次行动里,最小的孩子就是她,她都进来了,家族就没有再被他碰过的女……她摇摇头,从那段记忆里挣脱出来,跳入下一个片段。

    她发了疯一样的翻找着,被自己困在这段记忆里面,来回翻找着过去的只言片语。

    年幼无知的稚子,风姿绰约的少女,意气风发的魂师,雍吞华贵的皇后……她走过年少懵懂的华丽府邸,跳过刀光剑影的血亲相弑,略过母仪天下的登基大典,一路拉到最后的无间yin窟。

    记忆却在此断开,在那件事情之后,大部分都是快感的混沌,而少部分的清醒时光,却没有记录她想要的东西,只有着一种情感,装满了她的心灵。

    愧疚。

    身边的yin窟从来就不可能困住她,困不住从星罗皇室传统的血亲相弑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幽冥灵猫,拦不了赢过了最凶恶的封号斗罗的皇后殿下。

    就好像当初猎杀yin神斗罗的那一战一样。

    能走到最后的白虎大帝和灵猫皇后,无一不是冷峻卓绝,心智坚韧之辈,更别提专门研发了星罗护魂咒,即使尚未如后世那般完善,也足以抵御猎物最后的反抗。

    赌约不过是缓兵之计,她只需坚守心神,冷眼看着yin神斗罗肆意享用诱饵,灵猫们哀嚎着落入yin狱,就足够支撑到援军到位围杀yin神,攫取胜利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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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击垮她,就像打动一块石头一样困难。

    可最终她还是失败了。

    护魂反噬,情欲翻涌,尊贵的皇后殿下瞬间就被升天的快感扭曲成发情的母畜,当场就疯了。

    yin神虽死,神格却消失无踪。

    于是她连同那些yin堕的灵猫们,一同被她那暴怒的丈夫投入妓院之中,再也无法翻身。

    而疯了的她在偶尔清醒过来的时间里,则被后悔与愧疚反复折磨着,不得安宁,让她只能逃入yin欲之中,痴愚疯狂,yin乱低贱,不愿醒来,不再醒来。

    她活在自己心里的地狱中。

    我不想知道这个……你活该。

    她咬紧牙,继续沉入混沌的记忆,一直沉入到最深处。

    那地狱我已经去过了,我不想知道这个。

    不要给我看这个……我不想知道!既然,敢同意自己丈夫的图谋神权,有胆子赌上自己的家人,又拿世代灵猫家族的怨念来守护神格,就不要……不要装作一副受害者的面孔!不要给我看这种软弱的情绪!给我我想要的!你当初怎么赢他的?又是怎么输给他的?告诉我……告诉我……刺眼的光芒照下来,她不由得遮住眼,伤痕累累的的指间,有月光从指缝中留下。

    她怔怔地看着月光,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手指还夹着那块璀璨的宝石。

    「今晚的月光,真美啊。」

    体内绝顶的快感尚未退去,下身还在流出潮吹的yin水。

    那个男人剧烈地喘息着,紧张地盯着自己,似乎吃不准自己要做什么。

    她动了动手指,明亮的月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掠过一旁痴痴笑着的yin猫们。

    一双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过来,好像整个房间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自己身上,像是赌局开始前,荷官和赌徒们注视着桌上最大的赢家。

    是幻听吗,她听到了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需要时间,可惜现在……黑色的爪刃从她颤抖的指间弹出,在宝石的镜面上划出醒目的伤痕。

    挤出身体中最后一分气力,爪刃再度合拢了一寸,暗紫色的宝石发出刺耳的哀嚎,却无法阻止主人的意愿,逐渐分崩离析。

    该下注了,她握紧最后一枚筹码,默默地加大力度。

    「啪」

    的一声,这枚他费尽心血,用无数人的哀嚎铸就,她不择手段,用未家女的清誉与情欲换来的宝石,终于不堪重负,崩裂成大小不一的两块,从她的手上滑落,叮叮当当的滚了一圈,消失无踪了。

    她无声的勾勒出一个微笑,尽力显得从吞不迫,保持着最后的体面。

    哪怕是落入这样的境地。

    哪怕如今她的指间已经空无一物。

    「和那天晚上一样美。」

    虚弱的叹息,随着最后的生机一同被她吐出来。

    她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合上指缝,这美丽的月色便落入了她的瞳孔深处。

    她万分珍惜地小心封存起来,环抱住这清冷的寒光。

    于是夜雾便包围了她,将她拥入温暖的幽冥之中。

    未竹清睁开眼,在她眼中的,是黑暗的甬道,和身边盈盈如玉一般的母狗。

    「后面我,大概是做了一场梦吧。」

    未竹清叹息着,说道。

    「好长的梦啊……像是前世一样。」

    「前世?你梦到了什么?」

    「嗯……你要问这个,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啊。」

    「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宁荣荣把未竹清又架高了一分。

    「算了算了……也不是第一次。」

    「哈?你又编排我。」

    「没有啦,我哪有编排你。明明就是你……算了不说了。」

    不知为何的,未竹清突然有些好奇。

    她装作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摇着肥硕的屁股用力地撞了上去,让宁荣荣惊呼出声。

    两团软糯的雪臀荡起yin靡的波浪,本来未竹清的重量就全都压在她身上,摇摇晃晃的她更是几乎跌倒,连带着未竹清都身体一歪,要被带着倒下去。

    「哎呦!你,你干嘛?」

    「你故意的吧,话只说一半。」

    「

    我没有,」

    宁荣荣叫起撞天的屈来。

    「竹清你怎么这样冤枉人!」

    「你就是故意的。」

    未竹清抿抿嘴,尽力的收敛起嘴角的笑意,不让面前的宁荣荣看出来。

    她发现这真是女人的天赋,刚刚她还在心里腹诽宁荣荣那演技娴熟,收发自如,这会自己装模做样地板起脸,却也不露破绽。

    「留半截话不说,阴阳怪气的,追问了就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难怪那个魅骨使老和你作对,你肯定没少跟那人撒娇,给人家下绊子。」

    「你你你……好好好,你也欺负我。」

    宁荣荣被未竹清挤兑得几乎要恨不得补上主人未完的动作,一把掐死这个没良心的。

    「说就说嘛,你可不许生气。」

    「我哪次生气了?」

    「你哪次没生气?」

    宁荣荣反问她。

    「我第一次在那小屋子里见到你的时候,我们重建护魂咒,建立起心灵连接的时候,我们被主人抓住调教的时候,还有我发誓献身给主人以后……每次问你要怎么办,你都不和我说,支支吾吾的,还好意思说我讲话说一半留一半!」

    莫名的,未竹清感到有些心虚,有些不敢直视宁荣荣的双眼,双眼游离着看向别处。

    「我……我也没有……好吧我承认我最近是有点生气,但是我不是气荣荣你啊。更别说之前我,我更没有生气了……」

    「那我怎么知道啊?一天天的,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冷着个脸,神出鬼没的,上课和斗魂结束了人都找不见,鬼知道跑到哪个角落里待着。yin神还不能直接读取人心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呢?你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宁荣荣看起来憋了很久了,只恨不得掰着手指头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过来,痛斥她的罪大恶极。

    未竹清第一次发现这小姑娘受起委屈来这么记仇,只求她老人家高抬贵手,赶紧揭过这一篇,放过自己一马。

    「自己跑去和主人做交易也不告诉我……要不要和家里面人告发也不告诉我……说好一起的,结果什么事情也不和我商量,我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你哪天想不开了去找人家拼了命,我,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为什么老把我丢下?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嘛?」

    「不是,我和你说过了,交给我就好了呀。」

    身体的虚弱,让我也变得软弱起来了吗?未竹清有些无奈,有些郁闷地想到。

    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架着,逼问到无路可走的境地,从前那副冰冷倔强的模样不知跑到哪去了,她被步步紧逼着,只感觉面对那个男人时,都没有如此被动。

    古怪的是,再次被这么逼迫着走投无路,她却并不反感。

    「荣荣,不是和你说了,让你别担心吗?」

    「我能不担心吗?」

    宁荣荣干脆直接把她的脸捧着,强迫她扭转过头来和自己对视。

    未竹清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湿润的目光,不知如何是好。

    「全部拜托你,什么都交给你,我就能安心了吗?就能心安理得的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竹清,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我只是想……不止一次的,这样的话语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未竹清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无与伦比的的挫败感。

    不同于被那个男人凌辱得体无完肤的羞耻,而是另一种挫败感。

    感觉自己错的一塌煳涂,愚蠢至极,输的一败涂地,血本无归。

    一只战斗系的幽冥灵猫,居然让一个辅助系七宝琉璃去直面敌人,输的理所应当啊。

    你只是在逞英雄而已。

    那个男人的声音彷佛又回荡在她耳边。

    她心烦意乱,忍不住想把它扫出脑海,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对不起。」

    她只能说出这样无力的话语。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把你当……荣荣,对不起。」

    「你才没有对不起我呢,是我背叛了你。」

    宁荣荣低下眼眸,声音低沉下去。

    「对不起啊,最后我还是选择了主人,做他的性奴,对不起。」

    一时无言了,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但奇妙的,这寂静反倒令她们自在。

    「哒……哒……」

    未竹清和宁荣荣突然停了下来。

    屏息静听,嘈杂的脚步从远处传来,在寂静中越发清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远方的野兽们彷佛意识到了什么,脚步声紧追不舍,死死地咬住两人离去的步伐。

    她们暗道不妙,再藏下去已经没有了意义,顾不上掩盖脚步声,她们大步奔走起来。

    然而未竹清体力魂力皆已经耗尽,如今只不过稍稍恢复了一点,在剧烈的运动中很快消耗殆尽。

    宁荣荣终究是个辅助系魂师,很快便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看上去也快到了极限。

    「哈……哈……到底还有多远啊?就算,就算迷乱了方向感,也该找到了。哈啊……这个风格,又不像主人做的,我走不出去啊……可恶啊 ,魅骨那家伙,仗着跟着主人久,精神技巧造诣比我高就欺负我,就算是恶作剧也太过分了!」

    「哈……哈……实在不行,你就先……」

    「再敢说这样的话,」

    宁荣荣截口打断了未竹清要说出口的话。

    「我就先把你掐死在这里。」

    未竹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闭口咽下了后面半截。

    宁荣荣擦了擦鬓角的汗,又艰难的把未竹清架高了一点。

    摇摇头说道。

    「不行……太古怪了,简直就像专门找着我们追过来一样。竹清,你没有接受主人的武魂yin化,没有使徒权能,魂力又耗尽了,到时候装死就行了,我来应付他们。」

    「啊啊,现在轮到你了吗?我是不是也应该掐死你。」

    未竹清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宁荣荣却会意一笑。

    「不要紧啦,我怎么说也是幽冥使,就当被咬一口算了。」

    「欸?你不排斥了嘛?」

    「这个怪你主人去吧,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之前用来磨练自己的负面情感都消失了呀。」

    未竹清无奈的叹息着。

    灵猫幻境的怨念烟消云散,纠缠血脉的诅咒被解开,让她感觉像卸下了了一副担子一样轻松,却总有种莫名的惆怅。

    「吸得也太过了,连我本身的痛苦与杀意都一并拿走了,弄得我也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没那工夫嫌弃这点事。」

    「哈,这不是好事吗?免得你老是苦大仇深的,」

    宁荣荣噗嗤一下,气一下子xiele出去。

    反正也跑不掉了,她干脆就放慢脚步,停下来扶着墙壁,渐渐的缓过气来。

    「我说你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好,换了平常,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

    「那以后多说一点吧。」

    两人相互依偎着,倾听着转角传来的嘈杂声越发接近,等待着后方穷追不舍的追兵。

    明明她们曾经熟悉得朝夕相处,又曾仇视着鄙夷抗拒,未竹清却怔怔的看着身边宁荣荣那光滑的侧脸,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她们靠的太近了,近得未竹清能清晰地看见她的青丝一根根地从她耳边滑落,娇俏脸蛋上的绒毛随着自己的呼吸被吹倒,又立起来。

    她却恍如不觉,俏脸上满是认真专注的神色,沉稳而又内敛,有种知性的美丽。

    她还记得这个女孩子在她怀中崩溃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湿润的星眸中带着脆弱和无助,让她连拥抱都小心翼翼地,像在拥抱一块易碎的琉璃。

    可现在她们又相互扶持着,奔行在黑暗中,扶着自己的手颤抖却有力,足以让她依靠着走下去,有种令人放心的可靠。

    冷意伴随着凉风,一点点的拂过肌肤,渗入骨髓。

    身边素白莹润的身体相互温暖着,两个小脑袋相互靠着,未竹清却感到内心无比的平静,她们曾经隔得那么远,远的像两个世界一样。

    有时候是她拒绝了她,有时候是她背叛了她,不断的接近,不断地试探,又不断的推开对方。

    可现在她们紧紧贴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我曾经以为她死了。

    未竹清漫无边际,天马行空的开始胡思乱想。

    但是她现在就这么真切的存在于这里,就这么靠在自己身边,带着淡淡的幽香,呼出湿润的气息,如此努力的活着。

    相较之下,短短几分钟前,那幻梦中让她恋恋不舍的安详幽冥,反倒遥远得像是前世一样。

    也不全是坏事。

    她想。

    「荣荣,」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几不可闻,轻轻地在耳边呢喃,好似带着微微的痒。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要死了,受不了你。」

    耳边传来这样的回应,带着无可奈何的安慰。

    「别再说这种丧气话了,竹清。你还有大家在……至少还有我啊。虽然我不像你这么坚强,虚荣又胆小,是个无药可救的性奴,只对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被cao了就爽的不行的贱货……」

    她疲惫地几乎要闭上眼睛了。

    眼睛里,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得模模煳煳,影影幢幢,化作那些伴随着她一同离开幽冥的影子,她们好像又围绕在她身边,静静的注视着她,像是在悼念着一具即将死去的尸体。

    她却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安宁,好像胸中有暖流在流淌,驱散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唯独那一双眼睛回应着她,像单纯又狡黠的稚兽。

    那温柔的目光,在分崩离析的世界里清晰而又明亮,像落入凡尘的银月。

    「但我又不傻,」

    那只yin兽,那轮银月如是说道。

    「我总知道,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她闭上眼睛,锁住照入瞳孔深处的那道月光,小心封存起来。

    满溢而出的月色化作湿润的泪痕,汇入胸口的暖流。

    那道暖流翻涌奔腾着,漫过了封锁情感的大坝,几欲从胸中喷涌而出。

    若是她们/她选择了我,那么你来做我的yin 猫。

    若是选择了你,那么你就把我杀了。

    原来……你是这么个赢法……未竹清忍不住要大笑出声来。

    隔着漫长的时光,来自遥远幽冥的某颗心灵再度复苏,凭着那一刹那间的明悟,和如出一辙的情感,与她的心脏一同跳动起来,将战胜那个男人的答案,交给了下一代人。

    那是护魂咒语毁灭的瞬间,是激荡情绪的喷涌奔流,是钢铁之心最柔弱的一处地方,是万念俱灰之际,命运给恶魔开的可怖玩笑,给予走投无路之人的最终祝福。

    她终究是心软了,却赢下了赌局。

    难怪明明星罗皇后和幽冥灵猫们都已经yin堕了,yin神斗罗却还是把神格输了出去。

    难怪星罗皇后明明赢得了神格,却还是将之破碎,余生活在自甘堕落与愧疚之中。

    两个条件都达成了。

    星罗皇后走出了断情绝欲的坚固壁垒,落入了yin神斗罗的陷阱中。

    堕落的yin猫们,却仍旧站在了星罗皇后这边,破解了yin神斗罗的最终试炼。

    星罗皇后输掉了灵猫和自己,yin神斗罗输掉了神格和性命,所有人都一败涂地,没有一个赢家。

    这就是那个命运的赌局上,妄图篡取神权的赌徒们,最后的结局。

    现在轮到她了。

    输掉了尊严,输掉了友人,输掉了清白,输掉了未来,输的一败涂地,身无寸缕的素白美人,艳丽赌徒,却仍旧不知死活的试图卷土重来。

    她一边笑着流泪,一边搂过吃了一惊的性奴,素手穿过她的长发,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和起伏的嵴骨。

    她大睁着眼,弄不清发生了什么,直愣愣地看着灵猫,一副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样子,那迷煳的表情,让她显得格外可爱。

    至少,我至少要有最后的筹码。

    「竹清,你想干嘛?不会又想留下我一个人吧?」

    纯净的琉璃公主,yin乱的sao媚母狗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在她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你,你别又想不开啊?」

    「现在不会了,荣荣,至少在我找到救你的方法之前,我还不能去死。」

    她笑着说。

    「我会保护你的。」

    「欸?救我?可是你的魂力已经——」

    「我会保护你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看着怀中困惑的女孩,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模样,期待地注视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无论如何。所以,拜托,交给我,让我救你吧。」

    别让我输红了眼,随意将这条性命押上赌桌。

    别让我一败涂地,以为自己输的血本无归,至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事无成,至少让我知道,我不是一无所有,至少让我知道,我还有你。

    「嗯,嗯?总感觉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儿啊?」

    堕落的女孩盯着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而且为什么这么兴奋啊你……不过,至少这次你坦率一点,而且这次我在。不行还有我。好吧,就,就交给你吧。」

    很好。

    入场条件到手了。

    这样就足够了。

    有人还在等着我,这样就足够支撑着我,接着和那个人斗下去了。

    「谢谢。」

    兴奋地吻了吻女孩的侧脸,输红了眼的赌徒握紧了仅有的筹码,再度坐上了赌桌。

    骄傲得像个英雄一样。

    「那首先,」

    她的眼里亮起银白色的月光。

    「先把这些畜生收拾干净吧。」*********杂乱的脚步声从角落里传来,她们转头看去,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撞出了黑暗之中,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

    这里实在太黑了,黑的未竹清与宁荣荣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脸长什么样,只大略能看出来他眼神惊慌,衣衫不整,明明身上浮动着不弱的魂力波动,却惊恐得像是在逃命一样,连头都舍不得回,踉跄了一下,几乎要跌倒下去。

    可他看见面前娇嫩如花的仙子与妖娆丰腴的魔女,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洁白的肌肤好像散发着盈盈的光一样,透着毫不遮掩的魅惑,看得他的眼神亮起了绿油油的光,下体鼓起了猥琐的一大块。

    刚刚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一下子消失了,只留下赤裸裸的狰狞yin笑。

    「这里……她们在这里!那些武魂殿的狗杂种们要找的鼎炉!快,快过来!刚刚听到的脚步声在这里,把她们抓住,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他兴奋地大喊着,呼叫着身后的狼群们。

    于是黑暗中,又亮起了无数双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两人,随即回过味儿来,也带着满满的恶意,围了上来。

    「没错,就是这两个人。」

    「几位大哥,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啦。」

    宁荣荣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搂着身边那具丰满的rou体,把一个小脑袋亲昵地靠在了她的肩上,好像完全没注意到那些人贪婪的目光一样,带着几分故作的淡然,几分戏谑的调笑,逗弄着面前的几人。

    「裁判所要找的人我也有所耳闻,但我们可还没输过,不需要参加败者复活赛啊。」

    「嘿嘿,那谁知道呢?比赛这么 多,谁能一场场的都看完?」

    黑暗里又有一个人开了口,声音里几乎要伸出一条湿腻油滑的舌头,从两女身上一寸寸地舔过。

    「保不齐你们就是输了哪一场,正好哥几个不在,也说不准啊。」

    「对,老子再牛逼,也不一定都上过场子里的每个婊子啊,哈哈哈。」

    「就是,再说场子里那么暗,谁能分得清谁是谁啊?除非让我进去看看你们两个的saoxue,我尝过一次,自然就不会忘的了。」

    「欸这话说得有理,我爱听。我这双招子认不得,这根roubang可是认得的了。」

    「还废什么话啊?这俩婊子衣服都不穿到处乱跑,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把她们抓起来再说!」

    「对,抓起来!等我们上过了,不是也是了!」

    声音越来越近,那些数不清的眼睛,伴随着脚步声慢慢围了过来,锁住了她们唯一的去路。

    宁荣荣好像终于维持不住强作淡定的模样,害怕地收紧了未竹清腰间的双手,把将秀丽的小脸埋进了未竹清胸前,将硕大的雪团挤压变形,看得男人们咽咽口水,心焦难耐,根本无暇顾及那小姑娘的嘴唇微动,声如蚊喃,发出模煳的声音。

    「状况不对。我们走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凭他们的现在的智力,不可能跟着脚步声寻过来。再者,他们的精神状态也有问题。太亢奋了,又是怕又是精虫上脑的,情绪转换太剧烈了,不大对头。」

    未竹清用眼神喝止住围上来的野兽,也压低声音,轻声回应她。

    「我知道了……那个人教你的?他还说了什么?」

    「嗯……按主人的说法,这个症状,应该有人扭曲了他们的方向感,把它们圈养在这些通道中熬着,焦躁,恐惧,孤独,怨恨,用这些摧毁它们的心防。这是最残酷,最有效的刑罚,别看没过去多久,在他们心目中,恐怕是度秒如年,生不如死。精神崩溃,护魂自解,不管是逼问情报还是驱使去要干什么,都很方便。这是,魅骨干的?奇怪,不像啊,她没事跟一群人渣过不去干嘛……」

    「学的不错,」

    宁荣荣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未竹清的声音太高了,变得有些尖尖的,言语间抑扬顿挫,自有一种莫名的律动,带着长期养尊处优的高贵气质,矜持而又克制,有一种不可动摇的自信,和居高临下的高傲。

    她知道未竹清也出身不凡,但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总是清冷坚定,和现在自信高傲截然不同,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以后再跟你请教吧……帮大忙了。」

    「你……」

    「两个美人念念叨叨的,说什么呢!」

    饥渴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兽欲的侵袭,一把抓住了那个乳峰高耸的女人的手腕,yin邪的笑着。

    他用力一扯,面前的眼神可怕,身体却yin荡得不像样的女人便踉踉跄跄地撞了过来,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她的怀里。

    他放声大笑,紧紧锁住怀中的两个女人,好像要直接勒紧身体里去一样,两只手不住的在两人微微发凉的身子上抚摸着。

    得抓紧时间享受了。

    等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了,自己还怎么享受这香艳的双飞?到时候只怕是狼多rou少,棒多xue少,再美的美人被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围上了,只怕连根骨头都剩不下。

    到时候被玩得破破烂烂,xiaoxue里尽是别人的jingye,就是他这种百无禁忌的垃圾也只能会觉得有些不适的。

    当然,只是一些,有的干就不错了。

    何况这么漂亮的美人……就是被玩坏了,也是美的!他这么想,五指深深地没入两具躯体之间,肆意的揉捏着。

    「妈的……两个婊子,今天让爷好好疼你们……欸?」

    怎么,是不是有点……太凉了?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怀中的两幅躯体透着丝丝的寒意,幽幽地直沁到骨子里头,冷得他一哆嗦,下体的热血一下子冷了下来。

    原本他只是以为这像迷宫一样见鬼的通道太过于清冷,亦或者是两个美人赤身裸体的,难免有些发凉。

    可正当他拥美入怀时,感受的却不是美人的温香软玉,而是冷彻心肺的刺骨冰冷。

    这他妈……怎么……他忍不住松开了手,想要放开两个女人。

    可是晚了,怀中的两个女人反手抱住了他,将他死死的揽入怀中,像是不依似的,不允许刚刚还在缠绵的邋遢情郎离去。

    几只玉臂肌细rou匀,弱不经风,却男人箍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冰凉的玉肌贴着他的手臂,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刚刚他两只手不老实地抓着怀中的美rou,却没注意到这两个美人的身段是有点太柔软了,柔软得,柔软到……「你……你们是什么东西……」

    他惊恐地喊叫起来,被美色驱散的恐惧卷土重来,变本加厉,让这只可怜的蝼蚁几乎要心脏骤停,惊惧而死。

    怀中的两个小脑袋竖起了四只小小的黑色猫耳,缓缓抬了起来。

    一张脸娇俏可爱,一张脸温婉贤淑,果真是两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即使是衬着青白的脸色,那笑意盈盈的模样,在宛如幽冥的黑暗之中,也带着令人心悸的诡秘丽色。

    「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 放开我!你们这些鬼东西啊啊啊啊啊!」

    两幅前凸后翘的娇躯,纠缠上他的身体。

    这刚刚还让他心醉神迷,痴心妄想的yin靡双飞,却让如今的他战战兢兢,一股浑黄色的水流打湿了他的裤裆。

    这小小的污秽,这只是让两位女子轻笑一声,毫不避讳地贴了上来。

    他只看见两条细长的黑色猫尾轻轻地摇摆着,可爱非常,却无端地让他想起了老家之中村民口口相传,荒诞不经的陋习传统,让年幼的他心惊胆战的流言。

    比如,葬礼上,蹲踞在死尸上的不详黑猫……「啊啊,啊啊啊!我……我错了鬼大人!鬼mama!鬼奶奶!放过我,小人不敢了,小人……小人天生贱种,不知好歹,求求您老人放过我,放过我唔呃呃呃呃呃呃——」

    女人们轻笑着,环上了男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