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壳震
书迷正在阅读:飞剑问道、三寸人间、天道图书馆、天下第九、圣墟、元尊、今天掉马进度百分百了吗、性福的快穿之旅(NPH)、高阁之囚
事情还得从叁天前那个午后说起。 唐娩带着怀安从街上回来,她还在玄关处整理采买的家用品,怀安却拿着刚到手的农业玩具,踮起脚尖,蹑手蹑脚走进檐廊深处, 靠近那架安静的金丝木藤椅,按启开关,手中的割草机和运输车立刻传出轰隆轰隆的鸣响声——!! 男人骤然翻身而起,手边的小圆桌掀倒在地,精致的瓷雕杯被摔得四分五裂,咖啡液淌了满地。 怀安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冰蓝色的眼睛顷刻蓄满泪水:“Daddy……” 一个长得很像威廉的男人,双目中阴森可怖的凶光如寒箭一般射向她,那黑漆漆的枪口直直地对准她的眉心。 不过两秒,萨克森丢掉枪,脚步凌乱而慌张地向前……怀安却极度恐惧身体往后缩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唐娩赶到时,丈夫猩红的眼尾,令人刺痛不已的泪水在缓缓滑落。 …… …… 唐娩想起那天,一片狼藉的藤架下,双双情绪崩溃的丈夫和女儿,仍感心悸。 “那把枪没有子弹,但他一直带在身上” “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睡眠很差、情绪会偶然沮丧、警惕性很强,小孩子的射击游戏会让他如临大敌……” “这是shell shock典型的临床表现,您的丈夫还没完全从那场战争中走出来?” …… “我们还需要多久?” “因人而异,可能一辈子。” …… 科赫医生的花园设计极具深意。平坦整齐的宽阔草坪,几十座形态迥异的银质雕像组成的喷泉被环绕其中, 有横卧的美人鱼、站立的鸟头人身像、展翅的鸟、盘旋的蛇、伸长鼻子的大象和充满生气的骷髅…… 喷泉旁边竖有展示牌,上面写道这些雕塑创作的灵感来源于作曲家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的作品, 雕像所代表的特定概念包括音阶G调、野生动物、爱、战争以及死亡。 男人正坐在喷泉旁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面包,喂食身旁散落的白鸽, 喷泉挥洒向天空的清澈水珠中,折射出温柔轻盈的金色光线,在男人挺阔的肩背上轻轻抚摸, 她缓缓走近,停留在不远处。她想或许自己也需要时间来消弥这份似有若无的落寞…… 一辈子么? 他花了前半生走进那场战争,如若又要花费后半生走出来。 那本该属于妻子的时间,她又该向谁去讨还呢? “在看什么?”他察觉她的目光,主动起身拄着拐靠近。 唐娩站立在原地,等他过来牵起自己的手掌,盯着他的鬓边:“你有白发了。” 他的笑声已经增添了几分岁月的厚重,“我已经老了,阿娩。” 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想勾扯了他年轻的妻子那些隐藏的感伤:“不许老……” 他连忙转开话由:“阿娩还这样年轻,再嫁一个青春的小伙子都不成问题,再过两年就要催我腾位置了。” “现在就腾!!”她逆反道。 “再陪陪我吧,再陪陪我……”他微笑着握紧她的手,手指眷恋地在她掌心磨蹭,“我有点舍不得…” 只希望时光再慢些吧,如同这叮咚的泉涌、这梦幻的虹光、这缱绻的白鸽, 也多善待我和我这小妻子一些吧。 ——— 这几天的夜晚似乎格外难熬。 那日对女儿举起的枪口,调转过来,朝着他自己的心脏不间断射击,射得千疮百孔、溃烂流脓…… “呃…别!”男人抓紧身下的被单,声音低哑微颤。 唐娩跪在他双腿间,将那根被她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吐出来,握在手里轻轻taonong着,俯首,用湿润的舌尖舔弄他腿根那个皮rou虬结的伤疤。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颤抖起来,yinjing吹气似地膨胀,就如同他舔舐她胸口的纹身时,她会忍不住缩紧yindao、分泌水液。 “还说腾位置呢……离开我,它不得硬到爆炸?”她眼睛亮亮的,轻声调笑他 他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经不起她在床上的调侃,坦然接受了自己对妻子多年未曾消减的欲望:“我想cao你的xue。” “后入么?” “不,你骑上来。” 他向后微仰着身体,线条清晰紧致的腹部,肌rou盘虬隆起。他伸手握住胯下那根巨物,明目张胆地渴求:“想要你干它?” 后入,是他原始的征服;骑乘,是她温柔的馈抚,他想他今夜需要的是后者。 她缓缓地将性器嵌上去,撑着他的肩开始上下耸动,下沉时那种犹如被山峰顶起的饱实感,令她肩膀不自觉向上蜷缩。 他扶住她的腰回落:“不可以偷懒。” “太硬…太大啦……” “小混蛋,永远靠这一句……” 他低低地笑,坏心地在她腰上使劲。面对妻子在床上一贯的色厉内荏,他有时愿意保持沉默选择放她一马,有时则不依不饶地揪着她,在她耳根处呢喃“cao烂你,好不好…”“小sao货……” 唐娩不消片刻就在这不受自己掌控的顶弄中哭吟出来,爽得腿根发颤,一股股黏液淅淅沥沥滴落在他小腹上,然后被cao弄出甜腻yin靡的水声。 “不要那儿…呜呜……我会尿的……” “但是cao这儿,你会夹得像要吃掉它那样紧,我忍不住……” 她只能咬着唇任由他搞得颠来覆去,在无声中承接他性器的侵袭,在细碎呻吟里感受他最终喷发的力度、jingye的浓灼? “你干得我好爽,阿娩。” 他温柔地吻她的发顶,直白地叹喟着,由衷地感激着怀里这具身体所给予的,一场绚烂而悠长的高潮。 他将妻子放回柔软的床上,她有些害羞地别过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他笑了笑,心照不宣地不去戳破她隐秘的小心思,只是俯身从她妩媚的腰窝、光洁的裸背、细腻的后颈一路留下亲吻。 . 泛着温热的玻璃杯落在床头,他轻拢着她脸庞的碎发:“乖,自己喝点水。” 这一场性事似乎令他如释重负,声音都变得低徊动人,如她所愿。 曾经与他妻子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私下里悄悄打趣他“原来喜欢这种冰山美人”,他低着头笑而不语。 他们哪里懂得,冰山的美丽与热情?幸好,鲜有人领略,他幸运地没有错过? “我去看看怀安。” ——他亲吻她的额头。 . 怀安已经窝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睡着了,旁边点着温暖的小夜灯。 柔光洒满她长长的睫毛,在白嫩的脸蛋上,投射出一湾浅淡柔和的阴影。 她睡着的时候真像一个小天使啊…… 萨克森走近,发现了放在枕边的卡片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德文: Daddy,如果你想跟我道歉,就请给我一个晚安吻吧!如果我因此做了一个美梦的话,我会原谅你,并在明天送你一个早安吻让你知道~ 他悄悄收起卡片,调低夜灯的亮度, “希望你做个美梦。” ——他亲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