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amp;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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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干什么?” “我要在这儿干你!” “会被勤务兵发现的,你这个……” “王八蛋,我知道。” …… 十一月,巴黎已是具体的秋。室外的深夜,寒意袭来,将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浸得冰凉。玛歌只套着一条清凉的睡裙,后腰被抵在铁质护栏上的一刹那,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萨克森的身体很火热,也许是兴奋的缘故,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或许两者都有,他展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野性。 他握着性器直接顶进了她的yindao,没有任何亲吻、抚摸,就这样一下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 玛歌贪恋着他的温暖,想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流失的体温,用双腿勾住他的腰,将自己紧紧嵌入他的怀中。 很烫!又很粗! 体内仿佛被塞进一块燃烧的木柴。 “我要被你咬断了…” 耳畔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叹息声,玛歌无法忍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xue内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水液,xue道不住地绞紧、嘬含着入侵的巨物。 “你喜欢这根吗?” 玛歌双眼迷离,享受着他缓慢而有力的顶插,她似乎从未被进到这么深过。一种未知的惶恐,夹杂着隐秘的期待,像无数条藤蔓在她的心里蔓延、缠绕。 “我喜欢…” “最喜欢吗?” 玛歌又笑了,原来他也不像他说的那般完全不在乎。在她眼里,萨克森一直是个克制又强大的男人,在床上带有十足的侵略性。 可现在,他像个赌气的孩子。 见玛歌不答,他耍狠地用力顶她完全湿润的xue,毫无章法,乱戳一通。 玛歌爽得直吸气,冰凉的空气被她吸入肺部,在体内燃烧后,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度吐在萨克森耳边。 “萨克森,我从来没有被男人cao得这么爽过。”她温柔地吻着他耳根,用舌尖舔舐,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啃咬着那块软骨,“在你之前,我没有尿过哪个男人。” 玛歌直观地感受到,塞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再次膨胀起来,残忍地扩张着她的yindao,带着一丝疼痛的酸涩与酥麻,从小腹不断翻涌而上。 “啊啊……慢一点~” “慢一点你能shuangma?你这个sao货!” 萨克森丢掉了所有的克制与温情,双手托住女人rou量丰满的臀部,用手指狠狠抓住那些嫩rou向两边拉扯。 他毫不留情地捅入、抽出,胯下两个颇具量感的卵蛋急速拍打着女人泥泞不堪的xue口,发出yin靡的水声与撞击声。 “噢……你干得我好爽啊~” “你他妈的小点声!” 萨克森狠戾地在她光洁的屁股上落下一掌,打得玛歌浑身一缩,xue内的yin液淅沥而下,浇在正不断进出的硕大roubang上,男人失控地低喘出声。 “呃…!” 明明是他恶劣地要在阳台上干,现在又惩罚性地打她屁股,这让玛歌心中有些忿忿不平,她眨了眨眼,慢慢绽放出一个饱含欲望与情色的笑。 “我是个婊子啊,你不知道么?” “那也是我专属的婊子!” 萨克森将她抵在护栏上,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来,“只有我能让你这个欠cao的婊子尿出来,只有我!!” “啊!要捅穿了……你这个王八蛋!” “我会干死你!” …… 萨克森听着她的低声的咒骂与哭吟,感受着她狠狠抓在自己背部的手指,他仿佛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这几乎可以唤醒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兽性。 他从未有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轻得可以飘荡起来。 水rujiao融的身体,紧密相连的性器,令他忍不住将一切都倾泻给她,让他们彼此之间,共享过去、未来、时间甚至生命。 就像此刻,他毫无保留地将jingye狠狠射进她的体内,而她喷出的温热液体顺着他的大腿下淌,湍急如溪。 萨克森低笑着调侃道:“尿了好多…” 玛歌轻轻颤动着眼睫,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寂静的夜中,忽然传来几句私语。 “上校他们似乎结束了…” “上帝保佑,我宁愿去挨枪子儿…” “战地妓院里有东方女人吗?” 几个男人暧昧的低笑声,被寒风吹进院子里,在空气中飘荡。 是值守的勤务兵。 发现这一事实,玛歌的脸就像被热油烫过一般,瞬间火辣无比,她怨恨地掐住萨克森的脖子,他讨好地哄吻着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在她唇舌间弥漫。 在玛歌即将翻脸之际,萨克森见好就收,将她抱进了卧室,又生怕她秋后算账似的附上一句:“我会送他们去挨枪子儿。” “最好把泽格也送去。” “……” 玛歌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那种中国民间故事里,人人得而诛之的、只会吹枕边风,让男人给部下穿小鞋的妖孽。 萨克森则不明白,她与泽格一直以来互相投掷的“明枪暗箭”。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笑了起来。 笑声迭起,在寒凉漆黑的夜里透出一股诱人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