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903节
啪! 鞭子落在傅琛的脸颊上,强大的力道直抽出两颗牙齿,伴着血就飞了出去,火辣辣地痛刹那之间就吞噬了傅琛。 傅琛踉跄,差点摔倒,伸手想要捂住脸,可一碰更疼,怒视宋琥:“宋总兵,你竟敢殴打下官!” 宋琥手一抖,鞭子再次抽出,傅琛连忙后退避开。 看着一脸怒气的傅琛,宋琥满含杀气地说:“殴打下官算什么胆量,比不上你诬杀将官!来人,把傅琛给我绑了,打断双腿,押送京师!” “谁敢?!” 傅琛怒喝。 可宋琥的军士哪里理睬傅琛,两名军士端着弩箭,二话不说,射入傅琛的大腿,拿起绳子,将哀嚎倒地的傅琛绑了起来。 傅琛顾不得疼痛,连忙喊:“梁先勾结鞑靼在先,我斩他有何不可!宋总兵抓我,若没有一个罪名,我定奏报天子,治罪于你!” 宋琥几乎被逗笑了:“罪名,你竟然还要罪名?真以为你一个小小的指挥史就能堵住悠悠众口,掩盖真相?张南!” 张南走了进来,看着被逮捕的傅琛,咬牙说:“梁同知浴血奋战,守住了威虏城。傅指挥史等人喝酒误事,生怕朝廷降罪追究,捏造罪名,杀了梁同知!” “你胡说!” 傅琛怒斥张南。 宋琥脾气爆开,大喊一声:“够了!傅琛,梁先我是知晓的,他绝不会背叛大明!勾结鞑靼?如此可笑的理由你们也能想得出来?鞑靼还有什么值得勾结的地方,阿鲁台能给梁先带来什么好处?如你一样白痴,害大明损一猛将!今日若不杀你,国法能容!” 蔡九奎心头一惊,连忙拦住宋琥:“依军令,他只能送至京师问罪,在皇上准了之后方可杀掉。宋总兵想要为梁先报仇,也不应图一时之快,搭上前途。” 宋琥怒视蔡九奎:“杀了他,皇上会杀我吗?” 蔡九奎凝眸,摇了摇头:“不会。” 宋琥虽军功不多,但毕竟是宋晟之子,宋晟为了大明西北与西域付出了一辈子,宋琥杀掉傅琛这种败类,安定军心,皇上看在宋晟的面子上也不会杀宋琥。 宋琥指了指傅琛,看向亲兵:“还等什么,梁先在哪里死的,就把他给我押到哪里去!” 蔡九奎看着发了脾气的宋琥,怎么拦都拦不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看着傅琛被押出去。安全局百户王佩此时凑了过来,小声喊了声:“千户……” 苍琅—— 蔡九奎拔出绣春刀,双手猛地劈去,一条胳膊瞬间落地,鲜血喷洒! “我今日斩你一臂,他日回到京师,皇上自会斩你的脑袋!来人,给我带走!” 蔡九奎的声音极是冰冷。 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伙夫也参与阅兵? 咔嚓! 厚重的刀砍过,骨头被斩断。 伙夫陈川将骨头收起,放入七尺大锅里,倒上三桶清水,灶夫陈四点了火,又添了木柴,坐在小木凳上,看着添加香料的陈川说:“三叔,往年里哪里见你加过如此多香料。” 陈川将手在围裙上擦过,白了一眼陈四:“往年怎能与现在比?听说了吧,南洋水师都建立起来了,整个南洋都是大明的后花园,想要多少香料没有。再等上三五年,说不得你想用香料泡澡都行。” 陈四傻笑着,起来想要抓一把香料带回家去,婆娘的手艺不错,可惜家里买不起香料啊,好在京军辎重营里不缺这点东西。 “陈四!” 一个洪亮的嗓音传出,差点让陈四吓过去,连忙转过头看去,只见主事黄云走了过来,身旁还跟着两个年轻人。 黄云连忙介绍着:“杨大督官,宣主事,这就是陈四,今年二十六,顶了他爹的班来到军营的,身高七尺半,有些武功底子,一身腱子rou。来,陈四,脱衣服,让两位爷看看。” 杨烽火、宣青书瞪大眼睛看着黄云,你会不会说话。 陈四更是打了个哆嗦,让自己脱衣服给两个大男人看,这,这太罪恶了吧。 陈川见此情形,连忙说:“黄主事,陈四是我侄子,有什么累活、脏活,交给我就是了。” 黄云上前,直接推开了陈川,冲着杨烽火、宣青书谄媚一笑,说:“准没问题。” 杨烽火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下陈四,看向宣青书微微点头。 宣青书对陈四也很是满意,开口道:“陈四是吧,你能不能吃苦?” “我能!” 陈四没让陈川抢话,先一步喊道。 宣青书再问:“若是让你在冰天雪地里,每日走上六个时辰,你能挺住吗?” 陈四皱了皱眉,这算什么,难道说要打仗?没有深想,陈四拍着胸膛保证:“只要军令下达,前线军士在哪里,我们伙夫们就跟到哪里,莫要说六个时辰,就是八个时辰,十个时辰,拼了命也要跟上!” 作为京军伙夫中的一员,陈四明白自己的使命,那就是让军士吃上饭,绝不允许让拼命作战的军士饿肚子。 宣青书很是满意,从后腰处取出一枚木质令牌,丢给陈四:“你很不错,现在放下你的活计,加入大阅兵方阵训练吧。” 陈四抓住令牌,不认识字,但听到宣青书的话,不由地瞪大眼睛,连忙问:“宣主事,你刚刚说什么,大阅兵方阵?” 宣青书点头:“没错。” 陈四激动得直哆嗦,但握着令牌又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一个伙夫,只会烧火做饭,我,我怎么能参加大阅兵方阵?” 陈川吞咽了下口水,也以为搞错了:“是啊,他只是伙夫,这里不是五军营,也不是三千营、神机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杨烽火爽朗一笑,大手拍在陈四的肩膀上:“放心吧,我们要的就是伙夫,不止是你陈四,还有其他伙夫,总计挑选了五百,经过训练之后,会淘汰一部分人,留下三百五十二人参与最后的大阅兵方阵,接受皇上检阅!” “这,这,伙夫也能参加?” 陈川震惊不已。 杨烽火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是皇上的安排,皇上说,辎重营乃是大军后勤根本,后勤一旦断绝,战事必败。后勤一旦跟上,士气如虹。伙夫,也有资格参与大阅兵。” 陈川连连指向自己:“我,我也想参加。” 宣青书与杨烽火看了看陈川隆起的肚腩,还有小短腿,同时摇头。 陈四做梦也想不到,一名伙夫也有资格参与开国四十年大阅兵,自豪至极,随一干伙夫参与到阵列训练之中。 无论训练多苦多累,无论要熬出多少汗多少血,都必须通过考核! 大阅兵啊! 开国以来的盛典,参与一次,光荣三代,走出去都能挺着胸膛,老子也是参与过大阅兵的人,引无数人羡慕。 让伙夫参与大阅兵,别说宣青书、杨烽火想不到,就连朱棣、铁铉、徐辉祖等人也没有想到,可当朱允炆亲自检查阅兵方阵的时候,才发现这群人没有领会自己的意图,阅兵方阵搞成了阿三方阵,就差在大阅兵上叠罗汉,玩杂技了。 统一标准,直让众多军士捶胸顿足。 阅兵军士第一条,必须上过战场杀过敌人,至少有一首级的功劳。就这一点,就足以刷下去众多军士。 何况还要身高七尺半,目光有神,必须能表现出杀气,目光温和的不要。 方阵组成上,朱允炆更是则令朱棣等人,按照兵种组成军阵,三百五十二人为一组,每个兵种可组成一个或两个方阵,为表现大明与各民族一家,紧急调来一批广西狼兵、交趾长林兵入京参训。伙夫作为后勤人员,自然也是不能少的,还有医护兵,也需要安排上…… 一批批人员调入京师小教场,开始了每日长达六个时辰的训练。而织造局更是收到命令,紧急设计与织造军装。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西风吹走了十月,转眼已至建文九年十一月。 坤宁宫。 马恩慧看着教导朱文奎治国之道的朱允炆,眼中充满了温柔。 宫女隐秀悄悄走到马恩慧身旁,低声说:“西疆省医用纱布织造厂传来消息,今年合计织造五万匣,已交西疆都司接收,钱款存入了乌鲁……木齐的中央钱庄。” 马恩慧微微点头,问:“那些先生有消息了吗?” 隐秀回道:“按照时日,匠学院的先生们应该到了开封,明年开春才可抵达西疆。” 马恩慧莞尔一笑:“这一次可算是下了血本,这才说动匠学院的先生派了人手前往西疆,没办法,蒸汽机不适合直接运输过去。等蒸汽机应用在医用纱布上,这国之利器也该满足全军所需了吧。商人们渴望这些太久了,是时候收割收割这些商人了。” 隐秀含笑退至一旁。 马恩慧随手翻了翻账册,皇室的产业越来越多,所得利也越来越多,虽尚未到年底,有些利还没送入宫内,但大部分账已平算,结余高达一百八十七万两。 看着如此大的数字,马恩慧有些恍惚。 在朱允炆登基第一年,后宫还需要从户部支取三十多万两。可只过了九年,后宫已可以完全凭借自身经营养活一干宫女、内侍,甚至还多达一百八十七万两的剩余! 这是一笔庞大的财富,一笔多年前想都不敢想的财富。 马恩慧清楚,若不是朱允炆大手大脚,不断从后宫里支一部分给龙江船厂、二炮局、国子监,这账目上的结余恐怕还有多出六十几万两。 朱允炆走了过来,将账册转向自己,看了一眼,笑道:“不错,还有不少。” “皇上,这些钱可不能花了,臣妾需要存起来。” 马恩慧紧张起来。 朱允炆摇了摇头:“皇后,对于百姓之家,有点存余是好事。可对于我们而言,手中握着一大笔财富,若是不花出去,都吝啬地存在角落里,会让市面上的钱钞减少,导致钱钞价值虚高。前些年的银铜平抑皇后还记得吧?” 马恩慧自然记得,中央钱庄就是在那时候设置的,但事关自家的金库,依旧拒绝:“皇上,多少宫人、伙计辛辛苦苦一年才给宫里赚来这些钱钞,轻易花了太过浪费。” 朱允炆拉过来朱文奎:“你知晓商品与资本的运作,告诉你母后,说服她掏出一百万两钱钞,朕明年开春就要用。” “一百万钱钞,没有,他说也没用!” 马恩慧急眼了。 朱允炆才不管这些,事情交给儿子就行了。 双喜匆匆走了进来,看着其乐融融的三人,手中的文书显得十分沉重,可又不敢不报,只好硬着头皮,呈上文书:“皇上,嘉峪关总兵宋琥上书。” 朱允炆鼓励地看了看朱文奎,然后走向双喜,接过文书道:“嘉峪关现在属于内城关,总不至于有什么军情吧?” 双喜不敢说话。 朱允炆打开文书,原本高兴的脸顿时冰冷下来,手微微颤动,文书被手指甲抠破,气息有些急促,压低声音:“传铁铉、杨荣、徐辉祖、刘长阁至武英殿。” 双喜领命离开。 朱允炆回头看了看故作生气态的马恩慧,又看了看绞尽脑汁游说的朱文奎,强忍怒火,挤出笑意:“朕突然想起还有一些政务没有处理,你们先留着,等朕回来用晚膳。” 马恩慧看着朱允炆,那笑意的脸上显得有些僵硬,便知应有什么紧急事,不由有些担忧,又不敢多问,只好答应着,目送朱允炆离开。 朱文奎想着朱允炆教导的知识,对马恩慧接着游说:“货币需要流通才有价值,母后每花出一笔钱,买了百姓的粮食,百姓就多一笔钱,买了小贩的物件,小贩就能多一点温饱,买了……” 武英殿的大门敞开着,凌冽的寒风不断吹入,寒至彻骨。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图谋深远 铁铉、徐辉祖、杨荣、刘长阁跪在武英殿,任凭寒风卷过身体,也不敢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