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 港口甜心,被迫营业在线阅读 - 第178章

第178章

    “哈哈哈,是中也自己要喝的。”太宰治幸灾乐祸道,“结果闹腾了一番,这下子港黑男

    神地位不保了。”

    在这种重要场合,中原中也原本是不想多喝的,但被太宰治一激,又原形毕露了。

    喝完酒后让人头疼的酒品……

    黑泽莲等他笑够了,才评价道:“我总觉得你和森先生很像。”

    太宰治表情顿了一下,随即眼中笑意更深。他也喝了酒,酒气从他身上飘出,萦绕在黑泽莲的鼻尖。

    “哪里像?眼睛,鼻子,发型?”太宰治指哪说哪,摇头晃脑的像个稚气的孩子。

    黑泽莲伸手按在他的眉心:“容易把美好撕碎给别人看。”

    “嗤。”太宰治轻声笑笑,“中也一定不会觉得这是表扬。”

    “但还是有所不同。”黑泽莲并不接他的话,他接自己的话。

    “哪里不同?我比他年轻帅气嘛?这一点就不要提啦,森先生会自卑的。”

    黑泽莲知道太宰治和森鸥外之间关系很复杂。

    太宰治是森鸥外带来港口黑手党的,后来一人当上首领,一人当了干部。却又在太宰治当了干部的第二年,背叛了港口黑手党。

    黑泽莲是在那年被抓住的,所以他对太宰治叛逃一事记忆犹新。

    时光在这一刻静静的重叠,面前的青年似乎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在死牢里,分他半罐蟹rou罐头的少年。

    虽然并非出于善意,但黑泽莲自己把它加工成了善意。

    死牢里的看不到阳光,但能看到烛光,烛光摇曳时像是在跳舞。蟹rou罐头在吞咽时有些刮嗓子,但咽下去之后,油然而生的满足感令他感到惬意。

    他这个人,天生就有一种神奇的异能力,将令人难过的事情往好的方面想,那似乎才是他真正的异能力。任意门只是母亲留给他的保护和关爱。

    与a不同,太宰治基本没有折磨过他的身体。他只是对于摧毁他的意志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因为疼痛而屈服的人比比皆是,伤疤好了处境变了又会伺机反咬一口,可意志上的投降却不会随着处境而发生改变,那是一种从内到外根深蒂固的臣服。

    森鸥外授意太宰治将黑泽莲变成这种人。

    “如果是太宰君,会做到的。”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用了不少办法,都没能令黑泽莲感到真正的绝望,他依然能自己制暖。

    没办法,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在死牢里看到包装纸都想折成花,正如黑泽莲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连碰到棉花都会害怕受伤。

    “森先生活得太有目标,但太宰,你似乎没什么目标。对你来说,应该什么都一样。”

    一针见血。

    太宰治摸摸他的头,然后毫不客气地扯下了他辫子上的黑色手帕,扔到了一边。

    对这玩意的痛恨已经落实到了方方面面。

    散下头发的黑泽莲叹气:“既然什么都一样,那太宰为什么要背叛港口黑手党呢?”

    “你猜呢?”

    “是森先生赶你走了,还是”黑泽莲缓缓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资料卡,“别的什么原因。”

    这张资料卡记载了某个人的生平履历,很详细,是港口黑手党归档整合的资料,也是上个月失窃过的东西。

    只是连那位小偷自己也不知道,他遇到了更厉害的小偷,将它又偷了回来。

    不,黑泽莲心想,他自己才不是小偷。他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太宰君,这个织田先生,是你的朋友吗?”

    作者有话要说:发出了想要评论的声音嗷呜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白水墨;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玉煞火权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萤7瓶;rou袋鼠、向前走,别回头1瓶。

    其实我最初是想写年轻崽子股的,但没想到中老年股更畅销。

    第77章

    织田作之助,男,港口黑手党原底层人员,负责处理大小琐事,逝世年纪23岁。

    距离他去世已经好多年了,港口黑手党中几乎没有人记得他,连黑泽莲也不例外。

    他拿到资料卡片时,连接电脑看着里面织田作之助的照片,想了半天就不记得自己看过这个人。

    他记得港黑的一草一木,却偏偏对人没什么印象。

    那人为什么要偷这张卡片呢?

    卡片里记载了织田作之助的生平履历以及一些小习惯,他爱吃咖喱,喜欢去酒吧里喝杯小酒,性格很温和都是一些看不出什么重要情报的资料。

    但看织田作之助的去世时间,和干部太宰治叛逃港黑的时间,有一丝微妙的吻合。

    以及在不久之前,刚刚离开港黑的另一名情报科人员坂口安吾。

    拿到资料卡后,黑泽莲去过织田作之助常去的酒吧lupin,他没有钱,只能点一杯免费的冰水。

    店里的老板宽厚,多送了他一片柠檬。他问起织田作之助的事,并用酒吧里的电脑给他看了照片,幸运的是,老板对织田作之助还有印象。

    原因竟然是因为太宰治。

    “就三个人,一个坐这边,一个坐这里,还有一个坐那里,发际线有些高,以前经常一起喝酒。缠绷带的那个小子总是问我要一杯洗涤剂喝,另外两个人倒是很正常。”老板露出怀念的表情,“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一起来这里喝酒了,绷带小子经常会来,发际线高的小子偶尔会过来,但是这个人,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