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eimei不可能这么可爱(乙骨忧 po18w 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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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个私生女,不知道父亲是谁,母亲对你爱搭不理。你几乎是挣扎着一个人好不容易长大。然后某一天,母亲失踪,只给你留下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或许哪个雪夜看到她的尸体也不足为奇。想到这,你不禁潸然泪下,即使你们之间的关系是虚无的,但是你们是拥有相同血液的亲人。 半夜,你强忍住困意,将垃圾拎到后巷,锁好门,沿着黑漆漆悄无声息的小道往家里走。每一次,你都战战兢兢地拿着匕首,如果发生意外,会威胁到生命的话,你就用这个捅进对方的喉咙或者心脏。除此之外,你会乖乖的,不让自己受太多苦,只要能活下去。 你已经没什么能失去的了,你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带着温度,还好,你还有呼吸,你还活着。 安全回到家,说是家,只是一间小小的房子,但是在这里,你前所未有的安心。明天还要上课,你累得只穿了一条内裤就钻进了被窝。多亏了你的多份兼职,才得以继续读高中,你早就决定拿到毕业证书就去找工作,尽可能找一个好一点的,拿到足够养活自己的薪水,抱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你快速进入了梦乡。 你一成不变的生活被突然闯进来的一块石子打破,那不曾幻想过的家人突兀的闯进了你的视线。 据说是你父亲的人,拿着你母亲的信,来找你了。你没想到母亲还是个这么有雅致的人,居然还会给曾经只是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男人写信。他们的故事为何这般你不清楚,明明有错的是他们,这个后果却要你来承担。 办理了转校,来到新城市,迎来新的家庭,你却一点都不开心,毕竟丈夫、妻子、哥哥、meimei,那个不容你踏足的家庭已经很美满了,却因为一封书信,一个男人的留情,变得支离破碎。 你安静地跟在男人身后,低着头,手里什么都没有,你的东西被男人扔掉了,他说会给你买新的,你相信,因为他对你充满善意,而你却因为这善意,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影变得岌岌可危。除了他,这个家的其他人都不欢迎你。你能感觉到新家的微妙气氛,女主人牵强的笑容,和两个孩子的排斥都让你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影子。 乙骨先生和乙骨夫人之间的感情产生了缝隙,这是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能明白的事情。你保持着寄人篱下之人应有的态度,做着所有你可以做的事。你在学校也不想交朋友,如果遇到那对兄妹也会默默偏过头当做不认识,就这样保持着这个状态,赶快成年,然后离开去过一个人的生活。 你叹着气,在原先的学校成绩过得去就可以,但是新的学校风气很好,大家都喜欢学习,对名次的重视让你尤为诧异,让你不禁感叹真不愧是排得上名的高中。但这对你真的不友好,你曾经为了学费以及学杂费就已经拼尽全力了,成绩会好到哪去呢。 “我说,你真的很笨诶!”清丽的声音扑面而来,你手一个不稳拉出一条长长的黑线,见状,乙骨由理忍俊不禁,随即立刻板起脸来,“这个错了,还有,这里应该选这个”由理指点着你,瞥了一眼你手指上的伤口。 乙骨由理永远忘不了在得知父亲有个私生女时,自己的心情,所以在得知你要跟他们一起生活后,她第一个反对,还跟父亲吵了一架。但是母亲和哥哥未做感想,很是平淡,即使她再怎么闹,你也到了这个家。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anmeib.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平静而祥和,但是眼睛雾蒙蒙的,好看的金色暗淡下去,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她打好的草稿无处发泄,你过于弱小,弱小到她甚至产生了怜惜的感情。 由理一边讨厌你,一边注意着你。慢慢的,最初的感情发生了改变,她想,你也是无辜的,你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就这样和自己和解。由理不止一次想要跟你对话,但每次都错失机会,还是哥哥乙骨忧太提醒她你在学业上有困难,就连你经常用来学习的偏僻小亭子这个地点还是忧太告诉她的。 真是奇怪,好奇怪,由理思索,忧太为什么知道你这么多事,难不成和自己一样关注着你吗?也不是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不对新的meimei有想法啊,原来哥哥一开始也不喜欢你啊。由理这样认为着,为有人跟她一个战线而感到高兴,虽然她现在不讨厌你了。 你对着由理指出来的地方对照着书本检查,结果就如她所言,你全都搞错了。你小声地向她道谢,羞涩地修改答案,你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只好什么都不说。你疑惑为何她突然向你搭话,而且还如此好心。 “又错了,这里应该对应这个公式”由理坐下来,开始为你讲解。 不知为何,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比你低一年的由理教导着你的功课,还恨铁不成钢地敲你的头,让你想起了一个心疼你会摸你头的温柔老师,温柔得让你想哭。你终于完成了功课,而由理被她的朋友叫走了。你收拾好书包,时间还充裕,想要出去找找兼职。 你本身就寄人篱下,以往也没有攒下钱,但是你养成了工作的习惯,不做点什么获取报酬你就会慌张。你没有接受乙骨夫人给你的均等的零花钱,你没有权利那样做,但是没有钱你什么都做不了,即使现在没有学校的费用压在你身上,你也想凭借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更何况,你时刻都记得自己是个外人,你也没有打算融入那个家庭的打算,说是你自私也好,吝啬也好,明明那个家已经因为你而破碎过一次了,而你却还恬不知耻地当做不知道,以求成年后若无其事的离开,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呢,你自己都觉得可笑。 是啊,你有什么资格呢,乙骨忧太如是说。 ? 似乎,产生了一点变化。 家里表面上平静,身为哥哥的乙骨忧太还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真实的想法,身为meimei的乙骨由理好像在尝试与你沟通,但她太不坦率,你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单纯地傲娇,所以你只能选择听不懂来回避。 夜晚被噩梦惊醒,你口干舌燥,打算去厨房倒点水,咕咚咕咚喝下有些凉的水,你顿时爽快多了。 “哥、哥哥?”不经意间,你发现门口多了一个影子,是乙骨忧太倚靠在门边,正用不明含义的眼神看着你,“也是口渴了吗,我帮你…”不知道为什么,你有些怕乙骨忧太,下意识地想要讨好和恐惧他,内心还在想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不用,我自己会倒,不用麻烦你了。”乙骨忧太笑笑,轻轻走到你身边,你一时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要怎么着,“在想为什么会遇到我吗?””诶?不,没有…那个,我先…”你低着头,想要回去,话却被打断。 “你啊,总是这样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看着好碍眼!”乙骨忧太慢悠悠拿起杯子,却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对着你说,“你想找兼职?” “嗯。”你没有把乙骨忧太伤人的话放在心上,但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一口喝掉杯中剩下的水,你点头示意想要离开,却没能如愿。 “小奏meimei,话还没有说完就要走了么。”乙骨忧太左手按在你肩上,强迫你转身,顺手接过你没有拿稳的杯子,“说起来,我们都没有好好沟通过呢。”乙骨忧太像想起什么眉毛动了动,“不过之后总会有机会的,那么,晚安。” 你一句话都没说,慌慌张张的回到自己房间。你疑惑,为何平时不怎么搭理你的乙骨忧太破天荒地跟你搭话,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你有些不安。做过的噩梦早已消失不见,没留下一丝痕迹,你闭着眼,慢慢地再次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乙骨忧太放好两个杯子,透明带着水渍的玻璃杯在阴影下,水珠顺着纹理向下滑落。他轻笑扶额,为自己的不理智而感到迷茫,迷茫本该对你的视而不见变得逐渐咄咄相逼,他本意并不想说出那样的话。理智上他知道你也是无辜的,但感情上他想要痛恨你、折磨你,尤其是在得知父母即将离婚的消息之后,他不可避免地开始迁怒你。 乙骨忧太讨厌你沉闷的性格,讨厌你的低声下气,但是他更讨厌的是你在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居然想要逃避离开,凭什么你可以这么肆意妄为呢?他生出一股阴暗扭曲的思想,就算他变得不像自己,变得宛如阴沟里的老鼠,那么他也想要拉着你一起,他不允许你站在阳光下,也不允许你露出明媚的笑容,你可是他的meimei不是么。 黑色阴影恍恍惚惚,像一阵风来回晃动。本该像耀眼的宝石一般的眼眸蒙了一层阴影,变得黯淡无光,乙骨忧太隐藏在心中的黑暗悄悄冒出一个尖,见没有受到阻止,大胆地慢慢爬出来。 大概一周后,乙骨夫妻离婚了。 你攥紧拳头,仿佛有千斤重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那天你没有回去,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直发呆。就算回去,也只有你和乙骨忧太两个人,乙骨由理跟着乙骨夫人(原)走了,你的父亲接了派遣的工作已经出发去国外了,乙骨忧太不知为何选择留了下来,在你眼中乙骨忧太是个典型的优等生,而且有自己的主见,就算是在高三家里发生变故也不会受到影响。 那怎么可能呢!你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为什么要离婚啊,你用力咬着拇指,指甲咬到变形。突兀的,眼泪掉了下来,你实在难以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这样岂不是完全变成你的原因了么。这么想着,你双手环住小腿,脸埋在膝盖上,小声呜咽着。 你到底要怎么做啊,你能怎么做呢? 你什么都做不到啊! 本以为再过一年多你高中毕业,成年了离开之后会好一点。你知道的,就算你离开,已经断掉一次的牵绊是恢复不到原来模样的,破镜重圆固然美好,但是那完全可以称得上奇迹的词汇并没有眷顾你。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那个家里呢,你又一次无家可归了。 仔细想来,你或许并没有被爱着吧,没有留下任何羁绊的你就像注定离开树枝的干枯树叶一般,枯萎着枯萎着掉落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干脆,就这么 “你是处在叛逆期的小鬼头吗?离家出走?”乙骨忧太没好气地低头看你的发旋,见你没有丝毫反应,他无奈却强硬地想要拉你起来,“你想在外面过夜吗,快起来,回家了!” 似是“回家”这个词汇让你触动,你终于抬头望着来找你的乙骨忧太,泪水沾湿睫毛和脸颊,显得可怜兮兮的,却让乙骨忧太产生了想要抱住你的奇异想法。 “没有必要了”你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说,“反正碍眼的我离开了对你更好吧,不要管我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家人。”你阐述着事实,但乙骨忧太看起来更加愤怒的样子。 “和那个没关系。”乙骨忧太深吸一口气,不想跟明显情绪不对的你吵架,他强硬地扛起你,“总之,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夜不归宿!” “你干什么?”软软的肚子抵在坚硬的肩膀上,抵得你难受,你挣扎着,拍打乙骨忧太的后背,“放我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不想回去!” “别说这种蠢话,你又去得了哪里呢!”乙骨忧太丝毫没有把你的微弱反抗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你就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踏步的小猫一样无害。 乙骨忧太的话像锤子一样击中你的内心和灵魂。是啊,你已经无处可去了,泪水汹涌而出,你静悄悄地留着眼泪,什么都没说,等到乙骨忧太发现的时候,你差点把自己弄得背过气去。 “别、别哭了。”乙骨忧太没有哄女孩子的技巧,只能干巴巴地这么说,拇指轻轻帮你擦干眼泪,然后他说,“你就待在这吧,你看,因为你这个家变成这个样子,你总得做点什么来弥补吧!”在玄关,乙骨忧太将你逼在墙角,“所以,成为我的奴隶吧!” “诶?”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乙骨忧太,他刚刚说了什么,奴隶是指?“什么意思”你退无可退,乙骨忧太此刻看起来像是什么邪恶之物,和刚刚判若两人。 “小奏真可爱,像小兔子一样。”乙骨忧太云淡风轻,抬起你的下巴,“讨好我,然后我会给与你想要的!”碧绿色的眼眸散发着黑漆漆的光,像磨砂质感的玻璃,“回答呢!” 危险、危险、危险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是你听错了吧,绝对是你听错了你瞪大眼睛看着不断逼近的乙骨忧太,不再是委屈忧愁的泪水一串串掉落。 “是”你听到自己这样说。 “乖孩子!”乙骨忧太听到自己这样说。 ? 你胆战心惊度过了一周,自从那天乙骨忧太接你回来说过那番话之后,你就处于焦虑之中,这导致你的学习成绩又下滑了。你小心将试卷塞到书本里,反正也不会有家长给你签字。而现在,你甚至不敢回家,说起来,那究竟算不算家,你已经不清楚了。 但是你又能去哪呢,你期待有一个真正能够接纳自己的容身之处,所以你之前总是会想成年后自己搬出去,自己生活,然后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组成新的家庭,那么你就完整了。 迷茫、虚无化为实质的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怪异般构成你的躯体,最终,你还是拿着钥匙开了门,你好像已经形成了反射性的某种东西,就算走神也能顺利回来。 “我回来了”果然,没人回应,乙骨忧太还有学生会的工作,每次都是比你回来的晚,真奇怪,你居然还期待着有人跟你说“欢迎回来”。 熟练地开火,你计算着时间简单做了料理。不得不说,你的料理水准算得上中上,毕竟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这一项工作了。 “我那么恐怖吗?”乙骨忧太见你低着头僵硬得努力塞饭,脸颊一鼓一鼓像个小仓鼠一样,夹起自己不怎么喜欢的青椒递到你嘴边,“啊——” 你见乙骨忧太眯着眼,一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一直不收回手,所以你只能小口咬着青椒的一角,整个吃了下去。你好像被当做宠物一样,接受喜爱你的主人的投喂,你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整个盘子中的青椒都被你吃掉了,你好像明白了什么。 “哥、哥哥,挑食可不好”你小声呢喃,音量小到你觉得对方绝对没听到。 “我怎么可能挑食呢!”乙骨忧太反驳道,随即问,“你们又小测试了吧,出成绩了吗?” 你沉默,无言以对,瞬间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额间的细汗提醒着你的紧张,嘴唇蠕动什么都没说出口。碗中还有小半碗米饭,你顾不上已经有些鼓的小肚子,快速解决掉。 “我、我吃完了,哥哥吃完放那等我来收拾。”说完,你不等乙骨忧太回应就跑回了房间。 晚上,你捂着肚子,吃太多你有些难受,都怪乙骨忧太,不喜欢吃青椒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啊!居然用那么幼稚的方式折腾你,或者他就是故意的?你不再胡思乱想,躺在床上放空大脑,突然,敲门声响起。 “哥哥?有什么事吗?”打开门,你疑惑地问。 “这个啊之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呢”乙骨忧太迈进一只腿,你下意识地退后,所以他很顺利地进入你的房间,即使他有钥匙,随时都可以进入你的个人空间,“测试的成绩不理想吗,你的试卷呢?” 诶?你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原来还没有吗?你深吸一口气,心虚地拿出只有零星几个红圈的试卷。 乙骨忧太坐在你床上,你站在一边,双手恭敬地搭在一起,这个场景就好像差学生面对老师、犯了错的小孩面对父亲一样。你甚至胆小到不敢看乙骨忧太的表情,尴尬地只盯着自己的脚趾。 “小奏”乙骨忧太无奈地开口,他知道你成绩不好,但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在这样下去你会留级的,我来给你补习吧。” “不、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了”你在乙骨忧太和善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语言消失于唇间,“谢谢哥哥。” “你也不用有太大负担,在学习上我还是有自信的。”乙骨忧太好笑地看你忐忑不安的模样,随即补充道,“当然,报酬我还是会收取的,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范围。”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你并无他想,沉浸在考试有救了的喜悦之中。你坐在乙骨忧太旁边,他的手掌贴在你的脸上,稍微用力就放倒你,另一边脸颊传递着结实的触感和粗糙布料的摩擦,你刷地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起来。 “别动!”乙骨忧太制止你,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你的胳膊,见你安静下来之后,伸手放在你腹部轻轻揉捏起来,“虽然你那么听话让我很兴奋,但是该说停的时候也要勇敢说出口哦。”他要不要听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绷紧身体,软软的小肚子被来回揉捏,你害羞地将脸直接埋在乙骨忧太怀里。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直接宕机,变得无法思考,你没有细想其中的含义,凭借着本能第一时间想要逃避,却发现无处可躲。 “哥哥,我已经没事了,可以松开我么”你变得有些奇怪,你迷茫地不知所措,按住乙骨忧太的手带着求助地口吻说,“好奇怪” “小奏好点了吗?”乙骨忧太见你轻微点头,暂时放你一马,“下次不要吃那么多了。”他这样劝告你,丝毫不提这究竟是谁的原因。“明天开始放学后到学生会等我,我和你一起念书。” “好。”你欣然同意,与此同时松了一口气,果然,乙骨忧太还是一个很有风度,很温柔的人啊,那天的事果然是你误会了 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单纯的你丝毫没有猜到乙骨忧太想要做什么,想要达成什么目的,而一无所知的你还傻傻的、开心的一脚踏进他简陋的陷阱之中。似乎只要对你有一点好处,你就会忘记其他不开心的事情像不怕人的汪酱一样对着人摇尾巴。 或许,更加重要的原因是,给与你好处的是你认为有所亏欠的人,即使你再怎么想要变得无情,也抵挡不了你内心深处的罪恶感,所以在乙骨由理别扭地想要跟你相处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回避,那么,对于乙骨忧太呢,对你的到来没有什么反应的乙骨忧太呢?你不知道,只是心里一片乱麻。 只是你现在知道了,你在厕所的隔间紧紧盯着信息,再三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但是不管怎么看,上面的字都没有任何变化。怀疑、不可置信直白地写在你脸上,你双手颤抖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滴落下来,正好晕染了屏幕上的文字上。 乙骨忧太给你传来的信息很简洁,简洁到你不需要过多思考就能明白。 【带着书本和试卷,以及,来的时候记得把内裤脱掉!】 ? 你不可能按照乙骨忧太要求的那样做,你怀疑自己是否处于另一个世界,不然那个总是温文有礼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你提出这种要求呢!手机指示灯一闪一闪,震动发出的频率让你清晰地明白,这就是现实。 你在厕所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站起身的时候脚已经麻了,你忍耐着脚心的酥麻,怀着不明的情绪,带着东西一步一步往学生会的方向走去。 “哥哥”你低着头,关上了门,学生会的办公室只剩下乙骨忧太一个人,他戴着眼镜,正认真看手中的文件,你小声叫他,“那个,我收到了短信是恶作剧吗?”你说完听到了一声轻笑。 “小奏果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做啊。”乙骨忧太取下眼镜,轻轻放在桌面上,一边按着鼻梁一边向你走来,“要怎么办呢,奴隶不听话要好好管教一顿呢!” 你的自投罗网和愚蠢让乙骨忧太很受用,你没有逃跑带着一起希翼来向他求证这件事至少能让乙骨忧太高兴十分钟。 “为什么?”你不可置信地问,僵硬的你错过了最后逃跑的机会,门锁转动的“咔嚓”响声让你意识到事情朝着不妙的方向进行,“不要…别这么对我…” “别说蠢话了,收到那样的短信居然还敢过来,你应该知道会被怎么对待吧啧,别这么看我。”乙骨忧太捂住你带着湿意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好了好了,不乖的孩子,试卷应该没有忘记带吧?” 你被乙骨忧太的反复无常弄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回答。直到补习结束,你整个人都是蒙的。与其这样不上不下的,乙骨忧太还不如一次性给你个痛快呢。 乙骨忧太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那样,就好像心里早就有一个声音,迷惑他的心神。你可是他的meimei,他居然提出那样的要求,更加过分的是,正因为如此,乙骨忧太反而有股隐秘的刺激感。 好在他中途及时收手,但是已经产生的裂痕就算再怎么掩饰也还是存在着,乙骨忧太不无遗憾地思考,干脆… 所以,此刻,乙骨忧太将你压在诺大的办公桌上,圆珠笔轱辘轱辘滚到边缘,就像篮球在球框边缘打转,最终坠落到地面。你像个缩在壳中的寄居蟹,圆润的手指头扒在桌面上,过于用力指甲处变成了乳白色。 “乙骨忧太!”你带着颤音直呼他的名字,后颈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你要做什么,虽然我是、私生女,但是我们是兄妹啊”带有暧昧意味的试探顺着脊椎的位置慢慢向下划来到腰部,就好像有蜘蛛以你的身体为基地织丝筑巢一样,你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叫我哥哥了?”乙骨忧太轻笑,他有点享受你在他手下不敢反抗只能瑟瑟发抖的感觉了,“况且,你也不是我的meimei。”他的meimei只有乙骨由理。 你隐约明白了什么,却只抓住了朦胧的一点东西。原来乙骨忧太是讨厌你的啊,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会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心痛。眼睛差一点变成荷包蛋,你吸吸鼻子挣扎起来,可你太过弱小,丝毫撼动不了乙骨忧太的力量。 “放开我!”再继续待在这里,你会哭出来的,“拜托你”你示弱,但你的示弱只会让乙骨忧太得寸进尺。 裙摆被撩起,丝丝凉意沾染你的臀瓣,就在你心灰意冷想要自暴自弃之际,乙骨忧太只是褪掉你的内裤然后很有闲心的替你整理好裙摆的褶皱。 “不要那么慌乱,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乙骨忧太轻拍你被吓得苍白的脸庞,恶意满满地补充道,“只要小奏乖乖听话,我会疼爱你的!我知道哦,不管谁都好,你真正想要的是被需要,你想要被爱吧。真可怜”乙骨忧太轻飘飘的语气像吹足气的气球,一戳就会炸。 你从未这么想过,被需要、被爱什么的,怎么可能呢?你反问自己,却无法斩钉截铁地给出肯定回答。乙骨忧太的话像小锤子一下一下敲打着你的内心,有一丝丝震惊,还有一点点疼痛。你睁大眼睛,呆滞在原地,就算乙骨忧太如你所愿松开你,你也没有反应。 “差不多到时间了,回去吧,哎呀,这可真是”乙骨忧太扶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你,心疼地摸摸你的头,并没有收到你的抵抗,他顺势揽住你的腰,在你脸颊上留上一吻,这个吻不带任何意味,仅仅是安慰,乙骨忧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居然会这么做,为了转移视线,他说,“自己注意下裙底,不然就会走光了。” 乙骨忧太很擅长扰乱你的内心,他可以轻松地让你如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也可以让你乘着小舟在平静的湖面上晃来晃去。你怒瞪他一眼,手按住裙摆的一角,想要脱离他的手掌,你做到了。 你们一前一后走着,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好像熟知乙骨忧太一般,笑着打招呼,而乙骨忧太用一副面容应对着络绎不绝的同学。你撇撇嘴,在心里咒骂他,你已经充分了解乙骨忧太是一个多么恶劣的人,你没有改姓,学校中的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也就自然而然的忽略你,你趁着乙骨忧太和同学交谈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乙骨忧太勾起唇角,因为你的举动。他时时注意着你,毕竟你的内裤还在他的口袋里,他也不是真的想要你走光。但是你却自己偷跑,生怕给不了他欺压你的理由,真是可爱。乙骨忧太不动声色婉拒了热情的邀约,顺着你可能会去的方向摸索着。 如果你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引发一连串的后续,你还会这么做么?不,就算你不那么做,乙骨忧太也会有一堆理由来实现他的野望。但是此刻的你,丝毫没有意识到。 在阴影中的乙骨忧太冷着脸,那张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人情味。任何熟知他的人都会感到意外的表情,乙骨忧太却只对你显露。就算是meimei又如何,正因为是meimei,所以理所应当的,属于他便是顺理成章的。反而因为那层浅薄的血缘关系,让乙骨忧太更加振奋。 乙骨忧太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但这都是因为你。你总是用幼鸟般澄净的眼神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小小的一只存在感异常高。他足够克制,不想关心你,不想注意你,但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视线早已落在你身上。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乙骨忧太恶劣地将责任推到你身上,如果他不顾形象,或许此刻就会吹口哨来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现在,他应该去找自己不听话的奴隶,就像乙骨忧太说的那样,不听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那么,就让你早点变成他真正的奴隶吧! ? 你被缠上了,被不认识的人。 你冷着脸,内心慌乱不已,眼前的几个人明显不是听得进去道理的人,他们的表情和行动让你感到不安。你一步步往后退,最终倚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一只手伸进书包中,寻找那把你一直放在里面的美工刀,如果你抱着消极的想法,一言不发。 “怎么了,小meimei是害羞了吗?”男人嬉笑着捏住你的下巴,却被你躲过去,这让对方十分不爽,当即给了你一巴掌,“切,装什么,你这种女人” “我meimei这种女人怎么了?”冰冷阴沉的话从后方传来,乙骨忧太愤怒但利索地三两下解决掉碍事的人,走来你面前,轻轻触碰你的脸颊,“啧,都红了。”乙骨忧太见你还呆愣在原地,拉住你的手腕。 你踉踉跄跄地跟着走,另一只手捂住裙角。握住你的手强劲而有力,高高吊起的心脏重新落回它该待的地方,你对自己感到安心这件事感到不爽,你已经清楚了解到乙骨忧太是个多么反复无常且冷漠的人。 乙骨忧太脱下外套围在你腰间,他靠你太近,胸膛就在你眼前位置。手指不小心划过身体的感觉太明显,你不自在地并紧双腿。明明就是乙骨忧太脱掉了你的内裤,现在担心你的样子也未免太难看了。像是浪花冲撞海岸般,你的心情一直起起落落,宛如大海般是忧郁的蓝色基调。 “喂,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住。”你鼓起勇气,直视着乙骨忧太说。 “那是什么称呼。”乙骨忧太仅仅只是皱眉,轻描淡写地回答,“要么叫‘哥哥’,要么就叫‘前辈’。” “我说!”你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你也不想这样,“你不是讨厌我么,这样的话我还是不碍眼了” “没有。”乙骨忧太说着,他并没有讨厌你,再次牵起你的手,不顾你微弱的挣扎,将你带回了家,“在这里做好。”乙骨忧太按你坐到沙发上,转身去取医疗箱。 你自暴自弃地瘫坐着,无聊至极地盯着茶几上的纹路,甚至变得心如止水,你总是搞不懂别人的想法,乙骨忧太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呢,如果仅仅是做他的奴隶的话无非就是跟班、下属那一类的存在吧,你不确定地想,但是这需要做“脱下内裤”这种事么,再怎么说你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啊,应该不可能吧 不安、恐慌席卷全身,这时,乙骨忧太拿着白色的盒子朝你走来。你偷偷吞咽口水,喉咙上下滑动,直到冰凉的药水贴在你脸颊上你才“嘶”地一声轻吟出声。 “现在知道疼了,当时不会躲开吗?”乙骨忧太轻哼一声,恶劣的拿着棉棒使劲按你的伤口。 你瞪了他一眼,那种情况下要怎么避开啊,你根本不能做大动作。乙骨忧太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默默闭上了嘴。 “哥哥,你说的做你的奴隶,是什么意思呢?”你轻声问,与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测,还不如直接询问,比起什么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动,你更倾向于了解真相。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说”乙骨忧太停顿,吊足了你的胃口,“小奏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东西,就像忠诚的狗一样。”他好心情地跟你解释,当然更加具体的内容他并没有开口。“我也不是什么霸道的人,作为交换,我会给小奏你想要的东西。除了离开这件事。” “”你沉默,不得其解,“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乙骨忧太整理好医药箱,盖好盖子,只是拍拍你的头,并未回答。此时的他倒像是一个温和的兄长了,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长,而是成为了你的“主人”。那么,乙骨忧太是否会像对待忠诚的狗一样宠爱你呢,虽然品种不对,但你想要一个容身之处,一个可以接纳你的地方,不用每天都战战兢兢因为付不上房租而被赶出去,不用每天睁开眼消极地想为什么第二天到来的那么快,也不用为自己哪天死在角落却无人知晓而恐惧 乙骨忧太说得对,无论是谁都好,你想要被需要,想要被爱。你承认了这个事实,反而变得更加无力,因为你不觉得乙骨忧太能够真正给与你这些东西,亦或者谁都给不了你这些东西。 “小奏。”乙骨忧太轻声叫你,你迷茫地抬起头,“还疼吗?” “不。”你摇头,有一缕发丝掉到胸前,“已经不疼了。” 乙骨忧太轻笑,将金色的发丝拨到耳后,他静静地看着你,幽绿色的眼眸闪动着某些你不知道的东西,墨色的飘忽之物蔓延汇聚在瞳孔中,光影下的乙骨忧太显得有些朦胧虚幻。 贴合来得突然又理所当然,抛开一切不利因素,你们就只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你知道这样是荒诞的、怪异的、不被允许的,一旦踏入那一步你就再也无法抽身。你死死抱住乙骨忧太,双臂压出好看的形状,将脸埋进他怀里,让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喷洒在原始的肌肤上。 乙骨忧太顿了顿,轻拍你的后背,这个时候的你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孩,寂静无声的沉默在弥留之际挣扎着不肯离去。你睁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听到手拍打rou体的闷响,鼻尖充斥洗衣液清新的味道,嘴巴干涩牙齿发痒想要撕咬什么,你磨磨牙张嘴狠狠咬住面前诱人的rou块。 “嘶”地一声,乙骨忧太吃痛忍不住抓紧你,你逐渐有加重力道的倾向,他虚伪地微笑,扣住你的后颈轻松地让你松了口。 “张口我看看。”乙骨忧太捏住你的脸颊,特意避开你的伤处,好笑地晃了两下,你迫不得已张开嘴,他仔细打量了一下,“伶牙俐齿的,咬人那么疼,真凶!” 你轻哼,然后挣脱开来,药水浸入伤口应该没什么感觉了,那只不过是小伤,其实根本不值得大费周章得上药,抹口唾沫第二天就会好。你对现状还是迷茫,浅薄的血缘你和乙骨忧太好似都不在意,就算没有血缘有些人亲密似真正的家人,有些人就算有血缘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家人,而你们你环顾四周,偌大的房子只有你们两个人,多么安静而孤寂的家。 这是一种另类的补偿吗?你不知道。 你要借此赎罪吗?好像也不是。 裙下未着寸缕的隐秘之处提醒着它的特别,你眼睛发涩,合上眼睑泪珠顺势滑下,一颗一颗晶莹剔透带着温度无声砸在手背、膝盖上,你捂住脸颊,不知为何想要大声哭泣,却与之相反地小声啜泣。 ? 经过乙骨忧太的补习地狱,你的成绩总有了非常好的成效,是不需要担心留级且越阶到优秀的程度,乙骨忧太万岁! 你即将升入高三,而乙骨忧太即将面临高考,与此同时他还有很多需要交接和处理的事情,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捉弄你。你松了一口气,然而诡异的失落也油然而生,你为此感到茫然无措,因为你居然变得如此下贱。 咬紧牙关,你抛弃一切阴沉的负面情绪,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你得是自己才行,千万不可以被影响。越是这样想,越是反其道而行,你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毫无办法。 回到家,乙骨忧太一只手挡住面庞躺在沙发上,就好像巨型狗钻进了小型狗的窝一样别扭。你抱着未知的心情凑近看,他好像有点憔悴,你看不分明。你见他睡着了,拿来薄被给他盖上。 你就不应该好心的,在被乙骨忧太拽到他身上后想。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就算你再怎么娇小瘦弱也是个即将成年的人,重量不可小觑。更何况,乙骨忧太居然装睡,太过分了! 乙骨忧太满足地抱紧你,埋在你的颈窝和你近距离接触,双手紧紧环住你的脊背。 “别动,让我抱抱,好累啊…”乙骨忧太的语气脆弱,他最近真的很疲惫,但是只要见到你,触碰你,就好像疲惫都随风而去一样。 闻言,你无奈地趴在他身上,就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你对乙骨忧太时不时的亲密接触已经习惯了,你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就好像你们是情侣一般。 “要不要睡一觉,如果你想的话,膝盖可以借你。”你怀着不轨的心思,这样说。 你绝不承认因为被忽略你有点生气想发小脾气,这都是乙骨忧太的错,说什么只要你乖乖的,他就会给你想要的,简直就是在撒谎!难道你不够乖巧听话么,可是他居然连理都不理你,也不会给你奖励或者嘉奖。你不想给他看你的试卷,炫耀自己成功了,你一边懊恼,一边又舍不得推开他。 “谢谢小奏。”乙骨忧太毫不客气接受你的邀请,换了个位置枕在你大腿上,“抱歉,最近我忙到不可开交,小奏能稍微忍耐一下吗?”他握住你的手,温柔的说。 “我知道了。”你当然知道乙骨忧太忙的是正事,对此你只能沉默,你也知道,你过于关注他了,“那么,可以摸摸我的头吗?”你提出要求,同时微微弯腰。 乙骨忧太轻笑,照做,你过于体贴,就算他不需要用力,就能顺利够到你的头顶。你半眯着眼,看起来极为享受,你在不知不觉间被驯服了,如此轻而易举的。 “小奏想要我做更加舒服的事吗?”乙骨忧太突然问道,变得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你看。 “…”你避开那股灼热而迷人的视线,吞咽口水,说,“哥哥好好休息吧,不是很累么。”你本意是想让他好好休息的,你也不是非要得到关注不可。 乙骨忧太阴下脸,本就呈现不健康白色的脸庞变得恐怖,随即归于正常。他认为你不想这样做才逃避,这让他有些生气,看来得对你严厉一点,乙骨忧太要让你知道,他的命令是绝对的。 “双手背到身后,小奏!”乙骨忧太摩擦你光滑的手背,平静地说。你不知道他想怎么折腾你,慢吞吞地照做。 这个命令对你一点也不友好,没有绳索,只是单纯地背过双手,你就会主动为自己准备好禁锢,彻底失去自由。 你听话而乖巧,乙骨忧太起身暂时离开,你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一瞬间的慌神,透明晶莹的液体差点顺着嘴角流下,最终还是靠着吸力挽留了自己的形象。 “张嘴。”乙骨忧太抬起你的下巴,打量过后继续说道,“你是用这张嘴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吗,要是继续让小奏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你睁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见状,乙骨忧太将口珈为你戴上,在脑后系紧。 你露出恳切祈求的眼神,眼睛变得湿润,口不能言只会让你被欺负得更惨,至少你受不了的时候还能求饶,但是…乙骨忧太多半不会让你得逞,想到这,你着急又担忧。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就像我当初承诺的那样。”乙骨忧太摸摸你的头,手指来到你的耳垂,揉捏了一会,直到变得绯红才罢手。 乙骨忧太毫不怜惜地扯开你的衣襟,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半个浑圆颤巍巍地袒露在空气中。你显然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举动,左顾右盼,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摆,最终只能紧张地闭上眼,眼睑还在微微颤动。 “不需要害羞,小奏的胸部发育得很好,可以再自豪点!”乙骨忧太巧妙地在你穿着衬衣的情况下,解开了你胸罩的搭扣,顺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揪住你的两点红缨,揉搓着,扭掐着。你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沙发上。 你顺着乙骨忧太的动作和力度呼吸着,吸气呼气的幅度拉长,无言的羞耻迫使你发出更为隐秘而暧昧的呻吟,微微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你不自觉夹紧腿,压迫感让本就陌生、平时并不会接触的私处吱吱作响,发出快要冲破牢笼的信号。 “哎呀,小奏真是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乙骨忧太狠狠捏了一把你的软绵,你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小腿肆意踢打,“连口水都管不住,你可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如果不帮你管理的话,你是不是随时都会发情?” 你呜咽着摇头,一两滴泪水顺势滴落,你的感官变得迟钝,脸色潮红,羞涩而满含期待。乙骨忧太轻抚过你的乳沟,那里已经潮湿泛滥,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在不知不觉间透过口珈的细孔,渗透下来的透明粘稠液体。 锁扣拉链碰撞声清脆,乙骨忧太双腿跪坐在你两旁,已经膨胀的欲望轻戳你的一点红缨。乙骨忧太忍耐着,用自己坚硬的那处在红色的一点旁打转,将它打扮得亮晶晶且yin靡。 你挺起胸膛,想靠自己的力量让乙骨忧太触碰你想被触碰的地方,他好似明白你的打算,坏心眼让你一次次错过,在你聚集怒气想要瞪他或者踢他小腿之际,乙骨忧太说,“别动,区区一个奴隶只要接受我的给予就可以了!” 你委屈却不得不听从,被堵住的嘴“呜呜”叫着,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虽然可怜,乙骨忧太却不打算改变主意。他就着胸前的液体在你的软绵之间抽插,用力挤压你的胸部,摆弄出好看的形状,撞击出他想要的红痕。 起伏的波浪被镇压,指痕清晰可见印在了上面,乙骨忧太满足地摩擦,开始大开大合,他没有控制好力度,稍微弄疼了你,白浊喷溅在你的脸上和胸膛,乙骨忧太喘息着,双手缓缓移动握住你的腰。 你整个人往下滑了半截,衣衫掉落整个上半身赤裸裸地呈现出来,乙骨忧太没有碰你反应更剧烈的地方,而你已经无师自通的分开腿,不满足地开始扭动。 乙骨忧太解开你的口珈,你微张着嘴,抬头看他,他伸手一点一点摸索你的口腔。你努力张大嘴,右手握住左手腕,承受着乙骨忧太施与的压力。 “乖孩子!”乙骨忧太称赞到,在你反射性干呕之前退出了手指,湿漉漉的水痕沾满手指,差不多也该换个地方了,他想,希望你足够聪明,才不会太费劲。 乙骨忧太亲吻你的脸颊,他看了一眼你还在背后的双手,欣慰地勾住你的舌头,掠夺你的呼吸,慑住你的心神。 你学着回应对方,但往往跟不上节奏,最后只能一败涂地,一如你自己。 ? 似乎什么事情只要过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重要。比如你和乙骨忧太之间的关系,已经算不上亲人,要说你们是恋人又不尽然,近乎于爱情的东西模糊在亲情之中,变得不伦不类。 第一次越过那条并不分明的线是什么时候呢?你回想。 那时的乙骨忧太憋着气对你的不开窍感到无可奈何,他理解你成绩不好,但真正给你补习后才发现你的底子真的不好,是需要从头开始教导的程度。对此你并不觉得抱歉,以往你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有个好成绩。 在乙骨忧太揉捏鼻梁起身打算离开后,你难为情的拉住了他的衬衣下摆,你才发现你并不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以前有太多的东西占用了你的时间,让你无暇顾及,那些生存所需要的东西压迫你的神经,推着你向前走。 恍惚、失神,难过的是,在乙骨家的生活算得上轻松,以至于让你产生了不舍的难堪情感。 你沉默不语,乙骨忧太也没有继续动作,你缓缓的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向下弯。 即使你低着头,乙骨忧太只看得到你的发旋和散落的金发,他都能想象到你沮丧的模样,他只是想回房间找下以前的笔记,没想到还能收获额外的东西。 乙骨忧太再次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撑在下颚。 “小奏,我只是想去拿点东西,并不是对你生气哦。”乙骨忧太温和地说,拍拍你的头顶,“我们一起加油吧!” “嗯…”你带着哭腔,跟随着乙骨忧太优雅的声调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乙骨忧太给你讲解了两个小时左右,这场补习才正式宣布结束。他真不愧是优等生,给你讲解得清楚明白,你很多一知半解的知识都融会贯通了。 “所以,小奏要怎么答谢我?”乙骨忧太压住你的手腕,好整以暇地问你。 你思考片刻,实际上并未思考过多,下意识地想起了乙骨忧太曾经对你说的话,忘记那些真的不容易,夜深人静它们总会冒出来扰乱你。你跪坐,温柔地练习生疏的话语,你说:“哥哥,为奴隶补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乙骨忧太勾勾嘴角,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什么时候主人要服务奴隶了。 “哥哥,之前说的,还算数吗?”你双手搭在乙骨忧太的膝盖上,不确定地问。 “当然。”乙骨忧太自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似乎总是想要置身事外,所以经常忽略你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乙骨忧太绝不容许这样,无论初衷是什么,早已变质的目的开始变得扭曲而阴暗。 你嘴里称呼着乙骨忧太“哥哥”,动作却不像是meimei对兄长应该做的。你慢慢弓下腰,脸颊快要贴近地面,裤腿在你眼前晃荡,你闭上眼亲吻乙骨忧太的脚背,像是忠诚的骑士对主人宣誓忠诚一般。 乙骨忧太一愣,捂住脸以防自己在你面前呈现出失态的表情。指甲陷入手心留下深刻的痕迹,名为你的种子偷偷吸收了他的养分,在他的血液中抽枝发芽,乙骨忧太瞬间想要投降。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预示着无形的变化。 你们秘而不宣地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将它埋葬在星之彼端。 自那以来,你们就 学校的科学教室,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你跨坐在乙骨忧太腿上,高姿态的你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热情地和他拥吻。 你们的津液是否相似,舌尖的纹理构造是否贴合,你漫无边际想着无聊的问题,啧啧的水声轻微却撼动整个身体。 你往下滑跪在地上,乙骨忧太按住你的脑袋压在他胯下。那里并没有变化,连生理反应都没有。你失落,按照乙骨忧太的意思拉开拉链,释放出里面的可爱羞涩的物件。 “舔它,按照我教你的那样!”乙骨忧太皱眉,微微用力,命令道。 他对你不满意么,你控制不住这样想。你观察不出来乙骨忧太此时的感想,他只是很冷淡的,好似不耐烦地按压你的脑后。或许是白日的阳光和一尘不染的墙壁过于耀眼,你萌生了想要一走了之的想法,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你试探着含住顶端,轻轻用舌头舔动,它在你嘴里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硬,你像是将冰棒整个含在口中,去含因为温度不断流下的甘甜汁液一般,你一边用手抚慰末端,一边吞吐着。蘑菇状的顶端像探针戳到你的喉咙,你反射性的运用喉间的小块肌rou,如果那也可以称为肌rou的话,这种事你并不习惯,只是根据记忆里乙骨忧太曾经温柔教导你的那样,去让他舒适愉快。 这或许只是简单的生理反应,不仅仅是乙骨忧太,连带着你也是。放学后无人的教室,你们衣着整洁却在做着不伦之事,单纯这样想,全身的神经都不约而同传递着刺激的信号。 乙骨忧太低声喘气,显然你的动作取悦到了他,你脸颊明显的潮红,没有焦点的眼神,喉间细碎的低吟,无一不再倾诉着你此时也处在愉悦之中。没错,这是场双向的奔赴,只是乙骨忧太并未让你察觉,甚至你可以说得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