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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谁

    在外面找了从前读书时代的几个好友一起吃了顿东来顺的火锅,回到五环的家里,已经是9点多了。

    窗外开始下起了雪,我的目光则无可厚非地停在了家里一楼墙壁上的那副油画上。

    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一幅杰作,画中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和父亲,两人赤身裸体,情欲交织,超过视觉感官的欲望跃然纸上,漫出装裱的画框。

    老王不愧是功力深厚的大学美术教授,超写实主义的画风,用笔细腻精湛。

    画里的妻子与父亲跪立着正面相对,父亲双臂环抱着妻子,而妻子则搂着父亲一半苍白一半光秃的脑袋,两人四唇相交,充满爱意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父亲凸起的性器被妻子白嫩结实的大腿完全遮挡住了,看着姿势,想必是公媳间的下体也紧密结合在了一起,无法分离。

    我赞叹着如此细致入微,表现力超群的画作,老王和妻子父亲相识不过半年,除去熟识前那段时间,一直到老王能够亲眼观摩欣赏父亲与妻子做ài的地步,真正能给王教授作画的时间也就三四个月,而他在如此紧迫的时间里创作了如此优秀的杰作,真真切切地让我感叹他的才华。

    而作为这副杰作的模特,父亲与妻子激情忘我的交媾也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不但是冲破伦理枷锁的逆行者,更是触及心神合一的伴侣,否则老王也无法创作出如此震撼人心的佳作来。

    正在思忖游离时,手机屏幕一闪,我打开一看,是达尼埃拉!“亲爱的陈,上帝保佑我终于能找回我的手机了!看到你对我发的那么多信息,我也想对你说,我很想你!刚到这里不久我的手机就被偷了,见鬼,哈瓦那的小偷太可恶了,我花了好多时间和的钱才把我的手机赎回来。陈,我太想你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甚至迫不及待地想马上见你!上帝保佑你!”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在这一刻的兴奋与感动,手机屏幕上的异国文字却每一句都能够直戳我情感深处!我马上给达尼埃拉回了信息,古巴的网速很糟,费用又高,随后我们只能用文字互诉衷肠,但这却足够了,因为爱情是可以冲破天际和大洋,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不知不觉居然就聊到了深夜!这份单纯的情感交互让我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找到了那份纯真。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怀疑自己对达尼埃拉的爱情了。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兴奋的难以入眠,兴奋之余,作为一个传统的,负责任的中国男人,我想要给达尼埃拉一个承诺,我不管她是否接受,也至少要表达出来——这又是一种西方的思维方式。

    相较于我和达尼埃拉,妻子对父亲的依恋更是显而易见的,女人需要的是贴心的呵护,身体的征服,情感上的抚慰。

    而通过女人心里最直接的道路是yin道,这话永远都对,何况她本身就带有深深的恋父情结。

    我甚至怀疑,即使杨欣欣不是个有着浓厚受虐倾向的女人,她也会爱上父亲的,女人永远喜欢强势的男人。

    武则天在李世民面前也就是个小媳妇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却可以成为女皇,这就是男人的作用,男人的性格决定女人的做法。

    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在中国这个崇尚强权的社会,女性的解放也许会是另类解放,女人不会真正超越男人性格的左右。

    仔细一想,从23年父亲和妻子次做ài到现在,已经快有3年的时间了,这三年来,也有过曲折,但总的来说,两人相处的久了,无论是性爱上还是生活上,都已经磨合的十分默契了。

    三年间我和杨欣欣聚少离多,几乎都是父亲在我不在的时间填补着我的空缺,妻子与我之间则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了,反倒是父亲,日夜相处,感情虽然慢热却也逐渐升温,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恋,尤其是他们之间还诞生了爱情的结晶。

    我想这可能就是爱情吧,虽然这是荒唐的爱,是公媳之间冲破了禁忌伦理的爱情,一种心灵的碰撞。

    而恋爱中的人,都会有种莫名的期待,期待着两个人多在一起,去享受的抚慰,即使是年龄和身份的差距,只是盲目的想要粘在一起而已,这就是生活中爱情的本质吧。

    那妻子欣欣对于老王会有爱吗?我觉得是没有的,老王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和父亲调教驯服妻子的性爱日常一样,是妻子与父亲爱情中的小插曲和调味剂。

    现在我的身份就显得尴尬了许多,如果妻子欣欣和父亲之间存在着真正的爱情,那我就变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绊脚石。

    或许我该和杨欣欣离婚了,这个念头并不是次在我脑海中浮现,也并不惊世骇俗,但下一个思绪却足够惊心动魄了,那就是成全父亲和妻子,让杨欣欣嫁给父亲。

    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要知道一个青春年少的大美女嫁给一个黑壮老脍的农村老头本就足够轰动了,何况还要加上儿媳离婚后嫁给老公公这样一个身份的前提,这该是多么耸人听闻的社会新闻!

    可我下定决心了,我和杨欣欣之间没有了爱情,而我又深深爱上了远在异国的拉丁美女达尼埃拉,我确信,父亲和欣欣之间是有爱情的,所以为了自己,也为了爱情,我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去冲破世俗的眼光。

    但这事必须要得到另两位当事人的首肯。

    第二天起了一大早,我就到公司做述职报告了,由于内部消息下个月一家国内巨头将我们公司收购重组,原有的组织架构将有一次重大调整,差不多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在和老大据理力争,争取权益。

    作为人事斗争中相对占据下风的一方,适时让步不失为一个好的选项,新开拓的南美市场这块肥rou自然就轮不到我来吃了,新任的嫡系大区bd在我卸任后将即刻上任,作为补偿,我将调回北京工作,同时获得一批为数可观的期权和股权。

    在几年前年轻气盛的我一定会心有不甘,但人近中年,要考虑的事情了,不如先如此安排,再观望形势,再作打算。

    下班后我给妻子打了电话,正在买菜的她给我发了几张她在菜市场买菜的照片,不少都是我爱吃的。

    终于站到了暌违近2年的家门口,心中虽略有起伏,却难有激荡,毕竟这个我曾经留有九年足迹的家,近两年却几乎是空白的。

    打开门,是父亲迎接的我,虽然老爷子脸上布满的皱纹越发深刻了,但他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一看就知道我不在的时间过得挺滋润,但更早之前,我就发现了父亲天大的异样:父亲坐着轮椅!“爸,怎么回事儿啊?”

    “没什么,小伤。”父亲故作轻松地回答到:“本来也不用轮椅的,弄个拐杖就成,还是欣欣孝顺,有了这个轮椅方便多了。”

    “什么小伤,小伤要坐轮椅啊!”我急了“欣欣人呢?”

    “在厨房给你做菜呢,你也别怪她”

    “欣欣!杨欣欣!你给我过来!”我冲着厨房的方向吼道。

    “是大伟啊,你回来啦。”妻子一边脱下围裙一边走出厨房。

    “爸这怎么回事啊!怎么弄成这样!”我焦急地开始兴师问罪“不是让你照顾好爸的吗!”虽然我走之前是让爸照顾她,还是让她照顾爸,这件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大伟,这和欣欣没关系。”父亲的劝阻和圆场被我当成了耳边风。

    “骨折,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妻子轻描澹写地说到。

    “骨折?怎么会骨折的!这还要多久才能好啊?”我望着父亲那打着石膏的右腿,尤其是当我想到昨天下午父亲还伤者一条腿时,她却在和老王厮混风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医生说爸年纪大了,恢复的慢一些,起码还有两个月吧。”

    “怎么弄的啊,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的语气了除了疑问,的是责备。

    “这个你问爸吧。”妻子显然是有些招架不住,赶紧向父亲求救。

    “大伟啊,这事吧,主要怪我。”父亲的脸色铁青,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不好意思地用小到像蚊子般的声音说到:“上次和欣欣一起洗澡,突然想了个新姿势,结果浴室地板太滑了,没站稳就”

    我尴尬极了,原来是父亲和儿媳洗鸳鸯浴时一时性致大发,想要和欣欣玩个新花样,结果不但性福没享受到,赔进去一条腿,还把如花似玉的儿媳妇给吓了个半死。

    我也不好意思数落父亲的不是,只能提醒他下次注意,安全。

    我仔细地观察了妻子给爸买的电动轮椅,说实话造型设计的有些奇怪,两侧的扶手现当低,用力一压就能把扶手压平到坐垫一样的高度,我多少觉得有些鸡肋,妻子却解释到这样可以让爸更方便的起身。

    轮椅扶手靠近主后轮的位置有一个不显眼的红色按钮,只要轻轻一按,轮椅就会以缓慢的速度自动前行,这样就能让父亲省了不少力气。

    现在妻子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枕边的小情人,我只能改口夸赞妻子孝顺,更聪颖细心,即使定做的电动轮椅比普通的贵上了足有一倍,只要能让患病期间的老爷子更加省心,钱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妻子又回厨房做饭去了,我才和父亲聊了会儿,就听到卧室里婴儿的哭声,父亲赶紧坐着电动轮椅去安抚了。

    试想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欣欣依偎在爸身边,再加上思思,俨然一副老夫少妻三口之家的样子,散发着浓郁地恩爱的味道,孩子就是这两个人爱情的桥梁,也怪不得老人都劝小夫妻要孩子呢。

    喜欢孩子的我多想进屋去看看这个我名义上的女儿,看看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但一想到这其实是我的meimei,父亲的孩子,便有些却步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同我离开之时相比屋子里的布局和变化不大,但仔细瞧过后就会发现,屋子里多了许多小摆设,想必这些都是妻子和父亲共同拥有的独家回忆。

    电视边的照片墙上,有好几张都是父亲和妻子出去旅游时拍的合照和自拍,有好几张甚至特别亲密。

    一张热带沙滩背景的照片里,妻子穿着一身白色的比基尼,和赤裸着上身的父亲忘情地接吻着客厅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只最大尺寸的新式拉杆箱,看上去做工精细耐用。

    我打开拉杆箱,里面塞着满满当当的居然都是一些性爱工具,从g点av棒,软胶强力跳蛋,再到捆绳,肛门拉珠,金属乳夹等一应俱全。

    再看着那些厨房卧室,茶几餐桌,还有浴缸和地板,每一处犄角旮旯里都有可能是留下过父亲和妻子做ài的痕迹。

    我孤独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觉不到这里是我自己的家,我只是个客人而已,似乎这里并没有属于我的位置。

    欣欣的手艺确实比我离开时好了不少,好久没有吃到正宗的家乡菜了,很快就风卷残云,在再三确认了只要适量,酒精并不会影响父亲骨折恢复之后,我和父亲一边开始喝酒,一边聊起了工作上的事,父亲一边安慰我,一边高兴我又能回国工作了,而妻子照顾完才吃完辅食正睡着的宝宝思思,也坐在我们中间,陪着我们爷俩一起聊天喝酒。

    其实除去骨折了的那条右腿,父亲的气色很不错,完全看不出是个在养病的人,体格也胖了不少,让我颇感欣慰。

    看样子妻子个父亲买了不少流行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刚来北京时的那股土气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颇为时尚的老头。

    酒精真的是一样很神奇的物质,它可以将平时难以说出口的话,平时难以做出的行为统统展露无遗,在我的怂恿下,妻子和父亲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亲昵的举止,父亲的手数次无意间触碰到妻子的奶子,而欣欣则把脸贴近父亲,两人说了好几次悄悄话,身上醉人的香水味连我都闻得如痴如醉,更别说咫尺之遥的父亲了,最后妻子甚至飞快地往父亲的老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魅惑地哈哈大笑着,留下一个不深的红唇印和满脸通红的老人家,我想如果我不做电灯泡,而父亲的腿也没有骨折的话,接下来的戏码一定是激情的舌吻和餐桌上的性爱大餐。

    不过这也大大拉近了我们三人之间的距离,毕竟他们两个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的原配妻子。

    酒过三巡,妻子不胜酒力个倒下了,我和父亲架着她到卧室休息,不一会儿,就罕见地听到了她的呼噜声。

    “女人喝酒就是不行,逞什么强呢。”父亲吐槽到。

    我望着床上的睡美人,看着她高挑曼妙的模特身材,突然心想着要和这样的大美人离婚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

    但达尼埃拉柔顺的金发和如加勒比海般湛蓝的眼眸顿时又在我眼前浮现,为了我和爱情,甚至是为了妻子和父亲那虽然畸形却真实存在的爱情,我该放手,也必须放手。

    父亲是我要先攻破的堡垒,公媳之间的jian情从地下转而曝光在阳光下,作为一个老封建,父亲的思想工作一定是有些难做的。

    我和父亲回到酒桌前,继续开始就着不多的下酒菜喝起酒来。

    我和父亲从小时候的记忆开始聊起,慢慢地到我上学,工作,结婚,父子两人无话不说,但当我望着父亲愈发光秃的脑袋和布满脸上的皱纹时,我却发现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我,而父亲,一直是作为我背后那座伟岸而坚强的靠山,默默支持着我。

    于是我再次为父亲能有一个安心健康的晚年而感到欣慰,既然有着恋父情结的妻子也心甘情愿,那么撮合年轻美貌的妻子陪伴着父亲能够让他拥有一个性福快乐的退休生活,便是我能为父亲所做的为数不多的孝道了。

    我和父亲又聊起了当年结婚之前和新婚不久时,妻子和现在截然不同的泼辣野蛮,我除了由衷佩服父亲的手段,不由得更加庆幸和感激起来。

    “您和欣欣现在多久做一次?”

    “和以前差不多,怎么了?”父亲对我突然涉及到房事这样隐私的话题有些措手不及。

    “还是一星期一次吗?欣欣快三十了,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我继续发问。

    “两个星期三次吧。”父亲改了口“看具体情况。”

    “亏您还真忍得住啊,欣欣这么漂亮风sao,有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啊。”

    “那也没办法,毕竟年纪大了嘛,要保重身体。”父亲继续搪塞着。

    “当然,您老的身体最重要,欣欣也一定能理解的。”我抿了一小口酒“您是身体不比从前了吗?”我试探地问到。

    “胡说!我身体好着呢。”父亲出于男人的本能反驳到。

    “那您还把欣欣拱手让给别的男人?”父亲的脸上刷的一下变了,有些惊讶,又像是做了错事被戳穿的孩子。

    “行了爸,欣欣都告诉我了,她和老王的事都是您策划的是不是?您就别瞒我了。”

    父亲的神色尴尬极了,只能一言不发地坐在座位上。

    “没想到您还挺前卫的,小年轻才玩这个。”我打趣到。

    “这”父亲显然有些难堪。

    “大伟啊,这事我对不住你!”父亲眼看瞒不住我,赶紧道起歉来。

    “没事,爸,您也别怪自己了。”我连忙阻止他,毕竟一个把自己老婆让给老爹的人是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脏和开明思想的。

    “不就是yin妻癖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欣欣都告诉我了。”我不紧不慢地说着“从前我不确定,我努力地想否认,但当我知道您也有这方面的癖好时,我就释怀了,我确定我也是。我不在的时候,实际意义上行驶着欣欣丈夫责任的是您,我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我确定了您对欣欣的感情,说明您心里已经把欣欣当成自己的老婆,您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是吗?”父亲被我说的有点懵,但又不禁点了点头。

    “我过完年回智利后,您和欣欣可以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用顾忌我,别说什么老王了,只要您愿意,只要欣欣同意,什么老李老张,欣欣想和别的男人怎么厮混都可以。”

    “唉,使不得使不得。”父亲赶紧摇摇头。

    父亲和妻子这两年来的床底之事,什么性爱玩具,野外露出,捆绑sm都玩过了,这个时候把王教授作为一个第三人引入到他们之间的性爱生活里,确实正是恰到好处的时机。

    从妻子给老王吸奶开始,再到那副油画,老王一定是现场观摩了父亲和妻子做ài的场景才能够如此挥洒自如地散发艺术灵感的。

    再到后来妻子和老王真刀真枪的发生了关系,这样一步步走来,堪称水到渠成,如果以后妻子和父亲与老王一起玩3p,也丝毫不令人感到奇怪。

    “我没和您开玩笑,以前我和欣欣的婚姻里,一切都是以她为主,只要我做的让她有一点不满意,她就会和我闹矛盾,我也知道欣欣那么漂亮,守是守不住的,所以她出轨这事其实现在想来没那么意外;直到后来您介入了,您靠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让欣欣对您五体投地,才让我们的婚姻达到了平衡。”

    我喝了口酒,继续说到:“欣欣和老王的事情,我仔细想了下,要是没有您点头,欣欣是断然不敢的,也就是说,欣欣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是没想过要出轨的。本质上,你们才是情侣关系,是生活上的伴侣,也是性爱时的搭档,你们的生活你们自己做主,找一些调剂品来充实你们的房事在正常不过了,而老王就是那个调剂品。”

    长时间的沉默后,是父亲低头不语的思考。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父亲被我的“歪理邪说”说服了。

    “欣欣那么漂亮,身材还好,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委婉承欢,说实话,我也感到很刺激,我想爸你也能够理解我。”父亲似是而非地轻微点了点头。

    “对了爸,那你年轻时有没有主动寻求被我妈戴绿帽子?”

    “没有,从前那社会风气,哪有现在这么开放”父亲连忙否认到。

    “是啊,社会是进步的,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就放开去做。”我开始鼓励起父亲来。

    “欣欣给我看了不少网上下载的黄色图片和视频,我都奇怪,现在的年轻人可胆子真大,什么都敢玩,可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和欣欣玩的时候也能感到特别刺激。”

    父亲附和起我来,从他的表情和语气来看,一定是回想起来不少和欣欣做ài时快活片段来。气氛变得越发松弛起来。

    “爸,其实吧,我觉得不考虑年龄和身份,您在这方面和欣欣才是天生的一对啊,您想想看,欣欣是不是有很浓重的受虐倾向?而您呢,您对她越严厉,她就越喜欢,您每打她一记耳光和屁股,骂她一句sao货,她就越兴奋。”我回想起昨天下午捉jian后,强迫与妻子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脸上隐约表现出来享受的神情。

    “这个我能感觉出来。”父亲点点头。

    “爸,你对欣欣到底是怎么看的?”我终于把话题引向更进一步。

    “咋看?当然是用眼睛看。”父亲冷不丁地自以为幽默了一下。

    “我是说你对欣欣的看法,欣欣在你心里的地位。”

    “还能咋看啊,欣欣当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父亲的回答斩钉截铁。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嘟哝了句。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都是会变的嘛,你不能不给人进步啊。”父亲为妻子辩解到“以前那都是你的错。”

    “我怎么错了?”我哭笑不得。

    “以前你太惯着她了,规矩都是要教的嘛。”父亲解释到。

    “行行,那是我不好。”我也不反驳了。

    “欣欣本质上不是个坏女人,现在规矩做好了,女人嘛,只要你教好她,她啥事情都也能做的好。”

    父亲又拿出他那一套封建理论来,而我脑袋里,则是父亲手里牵着狗绳,黝黑老迈的身体,骑在妻子身上调教的画面来。

    “爸,那我也直说了,你爱欣欣吗?”我直接发问。

    “你这叫什么话,她是你老婆,我是她公公,什么爱不爱的。”父亲的脸上居然有些脸红。

    我心里一阵冷笑,毕竟外派出国之前那一夜他们做ài交配最高潮的时候,父亲对妻子说的那句“欣欣,我爱你。”

    是我从窃听器里亲耳听见的。

    “爸,别装了,既然欣欣是个好女孩,她又那么年轻漂亮,没有不爱她的理由啊。”

    “不是,欣欣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儿媳妇”

    “那就是说,我成为了你和欣欣之间的阻碍咯?我和她离婚不就可以了,我们离婚后,你可以把欣欣娶回家。”我慢慢地说。

    “使不得使不得,这让别人知道了不被人戳嵴梁骨!”

    “爸,这又不是乡下,哪来什么乡里乡亲的,这是北京,小区里你也没认识什么邻居朋友,咱们小范围保密不就行了,何况这么大一北京城,什么事没有啊。”

    “您也别担心我,您也知道,我在国外找了个相好的,时间也长了,怎么说也得给人一名分是不是。”我见父亲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继续添油加火。

    “这是大事,你也容我考虑考虑。而且这也太对不起你妈了。”

    “哪儿对不起了,我妈都过世那么多年了,她要九泉下有知,知道咱们父子俩都过得好,知道您能有一幸福晚年,她肯定高兴啊。”

    “你妈是对我们陈家有恩的人”

    “您可拉倒吧,”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我知道,我妈不就是给咱们老陈家留下了香火么,也就是我,可欣欣不也给您生了思思吗,您从前不总念叨像要个女儿吗,难不成这时候您还重男轻女啊?”

    “没有。”父亲赶紧解释到“思思是我老来得女,疼还来不及呢。”

    “那不就得了,何况现在开放二胎了,趁着您身体还好得很,您和欣欣想要儿子还可以再生啊。”

    “这事欣欣同意了吗?”父亲终于动摇了。

    “嗨,您放心,只要您同意,欣欣这边肯定没问题,您看她平时看您那眼神,准没跑儿。”

    “委屈她了。”父亲沉默了许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一看有戏,便赶紧给父亲斟酒“来,咱们父子俩干一杯,我跟欣欣离婚后,您就找个良辰吉日和欣欣把事儿办了,我先预祝您新婚快乐。”父亲苦笑着摇摇头“老公公娶了儿媳妇,你说这叫啥事!”说完把酒一干而尽。

    当夜,我和父亲时隔两年多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父子两人解酒谈心,聊了整整一晚。

    可就当第二天酒醒后我把昨天晚上和父亲商讨的事情告诉杨欣欣后,意外出现了,她不同意!与其说是妻子不同意嫁给父亲,不如说她更显得死活都不愿意和我离婚。

    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而言之就是不同意。

    我惊讶之余,也被杨欣欣坚决的态度弄的毫无办法,可能她会有的顾忌吧,见到她对我们早就名存实亡的婚姻还有那么强硬坚守的态度,我的心也软了不少,只能暂时放下和她离婚,然后让父亲再娶她的念头,达尼埃拉这边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就这样安生地度过了几天,我每天都和远在地球另一端的达尼埃拉视频聊天互诉衷肠,妻子和父亲也照着往常一样生活,现在妻子早睡早起,从不熬夜,生物钟被父亲带的和一般的老年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据说妻子还当面向老王因为那天下午的事情道歉了,至于赔礼是不是奉上自己年轻可口的rou体从而和老王展开一场床上大战,我就不得而知了。

    很快,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便是妻子杨欣欣的生日,去年从南美前往南非出差时,托人以低价购买了两颗原钻,后来让当地的老师傅加工打磨切割后,大的一颗一直想找机会送给达尼埃拉,现在准备和妻子离婚后向达尼埃拉求婚时用,小的这颗,准备让父亲给妻子欣欣求婚时用。

    但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亲时,他执意不肯,估计是认为我买的东西不适合作为他送过欣欣的礼物。

    于是我干脆改变主意,把这颗大号钻石当作生日礼物送过了欣欣作为生日礼物,也感谢她这两年洗心革面照料父亲。

    这不送还不打紧,一送又送出意外来了,妻子哭的稀里哗啦,一连冲着我连送了十几个香吻,让我受宠若惊。

    回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她就像一个无底洞,无论我送她多少贵重的礼物,都没法填补她那贪婪的欲壑。

    二十八岁生日这天,妻子算是好好打扮了一番,新接了长发,做了造型,又去美甲的地方做了指甲。

    当晚父亲识趣地带着宝宝早早地回房间先睡了,我带着妻子开车来到了五环这里的家,妻子花了很长时间画好了精湛的妆容,就连之前做晚餐的时候围裙里面都只有吊带黑丝高跟和情趣内衣,一看就是要把我吃掉。

    晚餐的菜品并不算太丰富,同样是在同一个地方,比起父亲和妻子交配授精那一晚的烛光晚餐虽然是差远了,但也足够了,毕竟妻子这个几年前还是完全不通家务,不会做菜的泼辣大小姐,能有现在这份手艺,更重要的是有这份心,我就应该要满足了。

    最后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问她许下了什么愿望,她只是笑笑,我再三追问,她只是说希望我和父亲的身体健康,至于其他的没有多想。

    上次是捉jian后“强jian”

    式的发泄,而今天,才时隔许久能好好欣赏一下妻子的这幅完美rou体。

    一米七五的身高,胸部高耸,颤颤巍巍,臀部紧绷,长腿笔挺,婀娜轻盈,真是爆炸力十足的完美身材。

    看见妻子的身材相貌和诱惑打扮,其实我早就可耻地硬了,但面对这难得的投怀送抱,我决定来一招欲擒故纵。

    晚餐后,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故意避开了她所有肢体和语言上的性暗示,并表示我累了,想早点休息,看着她那小心思没能得逞的复杂表情,我顿时觉得妻子还挺可爱的。

    当然面对这么一个尤物的诱惑,不想着提枪上马是不可能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合法妻子呢,微暗的灯光,渲染了整个屋内yin靡的气氛,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在她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我直接在客厅里就开始隔着黑色蕾丝的奶罩开始搓揉那两团软rou,这里也是父亲以及王教授都曾经和妻子做ài的事发现场,这尤其让我感到兴奋。

    妻子进入状态很快,显然是期待已久了,忍不住娇喘:“老公,干我,好不好恩好,老公你好急啊,啊你还没洗澡呢。”

    “那我去洗澡了?”

    “哎呀,不要,我说着玩的。”

    她的欲拒还迎被我识破,此时yuhuo已经被勾起,又怎能急刹车?我右手搓揉着一只高耸的乳峰,左手早已拨开轻薄的黑丝内裤,越过森林,到达峡谷口,峡谷里面开始湿润,在大yinchun小yinchun外面拂过,手指又到了终点进攻区,阴蒂所在了,这里是包括达尼埃拉在内大多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了。

    妻子双手抱着我的头,靠着沙发,轻轻娇喘着,我知道她要什么,妻子如嫩藕一样的手顺着我的背慢慢划下,划到自己的三角区,牵着我的手,将我的中指查到她的桃源洞里,手指进去半截,她就啊的一声,双腿紧紧并拢,享受手指带来的快感,桃源洞水越来越多,紧接着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我慢慢开始抽chā,妻子被手指弄得娇喘不及。

    “啊老公恩给我要!”妻子呻吟着,本来就是娇滴滴的声音,这个时候更加刺激男人的肾上激素。

    “要什么?”我故意挑逗着她。

    “噢坏老公,我要你的大ji巴恩cao我”妻子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起来了。说起来妻子被父亲调教得真不错,这种羞人的脏话现在说的无比顺口。

    想到妻子被父亲压在身下蹂躏,将他的老ji巴用各种姿势插到妻子粉嫩的xiaoxue里面,还教妻子说这么yin荡的话,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就涨得不行,上面经脉暴起,妈的,再怎么说我才是杨欣欣的正牌老公呀。

    我拉起她一起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妻子,欣赏着她完美的肩部线条,纤细的小腰,圆鼓鼓的翘臀,丝袜包裹着笔直紧绷的大腿,让我最快找到桃源口,用gui头轻轻磨着雪儿的菊花和yinchun。

    “真想看看爸平时是怎么cao你的,sao老婆。”

    我尽根没入,一巴掌拍向她娇嫩肥硕的屁股。

    “哦!老公!”妻子大喊一声。

    机械运动就此开始,开始采用高速挺进,快进快出,看着妻子欣欣的yin水随着ji巴的抽chā被带出来,挂在我的蛋蛋和妻子的大腿上面往下淌。

    “欣欣,你真美我真舍不得和你离婚。”

    我继续用语言刺激着她。

    “老公,再来”

    妻子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对我的赞美根本没在意。

    这个sao货,一被插就忘记一切了,可我不甘心,我突然想要和自己的父亲分出个胜负来。

    “我比爸厉害吗?”

    “没,爸比你更厉害!”妻子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居然给我来了套激将法,我双手扶着她的细腰,开始看着琵琶一样的优美曲线的脖子、香肩、细腰、又大又翘的雪白的臀rou,开始慢慢挑逗玩九浅一深,一双大奶子随着抽chā在胸前荡来荡去。

    “老公,用力啊!”妻子被我不温不火的手段磨得yuhuo难耐。

    每次插到一半,我就抽回来,妻子主动往后taonong,我马上再往后一点,不让她得逞,四五下以后,我突然用力,ji巴整个插进去,妻子才长吁一声。

    “噢啊爽翻天了老公,别挑逗我了,快干我,打我,骂我!”妻子开始苦苦哀求起我来。

    “这都说得出来,你上辈子是不是母狗啊?”我一巴掌打向她的翘臀,继续挑逗着她。

    “坏老公,你才母狗,人家是喜欢你嘛”妻子条件反射般地用言语回应着。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多一点?”

    “当然是爸了。”

    “你”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却更兴奋了,我干脆从她的体内拔了出来“堵住你这张臭嘴!”

    我坐到沙发上,粗暴地把她的头压到我的胯下,让她用跪着的姿势来为我服务。

    “sao货,还说不是母狗,这么会舔!”

    “那当然,爸管我叫潘家园koujiao女王呢!”

    她吞吐着我的男根,含煳不清的言语却一脸得意。

    “我看爸这回说错了,你应该叫西城区深喉女王才对。”

    我屁股一抬,两腿夹住她秀美的脑袋往上提,双手按住她的臻首,拼命地把yin茎往她喉咙最深处里塞,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她媚眼如丝,痴态尽显,显然在父亲经年累月的调教下,妻子隐藏的奴性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来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妻子只能半蹲起来,正对着的55寸里电视机里除去正在播放的足球比赛外,反光里还能隐约倒映出她的丝袜美腿来,大腿浑圆笔直,小腿修长纤细,堪称人类第五大发明的细高跟鞋和丝袜,共同构建了这一完美线条和无上绝境。

    如果有人能同时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光视觉享受,就已经是妙不可言了。

    “下次让爸从后面一起干你好不好?”我试探地问着妻子。

    “好呀!老公!太好了我太爱你了”她吐出我的roubang,真诚而充满诱惑地看着我。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放弃了享受妻子拿手的毒龙绝活,直接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尽根没入,一边抽动,一边用诸如“sao货,贱人,荡妇”之类的字眼辱骂她,我用尽浑身解数,用生理和心里上的双重冲击,加速推动着妻子前往情欲的巅峰。

    电视里的球赛已经进入了伤停补时。

    “老婆,我不行了,啊”妻子的花径又一次被冲击。

    “不行了,我要好了好了”随着一阵子眩晕,我将万千子孙射到妻子的身体里。

    小弟弟慢慢软下来,就自己从妻子温软的销魂洞里滑了出来。

    裁判员吹响了全场比赛的哨声。

    我喘着粗气,倒在妻子高潮后起伏的rou体上,看得出来,她也很满足。

    “怎么,我比爸强吗?”

    “怎么又问这个?”妻子美目白眼一翻。

    “那下次和爸一起好不好?”

    “爸肯吗?”

    “爸估计在我这个儿子面前放不开手脚,但这时就要你在爸耳边吹枕边风了呀。”我鼓励着妻子。

    “我试试吧。”妻子从沙发上翻身起来。

    “那我总比老王强吧。”

    妻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瞧你那吃醋的样,你强行了吧。”她这一笑,倒让我有了多年未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东西,不知不觉,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婚到底还离不离了?我自己也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