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噩梦(4)
她瞪着自己。 yin靡的声音在耳边,她微眯着一只眼,瞪他呼吸渐重。 沉佑白扶住她的腰,直起自己的背往后坐了些,她顺理成章坐在他的胯上。 这之前,只是被与她相似的面孔和声音,撩起了一丝欲望抬头,现在似乎知道是谁的下体,压在它身上,而狂热的胀大。 感受到顶上来的物体,她表情怔了怔,眼神也在无措间软下去。 她的目光有些慌张,不知道该往哪看。但是她暂时没说话,也保持没动。 等了几秒。 突然,她纤细似无骨的手,按在他肩上,凑近他面前说,“我和她不一样。” 看着沉佑白的眼睛,她微微皱眉头说,“她没有我好看,声音也不如我好听。” 她的气息一阵一阵扑来,轻缓的,像小提琴的弦,一圈圈缠着他的颈。 每个字,收紧一些,慢慢勒着他。 沉佑白回答,“你说的对。” 她听到后开心的笑了,眼里是狡黠的光,“那把她删了吧。” 他嗓音暗哑,“好。” 她要从身上离开,去把那扰人的呻吟彻底销毁。 但是沉佑白抓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拽,顺势按下她的头。 她嘴唇是温热的,像脉里滚动的血液。 他稍重的喘息,舌尖碰到她的牙齿,她张开让他进入口腔。 卷住她的舌头交缠着,手臂将她的腰压向自己,更紧的贴合。 她的牙齿间分泌清新的唾液,和他交换融和,恣肆时溢出嘴角。 与她嘴唇分开,清冷的空气,吸入他炙热的口中。 她微张着口呼吸。 空气太冷,冷得他无法忍耐,想再次进入那温暖的口腔。 她主动靠近,搂着他的脖子,声音太轻,“你身上好香,有沐浴乳的味道。” 颈上的弦瞬间勒破他颈上的皮肤。 沉佑白直腰吻上她,喝下她的唾液,夺取她嘴里所有的味道。 他的手向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狂躁的像个囚徒,抵死挣扎。 她是善良的审判者。 在她有些凉的指尖,掏出他肿胀的欲望时,他不可抑制的颤了下。 舌头还在喘息间搅动,她握住它,开始上下taonong。 沉佑白觉得自己的手不该阻碍她,于是撩起她毛衣的下摆,抚摸她的腰,她的小腹,她的胸。 打开她的胸罩,掌心贴着乳尖揉捏。 她呜咽着缩了下脖子,离开他的唇,无力的将额头抵在他肩上。 好像在跟他较近似得,她更加着急的去慰抚他的欲望。 电脑中传出的呻吟,让他几乎要产生错觉。 欢愉是侩子手,举着刀随时落下。 她突然侧过脸,吻上他的颈,舔着他的喉结。 玫瑰色的唇,咬断了将要勒死他的弦。 一霎,得到解脱。 他仰过头闭上眼呼吸,等再睁开。 白浊在她的掌心。 不是刀片。 沉佑白以为这是最好的画面。 没有想到,她好奇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浊液。 然后他看着,她暗粉色的舌尖伸了出来,拿走一点白稠。 沉佑白抑制住想杀人的冲动,“你疯了吗!” 她愣了愣,居然回答,“可能有点。” 因为,“我和mama说,今晚在同学家过夜。” 沉默了片晌,他问,“月经一天能流完吗?” 她又瞪着他,“不可能。” 晚上她洗澡时,又帮他xiele两次,用腿。 热水淋下来,她湿透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朦胧的热气升腾,雾中她脸颊和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她下体流出的血液,都成了润滑剂。 欲望的guntang,摩擦着她的两瓣软rou,她双乳上的尖豆抵着他胡乱的描画。 她纤细雪白的肩膀,细细的打颤。 躺下时,她说,“我睡相很好,你放心。” 关了灯的房间,充斥着她的味道。 多可怕,他无路可逃。 沉佑白重复那个吊诡的梦。 她站在走廊,欣赏那幅画。 他上去。 她转身,朝他伸出拳头。 他在考虑,刀划哪里,看起来更可怜,她会笑的更开心。 但是她手腕翻转,摊开掌心后。 什么也没有。 她看着他说,给我。 他问,你要什么? 她笑了,要你。 笑的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每寸娇美都在放大。 伸手抓住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 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身体。 肆意抽动,刺激着神经。 撞得她忽上忽下,睫毛颤动。 他任何一次梦中,听到再媚的呻吟,都比不上此刻她的呼吸声,足够让他疯狂。 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被捆绑着,嘴也绑着,愤恨的瞪着他。 那是在过去的梦境中,迫害他,饮他鲜血取乐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专心盯着身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