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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大陆从催眠女帝开始(01)



    「殿下以为如何?」

    洛清厥起身,于秦长生对面坐下。

    「先生琴技果然妙绝,一曲过后,长生只觉得彷佛大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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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生拍手称赞,「对于琴师来说,怕是很高的境界了吧?」

    这是秦长生惯用的话术,即便是面对青楼里只着薄纱的艺妓,他仍是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给出这句称赞。

    「殿下过誉了,」

    秦长生的吹捧有些不着边际,显然瞒不过洛清厥的眼睛,不过她也只是笑笑,并不点破,「不过……殿下可曾知道这首曲子的典故?」

    「并不知道,」

    秦长生摇了摇头,知道这是洛清厥有话要说,「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赐教谈不上,」

    洛清厥缓缓地说,「相传这首曲子取材于民间。有一对兄妹,幼年时便失去了父母,哥哥含辛茹苦将meimei抚养成人。就在meimei十八岁那岁,她喜欢上了村中一个穷酸的秀才。这本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可秀才嗜赌成性,只是凭借着甜言蜜语就将meimei骗得神魂颠倒。哥哥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可meimei根本不相信哥哥的说辞,执意要嫁给秀才。万般无奈之下,哥哥便也只能准备亲自找秀才谈谈。」

    洛清厥轻轻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可不巧的是,就在那一天,债主找到秀才讨债,秀才惊慌之下竟是将债主刺死。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哥哥所瞧见,他即刻赶了回去,严词喝令meimei离开那人,为了不让meimei受到伤害,他没有告诉meimei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为了嫁给那人,meimei居然不惜要和哥哥断绝关系,甚至以死要挟。」

    秦长生皱眉,他并不喜欢这个故事,隐隐约约地,他似乎猜到了洛清厥究竟要对他说些什么。

    「第二天,哥哥去到官府自首,承认自己一怒之下杀了人,村里的秀才也站出来证明事实确是如此。人证物证俱在,官府很快就将哥哥打入牢房,不日便要问jian。知此噩耗的meimei自是不敢相信,她挽着秀才的手来到牢,可哥哥却是摆出一副狠厉的姿态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大失所望的meimei望着和小时候判若两人的哥哥,终是默默地挽着秀才的手走了。」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秦长生的神色骤然冷厉了下来,他直直盯着洛清厥的眼睛,像是要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

    「殿下莫要心急,不妨听完再作评价?」

    洛清厥不紧不慢地说,「哥哥死后,meimei与秀才的日子倒是过的还算美满,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秀才本性暴露,很快就将家产败光。一次酒醉后,秀才将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原来从meimei那离开以后,哥哥竟是找上了秀才,在秀才的再三保证下,为了meimei的幸福,哥哥竟是主动承担了罪行。得知这一切的meimei发了疯似的跑出家门来到哥哥墓前,却发现许多年过去,墓碑周围却是长满了杂草。」

    「殿下有什么感想?」

    洛清厥微笑着,为秦长生斟满了茶,长长的袖子垂到桌面,边缘绣着淡粉色的梅花。

    「很感人的故事,」

    秦长生并没有接过茶杯,他以手扶额,并不看洛清厥,只是低头看着桌面,「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个结局。」

    他的鼻腔有些酸涩,这么说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无数次在他打瞌睡的时候狠狠敲他的头,那个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夫子面前据理力争,为自己开脱。

    那个人曾经在自己闯祸后气得满脸通红,最终却放下了高举的手,只是轻轻地告诫他下次不要了。

    那个人曾温柔地牵着他的手,许下厚重似誓言,那个人曾像一束光一样蛮不讲理地穿透了他的世界,在他的心底留下了永不消逝的刻痕。

    可也是同样的一个人,突然松开了紧紧握着的手,从他的生命中突然离开。

    「可若换作我是故事里的哥哥,我绝不会将meimei的幸福交到他人的手上,我会用我自己的双手保护她。」

    秦长生握紧了双手,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既然已经许下了誓言,又怎么能够背弃呢?「殿下……」

    洛清厥望着微微颤抖的秦长生,轻声说,「你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证明你还是能够体会到陛下对你的良苦用心,可既然知道,却为何又要干出这诸多放浪无礼的事情?为何至陛下的苦心于不顾?」

    「我们姐弟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嘴。」

    秦长生抬起头,冷冷地说道。

    「虽然我是外人,」

    洛清厥加重了语气,「可陛下是如何对你,我自认略知一二。殿下,你若是觉得陛下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却也大可不必以这般幼稚如孩童的行径与陛下赌气。」

    「孩童?」

    秦长生笑了,「你说我是孩童?」

    「不懂事的,不就是孩童么?」

    洛清厥叹了口气,「殿下,我的话或许说重了些,可我是真心想要为你们姐弟做些什么,望殿下能够理解。陛下日理万机,殿下应当更加体谅才是。」

    「我再说最后一次,」

    秦长生站起身来,重重地说道,「我们姐弟间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cao心!」

    虽然是想为这对姐弟做些什么,可是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贸然相劝,如今想来确是有些冒失,想到这,洛清厥的语气不禁缓和了许多,「殿下,你与陛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不过,若非是联想到那天屿兮执意求我的情景,我是万万不会出言相劝的……」

    洛清厥后面说了什么,秦长生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在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回荡,「若非是联想到那天屿兮执意求我的情景……」

    「若非是联想到那天屿兮执意求我的情景……」

    「若非是联想到那天屿兮执意求我的情景……」

    「我jiejie求你?」

    秦长生站起身来,伸出手直直地指向洛清厥,吼道,「洛清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jiejie是何等人物,也会来求你?」

    迎着洛清厥的目光,秦长生轻蔑地笑笑,「什么「二十岁国手」,在我看来,弹得还不如青楼里卖艺的娼妓!」

    瞳孔猛地一缩,洛清厥眸中的厉芒只在瞬间闪过。

    方才的那番对话,即便秦长生的回答如何冷硬无礼,可以她淡泊的性子,却都能坦然以对,不生波澜。

    可这般粗鲁无礼的羞辱,却是触及到了洛清厥的底线,她的语气骤然冰冷,斜过视线,再也不看秦长生,「既然如此,那么殿下请回吧,以后也不必再来了。」

    「洛清厥,你真的应该感谢我jiejie。」

    秦长生转身,准备离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在原地,回过头,示威一般淡淡地瞥了洛清厥一眼。

    「殿下,你拿来的东西忘记带走了。」

    洛清厥叫住秦长生,指了指桌上的皇冠,语气却依然是那般冰冷。

    秦长生这才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他静立在原地,低头笑了笑,那笑吞阴冷而扭曲,甚至……还带有几分邪魅。

    熟悉他脾性的人都知道,当秦长生露出这幅表情的时候,最好离他远一些。

    「这是jiejie托我带给你的礼物,」

    他没有转身,只是站在原地,深深叹了口气,「你戴上试试吧,合适的话,便留下送你,不合适的话,我带回去还给jiejie便是了。」

    「陛下……」

    洛清厥怔了怔,将皇冠缓缓拿起,皇冠并不重,拿在手中轻若无物,黑白两色彷佛呼吸一般交替出现,冠冕最中央的白色宝石也以相反的顺序变换着颜色。

    「你戴上试试吧,我也好回去交差。」

    秦长生催促道。

    「嗯……」

    虽然与秦长生的关系已经降至了冰点,可这是秦屿兮一番心意,洛清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轻轻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皇冠缓缓戴在了头上。

    像是时间在洛清厥的身上停止了流动,她的动作停在了戴上皇冠的那一瞬间,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却再也不曾落下。

    见洛清厥许久没有回答,秦长生这才转过身来,他小心翼翼地来到洛清厥身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甚至伸手戳了戳洛清厥的脸颊,可即便这样,洛清厥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

    「居然是真的么?」

    秦长生忍不住凑近了几步,喃喃道。

    在秦长生心里,自有一套对于美的标准,当然,受秦屿兮影响,这套关于美的标准严苛得近乎有些离谱。

    可此刻静静地望着呆滞在原地的洛清厥,秦长生却不得不承认,即使用最为挑剔的眼光来看待,洛清厥也是极美的。

    这种美不同于秦屿兮,秦屿兮便是美的极致,她就像是造物主在人世间留下的美的注脚。

    可洛清厥的美不一样,这种美,就像是像是画中的人从细致的宣纸中走了出来,她站在那里,便自然有一股苍然凛冽的古意,恍惚间,似乎还能闻见点点沁人心脾的墨香。

    现在的洛清厥更像是一幅画了,因为那对往日里灵动如的眸子此刻却不再神采飞扬,从那黯淡涣散的眸光里,再也读不出平日里那淡然高洁的傲人风骨,只余下一片呆滞木然的空白。

    「你叫什么名字?」

    秦长生以一个十分不雅,但是却 十分舒适的姿势坐了下来,以往的他可不敢在洛清厥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可此刻却不再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洛清厥……」

    「你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么?」

    「现在的我被皇冠所控制,精神与思维处于任人修改扭曲的状态,换言之,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洛清厥的声音平淡地毫无起伏,像是琴师反复拨弄相同的琴弦,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洛清厥的回答令秦长生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镇定了下来,「那你知道如何从这个状态醒来么?」

    「现在回忆一下,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最开心的时候……小时候……」

    「小时候么?」

    秦长生不住地笑了,「说起来,我记得,你刚才……说我是个孩子吧?」

    他站起身来,走到洛清厥面前。

    在女子中,洛清厥已经算是身材颇为高挑的了,可秦长生却还是比她高了足足有一个头,从上往下望去,洛清厥胸前那饱满的弧线一览无余,此刻正随着她缓慢的呼吸轻轻地上下起伏。

    秦长生伸出手,缓缓摩挲起洛清厥的脸颊,柔嫩的双颊彷佛温润的玉石,泛着淡淡的,莹润的光泽,白皙的肌肤摸起来更是润泽滑腻,令秦长生颇有些爱不释手。

    就这么一边上下摩挲着,秦长生一边开始对洛清厥洗脑…………我……我在哪?洛清厥睁开双眼,却发现入目所见皆是迷蒙的黑暗,与未睁眼时并不二异。

    她茫然地尝试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连身子也是被紧紧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渴望得到快乐么?」

    空寂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模煳而空远的声音。

    奇怪的是,她完全听不出声音的主人是谁,可她却能清楚地知道那声音说了些什么。

    「渴望……」

    不知为何,洛清厥只感觉这声音是如此的温暖,像是清晨的阳光一般温暖,驱散了她心中所有迷茫与不安。

    「那么,小时候弹着琴的你,是不是最快乐的呢?」

    「是……小时候不仅可以弹琴……还有父亲和母亲……」

    黑暗中,洛清厥的脸上现出怀念的神色,她真的真的非常怀念年少时的生活,那时候母亲的身体康健,父亲也还没有冷落于她。

    热爱花草的母亲常常站在院子里,侍弄那些她心爱的梅花,父亲坐在屋内,嘴里哼着不知名的童谣,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慵懒,弹琴弹累了的她就趴在父亲的腿上,沉沉地睡去……「那么,你想不想回到过去,重新体会那种快乐呢?」

    那道声音继续说道。

    「想……我想回到过去……」

    洛清厥情不自禁地升高了音调,向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大喊。

    这些年来,当洛清厥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幽静的内室中弹琴的时候,她时常会望着院子里的花出神。

    内院的花随着时令换了一茬又一茬,可只有那一树梅花,从来没有被铲除过。

    一年四季,不论春夏秋冬,只要看到那株梅树,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

    可是,就连傲雪的梅花也有凋落的一天,她又怎能奢望自己永远年少呢?不过,即便知道已经回不去了,洛清厥还是时常会怀念起过去的时光。

    虽然她清楚地知道,即使她现在回到洛家,也不会再有母亲那般轻柔地抚着她的头,耐心地听她叽叽喳喳,也不会有父亲温柔的呵斥,告诫她该去完成今天的功课了。

    可是,面对这骤然的发问,深埋于洛清厥内心深处的那份渴求仍是驱使着她情不自禁给出了本能的回答。

    洛清厥话音刚落,茫茫黑暗间,突然有千万朵的梅花盛开,一朵一朵红色的梅花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光芒,扑鼻而来的凛冽梅香令洛清厥感到有些迷醉。

    洛清厥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株株彷佛正随风摇曳的梅花,恍惚间,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涣散而呆滞,原本灵动的思维此刻却彷佛陷入泥沼一般艰涩混沌,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而迷幻,像是隔着一层粉红色的轻纱。

    「好……那么我每拍一下掌,你的年龄就会倒退一岁……」

    「而当你醒来时,你便会将在你眼前的人看作是你的父亲……」

    「你会自动忽视身上那些奇怪的改变,不会抱有一丝一毫的疑问……」

    「而这段时间经历的种种将会成为记忆深深地刻印在你的脑海最深处,你不会怀疑它们的真实性……」

    「那么……冬天的春雪……」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无处不在,像是一张绵密的织网,将她复盖。

    洛清厥只觉得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暖与值得信任,让她可以放下一切,不再去思考自己在哪,不再去思考自己正在做什么。

    自身下逐渐传来的凉意逐渐将洛清厥吞噬,在陷入沉睡前,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大了眼睛,却发现原本盛开的梅花竟在逐渐凋零。

    「清厥……要照顾好自己啊……mama要看着你得到幸福……」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很遥远的地方对她说话。

    她突然想起,母亲去世的那一天, 窗外的梅花也是如此刻一般,在风中逐渐凋零,而紧紧牵着自己的那双手,也逐渐变得冰冷而无力。

    洛清厥闭上了眼睛,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清厥……清厥……」

    耳边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洛清厥睁开双眼,骤然的强光刺激令她感到有些不适,于是她又将双眼微眯起来,慢慢地睁开。

    「爸爸!」

    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以后,洛清厥欢快地大叫了一声,猛然扑了上去。

    「咳……咳咳……」

    虽然洛清厥现在的心智不过与一个六岁的孩子相当,但她的身体却实打实的是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女子,所以这猛然一撞之下,秦长生难免有些承受不住。

    「爸爸……爸爸……」

    洛清厥紧紧抱住秦长生不撒手,「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在梦里,我梦见……mama死了……」

    「爸爸……」

    洛清厥抬起头,那双泠然剔透的瞳仁里泛着泪光,「你和mama……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清厥,不怕,爸爸在这里呢。」

    秦长生温柔地抚弄着洛清厥的头,乌黑的发丝柔顺光洁,摸起来像是江南水乡里最上等的丝绸。

    被洛清厥紧紧抱住的秦长生终于验证了一个他一直以来的猜想——绝世的琴家……确实连身材也是绝世的。

    方才秦长生很是下了一番决心,用力掐了自己好几下,这才抑制住了那股本能的冲动。

    毕竟,此刻乖巧地伏在他怀里的,是……是那个洛清厥啊,她在十六岁那年初出茅庐,却让有着「琴中君子」

    之称的国手白子易扼腕叹息;她在二十岁那年成就国手,只用一曲便征服了全郢国朝堂的权贵,天纵之资冠绝郢国;她让无数世家公子求而不得,淡泊又高傲,彷佛一株空谷幽兰。

    这样的洛清厥会紧紧地抱住你,大大的彷佛会说话的眼睛就这么楚楚可怜地望着你,哀求着让你不要离开她,彷佛你就是她的一切。

    即便秦长生知道这一切都是外力所至的虚假,就像是镜中的花月一般,美轮美奂,却也吞易破碎。

    可他还是可耻地心动了,方才因为洛清厥言语之间的冒犯所燃起的怒火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yuhuo,此刻正在他心底熊熊燃烧着,并且隐隐有冲天的趋势。

    「不过……要是你不听爸爸的话,爸爸mama说不定就会离开哦?」

    秦长生捏了捏洛清厥的脸,笑道。

    「爸爸……」

    洛清厥将整张脸埋在秦长生胸前,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秦长生身上的气味,「我一定会很听很听爸爸的话的,所以说,爸爸mama不要离开我吧?」

    她抬起头,偷偷地瞄了秦长生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我以后再也不敢瞒着爸爸偷偷弹琴啦。」

    秦长生心下一动,「说到弹琴……清厥,来,今日爸爸便亲自教你弹琴!」

    「爸爸也会弹琴么?」

    洛清厥嘟起嘴,以一个充满不信任的眼神望着他,「那为什么以前从未见爸爸弹过?」

    「咳咳……爸爸虽然不会弹琴,但是,若是想要成为一名的绝世的琴师,不仅琴要弹得好,还需要懂得弹琴时应该遵循的礼仪。」

    秦长生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即面色严肃地说。

    「礼仪?」

    洛清厥歪了歪头,俏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

    「没错,弹琴时的礼仪,清厥,身为一名琴师,要是连弹琴时应该遵守的礼仪都不知道,可是会遭人耻笑的哦?」

    秦长生刻意加重了语气,悠悠地说道。

    「那我要学这个什么礼仪!爸爸,赶快教我!」

    「教你可以,但是清厥,你可以保证全心全意地学么,在学习过程中,你可以保证完全听爸爸的话么?」

    秦长生现在的说话方式,显然已是完全将洛清厥当作一个六岁的女孩儿来对待了,只是他从未带过孩子,也不知这样的做法是否有效。

    「我可以保证!」

    洛清厥拍拍胸脯,充满自信地说。

    「那么……」

    秦长生坐下,「身为一名琴师,首先要做的,便是为客人创造一个适宜听琴的环境?」

    「适宜听琴的环境?」

    洛清厥表示不解。

    秦长生点了点头,继续道,「清厥,你想想,当你想尿尿的时候,是不是特别难受,连琴也不想弹了。」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呢。」

    洛清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所以呢,」

    秦长生笑笑,「清厥,你要知道,男人呢,在下身长着一根名叫roubang的东西,在roubang里面,有着一种名叫jingye的东西。如果roubang里jingye满溢的话,那么他们就会特别地不舒服,就和你想尿尿的时候一样。」

    「roubang?jingye?那都是什么呀?」

    洛清厥好奇地问道。

    「这个呢,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秦长生摸摸洛清厥的头,继续说,「所以呢,作为一名优秀的琴师,若是客人提出要求,说他现在因为jingye太多而难受的话呢,那么琴师就应该在演奏之前,主动帮助男性客人 排出体内的jingye。」

    「那……该怎么帮呢?」

    洛清厥追问。

    「首先呢……」

    说着,秦长生缓缓脱下裤子,释放出了那早已昂首待发,如火般炽热的roubang。

    「这便是roubang,来,清厥,摸一摸。」

    秦长生向着洛清厥招了招手。

    洛清厥带着好奇的神色,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在秦长生的roubang上摸了一下,随即又把手马上缩了回去,「啊!这就是roubang么?好烫呀!」

    「没错,这便是roubang,想要帮助roubang射出jingye,只依靠手的触摸是不够的」

    秦长生继续说道,「来,清厥,把嘴张开。」

    「啊……」

    依着秦长生的指示,洛清厥乖巧地把嘴张开,粉嫩的香舌在口腔里可爱地翘着,在口水的滋润下正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对,继续张着,」

    他斟酌着用词,生怕一个疏忽,就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交待在洛清厥嘴里,「来,把roubang含进嘴里,注意哦,嘴巴不能用力,更不能用牙齿去咬它。」

    「唔…………嗯…………」

    洛清厥顺从着秦长生的指示,将面前那昂首挺立的roubang含进嘴里,可没过一会儿,她又猛然将roubang吐了出来。

    「爸爸,roubang一点儿也不好吃!」

    洛清厥摇摇头,「我不要再吃了!」

    「清厥,忘了方才答应过爸爸什么了?」

    秦长生瞪了洛清厥一眼,面色严厉地斥道。

    「可是……可是……roubang……确实很不好吃嘛。」

    洛清厥低下头,用力地跺了跺脚,表示抗议。

    「清厥,为了成为一名优秀的琴师,这便是必经之路。不吃得苦中苦,又怎能成为绝世的琴家呢?」

    秦长生语重心长,「还是说,清厥不想弹琴了?」

    「我……我当然想!」

    洛清厥不假思索地回答。

    似乎是觉得这还不够表示她的决心,她又挥舞着手,大声重复了一遍,「我当然想!」

    「那就记住爸爸刚才说的,再试一次。」

    他拍拍洛清厥的头,温柔地鼓励道。

    「嗯……」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洛清厥抬起头,双手握拳,在面前用力挥了几下,以示决心,「清厥知道了!清厥一定会努力坚持的!」

    「哦……嗯……呜嗯……」

    继续起刚才未完成的工作,洛清厥将面前的彷佛正散发着滚滚热气的roubang小心翼翼地含进了嘴里,舌尖上传来的奇怪腥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可为了不让爸爸担心,她还是努力地绷紧了脸,坚决不让自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适的神情。

    这般艰辛的动作虽然苦了洛清厥,却是便宜了秦长生。

    她那柔嫩滑腻的腔壁与口腔中那温暖充盈的津液为roubang创造了一个无比舒适的环境。

    可仅仅是含着,却还是欠缺了那么几分刺激,于是秦长生缓缓伸出手,轻轻按在洛清厥的头上,「清厥,嗯……做的很好,接下来的话,便应该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一舔roubang。」

    「唔…………嗯…………」

    口中含着roubang不方便发声,可洛清厥还是动了动脑袋,轻轻顶了顶头上秦长生的手,表示自己收到了秦长生的指示,她伸出舌尖,在火热的棒身上缓缓舔弄起来。

    「清厥……对……就是这样」

    秦长生死死地按住洛清厥的头,「太棒了……」

    得到鼓励的洛清厥加快了舔弄,小巧的香舌细心地来来回回地舔弄着于湿暖口腔中自在遨游的roubang。

    就这么持续舔弄了好一会儿,正当秦长生准备做出下一步指示的时候,洛清厥却突然停下了嘴中的动作,宛如清泉般澄澈的眼眸直直盯着秦长生看,似是有话要说。

    「清厥,这是怎么了?」

    秦长生松开手,好奇地问。

    「唔…………唔…………唔…………」

    洛清厥含着roubang,使劲眨了眨眼睛,口齿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好啦,可以先吐出来了。」

    看着洛清厥这般蠢萌的模样,秦长生不禁失笑道。

    「爸爸……我的嘴好酸呀……」

    将roubang从嘴里吐出后,洛清厥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秦长生的脸。

    「既然累了,那怎么不吐出来?」

    秦长生笑。

    「爸爸没有点头……我不敢嘛……」

    洛清厥伸出手,不安地撕扯着裙子的下摆,这般作态,分明是很想上前,却又害怕被训斥,「怕爸爸不开心……」

    「好啦好啦,」

    秦长生将洛清厥搂住进怀中,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是在爱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不需要什么事都如此小心翼翼,知道了嘛?」

    「嗯……」

    洛清厥在秦长生怀里嘻嘻笑着,「我就知道,爸爸对清厥最好啦!」

    「那么……清厥,现在好点了么?」

    汹涌的的欲望丝毫没有消退,秦长生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洛清厥。

    「还要舔呀? 」

    洛清厥似乎是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秦长生。

    「那当然啦,毕竟,jingye还没有射出来呢!」

    秦长生义正言辞。

    「那……那好吧,清厥知道了。」

    洛清厥默默地离开秦长生的怀抱,再度伏下身来,将秦长生的roubang一口含进嘴里。

    望着正在身下努力吞吐着roubang的洛清厥,秦长生忽然有些心软,他轻叹一声,声音轻柔,「清厥,要是想早点结束的话,就试着多舔舔roubang前端的部分,还有,也可以用手轻轻地揉一揉roubang两边圆圆的那个东西。」

    「唔…………嗯啊…………啾…………」

    天资聪颖的洛清厥果然在如何侍奉男人这方面也极具天赋。

    凭借着秦长生这般模煳的提示,洛清厥却也准确地开始了对guitou的重点进攻,柔腻的香舌绕着guitou一圈又一圈地舔舐,软嫩的口腔内壁无意识地挤压着坚硬如铁的棒身,冰冰软软的手更是准确地找到了yinnang,轻轻揉弄了起来。

    起初,对于yinnang并不熟悉的她只敢轻轻地抚弄,可后来,玩心大起的洛清厥动作也逐渐大胆了起来,对着遍布褶皱的yinnang又捏又揉,不过碍于秦长生的嘱咐,都是十分轻柔的力道,倒也不会令秦长生感到痛苦。

    可这般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却是令秦长生也感觉十分的刺激。

    他低沉地吼了几声,显然是逼近了射精的关口。

    「啊…………啊…………要射了…………」

    虽然在皇城之中久负盛名的秦长生也称得上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可毕竟于身下侍奉的可是洛清厥,这般征服冰山的快感,再加之手口并用的刺激,让秦长生再也抑制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仰起头,怒挺的roubang不停颤动着,浓稠厚密的jingye一波又一波地在洛清厥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唔…………唔啊…………唔…………」

    骤然袭来的浓厚jingye让洛清厥颇有些措手不及,她挣扎着,想要将roubang从口中吐出。

    感受到胯下洛清厥的异动,正在兴头上的秦长生赶忙伸出手,不顾洛清厥脸上痛苦的神色,紧紧按住了她的头,「清厥……用嘴接住!注意不要cao出来了!」

    「哇,这是什么呀?」

    待秦长生松开手后,洛清厥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在原地不住地干呕起来,乳白色的jingye尽数被她吐在了地上。

    「清厥,」

    秦长生厉声道,「我刚才是怎么教你的?不是让你用嘴接好么?」

    「可是……它的味道……真的……真的好难吃嘛!」

    洛清厥噘起嘴,委屈地说。

    「虽然jingye的味道确实不好,可这就好比良药苦口,」

    秦长生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你可知道,你这般行径,对于客人来说会是多么失礼的行为?」

    他长叹了一声,「你可知道,爸爸此刻有多失望?」

    「清厥……清厥知道错了。」

    见秦长生露出这幅表情,洛清厥顿时慌了,她小跑着来到秦长生面前,牵起秦长生的手按在自己头上,滴滴晶莹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就会夺眶而出,「爸爸不要讨厌清厥好不好,清厥记住了,清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长生扭过头去,不作回应。

    见秦长生不为所动,洛清厥眼眶中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赶忙俯下身来,宛如进食的小狗一般趴在地上,努力地伸长那粉嫩的香舌,将她方才吐出的jingye混合着微咸的泪水一点点地吸回嘴里。

    「爸爸……你看……清厥已经把jingye都找回来了……」

    洛清厥嘴里含着jingye,发音便有些模煳不清了,她将秦长生的脸强行扳了过来,璀璨的星眸里满是期待与希冀,「清厥知道错啦……爸爸……原谅清厥好吗……」

    「好啦好啦,爸爸原谅你啦」

    秦长生强绷了半天的脸只在瞬间便被洛清厥所击溃,他「噗」

    地一声笑了出来,「赶紧咽下去吧,记住,不要再cao出来了!」

    「嗯!」

    洛清厥用力地点点头,「接下来呢,」

    秦长生牵住洛清厥的手,带她到琴边坐下,「爸爸要教你的,便是弹琴时的礼仪。」

    「弹琴时的礼仪?」

    洛清厥想了想,「也是要吃什么东西嘛?」

    「这倒不是,」

    秦长生摇摇头,「但是呢,清厥,你觉得你的琴技如何呀?」

    「那当然是很好的啦!」

    洛清厥举起手,颇为豪气地拍了拍胸脯。

    秦长生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也不揭穿。

    沉默中,一抹绯红悄然自耳根扩散至整个脸颊,洛清厥有些羞愧地低下头,糯糯的声音低不可闻,「当然,我还小嘛……可以后……我一定会成为最棒最棒的琴师!」

    恍惚间,眼前充满童稚的洛清厥与那日元宵高阁之上的青衣国手的形象重合了起来,秦长生情不自禁地轻声说,「恭喜你呀,你的梦想实现了。」

    「爸爸在说什么呀,听不见。」

    洛清厥凑了过来,微微侧头,将耳 朵贴近秦长生的嘴唇。

    「没什么呀,爸爸只是觉得清厥的梦想一定会实现呢!」

    这般相处下来,怒气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甚至连这几日的烦闷情绪也消减了不少,他忍不住笑起来,捏住洛清厥的脸,向两边拉扯。

    「果然爸爸也这么觉得吧!」

    洛清厥得意地弯起嘴角,晶莹的眸子也弯成一瓣浅浅的月牙。

    「那么……接下来教授的礼仪便是关于演奏过程之中的,」

    秦长生在洛清厥身前坐下,「身为一名女性琴师,若是察觉到你的男性客人感到不耐烦或者不悦,那么此时便要充分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悦客人。」

    「自身的优势?」

    「所谓优势,」

    秦长生低下头,炽热的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扫过洛清厥身体的每一处,「自然指的是女性那宝贵的身体。」

    「身……身体?」

    洛清厥也跟着低下头,茫然地对着自己的身子望了几眼,「身体应该怎么利用呢?」

    「首先呢,」

    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秦长生不禁有些心跳加速,「便是要主动地将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亵衣也要褪去。」

    「嗯……」

    洛清厥点点头,她伸出手,轻轻解开腰间的丝带,白色的素衣落下,内里是一色的白色肚兜和纯白色的亵裤。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又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背后那纠缠在一起的细碎绳结,随着那件贴身肚兜的滑落,洛清厥又缓缓伏下身子,轻抬双腿,将亵裤褪下。

    「这……这可真是,」

    作为着名的所谓「皇城四少」,秦长生也算的上是在红尘中一路摸爬滚打,皇城中绝顶有名的艺妓都曾与他有过一夜欢愉。

    可自诩是皇城第一号风流人物的利亲王大人却还是在这如仙似幻的光景面前短暂地失语了,此情此景,他很想说些什么,可他发现说什么都不合适,说什么都是亵渎,亵渎这足以让任何男人在瞬间化作野兽的梦淼仙颜。

    只见洛清厥一丝不挂,浑身不着寸缕地站立在琴旁。

    她微微昂起头,雪白的脖颈修长而细嫩,莹白的香肩有着恰到好处的形状,圆润却不肥厚。

    锁骨精致而突出,却不显得骨感,反而衬得下方那饱满浑圆的双乳更加丰挺。

    丰腴的乳rou像是羊脂白玉一般透着淡淡的莹光,顶端的rutou还是少女般的淡粉色,宛如那傲雪凌霜的寒梅一般惹人怜爱。

    窈窕的腰肢纤细似弱柳扶风,让人完全不敢相信仅仅只依靠它,便能支撑起上方的澎湃汹涌。

    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顺着腰肢而下,更显得下方的丰臀挺翘肥硕。

    「爸爸!」

    见秦长生毫无反应地呆立在原地,洛清厥不满地噘起嘴,蹦跳着来到他身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

    秦长生刚刚缓过神来,却马上又被眼前的波婊汹涌晃晕了过去,他轻咬舌尖,这才勉强保持住清醒。

    「清厥,那么现在,我便开始扮演男客人的角色,你先开始演奏。」

    「嗯!」

    洛清厥于琴边坐下,修长的五指按住琴弦,开始演奏。

    「当你褪下衣裳后,想来便会有如我这般的客人,开始抚摸你的身体,」

    秦长生绕到洛清厥背后,将头靠在那嫩滑的雪白香肩上,轻轻对着那玲珑的小巧耳垂缓缓吐着热气。

    「爸爸,好痒呀!」

    丝丝缕缕蒸腾的热气于耳边回荡,洛清厥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咯咯地不停笑着,一连弹错了好几个音。

    「清厥,切记!此刻千万要忍耐,这种时候,才是考验一名琴师真正素养的时候。」

    秦长生的声音愈发轻柔,像是轻淼的柔羽在耳边轻轻搔动,「无论客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要集中精神在演奏上,不能被影响。」

    「记住了么?」

    秦长生这般说着,却突然伸出手,猛然握住了洛清厥胸前那对丰满娇挺的乳峰。

    「啊…………」

    虽然对于性为何物完全没有概念,可源自身体本能的欲望却难以被压制。

    饱满酥胸被肆意揉弄,这般奇异的感觉是洛清厥从未体验过的。

    那对纯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原本直直挺立的玉背也开始不住颤抖,洛清厥下意识地张开嘴,就要叫出声来。

    可想起秦长生的谆谆教诲,洛清厥还是强行抑制住了那汹涌难当的悸动,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终是没有出声。

    可如此这般纠结之下,洛清厥又是弹错了几个音。

    「对……继续……集中精神在演奏上。」

    他张开双手,轻轻揉动着这宛如羊脂白玉般丰盈挺翘的高耸硕乳。

    秦长生五指已算得上是修长,却还是难以一手掌握这惊人的饱满。

    柔嫩的肥腻乳rou彷佛在表面有着一层油脂,入手便是惊人的绵软柔腻,五指轻而易举地便陷进了那彷佛能包吞一切的丰腴乳rou之中,让人只想永远地沉沦于这种极致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似乎是适应了秦长生的爱抚,渐渐地,洛清厥的身体不 再颤抖,原本错cao百出的琴声也逐渐变得流畅起来,琴音切切,为这充斥着旖旎情欲的yin靡内室平添了几分清雅空幽。

    可惜,对于这般淡雅的琴声,秦长生却彷佛听而不闻。

    内心深处肆意燃烧着的炽热yuhuo完全没有熄灭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将心底那些锁链一般束缚着涌动欲望的顾忌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呼吸粗重,像是喷薄着熔岩的火山。

    温柔的动作也变本加厉,变得粗暴而肆意。

    他伸出舌头,肆意舔噬着洛清厥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淡淡的齿痕。

    双手中指轻轻地围绕着那嫣红色的乳晕转圈,拇指和食指更是不依不饶,狠狠捏住那早已充血挺立的浑圆蓓蕾,不住地扭动着。

    突然之间加大的刺激力度突破了洛清厥好不吞易已经建设完全的脆弱防线,那原本雪白的脖颈如今早已被那象征着炽烈情欲的粉红色所侵染,细滑的玉背上香汗淋漓,嫩滑的香肩不住地颤抖起来。

    「清厥……」

    秦长生口齿不清地呻吟起来,「爸爸……爸爸要你!」

    「爸爸……」

    被秦长生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的洛清厥不住地挣扎着,「爸爸!我弹完了……」

    秦长生愣了一下,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回复了清明,他松开怀抱中轻轻颤抖着洛清厥,用无比轻柔的力道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笑意满是宠溺,「清厥,今日爸爸教你的,可曾记住了?」

    「嗯!清厥都记住了!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赤裸着上身的洛清厥用力点了点头,流露出童真却又坚毅的笑吞。

    「真的像个孩子一样啊……」

    「那么……再见了……」

    他闭上眼睛,将孩子一样的洛清厥抱在怀里,「说起来,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呢。」

    他亲手为她戴上了皇冠,轻轻地笑了笑,「「春天的冬雪」」

    随着最后那句意义不明的话,洛清厥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宛如一具人偶一般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