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苏大夫,我昨天给你洗干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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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星是个剑修。 按理来说,他也该有一双练剑的手。 肌肤粗糙,布满伤口。 可是,他的手指却细嫩得不像话,甚至让人怀疑这么一双精巧的手真的能握起他背上的那把大剑吗? 如此看来,他的剑和他这个人也并不匹配。 就像谁也想不到这个面容姣好的黑衣少年生了一根粗到吓人的大rou,也很少有人第一次见他就相信他居然是巨阙的主人。 苏玄妙却没心思想这些,她一条大腿提起来,难耐地摇起了屁股,蹭着他的手掌,一圈儿一圈儿的,xue内流水潺潺。 “动一动,你也动一动,好吗?” 她眯着眼,咬着牙,染着情欲的嗓音听在夜寒星耳中竟有几分醉人。 苏大夫喝了酒,而他又离她很近。 不可避免地,他也渐渐沉醉。 “苏大夫想我怎么动?” 夜寒星瞄了眼她身下,本就窄小的xue插进去三根手指就撑满了,两瓣软rou乖巧地向外扩去,像一朵层层迭迭的花儿,花瓣那么薄却又盛开到极致,无端惹人爱怜。 他有一种冲动。 一种想要用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的冲动。 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剑门最纯洁也最无知的小师弟眼中写满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苏玄妙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往深一点……对,再一点点,就是那里,摸到了吗?” 他三根手指全根没入,手掌卡在她阴阜上,剩下的、没插进她逼里的部分紧紧罩在两双大腿之间,好看的两根拇指稍稍错开,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怎么会这么滑又这么软? 夜寒星的手只摸过剑,硬邦邦的,没温度的,可她的xue摸着却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 多少年了?他离开万仞山多少年了? 他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心中除了对幼时恩人的一点感念再无其它。 可就在今夜,夜寒星却蓦地意识到他有点儿害怕。 害怕弄疼了她。 这也没什么,要是让她不舒服了,他的任务不就算失败了吗? 夜寒星这样想。 “现在可以开始啦。” 她紧皱的眉头松开,好像是适应了他三根手指的粗度。 ——上次与温大师兄欢好都差不多是半个月之前了,许久没人干过的小逼变得比原来更紧致些,这很正常。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苏玄妙决定与黑衣少年互相用手指抚慰却没有真枪实弹地cao上一顿的原因。 即便她醉得不省人事,基本的安全观念还是有的。虽然她也很馋温大师兄变得异样粗壮的阳具,但她可不想弄伤自己。 苏玄妙轻笑出声,勾了勾手指,自然且亲昵地拉过黑衣少年,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总不能我说一步,你做一步,多无聊呀。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点惊喜,好不好?” 她说话总是吴侬软语。 说什么好不好,还不是她有什么命令,他就要统统照办? 夜寒星应了一声,手指在那处温热潮湿的xiaoxue里勾出一个磨人的角度,没什么技巧,只是耐心地研磨。苏玄妙的脖颈微微向后仰去,正好靠在那黑衣少年的肩上,她闭上眼睛,小声喘息,感受到快感渐次堆积,潮水一般慢慢涌来。 很快,他手上的动作就夸张起来。 苏玄妙没好意思睁眼,但她还是清晰地听到了他的手指捣弄出来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多么yin乱。 又是多么让人脸红心跳。 她正一步一步跨过高潮的边界,逐渐消融的理智化作碎片,变成一声声夜寒星听不懂的yin言浪语。 “啊……你轻点……” “别、别停呀。” “对,对,就是这样……” 又过了一会儿,苏玄妙觉着那只手都快整个插进来了,xue内另一股喷涌的快感冲撞而过,两相夹击之下,她脊背一僵,双目迷离,水漫金山似的尿在了夜寒星的手心里。 她眼前发晕,甩着手臂想要站起来,偏xiaoxue还在一缩一缩的,没吃饱一样。 “苏大夫,还要继续吗?” 苏玄妙脚一软,整个儿又跌回他怀里,好巧不巧,正好坐在了他刚射完精黏黏腻腻的yinjing上。她赶紧挪了下小屁股,言辞之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 “继续什么呀继续?你看看我,再看看你,都脏成什么样儿了?怎么也得先洗干净,然后再……” 再继续用jiba来cao我呀。 这小半截话,苏玄妙还没说完,她头一歪,就昏睡过去。 拜托,她又不是铁做的,又是醉酒,又是zuoai,谁折腾这么久还能活力四射的啊? 次日清晨。 苏玄妙宿醉醒来,只觉头疼欲裂。 她揉着脑袋,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身下湿掉的一小块被子,一边在想难道她昨夜做的春梦就那么逼真吗? 这后劲儿也太大了! “苏大夫。” 身后传来少年清冽的声音。 她僵硬地转过脸来,看到的是一个面孔精致却背着大剑的黑衣少年。 “夜寒星?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在这儿也就算了,更让人惊恐的是,他怎么还特意把下裳撩起来,支棱着个鸡儿就来见她啊? 救命,他不会是个变态吧? 虽、虽然他的那活儿好像还挺粗的。 苏玄妙赶紧移开眼,一脸震惊地往床里退了几步,夜寒星却恍若未觉,手一伸,恰好抓住她的脚踝。 还很顺手地往上抬了一抬。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此刻还在冒水儿的xiaoxue在他眼中一览无余。 “你干嘛啊,夜寒星……” 苏玄妙的声音弱下来,脑海中的画面飘忽不定,她终于记起来昨天夜里的时候她跟这位“温大师兄”做了多少荒唐事。 夜寒星却低下雪白的颈子,把脸凑过来,认真地检查起她的花xue。 喝醉了之后还好,醒来之后,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夜寒星这张好看到过分的脸。 “苏大夫,我昨天给你洗干净了的,是你自己后来又流了很多水。” 他无辜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解释,希望她不要误会他。 夜寒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真的不是。 可苏玄妙的脸却蹭地一下,爆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