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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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而令人窒息的沉默,暴风雨前的空气混着土腥,凉风起,雨点随时跌散。 在场的人各怀心事,岑溪不为所动,自顾自喝下杯中冒着气泡的液体,仰着头抿唇微笑,仿佛置身事外,还玩儿吗? 过了很久,岑川先反应过来,收走岑溪的杯子和她面前的酒瓶,可以了,今天就到这。 陈泽瑞坐在岑溪对面,眼神牢牢盯着她。听完这个答案,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失神片刻,手中的玻璃杯跌落地毯,一声闷响,杯中液体倾泻而出,布艺沙发不能幸免,湿了一大片。 玻璃杯中的酒很满,又从高处坠下,几乎无人幸免,多多少少都被打湿。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岑溪顾不得去擦腿边的酒渍,唯一和她有关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沙发被弄脏。 这次,你也得赔我沙发。岑溪心疼地看向沙发,借着酒劲,摊开手伸向陈泽瑞,赔钱。 裤腿被浸湿,陈泽瑞回过神,眼眸中情绪翻腾。 他站起来,绕过茶几,动作粗暴地拽着岑溪伸出的手,把人带起来就往门外走。 见状,另外两人连忙站起来想要阻拦,岑溪察觉他们的意图,回头喝止:坐下,不许出来。 岑溪不信陈泽瑞敢对她做什么。可她真的受够了他几次三番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次次假惺惺地示弱。 她想撕烂陈泽瑞的伪装,今后再也不要见到这个虚伪的人。 陈泽瑞一句话没说,扯着岑溪直奔楼下,沉着脸将她的身体压在车门前,眼神执着到偏执,想要望进她的眼底。 你够了。岑溪不甘示弱,大大方方回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玩儿不起? 陈泽瑞的理智分崩离析,他捧起岑溪的脸吻下去,恶意啃咬她的嘴唇,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放开,只有彻底的占有才能让他安心。 岑溪不挣扎,由着他发疯。 她始终睁着眼睛,冷静沉着地看他崩溃得眼睫颤抖。 一吻结束,陈泽瑞抵着她的额头,缓缓睁开眼,他看见岑溪嘴唇上的鲜血,急促的呼吸一滞,顿时慌乱无措,像犯了错的孩子,急于弥补。 陈泽瑞垂眸喘息,他用指腹抚弄她苍白的唇,擦去嘴唇中央被牙齿磕破的伤口。 迷途的幼兽哀鸣,想要求得一点点的同情,对不起,对不起 岑溪一直很冷淡,没什么反应。他知道,有些话再不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陈泽瑞逼着岑溪看向自己,手固定在她脑后,干燥的吻贴上她的脸颊,鼻尖,颤动的上眼睑 吻一次,便说一声爱。 一句句不合时宜的我爱你,落在岑溪耳中,只觉得讽刺。 曾经求而不得的真心,如今陈泽瑞捧在手里送到她面前。 早干嘛去了。 你喝醉了。岑溪偏过头,想停止这一场闹剧。 我没醉。他的情绪太激动,嘴上说着没醉,胃却翻涌不息。 陈泽瑞弯下腰干呕,快一天没吃东西,除了酸水也吐不出来什么。 手机给我,我帮你叫代驾,你走吧。出来的急,岑溪踩着拖鞋,口袋里也没有。 陈泽瑞缓过来,摇摇头,俯身窝在她的颈窝处,尽显无赖本质,声音粗砾沙哑,你叫什么我都不会走。 脖颈间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来,被雨水冲刷,陈泽瑞脱下外套裹住岑溪,不让雨碰到她的身体。 陈泽瑞把她圈在怀里,无助地哽咽,岑溪,我爱你我好爱你,求求你也爱我好不好?一点点就够了。 他已经不敢奢求太多。 不是想跟你结婚才这么说。陈泽瑞语无伦次,搂着她的肩膀,不对,不对。 我想跟你结婚,因为我爱你,所以想结婚。 岑溪提醒自己不要相信眼前这个人,可她说不清此刻的心情。 无数种情绪纠缠在一起。 你真的喝醉了,坐着。她把陈泽瑞塞进车里,堵住车门,用他的手机叫了代驾。 雨势渐大,岑溪没有躲,她就这么站在雨里,直到陈泽瑞被接走。 她湿淋淋地转身上楼,客厅里焦急等待的两人迎上来。 岑溪扯出笑。她找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好直接进门,将身体沉入浴缸,什么也不想。 —— 溪:好险,幸好不是吐了才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