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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五十八章大哥弄疼你,小宝宝还让cao吗

    第五十八章

    “小sao货,被roubang磨是不是很爽?想不想被大哥cao?”沉嫣笑喘着撸了撸茎身,水光油亮的guitou抵着xue口,鼠蹊部往下一压,两根长指同时捣入维桢的小嘴。

    比维桢小臂还粗长的roubang毫不停歇地捅入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稚嫩甬道,一寸寸撕开密密匝匝黏连的xuerou,幼窄花径被撑大至极限,嫩rou不断蠕动,曲张,密不容针地死死勒绞入侵的巨物。

    沉嫣差点被咬断,又痛又爽,额角青筋条条往外乱跳,一连呼了几口大气,才把急涌上头的射意按捺下去。

    身下的小人颤得厉害,堵住她小嘴的手掌被泪水打湿了。

    沉嫣心里柔软,暂时停下,享受着层峦迭嶂的xuerou不断地套含噬咬rou茎,也是等她适应,手指捏了捏小舌头,从她嘴里撤出来。

    “疼,好疼……”维桢本就被沉飞与蒋晗熙蹂躏过一轮,不堪挞伐,此时疼得全身虚脱,小腹痉挛,气若游丝地啼泣。

    她想睁开眼睛,眼皮似灌了铅般沉重,略掀起一点儿眼睑,吸足了泪水的睫毛塌下,眼前一切都模模糊糊看不分明,抽噎着哀求,“好疼啊,沉飞,晗熙哥哥,明天再做好不好?维桢好难受啊。”

    沉嫣前后两辈子就碰过、爱过她一个女人,醋性分外大些,听不得她在自己身边喊其他男人的名字,干脆揽了她的腰把人抱起来,拽过两条腿儿夹盘自己的腰。

    “小宝宝,醒醒,”轻轻碰她的眼皮,“乖乖,我是谁呀?”

    眼帘终于完全揭开,四目相对,秋水扬波的杏目弥开震愕,继而被惊怖与绝望填满。

    沉嫣心头一突,猛然记起自己这辈子的身份,忙扼起她的下巴核儿,“薇薇,别怕,别怕,我是大哥,小心肝儿,大哥回来了。”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喊自己薇薇。“大哥,大哥……”维桢虽然醒了,酒劲未过,头脑浑浑噩噩,小手摸他的脸,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行流泪,一行笑,喃喃道,“大哥没死,大哥没死,你回来接维桢啦?”

    自己是死了,尸骨无存。

    沉嫣默了一瞬,此情此景,并不愿意跟她说起这样残忍的事,便顺着她的意思,微微地笑,“嗯,我没事儿,往后,我跟薇薇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好。”维桢笑着应他,泪液不断地掉,潜意识里觉得其实不是真的,只怕又是另一个美梦。

    沉嫣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手掌托起她的屁股,roubang拔出大半,胯部上挺,一插到底。

    “啊!”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太尖锐,维桢哭喊起来,小手揪紧他的臂,“大、大哥……”

    “是不是真的?小宝宝,感受到了吗?”沉嫣控住她扭动的臀,绷着腰背,又急又重地在紧致滑腻的花道里抽送,“大哥是不是真的,嗯?大哥在cao你呢,大哥把小宝宝cao得爽不爽?说,爽不爽?”

    “啊!啊!”维桢连声呻吟,又忍不住哭,被过度使用的甬道火辣辣地疼,偏又有细密密的麻痒掠起,小腹被深度捣搅,鼓突起骇人的一大块,剔透单薄的皮肤下面,男人的性器尺寸惊人,狰狞的形状清晰可见。她也不知道是酥爽多一点儿,还是痛楚多一点儿,心里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假的也好,真的也罢,到底能再见到他,呜咽着喊,“大哥,大哥……”下体被插入,撑开,顶撞,感觉鲜明得近似被用刑,又委屈诉说,“疼,维桢难受。”

    “小宝宝又紧又嫩,大哥的大棒子把你cao疼了,对不对?”

    维桢含泪点头,“轻、轻点儿,我受不住。”

    沉嫣低头咬她的唇,胯下力度不减反增,背肌绷紧,腹肌块块凸现分明,肩颈往下,拉出了凌厉锋拓的肌rou曲线,愈发高频率地进出她生嫩的花径,“这么疼,嗯?让cao吗?大哥弄疼你,小宝宝还让cao吗?”

    维桢的身子被蹂躏太过,他不敢再碰她的奶头和私处的rou核,花唇,怕弄破弄伤了,只拿空出来的手掌托住一颗滚圆白腻的奶儿,细细地揉,轻轻地拍,白得扎眼的嫩rou被打得泛红,颤颤巍巍,水波似的荡。

    “让,让的。”维桢有些难耐的麻痒,更多的却是疼,眉儿紧蹙,目露仓皇,额角脸颊淋漓沾湿一片。

    “大哥cao小宝宝,嗯?”

    “好……大哥cao维桢。”维桢仰起脸,小口小口地呼吸,试图缓解身体的不适。

    沉嫣帮她拭擦满头满脸的泪水和冷汗,乌眸漆黯,紧盯着她水洗般澄净的杏目,“为什么?”呼吸随着越来越重的顶撞变得沉促,微喘着继续问,“大哥弄得薇薇这样难受,薇薇还让大哥cao你?小心肝儿,你说,为什么呢?”

    维桢被他撞得内脏都错了位,双手搬着他的脖子,晃悠悠的小屁股微抖着翘起,想避开他过于粗暴的cao干。

    沉嫣眸色更深,攫紧她丰腴的臀rou往下一摁,胯部同时凶戾上耸,rou刃势如破竹,恶狠狠地撞开软腻的宫口,硕大的guitou直捅入内。

    “啊!啊!”维桢快疯了,甬道汨汨淌着粘浓yin汁。

    “为什么?”继续问,眼底红丝网布。门窗紧闭的内室,水声糜乱的rou体拍击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大、大哥!”维桢被他插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圪崩’地断裂,失控般尖叫起来,“因为、因为我爱大哥……维桢爱大哥!”  xue口,甬道,宫腔,小腹,全被酸胀麻痛填满,激越的感觉连成一片,下体像缺了提似的,腻稠的水液大股大股从身体淌出,她身上的力气彷佛也随之流逝,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内,“破了,维桢肚子破了,呜呜……”

    巨大的喜悦直透魂灵。“没破,别怕,小宝宝的肚子好着呢,就是高潮了,水儿喷了很多,小zigong又湿又热,大哥的roubangshuangsi了。”沉嫣缱绻地吻她的小脸,吮她的泪,“薇薇,真好……大哥也爱你,大哥爱了你很久很久。”渐渐的,自己脸上也有了湿意,心里却是前所未有过的快活与满足。

    这一次,她的表白发自内心,并非委曲求全与怜悯安抚。

    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不甘与痛苦;舍生取义,被迫与心爱之人死别的悲伤与遗憾,尽数消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