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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

    Chapter66

    乐遥洗澡的时候,沉煦便暗示了要弄她的菊xue。虽她有过心理建设,从前在申城也瞧过肛交视频。可在她看来,yindao毕竟是能生育婴儿的,能容纳性器也是正常事。菊xue那么小那么紧,临到阵前,她还是犯怵。

    这不,戒尺刚搁在菊xue上,乐遥便控制不住地往前躲避。没逃两秒,沉煦的手伸到她的腿间,毫不留情地揪着她腿心的嫩rou将她往回拽。

    yinchun和阴蒂骤然受痛,乐遥啊了声,跌跌撞撞地往后倒。

    沉煦干脆拉开乐遥的腿,令她岔开腿站着,半靠到他怀里。

    沉煦冷声问:“我让你躲了吗?”

    乐遥双手去挪沉煦仍攥紧她下体的手,软声求饶:“没有支撑,我当然站不稳……”

    话还没说完,阴蒂被手指扭着打了个转,乐遥被刺激的叫了声,双腿发软,跌坐在沉煦怀里。乐遥拽着沉煦的手,呼吸急促:“要……要抓坏了……”

    沉煦嗤笑:“不是抓坏了,是爽坏了吧?”

    沉煦将手从乐遥腿心抽出来,手递到她面前:“随便一抓,就是一手水。你再看看地毯上,我不过是戒尺拨弄了下身体,连手都还没用,yin水就流了一地。”

    乐遥望了望那满手的yin水,又往地毯看去,果然见到了一团暗色的水渍。她脸色白了又红。咬咬牙,反手去解沉煦的裤头:“装什么装?你的jiba不也硬的不行了。”

    沉煦闷笑:“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cao?”

    一听到老师和学生这两个称谓,乐遥理智稍稍回笼,松开手,却不忘辩解:“不是你说的吗?每周的这个时候我们zuoai,我只不过遵守约定而已。”

    沉煦转了下椅子,面对墙镜。他脸颊贴着乐遥的胳膊,仰头看她,捏捏她的脸颊:“要是我们只顾着zuoai,不顾着zuoai前的情趣,那我们和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乐遥看向镜中的两人。

    镜中的沉煦衣冠楚楚,一脸正经,而她赤身裸体地大张着腿坐在他膝上,放荡地袒露着下体。

    很明显,沉煦是人,她是那只只会发情的“狗”。

    乐遥咬了咬唇,往前挪了挪,并拢双膝。

    沉煦出声:“一刻钟。”

    乐遥嗫嚅:“什么一刻钟。”

    沉煦道:“老师,我只用戒尺弄你。你坚持一刻钟别流水,能做到吗?”

    在他眼里,她就这么放荡不堪?

    乐遥咬牙道:“当然做得到。”

    *

    乐遥双手扶着把杆,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在镜中,在她身后的拿着戒尺的沉煦身上。心中隐隐期待,却又不得不隐忍,乐遥咬住下唇。

    沉煦喉头动了动。

    女人浑身赤裸塌着腰,撅着臀站在他面前,腿间那俩片肥厚的yinchun翕动,粉色的xue洞隐隐又透出晶莹,镜中还一副翘首以盼的表情。

    明明期盼,却始终嘴硬,让他苦恼。

    沉煦摁下悸动,扬起戒尺:“十下,自己报数。”

    戒尺落下,五次抽在乐遥背脊上,不疼不痒。

    乐遥撇撇唇。

    沉煦望着背上微红的痕迹,问乐遥:“疼吗?”

    乐遥说:“还好。”不疼,跟挠痒痒似的,所以也不爽。

    沉煦多了几分力,最后一下抽在乐遥的臀rou上。

    刺痛令乐遥轻轻地发抖,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

    望着翕动的xue口,沉煦低声道:“十五下,报数。”

    乐遥张嘴:“一……”

    沉煦维持着方才的力道,戒尺左右开弓,抽在乐遥的臀上。疼痛带来肌肤的热意,热意渗透至筋络,血液开始涌动,内壁的温度越来越高,水分蒸腾,汇集到了甬道。

    乐遥喘着气:“……十……啊……”

    戒尺偏离了方向,扇在腿心边缘,xue口受了刺激,盛在xue内的水分都要挤出来。乐遥慌忙夹紧了腿,一时分心忘了报数。

    沉煦停下来问:“是多少?”

    乐遥费力地思索:“是……记不住了……”

    沉煦冷声道:“重新报数。”

    戒尺直接打在腿心,yinchun和xue口疼痒难耐,刺激得xue内水波荡漾,快要涌出来。

    乐遥忘得一次比一次早,甚至在新一轮报数,连开头都忘了说。

    沉煦明知故问:“怎么不报数了?”

    出声的时候,容易脱力,会控制不住的流水。乐遥艰难地平衡着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从牙齿缝里挤出理由:“你想打就打,为什么非要报数。”

    沉煦不回答乐遥,用尺尖划过被扇到翻开的粉红yinchun,拨弄探头的红肿阴蒂,来到已有湿意的xue口前,尺尖抵上去。就见xue口骤缩,挤出一点湿润来。

    乐遥慌忙扭臀躲避:“不……不要抽那儿,会坏的。”如果沉煦用戒尺抽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喷水,被他耻笑。

    沉煦收回戒尺:“才过去五分钟。”

    乐遥难堪不已,才五分钟吗?她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

    沉煦用戒尺轻拍紧缩的xue口:“老师的逼水是不是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越是被触碰,想流水的感觉越是忍不住,偏偏要死命忍着。

    乐遥咬着下唇不言不语,拼命地控制自己。

    沉煦收回戒尺:“站着容易漏水,要不然跪着吧,还能坚持坚持。”

    早已腿软到恨不能倒下来的乐遥得了建议,连忙跪下。

    沉煦望着跪在他脚下的乐遥,喉头动了动:“屁股再撅高点。”

    乐遥将屁股翘高。

    沉煦半蹲在乐遥面前,瞧着她涨红的小脸,逗趣道:“很难受吗?要不然算了?反正只有我们两个,老师干脆就承认自己是只爱发情的狗,控制不住流水……”

    乐遥瞪了他一眼,沉煦挑了下眉,缓缓站起来,来到她身后。

    沉煦拉着椅子在她背后坐下,冷冷说:“双腿并拢些,我现在又不cao,一直大张着腿露逼像什么样子?这是发情了,故意引诱我吗?”

    乐遥并拢腿,却牵连着xuerou紧缩,流水的念头愈发强烈。

    沉煦躬下身,戒尺拍了拍瑟缩的xuerou:“逼夹紧,水都要漏出来了。”

    乐遥控制不住地抖了下,啊的一声,水液析出来。

    她哆嗦着辩解:“你……你吓了我一跳,不算数……啊!”

    一个冰凉的锥状物刺入xue内,乐遥软倒在地上:“是……是什么啊?”

    沉煦凉凉道:“用个物件帮你把yin水堵住,不然你就输了。”

    乐遥一看,堵住她xue口的是个肛塞。

    沉煦掂了掂手中的戒尺:“跪好,肛塞夹紧了,夹不紧,就全漏了。”

    末了补一句:“只剩五分钟了。”

    胜利在望,乐遥连忙跪好。

    肛塞的重量压着内壁,卡住了xue口,带来更大的不适感和尿意,乐遥忍不住地打颤。下一秒,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臀缝,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到,热流几乎要堵不住,乐遥慌张地往前爬。

    沉煦没有阻止,跟在后面。

    乐遥每爬两步就被追上,戒尺毫无章法地抽在她身上,带来一阵又一阵的sao动,她拼命忍耐。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终于被逼到了墙角。

    沉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里拿着戒尺,胯间蓄势勃发。

    乐遥看的口干舌燥。

    沉煦突然将戒尺扔到一旁:“遥遥,一刻钟了。”

    乐遥欣喜若狂,拔掉肛塞,扑到沉煦腿上,解他的裤子。

    沉煦将乐遥甩到一边,她跌倒在地上。

    乐遥不满地嚷嚷:“都到时间了!”

    沉煦道:“sao货,爬到镜子前面跪着,屁股撅起来。”

    乐遥连忙到镜子前跪好,大张着腿,高高撅起臀。没等来大jiba,肛塞塞入她的菊xue。

    沉煦问:“疼吗?”

    稍微的异物感和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感哪能和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乐遥烦躁道:”快cao我!”

    沉煦笑了:“sao货,如你所愿。”

    大jiba捅进滑腻腻的yindao,乐遥舒服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

    沉煦头脑越来越热,干脆骑在乐遥臀上,狠狠地顶:“sao货,就该当母狗似的被我骑!”

    射完一次后沉煦将乐遥翻了个面,套上避孕套,没有间隙地摁着乐遥又来了一次。yinjing次次顶进最深处的zigong,乐遥又哭又叫,说太深了好痛,又说太爽了不要停,腿死死地盘着沉煦的腰,不肯让yinjing离开rouxue。

    沉煦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一秒都等不得,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

    乐遥不顶嘴,只呜呜呜呜地哭。

    结束后乐遥躺在地毯上懒得动,任沉煦帮她清理。

    沉煦望着臀下那片水渍,调侃道:“地毯都湿了一片,这股sao味不知道该怎么除。”

    乐遥抿抿唇,转过头,望向镜中。

    沉煦衣冠楚楚,而她一丝不挂,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任他擦拭她的下体。

    ——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cao?

    ——嚷着要jibacao,一秒都等不得,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

    沉煦说过的话,回响在耳畔。

    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乐遥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沉煦怀里。

    比起承认自己是只发情的母狗,她宁愿自己是个喜欢被学生cao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