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5修)(4.15零下春树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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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你刚才去哪了!”我对艾立威骂道。 “我……我就去了个洗手间!”艾立威眼神飘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吃痛著说道。 我刚才那一脚踢的极其用力,怕是会让他在地上跪一会儿了。 “哼,一有事就去洗手间!我去你的吧!你看看她现在成什麽样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夏雪平!” 我对著艾立威骂完了一通,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头都没回,直接架著夏雪平的身子乘电梯下了楼。 在电梯里,夏雪平的脸上越来越红,整个人的身子也越来越烫,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珠却不不停地来回窜著——我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的科普节目里讲过,人在睡著时候进入做梦的状态时,眼球就是这样移动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没事吧……” 我伸手拍了拍夏雪平的脸颊,心急如焚地对她问道。 “嗯……啊……”她无意识地呻吟著。 她突然开始扭动著身体,我仔细观察著,此时此刻,她竟然紧紧地夹著腿…… 看来她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bz2021. 等电梯门开了,我连忙从她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她的车钥匙,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紧接著我也上了车。 刚启动车子,我忍不住往她那关切地看去——她刚坐在座位上,就这麽一会儿,座椅垫子已然湿成一片;她的腰部肌rou也紧跟著上下抽动著,她嘴里不停地呓语著:“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了啦!” 我紧张且侥倖地看著她,心想好在现在给她救回来了;若是刚才我再贪图一会儿孙筱怜的美色、或者张霁隆的电话我没接到、或者张霁隆没有看到夏雪平被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著药片进了包间、或者如果刚才在路上再多耽误一会儿,夏雪平的贞洁,毫无悬念地就会被那帮人渣彻底给毁掉…… 我摁下了车子启动键,紧握著方向盘,把车子驶离了眼前罪恶的饭店门口。 坐在驾驶座位上,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劫后馀生的欣慰……十几片生死果与数不清多少瓶、多少种的酒精饮料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九个男人、还有隐藏在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在我观看过那些被慈靖医疗中心玷 污过的小女孩的视频以后,我当然清楚原溯和刘彬想要干什麽:他们想要让夏雪平成为下一个申萌、下一个王瑜婕、下一个“喜无岸”里面的那些性奴!——九个男人轮jian凌辱一晚,再拍下视频和照片、发到网上,或者直接发给陈赖棍那个什麽“起义军”,然后再把夏雪平卖到某个色情娱乐会所,他们这些人可以边享受著性虐高高在上警花的快感,又可以边通过这种噱头在地下世界进行谋利——呵呵,好如意又险恶的算盘!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平日里就算是拥有再坚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那种事情以后也会崩塌——对于平时冰冷高傲习惯了的夏雪平,那种情形对于她来说,肯定是一次莫大的精神创伤,我想她会彻底疯掉的……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被那帮人得了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葬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mama、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 ——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 而此刻,我现在什麽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送回家。 “嗯……啊……热!”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著嘴巴,急促地呼吸著,用著右手把自己的一隻rufang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著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著渐渐发红的rutou;而且她zigong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著,我听到了“咕唧”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 看著她仍旧半套在代表著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著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yin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著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 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yuhuo的事情,一边开著车…… ——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著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著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著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弄,弄出了听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 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著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银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里那最猛烈的欲望…… 车子熄了火,在给窗子留下一道缝隙之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和她的安全带;我挪动了电子杆,把我俩的椅背全部放倒,之后,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条腿跨了过去…… 她微睁著眼睛,眼珠依旧上下左右无规则缓缓窜动著,或许在她的眼睛里,面前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她仍旧抬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用著刚刚占满了带著浓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rutou半天的右手,紧紧地扶住了我的后脑,放肆不羁地张开了嘴巴,吸吮著我的口腔,就仿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干一样,就仿佛她要把我的灵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岩……”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为什麽 ,我会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mama夏雪平这样狂热地湿吻著;这一刻,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剧烈、我的yinjing越充血越多;这一刻,我的心里也只有欲望。 我把双手绕过了她的背后,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她亲吻著我,又不得不把双唇从我的嘴巴上离开;我双手抚摸著她的rufang,开始时候的动作异常的剧烈,但是渐渐地,我仿佛像小时候跟她睡前撒娇一般,从她双乳的下端,开始沿著饱满球形的肌肤慢慢往上抚摸著,她的rufang也好似逐渐充血一般,慢慢发热,rutou也比刚才更加的挺立…… ——yuhuo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还是个顽童的时候,我确实很很喜欢伸手抓她的rufang。 在每一个我缠著她、让她搂著我睡觉的夜晚,我每一次这样把玩她的双乳时,她都会睁著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对我害羞地绷著自己的笑,偶尔,她会轻轻咬著下嘴唇、rutou却渐渐勃起,身上还会起鸡皮疙瘩;那时候的我只是调皮,我还不懂为什麽每次这麽做的时候,她的rutou为什麽都会变得如同为熟透的青枣一般硬挺,而那时候的她,对孩提时候的我那样的纵容,或许也简单地只是来自于天真纯粹的母爱。 而今,这种顽皮和这种纯粹,化成了一堆乾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著她的身子,对著她的rufang,轻轻吻了几下,接著,我慢慢吸住了那rutou。 ——我又一次记起大人们给我讲过的,在我出生以后,夏雪平因为自身身体素质和工作的劳累,产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从小是吃牛奶羊奶长大的,但我依旧会经常缠著她,让她用自己的rutou放进我的嘴巴里安慰我,不然我就会哭会闹;而她似乎也对我这种情况产生了条件反射,只要她抱著我的时候,见到我哭泣,无论什麽原因,都会先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rufang,把自己的rutou塞进我的嘴巴里,再观察处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这一秒,我很感谢她自己不产母乳这件事情,可能若不是如此,今天的她的双乳,也就不会依然保持著挺立饱满。 在我吸吮夏雪平rutou的时候,夏雪平不停地用双手在我的后背摩挲著,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抚摸著,在我的耳边和额头上亲吻著,贪婪地呼吸著我头髮上的汗味。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充满欲望,但是越又是那样的笨拙、青涩。一个40岁的漂亮女人,抚摸男人时候的动作居然这样的乏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我突然有些为她觉得可惜,但同时我更觉得高兴。 她虽然结过婚,生下了我,生下了美茵,但是她在性方面的经验,却近乎为零,充其量也就是一张被父亲的铅笔划过几道的白纸而已;而我,我曾因为搂过过客匆匆,却没有一人停驻而迷茫,我之前很憎恶这种毫无目的的性爱,而现在我却明白了,寻寻觅觅,到头来最与我相配的那个人,是我曾经最讨厌、而我现在又视若生命的她——我和夏雪平,才本应是天生一对。 我过去那样yin乱的生活,很可能其实是对我的一种试炼,或者让我增加自己性经验的手段;从此以后,我将用我过去学到的一切,来呵护夏雪平,来为她的生活增添色彩。 我抬起头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对她问道:“告诉我,这是在做梦,对麽?” “梦……做梦……梦……”她含糊地呓语著。 她可能已经忘了我是谁,她可能也已经忘了自己是谁。 我也没有等她回答,把她已经脱下的裤子彻底摘掉,又脱下了她双腿间的内裤——真难以置信,我竟可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她的私处。 但我胯下的那条恶龙已经早已等不及,在我扒掉了夏雪平的内裤以后,yinjing像自己有了思想一般地、巧合地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是驱使著它,还是在受到它的驱使,我便把自己的guntang的guitou,在夏雪平的yindao口出研磨了两下,紧接著,往前一挺…… 在我把自己的武器挺近夏雪平的rou鞘中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泡yin液从里面滚滚流出;我缓缓在这样湿润的yindao里抽动著yinjing,一股强烈的紧缩感给我的半条rou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我没想到,她的阴xue里,居然还可以这麽紧致。 “啊……啊啊……啊啊……”夏雪平搂著我的脖子,起初还想咬牙忍受著,但是随著我的guitou在她的yindao壁上缓缓剐蹭,她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跟著我抽插的节奏,从嘴里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并且,她热情地把自己的嘴巴紧贴著我的脸,一边叫著,一边对著我的耳朵不住地哈著暖洋洋的热气。 她这样的招数是我经历过的最简单朴实的,但同时也是最让我无法招架的。我实在受不住她的这种诱惑,便俯下身子,轻轻把身体往前一探,又用手托起了她的屁股,直接试著把guitou往更深的地方插入著…… “啊——” “啊!” 我和夏雪平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 我用著自己的yinjing作为勘探器,往里面深入著,在我的脑海里,同时也想像著她身体里面的构造:她的yindao里面应该是如同沙漏一般的形状,刚开始进入的时候会有一些宽鬆,然后慢慢越来越狭长,中间有一段好窄好紧,而在通过了那段狭窄的隧道以后,最里面的地方开阔宽鬆的很,在我来到了个那个最宽鬆的腔室内 以后,我的guitou整整好好地就顶到了她的zigong颈口处,我的整根yinjing也被她的美鲍完美地吞没,也就是我在这人世间的第一个家门口…… 天造地设,我的yinjing长度跟她的yindao深度,很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她没有痛到哇哇大叫、没有觉得差之毫釐,而我既不会感到深不可测,又不会感到意犹未尽。 “……啊!终于……回来了……”夏雪平叫了一声之后,含糊地轻吟了一句。 “什麽?……你再说一遍?” “你终于……回来了……啊……啊……你终于回来了!” 夏雪平又说了两遍。 在这一刻,我真的感动得好想哭——对,mama,我回来了,我以这种性交的方式回到你的身体里了,“我爱你,mama……”说完之后,我深情地拥吻著她。 我开始抱著她的身体,用力地加快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天啊!经过我这样一抽插我才发现,在她的zigong埠,似乎有一隻锥形的、嫩芽一般的软rou,仿佛小舌头似的一般,在我不断地往她体内伸出顶入的时候,那只软rou像是会动一样,会在我的guitou尖端上轻轻“舔弄”,甚至会轻轻往马眼里面探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奇特体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以后,我不断地顶著软rou所在的那个部位,她的爱液便越分泌越多,我一下就明白了,那里是她的G点海绵体的位置——夏雪平竟然有如此的生理构造,所以,这等同于在我用自己身体凸起部位刺激著她的rou体深处的时候,她rou体深处也有一个凸起部位,再往我的身体里探进著…… 我心中大悦,我更爱她了。 我望著夏雪平通红的脸,亲吻了她的脸颊一口,又伸出了舌头,跟她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车子越晃越快,停车场上的路灯和树影撒入驾驶室内,不断在我的视线前闪动著。我捧著夏雪平的躯体,忘乎所以地衝刺著。 很快,由于动作的激烈,再加上初次真正意义上的luanlun带给我的刺激,我在夏雪平的身体里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随著我把热烈的种子在她身体内播撒,夏雪平体内伸出的一股阴精,也浇灌著我的guitou,喷洒在我的小腹和yinnang上面,她满足地搂著我,抽动著自己的屁股,在我的耳际低吟浅唱。 女人的叫床声,是男人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歌曲;夏雪平,我的mama,她的叫床声对我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 yinjing射过以后却并没有疲软,我把guitou紧紧地抵在她的zigong颈口,搂著她大口大口地亲吻著。 ——一个多月以前,我曾经在这辆车的车厢里睡过一夜,那一夜我第一次梦见自己跟夏雪平zuoai;一个多月以后的今天,我就在同样的地方,跟夏雪平肆无忌惮地颠鸾倒凤。 冷风顺著车窗缝隙吹了进来,搂著我热吻中的夏雪平,身子瑟缩了一下。我想了想,我不该让她著凉。于是,我把自己的yinjing从她的蜜xue里退了出来,找了纸巾帮她擦乾淨从yindao里滚落而出的jingye和yin水,又手忙脚乱地帮她穿好了裤子和内裤,我便下了车。 ——为什麽说手忙脚乱?因为就在我帮她擦掉我内射进去的东西的时候,她居然又开始把自己的食指探进了yindao里,自慰了起来。 我勉强坚持著理智,帮她把裤子穿起来以后,又帮她象徵性地系好了衬衫扣子,我不能保证有多麽整齐,只能勉强确认这样系好以后,她的衣服和裤子不会走光——她身上看起来还是乱七八糟的,头髮也是凌乱一片,但最起码看起来还算整洁,若是被人看到了,最多会当作喝多了。在我内心里,我确实很想就那样搂著她的rou体,用yinjing插著她的牝xue,挺著自己的身子、托著她的屁股给她送上楼的,可那样的话容易受伤不说,倘若真被邻居看到了,对她这个十分注重清白的女人来说,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我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把自己的夹克脱了下来,缠在了她的腰间把她已经湿透了一大片的长裤挡好,接著,我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依旧把她的胳膊抗在肩膀上锁了车;除了一边走一边关照夏雪平湿透的裆部不会被外人看到以外,我也不得不微微哈著腰,生怕被路过的几个人看出自己胯下那只挺立的帐篷。 终于走到了她的房门口,我在夏雪平浑身上下摸著钥匙,夏雪平感受到了一身瘙痒,呵呵地笑了一阵,接著“嗯……哼……”地叫了两声,如同一隻小猫一般。我在她的西装里怀里面找到房门钥匙,就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钥匙柄上贴著一个标籤,上面印有一组数字:0813……这是个什麽数字?感觉这并不像谁的生日——如果非说是生日,我倒想起来一个日本女明星,她的生日是8月13号;说起那个日本女明星的相貌来,简直是夏雪平失散多年的孪生jiejie。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电子锁的按钮上按下了“0813”,果然,门开了。 我扛著夏雪平的身体进了房间。 我关上门后刚脱了皮鞋,还没打开灯,没想到夏雪平在踢掉了自己的短桩皮靴以后,根本站都站不稳的她,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把我压在了门板上,对准了我的嘴唇亲吻了上去;与此同时,她正不停地把我刚才给她系上的那些扣子重新解开,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接著她很主动地拽起我的双手,让我跟随著她的动作,抚摸著她的的肩膀、抚摸 著她的脊背、最后,她让我把双手,都放到了她的屁股上。 在我抚摸到她的屁股的那一刻,我开始闭上了眼睛,我试著不用自己的视觉,而是用听觉、嗅觉和触觉,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带有酒精气味汗味和沐浴液洗髮水芬芳的体香、她全身上下的正在渐渐升高的体温,与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她的皮肤没有蔡梦君保养得那麽惊为天人,甚至都不如平时只使用润肤水和绵羊油的美茵,但是她的身体保持著最天然的细腻和柔软,她的身体细胞就如同她本人的性格一般坚毅不屈,跟时光在不停地做著斗争,并且就目前来看,还是她皮肤的细胞佔据著完美的优势。 我揉搓著夏雪平的屁股,她的屁股没有吴小曦那样紧实,但是依旧富有弹性,并且因为她的年龄加上她曾经怀孕过的经历,她的屁股要比吴小曦的更为柔软,髋骨和臀部比例更加的大一些,也因此,夏雪平的屁股比小C的更像一枚成熟的水蜜桃。还有她贴在我胸前的挺立rufang,跟我的rutou打著架的乳尖,这一对儿淘气包,是最挑逗我不断紧抱著她身体的存在,不似孙筱怜那样的波涛汹涌、豪放夸张到令人惊歎,却足以让我爱不释手…… 她对我来说,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沿著她的桃臀上端抚上她的腰际,又缓缓往上移动,摸著她的柔滑的秀髮。在这个时候,她的双手也没闲著,一点点把我身上的衣物全部除掉,就剩下一件内裤…… 紧接著,内裤也被脱掉了。 我的yinjing,在我出生以后那段时间,隔了将近二十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跟著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著招呼。 夏雪平依旧亲吻著我,接著她把手一动到了我的小腹上,渐渐向下,然后用双手在我的yinjing上轮流taonong著…… 我从来都没想像过,自己这条roubang会终有一天,被自己母亲的温柔的双手紧握著。夏雪平双手温热,动作轻柔,而且满手湿湿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她两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显的硬壳,那是常年因为扣动扳机留下的老茧。她轮流用她的手指meimei们,抚慰著这条通红的大哥哥,接著在她发觉到我的马眼里已经分泌出些许黏液以后,她便用一手专心刺激著我的guitou,用食指环握著伞缘,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马眼上来回蹭著,在我的马眼周围越蹭越热;另一隻手则托著我的yinnang,用手心的温度,抚慰著我的两颗睾丸。 被她这样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了更多,按住了她的肩膀——按住了她那佈满了各种伤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这一刻,我内心里的熊熊烈火,似乎静止了一些;我对她的性欲,也开始掺杂了一丝心痛的感觉。 顺著她的肩膀,我又摸到了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枪眼、刀伤。在我的脑海中,从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现在,我跟她斗嘴吵架的场景,一一在眼前重播……我曾口口声声地说,好久没把她当做自己的mama来看待,但是仔细想想,这段时间里,其实我却从来没把她当作一个上司来看待:我不断地在跟她斗嘴吵架,在找她的不对,而在标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后让她在我面前沉默无言、让她在我面前无力辩驳、甚至让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这不就是我在依仗著自己是她的儿子的身份,在跟她这个亏欠我很多很多的mama面前,用一种极其任性的方式惩罚她麽? 我说我不把她当作mama看待,或许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许在我潜意识里还不敢直面“luanlun”二字,而找了一种合理的说辞罢了;我现在不会自欺欺人了,我就是喜欢我的mama,我要直面她这副勾引起我无尽欲望的rou体,我要直面我对她的真实情感。 而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当我摸著她这一身上伤痕,我开始对我自己问道:难道她就不觉得痛麽?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过她? ——我想,她不是不觉得痛,只是她真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罢了。 这一刻,我也什麽都说不出来,言语在性和爱的面前是脆弱无力的。我怜惜地把双手放在她的头髮上,用力亲吻著她的香唇,万千话语,都化作一个热烈的吻,在各自的舌头上绽放著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了笑,亲著我的嘴唇,亲著我的左脸颊、左侧颈,左肩膀…… 可我哪知道,她就在这个时候,张嘴在我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一下…… 肩头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但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又开始刺激著我的yinjing,yinjing上如同被万隻蚂蚁咬齧过的瘙痒感,和肩头的剧痛在我身上同时作用著。 这是对我这一段时间以来,让她哭泣、让她委屈的报复麽? 这一刻我有些愤怒,但同时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间推开了夏雪平——可她往后一仰,根本站不住,我又不得不连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 我仔细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出现了两排鲜红的牙印,皮肤都咬破了不说,一时半会肯定癒合不了。我心头火起,对她说了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真是头母狼!”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得懂我说的话,依偎在我的臂弯里微笑著,笑得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然后又似毫无意识地揉搓著自己的双乳,迷离著目光,微张著嘴巴轻声叫唤。 我看著她自己摸自己rufang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搂著她来到了床边,从她身后亲吻著她的 耳朵,接著小心翼翼地摆弄著她的双手,让她把自己的身体背朝天的撑起,接著让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顺势跪在了她的两腿间,一手探向前,捏著她的rufang,另一隻手在她的桃股上抓著,接著我猛地用手往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啊哼……哼……疼!”她委屈地叫著。 她终于肯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 我听了她这声哀叫,心里如同被她的声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啊……啊!……不要!”她继续哀叫著。 我看著她欣慰地笑了起来,接著我连忙用手温柔地在我刚才打过的地方轻轻地抚摸著,安抚著这头早已不知道自己灵魂在何处的母狼;而紧接著,我挺著自己的小狼鞭,低吼著在她的母牝禁地紧贴著、画著圈,我强硬地欺负著这头对我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浑yinjing,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处。 ——荒野里的母狼与狼崽之间会产生母子交合麽? 我不知道,或许会吧。 这一次我没有那麽著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guitou前端,不断地与她的两片yinchun瓣亲密地接触著,在她的洞口研磨著,却就是不进入她的身体,弄得她急了,不断地抬起屁股想反过来往我的guitou上套著自己的阴xue,我却依旧躲开了;接著,我从后面压住了她的后背,紧紧抱住了夏雪平的身体,双手拢在她的软软的胸脯上,不断地捏著她的rutou——她的rutou好像很敏感,当我捏著她的rutou的时候,她全身都会发抖,她不断地摆动著自己的两隻奶子,可这对我来说更是一种挑逗,我用力地捏著rutou,争取不让那两颗小珠子脱手,所以当她摆动身体的时候,乳rou就会收到拉扯,她反而会觉得又痛又痒,几次下来,她便不敢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著两隻魔爪肆意蹂躏;然后我低下头,用嘴巴在她的耳鬓厮磨著,嘴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耳垂,却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让她不断地听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著眼睛来回转著头,想要亲吻上我的嘴巴,可是每次当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我就会立刻躲开,几番下来,逗得她又急又恼…… ——每一个动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体内发作而我又做了春梦勃起后,在她身后佔便宜时候的动作,只是当时,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现在,我跟她在用著狗爬式的交合姿势;而且当初隔在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热裤,而此时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著零距离接触。 我之前觉得我跟她就像一个猎人和一头惊慌无措的牝鹿,其实我错了,实际上,我和她在这一刻,是相互竞争、相互狩猎的关系。 她的确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个人身体抽搐的节奏,然后我奖赏一般地用舌头在她的颧骨处和眼睑上轻舔著。 我俩真的就像两隻发情的狼一般。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战胜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唇的时候,没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压住了我的头,跟我整整好好亲吻在了一起;我也并不服输,于是趁著这时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壶之中,她只好放开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cao弄著;我虽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还是闪了一下脖子,只好来回转了一圈颈部以后,我便专心地托著她的小腹,挺进著腰身,一下一下地进攻著她的身体…… 我也记不得是我的哪个狐朋狗友说过的一句话:后入式对于男人来说,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却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现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mama夏雪平麽?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随著她紧窄的yindao里越来越湿滑,紧握著的括约肌逐渐给我带来愈发的刺激,我的yinjing前端蘑菇头跟她yindao内壁的褶皱愈发的契合,我逐渐笃定了心态,告诉自己,别的什麽的、可以从长计议的东西都不要想,只顾享受当下的良宵、美母,认真体会这一时欢爱就好。 我还是忍不住伸出手,紧抓著她的rufang——我从小就没吃过她的奶,而后断奶之后她还是经常加班没办法陪我,随后她又离婚离开家了,所以我到现在还贪恋女人的rufang;现在她的躯体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麽能够放过;与之相应地,我伸出了舌头,舔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过伤的皮肤,我知道我的唾液里面没有魔法、也不是灵丹妙药,我没办法抚平那些沉积著血红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rou组织轮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这样的方式,舔平她内心十多年来的伤痛。 “我爱你……夏雪平,我爱你……mama,我爱你!”我用自己的rou杵加速捣著她的美xue,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后说著“我爱你”,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表白,是一种精神催眠,也是一种主权宣言,也是一种对未来的宣誓。在我不断地说著“我爱你”的时候,她的蜜洞里在不断地往外潮喷著,浸湿了她的床单,浸湿了她的床褥。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体制,还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种邪恶的东西,此时倒像是我的一个帮手。 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在我的不断沉吟著“我爱你”的时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阵暖流,直达脚底,又折回到睾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紧绷许久的海绵体,一股guntang的jingye从我的 身体里,再次射入夏雪平的yindao身处。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摊在了她的身上,亲吻著她的后背,吸乾淨从她每一寸毛孔里流出的汗水。 在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园之前,我还经常习惯这样,在洗完澡后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后,就这麽躺著,有时候我自己睡著了,夏雪平害怕剧烈的翻身会吵醒我,同时却也担心万一自己就这样睡著了,一个不小心翻身以后,会把我压伤,因此我经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后睡著,若不是外婆或者父亲发现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会就这样在床上趴一夜,然后第二天,艰难地揉著落枕之后的脖子去上班。 那时候的她,会想到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会被自己的儿子用著同样的姿势咨意侵犯麽? 夏雪平闭著眼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我不敢在压著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边。 jingye和爱液混合在一起,从夏雪平的yindao口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了我的yinjing前端。我的yinjing处于半勃起状态,我今天没有任何疲惫的感觉。看著胯下这兄弟貌似依旧没有尽兴的样子,我自嘲著笑了笑。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不敢再折腾夏雪平了,一来是她看起来确实是睡了,而二来,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虽然如愿以偿跟夏雪平在一起发生了性交,又将自己的至阳液体在她的身体深处注入了两次,可是这一切似乎得来的都有些太侥倖了,这跟我要通过让她爱上我之后、再跟她发生rou体关系的初心背道而驰,于是我开始担心,在她明早醒过来之后,她看见我俩身上的这一切、看到屋子里和床上的这些场面,她会是什麽样的反应,而我又该怎麽面对她…… ——她会从此之后跟我就此相爱麽?听说母子之间的luanlun关系,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麽? ——她会跟我翻脸麽?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人下了药,她会跟我反驳说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子关系——她会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麽? ——她会不会在大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上进入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yinjing上,她似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著葡匐著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著我的yinjing,接著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著我的嘴巴。 “……你醒了麽?夏雪平?”我甩著头,躲避著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说地在我的脸上乱啃著。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著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著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第一次关于她的性梦;而实际上,我的第一个性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著。有一天,夏雪平刚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著我狂亲,我被她亲的满脸都是带著梅子酒味道的口水,于是,我来回地躲著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无差别轰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口美茵以后,就跑去洗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著急便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经历! ——她也是有趣得很,冲著淋雨,居然也能睡著。我趁著她睡著的时候,偷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透过雾气,我竟然第一次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明白,我也说不清…… 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未擦干身子、裹著浴袍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了自己的mama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裸体,而且越来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乳峰,在山顶我搂著树干一样粗壮的rutou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著她的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著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深林边缘的悬崖壁上,有一个温暖的山洞,她鼓励著我,爬进那个山洞里…… 接著,彻底惊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钻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候,我逐渐地开始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钻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洞 ,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麽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著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了嘴巴。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的时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著头亲吻著我的嘴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抬起头甩了一下头髮,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拨弄著我的rutou——男女之间对于rufang受到刺激的反应,由于生理构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样,但是在这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rutou,同时变得坚硬无比。 她用自己的牝户在我的柱体上面前后摩擦著,她随之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见我的yinjing逐渐抬头了,她找到了我guitou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上面,然后轻咬著嘴唇,缓缓地坐了下来。她调节著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rou用力紧绷著,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著自己的玉鲍软rou紧握著我的命根。待她用阴xue箍紧了我的roubang,她便开始上下抬动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随著自己抬起又坐下的频率,拨弄著我的rutou,接著她又像一隻吃著草的兔子一般,低下了头,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轻啄著。 在她坐到了我roubang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 这一次完全是她主动,而我是被动的那一个,她坐在了我的rou筋上,恰似一个女神降临,抚慰著我的心灵。在我的眼里,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躯,似乎被一层光芒包裹著。我仰视著她——我本就应该仰视著她——并且感受著她泽被著我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寸的灵魂,看著她怜惜著、照顾著我这个属于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后,好几次我的yinjing居然都从她的yindao中滑落,起初她还自己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尔后几次,她居然就那样故意的用著自己的rou鲍两翼在我的yinjing上摩擦,而不继续让我cao她了;我一著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了自己的铁棒,对准了她的xue口重新放好——连著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嘴里“嘻嘻”地笑了一声,我才明白,原来这是她故意在跟我游戏,当然,也可能是在报复我刚才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我在她湿淋淋的洞口故意捉弄的伎俩。 我便咬著牙,毫不顾忌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rufang上紧抓著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颠簸著坐在身上的夏雪平。她也不再玩闹,大张著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著自己的rufang,另一隻手,紧抓著我揉搓她rufang的那只手,就像我的那只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一般…… 或许对于她来说,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渐从小山丘成长为巍峨岳麓的山峰。 接著,她趴下了身子,亲吻著我;她的长髮斜斜地盖在我的耳边,如同瀑布一般倾斜在我的脸上;嗅著她的发香、吸吮著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 终于,颠簸了好一阵之后,我又朝向她的体内,再次射出了一次nongnong的jingye。她感受到了温热的精水在她身体里的衝击,整个人的身子在我的身体上痉挛著、震颤著,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 ——算上这一次,这已经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后,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喷。 我和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yinjing从体内拔出,接著,她全身无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此刻的我,也已经疲惫不堪。 就这样,我完成了在母亲身体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无穷。 这一夜,她都身处迷幻的精神状态;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尘封已久的许多儿时记忆。性爱可真是个奇怪而美妙的东西。 搂著怀里的夏雪平,嗅著她身上的香汗味道,亲吻著她的额头。夏雪平紧贴著我的身体,安心地笑著,安心地睡著。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老天爷,谢谢你对我的眷顾,让我得到她;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