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恋爱的秋季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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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是那年九月的最后一天，放学后我和伊湛去唱ktv，包厢里伊湛频频走音，我也唱得不是很好。

    我唱的不是很愉快，索性丢下麦克风吃起炸鸡块薯条和冰绿茶来。

    「喂，老婆，怎么，不唱了吗？」伊湛问我，大银幕上播放着某歌手的歌曲。

    「不想唱了，也八点了，快载我回家吧。」既然他都这么问了，我也就顺势说出实情要他载我回家。

    「好吧，反正也晚了，我们走吧。」伊湛对我说，我们手挽着手来到ktv大厅。

    伊湛骑着他的黑色机车将我载回那条熟悉的巷子，天色已黑。

    「就是你吧，这个臭小子，居然那么晚还载着我的女儿乱晃，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没想到我爸埋伏已久，他拿着扫帚怒发衝冠地衝出家门。

    「爸！伊湛你赶快先回去。」我在巷子口下车，紧张地对伊湛说要他赶快回家。

    「那个是你爸爸？」伊湛无辜地问我，好像还不清楚我爸已经相当愤怒了。

    「对，别管了，快回去。」见到这个情势，我只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暴力事件。

    我的爸爸脑袋很死板而且脾气很差，拿出扫帚也绝对有可能对伊湛不利。

    「。」伊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骑上他的机车转了个方向往巷子口离去.....爸爸的脸此时变得相当可怕。

    「邱羽柔，你是不是想存心气死你爸！？」爸爸问我，手上的红色扫帚抓得死死的不肯放开。

    「孩子的爸！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是羽柔啊！快进来，快，你爸爸等你很久了。」

    经过一波三折之后，我总算是在完好无伤的状况下回到家，只见经过饭厅时邱羽翼坐在饭桌前筷子也没动一下，桌上的饭菜也没被动过的痕跡。

    看来全家是在等我吃饭，可惜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姐你回来了，爸妈都在等你吃饭。」我的亲弟弟邱羽翼说，语气中带点无奈。

    「我不吃了。」我索性说，反正刚刚在ktv也已经靠那些零食果腹了，我根本就不饿。

    「算了算了，这孩子要跟哪个男生风流让她去，我管不动她了。」爸爸无力将扫帚放在我家的置物柜旁叹气，好像真的没有多馀的力气再对我说教了。

    「那我上楼了，mama。」我对mama说，然后默默揹着书包沉重的上楼......我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反对我和伊湛交往。

    「每次都这样不好啦爸爸，你乾脆让她自由交往不是很好吗？」我回到房间，房门留着一条缝隙，刚好听见爸爸mama之间的对话。

    「不行，那小子会抽菸，搞不好还会打架喝酒，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爸爸如此回应mama，我也不奢望他会祝福我和伊湛。

    关上门打开电灯书桌灯，我开始了今天的复习功课......

    九月过的不快不慢，时光一下子就流转来到十月。

    「又下雨了你最喜欢的天气～」隔天十月初周一的晴天邱羽翼唱着歌出门，他走在我右边心情颇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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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端端的哪来的雨？邱羽翼，你这个小子。」我没好气地说，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实在无力每天快快乐乐的上学。

    「是没有雨啊，可是我心情很好想唱歌嘛。」邱羽翼说，我们来到巷子口看见一个人影缓缓从转角出现。

    是张伊湛，他穿着深蓝色的南风高中制服外套。

    「是伊湛哥啊，早安。」只见邱羽翼对着伊湛恭恭敬敬地说，态度简直180度大转变。

    「早啊弟弟，你是羽柔的弟弟吧？」伊湛笑着拍了拍邱羽翼的肩膀，殊不知我弟才出卖我和他交往的事情。

    「那么姐，我先去上学囉，你们好好聊，掰掰。」邱羽翼我那个没良心的弟弟马上笑嘻嘻地扔下我自顾自地说话然后上学去。

    「喂，邱羽翼，喂！」任凭我的叫喊邱羽翼还是无动于衷。

    「早安，老婆。话说，昨天你老爸没对你怎么样吧？昨晚我好像看到他拿着扫把怒气冲冲的......」伊湛问我，挠着后颈部好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安慰我。

    「没事，你别担心，我们快走吧。」我拉过他的外套衣袖拉着他赶紧离开巷口免得等等爸看到伊湛又生气。

    我们肩併着肩走着要去上学，从我家走到学校大约要二十几分鐘的路程。

    「真难得你会找到我家来，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两人的上学路上有点点尷尬，我只好开口问他。

    「没有啊，想念我的老婆，想和你一起上学。」伊湛说，提着他的书包。

    「嗯，嗯。」我也提着我们南风高中的手提书包，也是深蓝色的，有白色标楷体的南风字样。

    一路上我们聊着一些琐碎的小事，在慷慨的晨光之下我们和其他学生来到了南风高中的大门口。

    「等等，张伊湛。」叫住伊湛的是我们学校的某个女教官，我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听闻她常常找坏学生的麻烦。

    伊湛是在一下时候学会抽菸的，也被教官警告过两次。

    「早安，教官。」伊湛客气地说，我心头一冷。

    伊湛该不会犯规吧？

    「少在那边打哈哈，书包拿来，我看有没有违禁品。」教官说，伊湛蛮不在乎似地交出了书包。

    结果能怎样？教官什么也没查着，只能扫扫鼻尖让伊湛进校门了。

    「喂，你没带香菸吧？」等远离教官后我凑过身去悄耳问伊湛。

    「在制服外套里，你别多问。」他说，表情略微不悦。

    「你还真带菸啊，简直找死。」我皱眉说。

    「叫你别多问，烦死了。」伊湛。

    我们来到学校东侧楼梯口，一班到了，我要上二楼四班。

    「我要上楼了，伊湛，好好学习啊。」一班内已经有许多在学习笑闹的学生，我轻声提醒伊湛。

    「知道了，」他说，「老婆－」我一转身，他就突然吻上来。

    大概只有一秒的时间，他就离开我的唇。

    「你也是，好好上课，可别想着你老公我啊。」伊湛说，双眼迷濛低沉着嗓音。

    「我先上去四班了。」最后我说，涨红着脸上了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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