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嫁衣同人(3)畸恋
圆润柔嫩的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一根青筋暴起,显得有些狰狞的硕大roubang在两瓣臀rou之间时隐时现,忘我的抽插着,每一次彷佛贯穿rou体的插入都会引发聂莫琪更高亢的呻吟声。 在身体的交合处,伴随着噗呲噗呲的yin靡水声,roubang每一次退到xiaoxue口都会带出不少的爱液,在蜜xue口积累了一圈白色的沫状物。 「哈……哈……哈……」 宁子服喘着粗气,他正站在床边,抱着聂莫琪的腰肢自上而下,好似打桩机一般不断地将roubang一次次捣向蜜xue更深处。 长久的抽插让他的腰都开始发酸,在将聂莫琪送上几次高潮之后,他感觉roubang开始有一种尿意,guitou顶端有一阵阵酸麻感。 感觉快要到了极限,宁子服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频次,啪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连在一起,坚挺的roubang不断地冲击着最深处花心,每一次触达都让聂莫琪的身躯好似触电般颤抖不已。 「啊……啊……嗯……哦……嗯……啊……」 聂莫琪的叫床声已经彻底压不住了,手臂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上半身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丰满的乳球挤压成了圆饼状,大片白腻的乳rou溢了出来。 清纯的俏脸上显露出一种沦陷于rou欲的痴态,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她一双美目向上翻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樱桃小嘴大大的张开,粉嫩的舌头被吐了出来,挂在唇边,口水拉长成yin靡的丝状不断地滴落在枕头上,就好像她下面早已泛滥,潮水奔涌的xiaoxue一般。 「莫琪!」 低吼一声,宁子服用的向前一挺,roubang深深地没入了蜜xue深处,紧紧地抵住了花心,温热的jingye自马眼一股股的激射而出,打在了花心上,也让聂莫琪的娇躯不停地耸动着。 紧凑的蜜xue腔道紧紧地裹住roubang,一圈圈rou壁好似榨取一般的蠕动着,甚至让宁子服都感觉到了疼痛。 几秒的射精时间结束后,宁子服松开了手,抽出了开始变软的roubang。 失去了支撑和依托的聂莫琪赤身裸体的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已然因为又一次抵达高潮巅峰而昏死过去,双腿略微分开,其间的蜜xue口一时竟无法合拢,乳色的jingye混杂着爱液等分泌物不断地流出,一股怪异的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 宁子服也是体力消耗极大,向前趴卧在了床上。 他将聂莫琪的胴体翻了个身,面朝向自己,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自头上的青丝向下轻轻抚到光洁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团乳rou,在手中揉捏把玩 ,享受着惊人的弹性与绵软,时不时挑动顶端的乳尖,让已经硬邦邦的rutou更加坚硬。 他的嘴巴则是不停地在聂莫琪的脸颊上亲吻着,轻咬住她吐露在外的舌头吸吮着,又或者含住她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在她敏感的耳边吹着痒痒的热气,尽情的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性爱,对双方的体力都是极大的耗损,宁子服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实施他计划中的鸳鸯戏水,再战三百回合便深深地睡着了。 房间里渐渐陷入了深夜的宁静,而在宁、聂二人房间的对角处,这套房子另一个拐角的房间,正有人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嘶……哈……哈……」 侧卧在床上,宁子仁的一只手拿着一块飞机杯,在被窝的下面不断的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手机,上面是一对男女正在zuoai的画面,正是宁子服与聂莫琪二人。 因为镜头的隐蔽性考虑,画质方面不得不做出牺牲,宁子仁并不能从4.7寸的手机屏上能看到岛国AV一般的近景演出,但不妨碍他可以用想象力进行弥补与修正。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聂莫琪那娇媚的呻吟声通过手机传达出来的时候已经失真,但对于宁子仁还是拥有伟哥一般的刺激效果。 他咬着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自己替换成画面中正在cao着聂莫琪xiaoxue的宁子服,他将飞机杯想象成聂莫琪紧致的蜜xue,他的一只手虚握着好似在把玩聂莫琪丰满的rufang……他幻想着此时正在和聂莫琪共赴巫山云雨的人是自己。 这对他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因为他是宁子服的双胞胎弟弟,二人在身材、容貌上几乎一模一样,他就好像在看自己主演的AV电影。 终于,他胯下的roubang迎来了一阵总爆发,狭小的飞机杯里灌满了jingye,几乎要满溢出来。 宁子仁在心中不断的大喊着聂莫琪的名字,在漆黑的屋子里,宁子仁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凶戾。 射精之后的空虚感不请自来,宁子仁躺在床上,一股恶意开始在他的心中升腾、充盈,逐渐占据了他那颗单纯、清白的心。 【如果这个故事里没有他就好了……】宁子仁不由得抱住了头,显露出满脸的痛苦,他咬牙切齿,他头疼欲裂,他是如此的嫉恨宁子服,嫉恨着自己的哥哥,恨不得他立刻去死,这样自己便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聂莫琪。 但他也一样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无能,此时却又无端怪罪和嫉恨宁子服。 宁子服有做错什么吗?宁子服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吗?都没有。 父母逝去之后,长兄如父,宁子服尽力地维持这个家,维持兄弟俩的生计,殚精竭虑,绝无半点对不起他宁子仁的地方。 这就更让宁子仁痛苦了。 两行晶莹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宁子仁此时虽已二十三岁,但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他在心态上还远未成熟,只是一个大男孩儿,他始终坚守的朴素道德观与现实发生了激烈的对撞,是遵从道德约束还是服从于本能的欲望,宁子仁无从取舍。 众生皆苦,最苦求不得。 无声的流泪渐渐升级为低声的啜泣,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去一下父母的坟墓,和他们做一下倾诉,或者说发泄,否则他这样下去真的会被逼疯的。 「啪嗒……」 一些响动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明显,宁子仁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啜泣,竖起耳朵静静地倾听。 那是有人拖鞋行走在地板上的声音,宁子仁甚至还能听出那就是聂莫琪,而且正朝着自己的房间走来。 「咔……」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没有上锁算是宁子仁今晚的失误。 他的反应很快,早已闭上眼睛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样,他对自己装睡的演技有绝对的自信,或许是在这方面有特别的天赋,他可以控制自己睡着时的面部表情,不漏丝毫破绽,同时让身体看起来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样。 来人没有开灯,这让宁子仁更加放心,屋内虽然不能说漆黑一片,但只靠客厅的光亮,他装睡混过去的把握就更大了。 脚步声渐近,带着一股香风,来人果然是聂莫琪。 宁子仁的心跳动的频次高了起来,他无法判断出聂莫琪来此的目的,虽说二人的关系像是姐弟,但因为宁子服的存在,平日里多少还会保留一些距离感。 像这种深更半夜,悄咪咪的跑到宁子仁房间的事情,在此之前是绝无仅有的。 聂莫琪似乎是在床边停住了,然后宁子仁感觉到被子被人扯动,他猛地一惊,十分害怕被聂莫琪发现被子底下还没处理的射满jingye的飞机杯。 不过好在聂莫琪并没有掀被子的意思,只是替宁子仁压了下被子,然后把他歪在枕头上的头给扶正。 「这样睡会落枕的。」 宁子仁听见聂莫琪说道,这让他心里再次受到触动,鼻子有些发 酸,自父母离世后已经没有人会再这样给他压被角,调整头部的睡姿了。 他连忙控制情绪,不能在这个时候破功,心里既期望聂莫琪能早点离去,以免绷不住了被发现,又希望她能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或许真的冥冥中有神听见宁子仁的真实心声,聂莫琪并没有立刻离去。 宁子人的鼻尖嗅到了一股馨香,一缕缕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因为聂莫琪正在近距离的看着他。 这个距离有多近?十公分?五公分?宁子仁甚至有一种感觉,他只要略微抬起头,便能亲吻上那双他垂涎已久的柔嫩红唇。 可是他不敢,他也不能。 本是美妙的体验,但对于宁子仁却是度日如年的煎熬酷刑。 突然,他眼角传来一些触感,像是聂莫琪的手在那边擦拭过。 「唉,又做了可怕的噩梦吗?」 他听见聂莫琪在轻叹,这事儿应该是宁子服告诉她的,小时候的宁子仁有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整个人被折磨的浑浑噩噩,大病一场。 那时候他就是这样,每次做完噩梦都会被吓哭,流泪的次数可能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多。 「不要怕,子仁,我和子服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她轻声道。 宁子仁心中怅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便是他们三人现在亲密无间,但各人总有成家立业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分开。 就好像三个绳线缠绕在一起的风筝,等到线被理顺的时候,这三个风筝只能奔向各自的天地。 宁子仁的额头传来温润的触感,一触即逝,他甚至怀疑那是不是错觉。 「晚安,子仁。」 她说道。 【晚安,莫琪。 】宁子仁在心里回复道。 香气逐渐远去,随着房门的关合,屋内再次恢复到深沉的漆黑。 宁子仁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灼灼,他用手抚摸着额头那片似乎被亲吻过的区域,脸上露出了呆傻的笑容,好似一个吻便治愈了他。 长夜漫漫,这一夜的故事远未结束。 从宁子仁的房间快步离开,看似从容,实则像是在逃跑,聂莫琪关上门,然后靠在墙壁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通红而guntang的脸颊,内心的思绪翻腾不已。 【我居然亲了子仁?】聂莫琪轻咬贝齿,神情复杂,她也不知道刚才是出于怎样的心理,反正有那么一瞬间,情难自已,在熟睡的宁子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这并不合适,或者说很有问题。 聂莫琪尽可能地宽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件事,姐弟之间偶尔有些亲密接触也不足为奇,她真正的爱人只有宁子服。 可是,宁子仁那和宁子服一模一样的面容还是在她的眼前徘徊,虽然是亲兄弟,身材和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二人的气质差异很大,兄长看似沉静实则内心火热,弟弟看似开朗实则内心敏感。 摇了摇头,聂莫琪不去再想这件事,信步来到卫生间,打开浴霸后,她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来到了里面的洗浴室,然后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这套房子很大,洗浴室空间也很充裕,所以在这里安装了一个长椭圆形的大浴缸,足够两人使用,宁子服和聂莫琪偶尔也会在里面鸳鸯戏水。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淋浴,主要是用来日常冲洗身体。 虽然是冬季,但在浴霸的作用下,洗浴室内并不觉得有多寒冷。 聂莫琪打开了浴缸的进水阀门之后,来到了一面嵌在墙上的落地镜前,变换姿势,欣赏着镜中自己的曲线优美的身姿。 一米七左右的高挑身材,肌肤如雪,如瓷器般细腻,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清澈明媚的双瞳,一头青丝被她散放了下来,如瀑般的发丝洒在颈肩和胸前,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显露着温婉自信的浅笑,清澈明媚的双瞳水汪汪的,下方点缀着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 她用手托起两团雪白丰满的玉乳,沉甸甸的半球形的rufang显得十分坚挺,并没有很明显的下垂,顶端的钱币大小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红色的小乳尖,聂莫琪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过,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与酥麻。 「啊……」 她的檀口中发出了愉悦的低吟,另一只手继续向下,顺着腰间的曼妙曲线滑过臀部,来到了下方的隐秘之处。 两条匀称纤细的美腿略微分开,显露出里面的稀疏丛林,其间带着一层白色的干涸物,再向深处触及,分开两瓣紧闭着的rou壁,粉嫩的腔道里积存的黏煳煳白浊液体失去了阻隔向外流淌,或是顺着玉腿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yin靡的白色痕迹,或是拉扯成长长的丝状,最后滴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白色的小碎花儿。 「居然射了这么多进来……」 聂莫琪双颊通红,她用两根手指向深处扣弄着xiaoxue,另一只手将蜜xue口撑开,大团大团的半凝固状jingye因为腔道的挤压在重力的作用下掉落出来,至于更深处的暂时就没办法了,只能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换成俯卧的姿势,同时吃点避孕药。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要让子服带上避孕套,或者射在外面。 】聂莫琪在心中想到,但是无套内射,特别是roubang 抵在花心时一股股热流激射在上面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总之呢,就这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蜜xue里的jingye,聂莫琪打开了淋浴开始进行简单的冲洗。 热气氤氲,开始弥漫在整个洗浴间,温热的水流喷洒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好似恋人的爱抚。 聂莫琪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将头发全都向后理到身子后面,然后微微仰着头,将喷头对准了头顶,被热水打湿的长发好似黑色的绸缎一般紧贴在雪白的后背上。 胸前两团丰盈的rufang因为后仰的缘故骄傲的向上挺起,Q弹的乳rou随着水流的冲击不断晃动,,其上布满了细碎的小水珠,顶端两朵红梅在热水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变硬,让人恨不得立刻含在嘴里舔舐、撕咬。 长发已经被完全打湿,聂莫琪移动喷头来到了胸前对准了两团玉乳,绵密的热流带着水压的冲击力将乳球撞的东倒西歪,她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两团乳rou,在上面轻轻地抚弄,指间的缝隙夹住充血的乳尖儿,微微捻动。 「嗯……啊……啊……」 洗浴室内也响起了阵阵娇喘,娇躯渐渐升温,白里透红,好似刚剥壳儿的熟鸡蛋,聂莫琪继续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同时微微弯曲身子,两团乳rou向下垂摆着,喷头则继续向下扫过腰间,来到了两腿间的隐秘区域。 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好似圆规般笔直的分开,幽暗深邃的股间显露出来,待到热水喷射上去,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两条玉腿更是发软,下意识的想要合并起来。 喷头拉近到更近处,一缕缕细碎的水流打在稀疏的丛林间,就好像是有很多小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 聂莫琪用颤抖的手掰开了两瓣yinchun,显露出里面粉嫩的蜜xue入口,然后用手指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将喷头对准了那里。 「啊……啊……嗯……啊……哈……」 源源不断的热流的刺激下,更深处的腔道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爱液,将更深处那之前无法清理到的jingye又带出来一部分。 双腿之间的阵阵快感,不断地冲刷着聂莫琪的大脑,她感觉自己距离高潮已经不远,但总还是差了些什么,特别是身下两腿之间的那种让她有些抓狂的空虚与瘙痒感。 此时并没有宁子服的roubang来解决这个问题,聂莫琪的理智也还算清晰,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有些依依不舍的把喷头重新插回架子上,转而挤出一大团洗发液开始准备清洗头发。 「啪嗒!」 一声闷响从洗浴间外传了进来,聂莫琪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前的两颗丰满的乳球,同时对外喊道:「是子服吗?」 洗浴室和外面隔着一层磨砂材质的玻璃墙,阻隔了视线的直接穿透,但人影的轮廓还是可以看到,是个男人的身影。 「嗯。」 宁子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让她松了口气,后者的身影来到了玻璃墙外,从身形的轮廓来看,也确实是宁子服。 「你睡醒了?那进来帮我一下。」 她说道。 「……好的。」 宁子服的回答不是很干脆,但聂莫琪也没在意,她从里面打开了锁,把门从里面打开。 热腾腾的水雾汽朝着外面争先恐后的逸出,宁子服整个人都笼罩在白茫茫的水汽中,他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洗浴间的门口,略显踌躇的样子。 「怎么?还不快进来,你不冷吗?」 聂莫琪催促道,在确认来人是宁子服之后,她放心的转过身,将搅和成沫状的洗发液涂抹在头发上,在此之后的几分钟,她都没办法睁开眼睛。 「啊,刚睡醒,脑袋有点迷煳。」 宁子服答道,只见他扭了扭头,又活动了一下四肢关节,发出细碎的咔咔声,然后面带犹豫的走了进去。 聂莫琪正对着他站在喷头的下方,一头长发又被她拨到了身前,垂散贴合在脖颈、香肩和胸前。 她向前略微低下头,黑发如瀑像是一道帘子遮挡在前面,上面布满了洗发液搓开之后的白色泡沫。 胸前的两粒乳球毫不掩饰的袒露在宁子服的面前,上面沾满了水滴、泡沫还有黑色的长发,乳rou雪白细腻,两颗红梅颤颤巍巍的屹立在双峰的顶端。 「子服,你先帮我洗一下头顶,然后再把头发盘上来,慢慢的清洗剩余部分,明白了吗?」 聂莫琪叮嘱道。 「明白,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宁子服回道。 女人的头发长,清洗的时候需要更多的洗发液,而且想要护理一头漂亮的长发,后面还有很多步骤。 宁子服又挤出一些洗发液,打湿之后在手中揉搓,待到起泡了之后,他将一双手轻轻地按在了聂莫琪的头顶。 宁子服动作轻柔的揉搓着聂莫琪头顶的区域,将洗发液均匀的混进去,他的手指弯成爪状,指甲修理得很干净,并没有多余的尖锐突起,尖端的rou部在聂莫琪的头顶来回搅弄、刮蹭着头皮,力道恰到好处,让聂莫琪感到十分的安逸和舒服。 几分钟后,宁子服完成了清洗,他拿下喷头,重新调节了水温和喷射的力度,然后开始冲洗聂莫琪头发上的洗发液残留。 聂莫琪依旧微 微低着头,她能感受到一只大手在她的头顶抚弄、揉搓,顺着发丝的方向向下,滑过脖颈、香肩,来到了胸前掬起了发丝的根部,认真的冲洗。 宁子服的手臂与她的肌肤上有着轻微的接触,那双手臂略显冰凉,在碰到她的丰乳时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宁子服其实并没有多余、越界的举动,但她的胸部就好像被爱抚过一般开始发胀,顶端的粉嫩乳尖开始充血变硬。 「子服,你的手好凉啊。」 她忍不住说道,她主动伸出两只手握住了那对冰凉的手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同时微微抬起头,一双美目睁开了一道缝,关切的看向了面前的男人:「现在是冬天了,要注意保暖,我给你织出来的手套,你明天上班一定要带上。」 「好的。」 宁子服点头应道。 他轻轻挣开了聂莫琪的小手,开始继续冲洗头发,洗浴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可能是过于安静让聂莫琪有些不习惯,她主动开口道:「子服,你知道子仁有没有在谈的女朋友吗?」 宁子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而后道:「就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从小时候开始,他虽然是很有女人缘的那类人,但好像还真没见他正经的谈过恋爱。」 略一停顿,他继续道:「莫琪,难道你那边听说了什么?子仁他跟你很亲近,但是跟我就有点……隔阂,很多事情他都不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 聂莫琪微微摇头,头发已经冲洗完毕,她拿起了一瓶护发素递给了宁子服,后者挤了一大团混着水揉匀了之后开始在她的头上涂抹,她便又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子仁其实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关注一下他的终生大事了。」 「啊,确实,这小子天天在我们这边蹭吃蹭喝蹭住,是时候把他踢出去了。更何况有他在,我们两个人……嗯,很多时候都会放不开手脚。」 宁子服笑着道。 「讨厌。」 聂莫琪羞红着脸,用手捶打了一下宁子服的胸膛:「子服,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 宁子服那涂满护发素的手突然抓住了聂莫琪胸前的rufang,用力的揉捏着,比之前轻柔的态度要粗暴了许多,不过护发素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那两团本就一手难握、光滑细腻的乳rou更是滑不熘手,在他的手掌抓握下一次又一次的逃开。 这突然的袭击让聂莫琪猝不及防,冰凉的触感更是让他再以次忍不住哆嗦了,她压住那双在她胸前肆意妄为的大手,双颊绯红,略显嗔怒的说道:「子仁可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把他当成障碍呢!」 「对不起,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 宁子服道歉道:「但你的话确实提醒我了,子仁已经二十三岁,我们三个虽然永远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但他总归要寻找自己的挚爱,成立自己的家庭,难道我们就这样把他一直留在身边豢养着?」 「……」 聂莫琪陷入了沉默,宁子服也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重新倒了一些护发素之后,继续之前的工作。 「子仁的条件不差,我觉得他只是单纯没有朝着这方面考虑过,爸、妈,包括我一直都把他照顾的太好了,从小到大他几乎不需要为任何事情发愁,总会有人替他做的好好的。」 宁子服说道:「我会联系一些朋友和长辈,让他们帮忙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唉……」 聂莫琪叹了口气,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宁子服的话。 洗浴间内再次安静下来,待到几分钟后护发素吸收得差不多了,宁子服用喷头又清洗了一遍,然后用梳子理了一遍,直到一头青丝如瀑垂下,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他才长舒口气,总算干完了。 拿起一条毛巾,他开始擦拭身上的水渍,打算就此离开。 「子服,你再帮我按摩一下脖子和肩膀。」 聂莫琪说道。 「啊?可是我现在好困啊。」 看着宁子服那一脸困顿和不情愿的样子,聂莫琪只觉得好笑,便伸出手拉着他来到了浴缸边上。 「还不是都怪你,之前那么猛烈……都快把我弄散架了。」 「唉……」 宁子服叹了口气,聂莫琪已经先进入了浴缸,浸泡在在略显guntang的水中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她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香肩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球半浸在水中,随着呼吸缓缓的起伏,顶端粉嫩的rutou骄傲的挺起,钱币大小的乳晕看得宁子服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也不受控制的勃起,在内裤的挤压和摩擦之下很是胀痛。 「你这样,我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他扶着额头,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子服,那你到底来不来?」 聂莫琪仰靠在浴缸边,歪过头,带着玩味十足的笑容看着宁子服。 「明天还要上班呢……」 嘴上说着不要,宁子服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跨入了浴缸中,来到了聂莫琪的身后。 「让我看看你的手法有没有进步。」 聂莫琪轻笑几声,向着身 后靠了过去,宁子服那宽广坚实的胸膛让她很有安全感,后者的两条手臂落在了她的肩头,开始轻手轻脚的揉捏着香肩。 热水泡澡加按摩,聂莫琪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彻底的放松了自己,任由自己的雪白而丰满的胴体在水中上下浮沉,飘荡无依,宁子服按摩的动作带起的水浪,随着哗啦啦的水花声一波波的冲刷在她的身上。 她的臻首向后仰着,红润的脸蛋和宁子服的脸颊贴在一起,轻轻地厮磨着,后者呼出的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浊气喷吐在她的脸颊和敏感的耳朵上,酥麻酸痒,不一而足。 宁子服的按摩很正经,他的手半点也没触及不需要按摩的地方,沿着肩部的斜方肌一点点的揉捏着,之前身体积累的疲惫在他精巧的手法下很快被驱散。 「呼……呼……」 与之对应的,宁子服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和急促,聂莫琪的背部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那颗心每一次的强烈跳动。 「唔。」 宁子服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已经滑到了聂莫琪香肩的尽头,再向下便是手臂和毫无滞碍,门户大开的胸部。 「啊……」 聂莫琪的嘴里发出了悠长的娇喘声,像是在鼓励宁子服更进一步,可他的手却又重新逆着来时的路,一点一点的又重新在聂莫琪的肩部按摩着。 【真的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持住?】若不是聂莫琪能感受到他胯下内裤下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子,她可能真的要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了。 宁子服轻柔的按摩动作还在继续,但聂莫琪已经扛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了,她这一夜真的太累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宁子服好似才意识到聂莫琪睡着的事情,在轻声呼唤了几次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后,他英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挣扎表情。 「呵呵……」 宁子仁苦笑着,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夜居然会这么漫长,事情会这么多。 一个小时前还在被窝里对着聂莫琪撸管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一个小时之后聂莫琪就这么毫不设防、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怀中,甚至于还曾暗示过他更进一步。 胯下的roubang依旧坚挺,胀痛不已,却已经不是第一次勃起,而是已经在内裤中完成了一次射精。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降了下去,留给宁子仁的时间并不多了,做一个禽兽,还是禽兽都不如,对他都是痛苦的选择。 他的手动了,沿着光滑的香肩滑向了聂莫琪的胸前,由下向上托起两团沉甸甸的乳球,尽情而忘我的揉捏着。 他将两团乳rou向中间推动,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粒乳尖也凑到了一起,在宁子服的掌控下相互摩擦着。 这种香艳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就好像正负电极擦出了火花,点燃了宁子仁和聂莫琪的情欲。 「啊……啊……嗯……啊……哈……」 阵阵娇喘声传入了宁子仁的耳中,他腾出一只手扶住了聂莫琪的臻首转向了自己这边,然后从侧面亲吻聂莫琪的红唇,伸出舌尖舔舐着对方白嫩整齐贝齿,然后轻轻挤开,深入到她的樱桃嘴里面。 他的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内裤,释放出快要憋爆炸的大roubang,然后分开聂莫琪的两条玉腿插了进去,却也没向上深入到股间,而是就在两条滑嫩大腿之间摩擦着。 做完这些后,他的这只手依旧很忙碌,或是深入两腿之间的蜜xue抠弄着rou壁,寻找着可能会存在的G点,或是一只手把玩着两只玉乳,捏着乳尖将乳球拉扯成圆锥形。 直到他的手指在抠挖的时候,一波波阴精爱液自深处喷涌而出,聂莫琪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抽搐着,檀口中的香津也变得咸咸的,两条玉腿在水中蹬的笔直,紧紧的夹住了宁子仁的roubang。 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宁子仁的roubang顶端感觉到了一阵酸麻,一种快要爆发的快感顺着嵴柱直冲大脑,紧接着一股股的白色浓精喷射而出,射在了聂莫琪的雪白的大腿上,射在了水中。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宁子仁瘫软在浴缸里,软玉温香在怀,他的roubang竟有再次勃起的趋势,可是他的状态不佳,困意如潮水般的袭来,让他难以为继,更何况夜长梦多,他得快点收拾一下。 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为聂莫琪擦干了身子,吹干了头发,又跑回房间拿来了手机,把昏睡的聂莫琪摆出了各种yin荡的姿势,拍摄了很多近景的照片和视频,有含弄着roubang的koujiao图,有用双乳挤压roubang的rujiao图,有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没入xiaoxue好似在自慰的,也有双手摆出V型,吐出舌头,脸上还带着白浊液体的玩坏表情……就这样又折腾了二十分钟,在宁子仁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将聂莫琪「就地正法」 的时候,他总算以惊人的意志力坚持了下来。 在为聂莫琪裹上了一层浴巾后,他这才将她送回宁子服的房间。 宁子服还在呼呼大睡,有一点对宁子仁比较有利,那就是宁子服已经自觉的脱光光,正在裸睡。 他将聂莫琪放到了床上,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宁子服的手上,后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 宁子仁俯下身子,在聂莫琪光洁的额头同样的轻轻一吻,嘴里轻声道:「 晚安,莫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