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四组调查
隔天一早，田家和牟家都看到牟雪雪的信，都知道牟雪雪放弃婚约，反而选择私奔，只是没想到牟雪雪手写好几封信，都贴满在各处的公告栏上，这消息很快就传了整个市，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或者官员，都对此事议论纷纷。 牟家全家赶紧来到田家，没想到田家僕人带他们快到大厅时，就听到田阳库大骂牟家的人是把他们当猴子耍，甚至还把他们的面子丢光，而柳瑀月赶紧替牟家说些好话，并且还要田阳库先别那么生气，先等牟家到来再来说。 牟鈺智听了这简单的对话，深知还有机会可以让田家原谅他们，只是他内心对于meimei私奔之事，虽然非常生气，但是总觉得里面大有文章，可是有说不上哪里古怪，或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牟家三人进入大厅，就看到正在气头上的田阳库，以及正在安抚田阳库的柳瑀月，至于水诗葶坐在左边靠近父母的木椅上，冷漠看着父母对话，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而景鉉风坐在水诗葶右手边，并且用左手托着脸颊，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女儿竟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牟家老爷和夫人九十度鞠躬向田阳库道歉。 「哼！我还真不敢接受你们如此大礼！」田阳库不想接受他们道歉。 「父亲大人，请不要生气，既然牟小姐不想和哥哥结婚，那就当作没这个婚约，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在大家面前处理，不知父亲大人愿意让我现在处理吗？」水诗葶突然在这气氛不太好时间点，对着田阳库开口说出婚约解除，以及问是否可以让她处理事情。 田阳库虽然还在气牟家，不过面对女儿的话，他倒是口气较为温和地说：「当然可以啊，你要处理就让你现在处理。」 水诗葶起身看着，站在景鉉风后的曲鱼说：「曲鱼，我有些话想问你，你出来一下。」 「遵命！」 『田娜可想做什么？如果要问自家僕人，应该会把我们请走，但她为什么不在意我们呢？』牟鈺智对于水诗葶这举动，内心感到疑惑，但只能和父母在一旁看了。 「我想问你昨天和牟雪雪，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我想知道是否和牟小姐和人私奔是否有关。」水诗葶对着曲鱼提问。 「我…我…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 「……好吧，牟小姐一路上向我抱怨……少爷，总是用一副欠揍的语气说话，而且少爷讨厌她，她还更讨厌少爷。」曲鱼表面上一副很犹豫，甚至很害怕的模样说出这些话，但其实都是为了演给大家看。 「你说谎，她就算讨厌哥哥，也不可能和你说，请说出真正事实。」水诗葶抢先牟鈺智说出这些话，并且用让人害怕的冷漠眼神，瞪着说谎的曲鱼。 曲鱼被这一瞪，虽然打从内心害怕，但为了替自己姊姊报仇，压住害怕的表情露出来，并且跪下来对着水诗葶说：「我是说真的！牟小姐警告我如果把这些事情，就让我无法再田家继续待下去。」 『明知道他说谎，但是现在不是拆穿他的时候。』水诗葶听了他的话，想了一下之后，转向牟家父母和牟鈺智说：「虽然不知道曲鱼说真说假，但是我会亲自去调查，假若是真的话，那么牟雪雪威胁我家僕人的事情，我们家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们牟家的。」 「我女儿说得没错，就算是我们僕人，我们也不允许有人欺负他们！」田阳库充满霸气的态度对着牟家人说。 「若是真的话，我会代表牟家负荆请罪的，但是要调查之前，我妹就交给我们家去找可以吧？」牟鈺智虽然怀疑曲鱼的说法，但是眼下只能这样对田家上下说。 「就算找回来，我们也不可能再让牟雪雪嫁入我们家的。」田阳库先向他们牟家提醒，牟雪雪不可能嫁入田家。 「这当然我们知道，毕竟我妹惹出这么大的风波，再加上又让整个市都知道此事，我们不可能再让您接受我妹的。」牟鈺智虽然痛心，少了可以利用的靠山，但是这件事闹成这样，也只能这能接受眼下这个情况。 躲在角落使用妖术隐藏，偷看这一切的陈商商和黄靖勛，互看了对方一眼，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但现在他们还是要观察田家，而景鉉风虽然一副和自己没关係的样子，其实感觉到有两个人躲在角落，并且用妖术隐藏着，他立刻猜测是皇领的亲信。 「很好，有想处理这事情，但是从今没事不要再来我家，还有现在请你们离开，我想回房休息。」田阳库虽夸奖，但是还下令他们没事别再来，以及开口送客。 牟家老爷和夫人，眼看这情况已经无法往回，而且又是自己女儿害的，所以只能和牟鈺智离开田家，田阳库示意接下暂时交给水诗葶处理，并且让柳瑀月扶着他上去二楼休息，至于曲鱼还跪在地上低着头，水诗葶叫他起身，以及对着他说，他所说的话她会亲自调查的，如果骗人的话，那么别怪她手下不留情。 「我知道了，我不怕调查，所以您儘管调查吧。」曲鱼知道已经死无对证，所以根本不怕水诗葶调查。 「闹剧闹完啦！真是烦死人，我想出去逛逛透透气。」景鉉风起身说了这些话，就带着易新、裕天和曲鱼。 狐月等到景鉉风等人离开后，对着水诗葶问：「小姐，您觉得曲鱼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我看已经很难调查到。」水诗葶看着曲鱼的态度，内心猜牟雪雪已经凶多吉少。 「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狐月、茜月，现在你们还是要一如往常态度面对曲鱼，我会亲自调查他的来歷的。」水诗葶没有回答对狐月疑问，只有着狐月和茜月下达此命令。 「遵命！」 「陪我上去看父母大人。」 「遵命！」 陈商商压低声音对着黄靖勛说：「看样子田阳库不选儿子，反而选择女儿成为他的接班人，这下我终于知道了。」 「不过在这时间点上，牟雪雪怎么会突然和人失奔了。」黄靖勛对于此感到很好奇。 「我也觉得很奇怪，不过田家先确定一阵子，要观察牟家再来观察。」陈商商决定先再观察几天，然后观察牟家。 「知道了。」 景鉉风在逛着商街，一些民眾看到他出现，虽然不敢在他面前窃窃私语，不过躲在暗处的民眾讨论起有关牟雪雪私奔事情，也开始出现非常离谱的猜测，但景鉉风不是为了给人当讨论才出去，而是为了看贴在公告栏的牟雪雪写的信。 他走到其中之一的公佈栏所在的地方，原本看热闹的民眾，看到景鉉风出现，赶紧让出一条路给景鉉风走，而景鉉风走到公佈栏前面，把那封信撕下来，他把信放在手帕里面，然后很小心翼翼包起来后，并且趁着三人不注意，偷偷使用〝偽造之真〞妖术，把真的从手帕拿出来，放入妖仙界在用的鑑识袋后，就对着三人说他要回家。 看到景鉉风这举动，大家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碍于他是田家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乱说什么，至于易新和裕天早就习惯，景鉉风有时候会做着奇怪的事情，但曲鱼和景鉉风不熟，内心对于景鉉风做出此事感到有些害怕。 「你是不是觉得少爷怪怪的。」裕天走到曲鱼身旁，压低声音对他说。 「没错，少爷为什么这么做？」曲鱼想从裕天口中，得知景鉉风这么做的原因。 「少爷尔而会做出奇怪的事情，但是这次我知道少爷做什么，那就是少爷想留一份下来，毕竟给我们家的信，已经被老爷撕掉了，如果不留一份，到时候牟家找到牟小姐，怕他们又想尽办法，逼着少爷和牟小姐维持婚约，那不就到时可以用少爷手上的信，就有其用途了。」裕天把自己猜测告诉曲鱼。 曲鱼以为裕天真的知道，内心着实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小声地问：「为什么会怕牟家突然反悔呢？」 「那是因为牟家最会出尔反尔，所以不防备是不行的。」 「原来如此。」 其实景鉉风不是为了这个，他是要拜託荼允把这封信做一下妖术调查，看是不是如同他所想的一样，如果一样的话，那么牟雪雪凶多吉少可能性提高，而裕天把他所想的情况，告诉曲鱼这个可能性，让曲鱼松了一口气。 至于水诗葶从父母房间离开后，走到自己的房间，有察觉到陈商商和黄靖勛在观察她，她假装不知情，并且装作神神秘秘模样，请狐月和茜月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她还故意小心地打开房门看了一下，表现出是否有僕人在外面徘徊，等到她假装确定没有后，才准备和狐月和茜月说话，而她们对话都刻意压低，但是陈商商和黄靖勛，还是很清楚地听到。 「小姐，您是否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吧。」狐月知道水诗葶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没错，你们有调查到谣传中，他们两兄妹所开的妓女院位置吗？」水诗葶故意这样问狐月和茜月。 「小姐，对不起，我们两姊妹没找到。」狐月和茜月感到歉疚的异口同声回答。 「难道那谣传是假的吗？可是我总觉得谣传在怎么夸大不实，总会有因果的，所以我当初想要找到那间妓女院。」水诗葶表现出高度怀疑两兄妹一定有开妓女院。 「其实我有一个猜测，只是不确定我猜得对。」茜月向水诗葶说出内心有一个猜测。 「说你的猜测。」 「或许有人用妖术，把所谓的妓女院给隐藏起来。」茜月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说的这个猜测，其实我也想过，但是用妖术隐藏是有一段时间，是无法隐藏会显现出来的。」水诗葶故意表示出自己也有想过这个猜测。 「小姐您说得对，假设真的有妓女院存在，可是现在牟鈺智，一定会更加小心的，甚至暂不营业，毕竟他得赶快找到自己的meimei。」狐月也向水诗葶提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可能性的确很高。」 「小姐，我突然闪过一个猜测，但是希望不是真的。」茜月露出担忧表情地说。 「什么猜测？」 「会不会曲鱼是牟家派来的。」茜月把自己的猜测和两位说。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猜测？」 「小姐，您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昨天他们两人同时分散，然后隔天就发生牟雪雪私奔事情，这事情也太过巧合了吧。」茜月向水诗葶解释自己为何这样猜测的原因。 「就他算是牟家派来的，但是他现在一定更加小心的，因此不会那么容易露出破绽的，等之后我调查结果，看他究竟是什么人，再来做决定。」水诗葶虽然知道曲鱼身分，但是还是对狐月和茜月说要等调查完才看情况。 「那少爷会不会有危险？」 「就算有可能危险，也不可以变动，这样会让他提高戒备。」 「知道了。」 「你们退下吧。」 「遵命！」 这时景鉉风回到家，立刻就进入自己的房间，命令他们三人在外守着，他则是把手帕先放在床头柜上，自己换好睡衣后就躺在床铺上，并且拜託虎斑色猫咪先佔一下身体，然后他本身要出来之前，小心翼翼使用〝化为成零〞妖术，接着他使用辅助型气味，让自己背后展开一对可以穿越建筑物的隐形翅膀。 他前往白林夜和君艳所待的梦屋飞去，不过临走前看一下，刚好过来的陈商商和黄靖勛，他们似乎观察目前的昏睡中的田系牙，很快他就飞到他们所待的梦屋客厅，他解除辅助型气味，以及〝化为成零〞妖术，这时刚好从楼上下来的白林夜和君艳，看到景鉉风到来，稍微鞠躬表示尊敬。 景鉉风手上变出鑑识袋，而里面装有一封，他从公告栏撕下来的信，接着打着妖术创造的影像电话，请荼允来一下这间梦屋，荼允接到消息后，立刻来到这间梦屋，他看到景鉉风手上的东西，便知道他要做什么，因此从景鉉风手上小心地拿过来。 「过几天我就把结果报告，直接交到你手上。」荼允准备离去前对景鉉风说。 「你交给白林夜就好，我现在情况不建议你出现在我旁边。」景鉉风赶紧对着荼允说。 「我知道了。」 「景鉉风大人，我有发现到一些事情。」君艳等到荼允离去后才开口说。 「什么事情？特意请我来。」 「我上次不是说他们有三位帮手，最近发现到妓女院，有一段时间会被妖术隐藏，就算是熟客也不见得每次都能进去，更不用说新客进去更难，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好有看到妓女院显现时，看到一个情况，所以我趁那三位没察觉到我时，偷拍了几张照片。」君艳把这次他调查到，以及有拍到那间妓女院的事情，赶紧告诉景鉉风。 「照片给我看一下。」 君艳把照片交给景鉉风手上，景鉉风接过来看这几张照片，是一间看起来不起眼的民房，但由于君艳是用妖术偷偷拍照之故，会发现到那间民房四周围不只有淡淡的保护层，还有充满怨恨、恐惧和厌恶等负面烟雾包围着。 「看样子这间妓女院的妓女，果真不是用正当手段让她们来。」景鉉风看完照片后说。 「果真？景鉉风大人是已经知道什么吗？」君艳好奇的问。 「我猜他们先是利用谣言，让选定中的女生名誉毁坏，接着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人抓走造成失踪的情况，但是谣言却会让别人以为女生和男生走，接着他们抓来的女生，逼她成为他们妓女院的妓女。」景鉉风说出自己的推测。 「这么我们就知道关主，为何成为关主的原因，不过曲鱼我还是调查不到，对不起。」君艳听了景鉉风便知道原因，不过对于没调查到曲鱼的使事情，感到非常抱歉。 「他究竟是谁怎样把自己的过往资料抹除呢？」景鉉风没想到君艳没查到曲鱼的资料，顿时对曲鱼感到好奇。 「我还会努力再调查的。」 「你就再调查看看，对了！牟雪雪的事情闹这么兇，我推测他们可能会暂时营业，所以他们应该暂时查不到吧。」景鉉风再继续拜託君艳调查，但后面他就开始自言自语的说。 「景鉉风大人您还好吧？」 「还好，只是出门会被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吧，但田家可就没那么好了。」景鉉风对于被人在后背说三道四的并不在意，他比较在意的是田家被监视。 「为什么田家没那么好呢？是因为丢脸吗？」君艳说出最有可能的原因。 「不是，田娜可得到第一手消息，这时间点的皇领，派出自己两位亲信，调查有关少女们或妇人们失踪事情，并且皇领怀疑和贵族和官家有关，所以现在田家暂时被他的亲信随时注意。」景鉉风把这原因告诉白林夜和君艳。 「难怪景鉉风大人要用动物僕使传达讯息，那现在景鉉风大人这样做，不怕被发现到吗？」白林夜恍然大悟的说，但也好奇景鉉风现在出现，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放心吧，我有做些事情不被发现，我来不只是拿那封信给荼允调查，还听了君艳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所以我就想今天就来找你们。」景鉉风要他们放心，不过也说出他来的原因。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田家有这个麻烦。」 「没关係，我得回去了。」 景鉉风用同样的方法回去，当他一来到房间内，进入身体的同时，也把妖术解除掉，所以陈商商和黄靖勛两人，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他假装从睡梦中清醒，接着易新和裕天在门外边敲边叫呼唤他。 「什么事情啦！」 「少爷，晚餐做好，小姐请您下来一起吃。」 「知道啦！我整理好就下去啦！」 另一边的牟鈺智趁着找meimei藉口，把柳明商、周上靖和毛小卢，带到妓女院开会的房间，这三人也不是笨蛋，也听到了牟雪雪私奔的消息，但是看牟鈺智脸臭到不行，根本不敢先开口说什么。 「那愚蠢的meimei！竟然给我闹这么大的事情，不只让我们牟家丢大脸，而且也失去了田家的靠山！」牟鈺智口气不好的说。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柳明商听了牟鈺智的话，只好开口问牟鈺智。 「有，现在妓女院暂时不营业，一起找到我meimei。」牟鈺智说出来找他们的原因。 「我们等离开时，用妖术先封住妓女院，然后我们三人会协力帮你找出你meimei的。」柳明商代表他们三人的意思。 「对了，那个传谣言的人死了吗？」牟鈺智想到这件重要的事情，便问起柳明商。 「我已经处理掉了，而且不留下任何痕跡，让人以为他是喝多失足掉到河水。」柳明商向牟鈺智说明已经把事情处理好，就算调查起来也不会被发现。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大可放心了，你做事一向让我放心。」牟鈺智听到柳明商已经搞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可以松了一口气。 「我们三人会尽全力找到你meimei的，所以找到之后，我们先把她带到这里，然后用同样方法通知你的。」柳明商向牟鈺智说出这些话。 「那这件事就拜託你们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一点，警察还在查那少女的事情。」牟鈺智不只拜託他们，并且提醒他们也要小心。 「我们会小心的。」三人异口同开的说。 牟鈺智说完就离开妓女院，而周上靖和毛小卢他一离开，都放松紧绷的身体，不过柳明商内心思考着，为何牟雪雪会突然和人私奔，甚至连他哥哥都没察觉到，究竟此人是谁，可以做到这种情况。 「你在想什么？叫了你几声，都没回应。」周上靖轻轻地摇柳明商身体说。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究竟是谁？和牟雪雪有曖昧，可以做到不让牟鈺智发现，还有此人有法子把信贴在这个市的公布栏，这也有可能说，牟雪雪私奔的对象，有可能会使用妖术。」柳明商把自己的怀疑和推测，和另外两人说。 「你这么说的确很奇怪，牟雪雪几乎都在牟鈺智旁边，要不然就去找田家，只有偶尔会一个人去挑选新妓女的人选，她根本就不可能隐瞒得了牟鈺智，偷偷和男生搞曖昧啊。」周上靖听了柳明商的话后，也发现到里面奇怪的地方。 「难道是牟雪雪怕事情曝光，导致自己有事情，而假装搞私奔吗？」毛小卢随便猜测的说。 「你是笨蛋吗！牟雪雪没有妖术，所以……等一下！不管私奔是真是假，帮助牟雪雪的人，可能牟家的人，或者田家的人。」周上靖先骂毛小卢，然后想到什么，便对另外两人说。 「我也是这样猜测。」 「那么我们要调查田家的？还是牟家的？」周上靖向柳明商提出问题。 「先调查牟家，毕竟牟家的机率比较高，而且我猜有可能是僕人。」柳明商决定先调查牟家的僕人，因为他觉得牟家的僕人较为可能。 「不过牟鈺智又不笨，他仔细去想的话，应该会被发现到啊，怎么他会没察觉到呢？」周上靖觉得很纳闷的问。 「因为他正在生气中，所以没有发现到，但过一阵子他就会察觉到了。」柳明商说出牟鈺智为何没发现到的原因。 「那我们先把妓女院先封住好。」 「我们一起来吧。」 他们三人使用妖术把妓女院封住，这样外人经过看不到妓女院，接着他们三人开始分头去调查，此时牟鈺智虽然很生气，但回家之前，先绕了几圈才准备要回家时，他这时候已经冷静下来，才发现这其中的问题，但他先目前交给那三人去调查，自己则是要好好安抚父母。 等到田家上下都睡着，陈商商和黄靖勛才坐在田家的屋顶上小声聊天，不过他依旧还是隐藏住，毕竟他们知道田娜可（水诗葶）拥有妖术，所以他们要更加小心为上，以免被发现反而皇领会很为难的。 「看样子田家似乎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只不过田娜可一直再找的妓女院，是否存在着呢？而且我觉得田家小姐好像对于牟家没什么好感的样子。」陈商商说出今天他观察田家的心得。 「其实田家小姐会这样，我倒是不意外的。」黄靖勛对于水诗葶对牟家反感，并没有很意外。 「听你口气好像知道什么吧。」陈商商肯定的问黄靖勛。 「你别看牟家老爷和夫人感觉很慈善，其实他们私底下有时候会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虽然没有很有利的证据，指向他们做了不好的事，不过我曾经救过一位从牟家赶出去的僕人，得知一些很黑暗的讯息，当然啦，也有可能是那僕人乱说话，不过我还是抱持怀疑态度看牟家。」黄靖勛说出他从牟家赶出来的僕人口中，得知牟家的黑暗事情。 「原来如此啊，不过就算是这样，田娜可没必要去派人调查牟家兄妹，是否有偷偷开妓女院啊，尤其现在他们两家已经变成这样，对她应该没有利益吧。」陈商商更搞不懂水诗葶为何这么执着。 「你觉得对她没有利益吗？那你可就只看到表面了。」 「什么意思？」 「如果让她调查到，官员和他们的家属开设特殊行业，那么对于田家可是有很大的利益，因为她可以把调查结果，告诉了皇领的话，让皇领颁发荣耀奖项，那么她要当上田家当家会更稳，而其他田家分族也不敢有异议的。」黄靖勛说出自己的对于水诗葶目的的猜测。 其实水诗葶为何调查，并非是为了这个原因，而是为了提供景鉉风一些消息，不过黄靖勛会这样猜测不意外，由于田家分族有一些，对于选她当田家的当家有些不太认可，但碍于田家大部分都支持，因此不敢不遵从，所以才让黄靖勛误以为她是为了这个原因。 「田家分族有对于她当上田家当家有异议吗？」陈商商好奇的问。 「听说有少部分有异议，但因为大部分都支持，所以也不敢反对的举动。」黄靖勛把调查到的事情告诉陈商商。 「难怪，不过少女们和年轻妇人们失踪，不会和这妓女院有什么关係吧？」陈商商突然脑中浮现的想法，告诉了黄靖勛。 「你的怀疑是有可能，不过目前没有证据指向是这样，而且我前阵子有先去调查失踪那些女性，失踪前她们被毁坏名声的谣言缠身，所以我昨天去找出那位传谣言的人，结果你知道吗，那个人因为喝酒过量失足掉入河里。」黄靖勛把昨天调查到事情，告诉陈商商知道。 「谣言……对了！我这边也调查到，田系牙曾经报警，告那些三姑六婆，对一位少女传会坏名誉的谣言，并且指责她们诬赖少女和自己，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失踪案有什么关係吧。」陈商商听到谣言二字，突然想到自己这边调查到的事情。 「有可能！或许田少爷无意中救了那位少女。」 「那么传谣言这条已经断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只能先观察贵族和官员们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