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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晚晚,我不知道......”连衣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那心底涌上来的滔天欲望,已经让她无法思考。 她抱着舒清晚,努力将自己缠的更紧,舒清晚身上的味道宛如解药般,让她越发无法自控地想要贴近吸取。 连衣挂在舒清晚身上蹭着磨着,终于不满足地扯开舒清晚的领子,就着她渴望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舒清晚的肩膀猛的一阵疼痛,残存的理智就这样被连衣温热的唇舌触感以及痛痒击的溃散。 她猛的一把将连衣抱起托着,几步冲到床铺边上,将缠在她身上的连衣压到床里,严丝合缝地抱紧就用力地吻了上去。 那柔软的唇瓣简直对舒清晚有致命的吸引力,她用力摁着那甜美的柔软反复侵占,然后应着对方的邀请撬开贝齿,把思念染进对方的每一寸口腔,一遍又一遍。 她缠住那主动送上来的柔尖,仔细霸占和疼惜,渐渐沉迷地恨不得能将她拆吃入腹。 连衣的意识已经散失大半,她只知道眼前人是她心恋之人,她要和她在一起,将这些年的思念通通补回。 她回以更热烈的吻,嘴上厮磨的力道也更是用力,不自觉地贴地更紧,似乎恨不得将自己嵌进舒清晚的身体里,好解了身体的渴。 这样热情而奔放的连衣简直让舒清晚发疯,她一边和连衣唇舌纠缠,一边撕扯连衣的领子,就想将这个思念已久的人彻底占有。 但舒清晚缠绵的吻逐渐向下,吻到连衣脖子附近的的疤痕时,连衣当初救她时这个伤疤流血的场景无端就跳进她的脑海,猛然让她捡回一丝残存的理智。 是的,现在还不是能和连儿亲热的时候,眼前的情况还没有处理,她不能只顾现在的痛快。 还有,事出反常必有妖。 安涟如此行径,定然不是一时兴起,肯定也不是贸然行事。 舒清晚想起昨晚安涟和她说的话,眼底的清明逐渐将欲望覆盖。 昨天白天,舒清晚陪舒清彦和李少横周旋回来,累的无以复加,她让下人们都退下以后,就兀自回了房,想要上床睡上一会。 但她掀开自己的床帘,流动的空气中隐隐带着一股她熟悉的味道。 她原本以为是她太过想念连衣的味道,故而产生幻觉,但她认真打量床内的状况,发现她的床铺确实被人动过。 不仅原本叠着的被子散开,变成平铺,而且枕头放置的位置都不一样。 多年在城区的摸爬滚打已经让她习惯于任何时候都有戒备,所以她平时多睡于床铺外侧,方便有情况时能够及时起身。 而此时枕头却放在中间稍里一点的位置。 这个位置是之前连衣在这张床上和她同床共枕时,连衣放置枕头的地方。 那时她睡在外侧,侧身向里抱着连衣睡了一晚上,故而连衣的位置是靠近于外侧的中间。 此时枕头就这样不偏不倚地放在那个位置,若不是明儿动过,那便是她心里惦念的那个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上过她的床。 可她和明儿主仆六年,明儿知道她的习惯和脾气,根本不可能随意翻动她的被子和枕头。 如此肆无忌惮的,除了她惯着的那个人,再也不会有人敢如此放肆。 舒清晚压着忐忑的心跳,轻轻掀开被子,然后假装镇定地躺下盖上,被子上连衣留下的独有味道顷刻间就将她丝丝缕缕包围。 那丝味道穿过她的鼻腔,解了她每一个细胞里的思念,让心跳都略略雀跃起来。 舒清晚双手拉着被子,轻轻地又嗅一口被子上残留的味道,手指不自觉逐渐收紧,心里的思念不过片刻就溢的到处都是。 她实在太多想念那双明亮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有那叫着她名字时不自觉带着点软糯的音调,那个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无时无刻都在挑战她的底线,让她恨不得抛下所有,将她永远藏起来,只归自己所有。 舒清晚闭上眼睛,幻想连衣就躺在她的旁边,靠着她,轻声地叫她“晚晚”。 如此想着,她的思念更是排山倒海而来,她难抑地转身向里,把带着浅淡连衣味道的被子当做连衣的身子一般,紧紧抱进怀里,越抱越紧,紧到她的身子都蜷缩成一团。 舒清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被明儿唤醒,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而她依旧蜷缩着身体,把那床早已没有连衣味道的被子紧紧搂在怀里。 她去了舒清彦那处,被舒清彦告知李少横已经有了新的动作,至于是什么部署,舒清彦说不管他怎么问,李少横都不愿意说出。 对连衣的思念以及担忧让舒清晚顿时更是急不可耐,终于趁着天黑,决定冒险去见连衣一面。 这段时间她之所以一直克制没有跟连衣往来,是因为她猜测自从幕后这几个人知道连衣已经察觉他们的事情后,就一直暗地里注意阮府的动向。 而他们本来也猜测她跟连衣的关系不一般,她若在这个节骨眼还跟连衣有所藕断丝连,很可能会将这段时间以来她们的所有隐忍付之一炬。 所以她才一直狠狠压制自己对连衣的思念,不去主动接触。 可现在连衣可能危在旦夕,不管有什么风险,她势必要去给连衣一个提醒。 但像以往那么光明正大翻墙只会引起幕后之人的注意,各种方法想透后,舒清晚弄来一套阮府丫鬟的服饰,趁着夜深,在阮府附近的客栈里换了衣服,翻墙进了阮府东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