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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快走到门口,裴青原眼尖地发现了连衣衣领下露出来的一小块红色印记,他拉住连衣道:“阮兄你身子确定无事吗?这里是怎么了?” 他说完,不自觉朝连衣的脖子伸手而去。 舒清晚脸色一沉,硬生生从这两人的中间挤了进去,将裴青原挤地往后踉跄了一小步,接着悄无声息地把裴青原的手拂了过去。 裴青原的手在空中顿了下,再看到舒清晚冰冷的表情,也察觉出自己的失礼。 虽然说男子与男子之间经常勾肩搭背,偶尔也开开玩笑,但其实他与连衣和舒清晚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未深到可以这般随意的地步。 他乍然伸手去触碰别人,确实有些不礼貌。 可他刚刚不知怎么的,看见连衣那露在领子外的一小节脖子,突然就下意识地想去碰,甚至想都没想这符不符合礼数。 气氛一时有些冷凝,谁也没敢开口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这外挂开的,老母亲都脸红了。 裴青原这纯情的小男孩,经不住连衣伪装的这么完美的人设,剧透的说,他陷进去了。 感觉订阅评论的所有小可爱,爱你们呀,么么哒! 第79章 眼见气氛越来越僵硬, 连衣大力地扇了几下扇子,摸着脖子笑起来:“哈哈,你说这个啊, 这个其实......其实就是, 你懂得的......” 这事坦白了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只不过不是她上别人,而是被别人上了而已。 而且这个封建背景里, 正常像阮林一这么大的男子,三妻四妾都很正常,更别说寻个花问个柳,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何况就算她不坦白, 看旁边那掌柜暧昧的眼神, 估计也是瞒不住的。 看来她昨晚和舒清晚这一遭, 还是没有瞒过这八卦的掌柜, 这会看着她俩的眼神,好像在说“年轻人挺会玩啊”, 仿佛她们昨晚和那个掌柜想象出来的女人,三人大战了似的。 看来她们,确实该换客栈了。 连衣出声打破沉默后, 舒清晚的脸色也缓了缓, 她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所以才贸然挤到连衣和裴青原中间去,现在想来, 自己也有些冲动。 她这突兀的动作, 在这种都是男人的氛围里, 确实显得很是怪异。 可她就是看不得别人碰她的连儿,这人是她千辛万苦才等来的, 也是她百般渴求才得以染上自己的气息,她怎能允许别人伸手去摸她,何况那个人还是个名副其实的男子。 她往后退了一小步,对裴青原微微施了一礼:“抱歉,刚刚失礼了。” 裴青原动了动,回了一礼,心不在焉道:“哪里哪里,是在下刚才失礼了才对。” 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的愣头青,可他刚刚硬是没有想到这个红印子会与那种事情有关,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虽然知道连衣是个男人,可他丝毫没有想过,他也会与一个女人交颈缠绵。 他儒雅温润地犹如一块干净的璞玉,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那般美好纯澈,简直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男子,本该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又怎会与这种污浊的事情扯上关联? 如此乍然听到连衣亲口承认他昨晚与别人绻缱而眠,他的心突然没来由一阵失落怅然。 除了这个,他也说不清楚心里还有什么感受,只觉得闷闷地开心不起来,那种感觉与失落怅然又有所不同,可他却形容不来。 他只知道他昨晚明明高兴了一个晚上,想到要和他同游,要和他亲近的站在一起,就等不及黑夜过去,天刚亮就草草起床梳洗,可现在,这高兴已经跌落了一大半。 他对舒清晚说完,又朝连衣施了一礼,黯然道:“阮兄,刚才实在抱歉,是我失礼了。” 连衣完全没有察觉到裴青原刚刚的失神,她扇着折扇大方道:“无事无事,哈哈,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就该不拘小节。” “那,我们现在走吧?” 裴青原没回答,倒是旁边另外两个书生高兴了起来:“走吧走吧,再晚些今日都赶不及回来了。” 其中一个书生说着,还极没眼力见地推了裴青原一下,起哄道:“裴兄,你说是吧?” 裴青原勉强地笑了下,附和道:“是啊,已经......已经有些晚了,我们走吧。” 几人达成一致,便有说有笑地结伴出了门,裴青原走在最后一个,他顿了下,看了看连衣的后背,又不自觉地瞧了眼连衣那纤细白皙的脖子,抬脚跟了上去。 几人把前几天连衣和舒清晚走过的地方又走了一遍,如预期般,确实没来的及赶回小镇。 他们在山脚下找了一户农家,花了钱借宿一晚,可这农户家偏偏只能腾出两间房,于是按照亲疏远近,连衣和舒清晚一间,裴青原自然和其他两个书生一间。 白天五人聊的意犹未尽,晚上饭后又在院子里围在一起吃茶喝酒。 直至深夜,连衣算着与裴青原的兄弟情也培养地差不多了,就给舒清晚递了个眼神,假装无意道:“我没想到这次出门会遇见你们,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又能与你们同游,真是太开心了。” “我家是经商的,我虽说从小读了些书,可却没有机会同你们一样,可以参加科考,有机会为主上效力,真是遗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