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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完愿,他又有些惴惴不安,万俟疏真的能让他一辈子陪着吗?等到万俟疏追上了心上人,肯定不会让他在和现在这样跟着了,他只能重新回到阴影中,当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影卫。当然他作为属下不应该有这种奢望的,能够像这几天这样和教主亲密无间已经是能让他回味终生了。 万俟疏许完愿,凑过来问:你许了什么愿?但还没等危青枫说话,他又赶紧说:还是算了,说出来就不灵了。他亲了危青枫一下,在这安静的只能听到潺潺水声和虫鸣的晚上,特别清晰的啪唧一声。危青枫的脸瞬间红了,幸好周围暗看不出来。他弱弱地问:教主,在外面还是回帐篷好不好? 你想什么呢?万俟疏笑道:明天还要骑马,不过正餐不吃,小点心还是可以吃的。说着又亲了一下,勾着危青枫的舌头,把人弄的气喘吁吁。 夜深了之后温度就太低了,两人回到帐篷。本来危青枫是要守夜的,被万俟疏硬是拖进了帐篷。守什么夜?这地方太平的很,再者要真有野兽、坏人接近,以我们的武功肯定能醒。那么冷的天,在火边上也冷。 可没人看着火会灭的。危青枫满怀担忧地说。 灭就灭了,这帐篷那么厚实,风都吹不进来,暖和的很。你要怕我冷,不如给我暖暖被窝。 危青枫向来把万俟疏的话当作金科玉律,每一条都严格照做,因此万俟疏这样一说,他立刻钻到万俟疏的被子里,心想着下次要提前捂暖了,这样万俟疏一进来就舒舒服服的。万俟疏伸手把人圈在怀里,在危青枫看过来的时候解释:这样暖和。 第71章 吃窝边草的魔教教主(五) 骑马跑了三天终于到了城镇,两人在这里的分部进行休整,把马寄存在这里,然后改乘船。他们坐的是一条专门载客的大船,上面有很多房间,他们租的是贵的那种二楼带窗户的房间,但条件也没有好到什么程度。面积很小,放着两张很窄的木床,人在里面都转不过身,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危青枫嫌弃地看着带着赃物的床单,怎么能让万俟疏睡这种床?教主,我去买套新的吧。 万俟疏毫不在意地坐在上面:不用那么麻烦,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他推开窗,外面波光粼粼的湖面和远处一线黛色的树林。初看的时候是挺新鲜的,但看多了就没意思了。 危青枫把行李塞到床底下,接着就没事干了,坐在万俟疏对面干瞪眼。万俟疏只得找话题。你有替未来做过打算吗? 我的未来就是替教主鞠躬尽瘁。 我说的不是这个。万俟疏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形象过未来是怎么样的?你想要过什么生活,做什么。你这种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儿总该有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幻想吧。万俟疏只是想要打探下危青枫的想法,没想到这小子急了,猛的站起来,脑门上瞬间冒出汗:我对教主忠心耿耿,既然现在已经是教主的人了,绝对不会三心二意。而且我也不喜欢女的。 他似乎在想如何才能让万俟疏相信他,要不是空间有限,他都要跪下了。 万俟疏拉住他的手:你别紧张,我不就想知道你的想法吗?我就是想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开不开心。 危青枫是真急,他当然想要和万俟疏在一起,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更好了。只是之前万俟疏不是喜欢那个叫金洛巡的少侠吗?还要死要活的,他从来没见过万俟疏这样黏着谁过,真能完全忘记吗?不过以他那种一根筋的忠犬思维,不会因为万俟疏喜欢别人而产生要离开万俟疏的想法。只要万俟疏要他,他就会继续呆在万俟疏身边。 他咬着下唇思考着如何证明自己很乐意和万俟疏在一起,他的一切都是万俟疏的,好像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证明。情急之下他干脆扑到了万俟疏怀里,这种出格举动已经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羞的不敢抬头看人。教主,你标记我吧。 被标记的不是坤泽吗?万俟疏使劲想了想,终于从记忆深处翻出了一点信息。虽然标记绝大情况下是天乾对坤泽的,但其实所有性别的人都拥有腺体,所以理论上是都能被标记的,只不过天乾和中庸不能被永久标记。 不得不说标记自己的心上人对天乾有着本能上的吸引力,即使万俟疏是穿书的,但仍然被这种本能影响,听到危青枫的话后,心里涌上一阵无与伦比的冲动。万俟疏翻身把危青枫压在了身下,扯开了他的后领子。中庸没有味道,颈后的腺体也不明显,但却对万俟疏有着异常强烈的吸引力。 万俟疏对标记这件事完全没有经验,只是从书上看到了些,最详细的就是从剧情里,但是那都是天乾和坤泽之间,而且都是在车程中。所以他也不知道标记这件事是不是一定要开车,不过为了保险还是按照剧情里做的好。 咬住腺体的同时注入信息素。危青枫咬住被褥,牙缝间泄出难耐的闷哼。他的身上出现和万俟疏一样的青竹味。万俟疏舔了舔嘴唇,心满意足,比任何时候都愉快,他没舍得出来,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干脆多开一段路。 在船上的日子很难熬,可以活动的范围就那么一点点,不想走旱路还能歇歇脚。吃的东西也很糟糕,一般都是吃自己带的干粮,又冷又硬,船上提供的饭菜种类也很有限,而且质量糟糕,就说那个米,糙的咽也咽不下去。危青枫在上船之前买了好些大饼,但再好的大饼放几天也硬邦邦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