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主播男生重度依赖在线阅读 - 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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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朽没有反抗,任由程邬牵着他,走了一段路后,祁朽闭了闭眼,挣脱了程邬的手,从他的手机拿过自己的包,走在前面:走吧。

    地下停车场,程邬把东西放到车备箱里,朝祁朽伸了伸手。

    祁朽没把手中的包递给程邬,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车上,程邬转过头:阿朽,不能拿身体开玩笑,我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在游戏里。程邬指了指车备箱:我带了衣服,你家里应该有多余的房间?

    说到这里,程邬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阿朽现在住的地方有几间房他能不清楚。

    程邬偏头朝祁朽说:阿朽,告诉我地址好不好?

    见祁朽不回他的,程邬干脆探过身子,手揉了揉祁朽的耳朵,揉了两下,贴近他道:阿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继续坚持下去,你要怎么打我骂我,或者惩罚我都行,但这游戏上的惩罚我们就不要实验了,好不好?

    程邬想了很多,从接触这个游戏的第一天起,游戏就说过要时刻注意朽木的心情值,如果到100会黑化,虽然他不知道阿朽黑化起来是什么样子,但是游戏还提了一条,那就是朽木会被抹杀。

    更别提,第一次任务因为他使用蓝绿修改器,惩罚直接降临在阿朽的身上,游戏里大变样,阿朽没日没夜种植了一周。

    破游戏这个超自然的东西,绑定了阿朽的全身,他赌不起,也不能赌,不能让游戏伤害到阿朽一点。

    祁朽难得恼怒:你干什么?

    他就是很不爽,他知道程邬担心得没错,这个不爽更多的是针对游戏,游戏完全跟他绑定,以前是被关着,他想出去,但是现在是不顺从游戏的话就要受惩罚。

    祁朽推开程邬,探过身子在车上的导航输入自己的地址,做好这一切他就偏过头不去看程邬。

    车子发动,间隙间,程邬朝副驾驶座看了好几眼,遇上红灯,程邬干脆偏过头光明正大的看祁朽,把祁朽看得越来越烦躁,干脆闭上眼睛。

    有什么好看的,能不能专心开车,开车看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快到住处时,祁朽睁开了眼睛,他对程邬道:停一停。

    程邬说:怎么了?

    前面有一家24h超市,我们先进去买点东西。

    此刻已经十一点四十,离十二点只有二十分钟,程邬把车开进停车位。

    超市,祁朽是真的在想买东西,首先就是吃的,不能每一次都让程邬从游戏里买吃的给他。

    而他也打算学一学做饭,两人一起挑选,买了好几大袋,提着袋子往回走的祁朽忽然顿住。

    程邬走在他身后:怎么了?

    一阵电流席卷全身,祁朽的双手在痉挛,手中的购物袋掉落,他愣愣地张口:我

    才发出一个字,祁朽忽然受不了地蹲在了地上。

    程邬瞳孔微缩,抓住祁朽的手,怎么了,阿朽?

    祁朽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他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张嘴,咬牙道:好疼。

    疼?哪里疼?

    全身都被电流席卷,从他的四肢百骸传至大脑,祁朽忽而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有什么东西在在里面敲击,眼前一阵眩晕,祁朽又捂住了自己的喉咙,感觉快要不能呼吸了。

    程邬忽而低头看向手机,时间显示00:00,而破游戏的弹窗跳出来。

    【!朽木惩罚进行中】

    第51章 牵手

    是破游戏的惩罚, 程邬低低骂出声,双手打横抱起祁朽上了车,火速地开往祁朽的小区, 车停下之后, 抱着祁朽往里面走:阿朽, 告诉我在哪栋楼和几层。

    祁朽已经被电得意识涣散,他努力张嘴, 说了一个住址, 程邬根本不敢停, 抱着祁朽就往小区里面走,在大门口被保安拦下。

    保安奇怪地看着两个大男人,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是要做什么。

    确定祁朽是这里面的住户之后, 保安放行。

    保安确定两人不要他们帮助,对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 真是弄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看着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男人,健步如飞,这速度,可以参加跑步比赛了吧。

    不过,被抱着的那个男人这是生病了吗, 但为什么往小区里面赶,这时候不应该赶往医院吗?

    终于停在阿朽的门口, 程邬焦急地在祁朽的身上和包里翻找, 终于门开了,程邬一脚踢开门。

    将阿朽放在沙发上, 程邬半蹲在地上, 摸着祁朽的脸颊, 声音发急:阿朽, 你睁开眼,看看我,阿朽,你是哪里不舒服,阿朽,你说说话呀,不要吓我。

    祁朽张了张嘴:疼。

    程邬不知道眼下的情况怎么解决,他看了一眼手机,手机上金色感叹号变成【!惩罚消失】,他恨不得砸了手中的这个破手机。

    程邬凑上前,用力地抱紧祁朽,手在祁朽的背后不断抚摸:阿朽,阿朽,我摸摸,摸摸就好了,我们已经到了你的屋子,还有哪疼吗?

    祁朽抓着程邬的领子,他从来没体会到这样的疼痛,他从小都很害怕疼,痛觉是正常人的三倍,这样的疼痛惩罚施加在他的身上,足够让他生不如死了,他刚刚头痛得一度想要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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