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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娴轻松的坐在他的背上,压制着他。 真是不尽兴! “他叫弘盼,我才刚给他起好名字。”四贝勒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子娴挑了下眉,没有接话。松了他的手,人跳下床。将灯点着,四贝勒还是趴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子娴不搭理他,叫了朱儿,让人送上热水。本来她就刚从外面回来,如今又是一身的臭汗。 朱儿看她的眼神在放光,满眼的喜意,几乎要笑出来。子娴觉得莫名其妙,自顾梳洗,完了自然的叫吃的。 结果菜刚上齐,四贝勒起来了。 身上那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加的诡异了些。 子娴不管他,在外面折腾了一天,回来又是折腾,她饿的很。四贝勒因为心情不好,一天都没吃东西,此时缓过劲来,也是饿极。 两人坐下,似是又一次较量一般,全都拼命的吃。 不但吃,还抢!! 东西未必不够,只是那么巧的,每一次他们都相中同一盘菜。于是很自然的,又一次战斗开始。叮叮当当,霹雳光当。 子娴抢菜绝对是经验丰富,以前她虽然有空间,可人不能进。在末世,她不可能一个人活着,与人结伴,吃的也是大锅饭。大锅饭,不抢可吃不饱。 至于平时偷吃?那也只能偶尔,在那种时侯,不论是吃喝拉撒睡,都必须有人守着才能安心去做,一个人偷偷跑到一边偷吃什么的,那绝对是找死。 于是,一顿饭结束,子娴吃饱喝足。四贝勒望盘兴叹,他才吃五成饱而已。 头一回,他震惊于一个女子的饭量,更想起一件事:“在府里,你是不是从未吃饱过?” 子娴立刻点头:“不够塞牙缝。” 四贝勒立刻羞愧了,他居然让他的女人饿肚子。 “你的……跟谁学的?”他不知道那叫什么,肯定不是布库。武功?也不像。江湖人就没有这种打法。更别说一个女子,真要这么打了,那女子的名节也就没有了。想到名节,四贝勒心情又黑了一些,这个女人身手不弱,可打法太过无耻。也不知道她跟多少人动过手……一想到她跟别的人也如此动过手,他的心情便更不好起来。 子娴没接这话,而是用胜利者的姿态问:“要不要让她们再给你加菜?” “不必。”四贝勒咬牙切齿,自然的将话题转开。“苏培盛。” “奴才在。” “准备热水。” “嗻!!” 子娴诡异的看了四贝勒一眼,看这动静,怎么像是要在这里过夜的?再一想,终于记起来自己是人家法律上的小妾。这男人么,不是自己的人都会偷吃,这是自己的人,又长得这么漂亮貌美,现在又刚好是夜半时分,共处一室。 子娴默默望天,她才十四。唔,以她十三岁就嫁的现况来说,这四贝勒应该不会有心虚的罪恶感。所以,她得自已维护这个身体啊。 四贝勒去了浴房,苏培盛亲自侍候着。 子娴坐在床榻上,朱儿跟珍儿更是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欢乐在房里忙着。忙着更换床榻上的被褥,忙着薰香,甚至于忙着将烛火都吹灭了一根。 朱儿还兴奋的问她:“格格,奴婢帮您梳个头吧,再擦点香脂,换身衣服?” 子娴直接将她们轰了出去,低头看了看自己,勾了勾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坏笑。 “娴儿。”四贝勒一出来,便看到正脱衣到一半,刚好露出半个香肩的子娴,未出口的话突的一窒。脚下却快了一分! 只是等他走到床前,子娴已经完结了接下来的动作,直接钻进了被褥里。 朱儿特别准备的,想着格格与贝勒爷一直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因此特意换了并蒂莲的被子。子娴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怯生生的看着他。 想到之前看到那白玉般的香肩玉背,他心头一热,气息不自觉就重了一分。 子娴暗道,这男人真是个渣。便见他掀了被褥一侧,准备上来。子娴灵力微动,便要施展,便听得外面一阵喧哗。 只听得牡丹院什么什么,吵闹不羞。 子娴皱了下眉,再想想又是一笑。而四贝勒已经皱着眉头,放下被褥及履而去。到了外面,便听苏培盛回道:“爷,牡丹院里那位不知怎么的突然晕了过去,她身边的丫头……” 四贝勒眉头皱得更深,“那丫头无状,遇事又无机敏,打发了吧。” “嗻!” 苏培盛应了:“那,奴才去处理?” 他跟着贝勒爷的时间久,自然知道这会儿爷正生气呢。至于生什么气,那不是他能管的,可爷明明之前心情不错,二阿哥的事这会儿许是过去了。他感激佟佳格格,此时自然是向着佟佳格格,想给佟佳格格创造点机会。 “算了,爷去看看。”四贝勒想了想,终于还是提步而去。 苏培盛怜悯的望了一眼佟佳格格的卧室,心中暗暗叹气。却不知道,他的爷因此而逃过一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四贝勒天未亮便走了。子娴一夜好梦,朱儿和珍儿两人气乎乎的。到了中午,四贝勒着人送了赏赐过来。布匹珍饰珠宝,还有几个小摆件。它们成功治愈了朱儿和珍儿受伤的小心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