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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头到尾都喜欢过他一个男生,跟他结婚以来也一直很幸福。 已经隔了很久了,她还是回答了当初他的那个问题。 你高中暗恋的人真的是谢博成啊? 她语气肯定,徐彬知道自己没有不去相信的理由。 接到段语安后,谢博成看似无意地问了句她与徐彬说了些什么。 段语安心想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便回答了句只是闲聊。 谢博成波澜不惊地应了声,看起来似乎对此确实并不在意。 可只有段语安知道,这晚回去后,她身上的礼裙下场有多凄惨。 谢博成深埋于心的醋意令她不得安宁。 一周过去,到了谢博成出差的日子。 谢博成所订的机票登机时间在凌晨五点,从家出发到机场,加上安检等一系列前期准备,大约四点就要离开家。 这次出差归期未定,谢博成对段语安有所不舍,前一晚拉着她缠绵许久,仿佛是想提前将日后的都给预支了。 段语安体力不如他,折腾到半夜后像只奄奄一息的鸟儿。 谢博成却如同无事发生一般,结束后还能顺便帮段语安把贴身衣物给洗了。 一切处理完毕后,谢博成看了眼床头柜的表,啧,三点了,时间真的经不起折腾。 他随便擦了下湿湿的头发,在段语安身边躺下,将软弱无力的她拥进怀中。 段语安抬了下眼,又疲惫闭上,十一点多我踏入这间屋子,到现在才真正放松下来,这几个小时像一辈子那么长。怎么听你的语气,还觉得时间过得快? 谢博成鼻子在她颈间猛吸了口,闷声说:确实太快,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跟你分开了。 提起这茬,段语安的情绪有了变化。 原本累到半死的人突然伸手环住了谢博成的腰,上半身趴在他腹部,左脸颊枕在他腹肌上。 段语安没穿衣服,光着的身体与谢博成相贴,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奇妙的肤感。 段语安趴在他身上看着他,神色清冷,语气中却流露出不舍,最晚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和桃花要被抛弃在家里了。 谢博成摸了摸她的头,保守估计道:最晚的话,可能就要在那边过了元旦了。 那要半个多月呢。 段语安轻轻皱起眉,手将谢博成抱得更紧。 她表情中隐约有些委屈,谢博成也格外不忍心,大掌滑至她背部,轻轻拍着她,到时候如果你不忙的话,就来找我,好不好? 段语安不再拒绝,点了点头,嗯。 时间所剩不多,两人没再睡觉。 段语安陪着谢博成聊了会儿天,等四点时司机给谢博成打电话后,同他一起起床,送他出门。 凌晨温度很低,谢博成不让她离开屋子,在门口与她吻别,独自进了电梯。 电梯门即将关闭时,段语安靠着门框对他说:谢博成,我等你。 谢博成目光温柔,朝她摆手,回去吧。 他消失在视线中。 悲伤与不舍立刻遍布段语安全身。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预感,她之后会遇到必须谢博成在身边才能安心的事情。 段语安整理了下情绪,关上房门。 桃花也被动静吵醒,睡眼惺忪地趴在她脚边。 段语安将她抱起,坐在沙发上,还是没忍住长叹了口气。 谢博成出差后,依然会与段语安保持日常联系。 他平时事务繁忙,却也会在吃饭或睡前给段语安打视频电话。 适应了这种生活后,段语安倒也不再觉得他不在身边自己会孤独。 二十号时,段语安与曾明珠见了面。 也从她口中得知,前段时间南市企业配合有关部门调查时,赵氏也被列为了失信企业,目前还在相关部门的重点关注名单中。 赵塘近段时间正为工作烦恼,陪伴曾明珠的时间不多,却也会时不时地关心一下她的状况。 不过他关不关心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曾明珠喝了口热牛奶,无所谓地说,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就算不离婚大家也各过各的,等生完孩子我就重新回曾氏上班,不会再依赖他了。 曾明珠能想清楚,段语安也觉得欣慰。 喝了口咖啡,段语安说:你能这么想真好。其实我一直都认为,你就应该像结婚前那样独立,毕竟曾总,也是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人。 曾明珠笑着说:失败的婚姻让人浑身是负能量,但是仔细一样,我又不能就这么消极下去。毕竟将来若是离婚了,我还得带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过好日子呢。 段语安乐了,伸手摸了摸曾明珠的肚子,说:就算没有赵塘,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养我干儿子或者干女儿。 曾明珠表情享受,片刻后又变了脸色,拍开段语安的手,算了吧,我孩子我自己养,你什么时候也跟谢博成生一个啊。 段语安怔住,吞吞吐吐地不愿谈论这个话题。 曾明珠说:你mama和常阿姨和我妈一起逛街时可羡慕过我妈好多次了,听说你爸也挺想让你生个宝宝呢,圆圆啊,我觉得是时候了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