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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已经快被情/欲吞噬,除了想发泄,全然听不进去别的。 沈妄说完,挣开傅深的手,又去吻他的喉结,尖利的牙齿在上面啃咬。 傅深的喘气声一声比一声粗,搂着沈妄的手挣扎着松开又收紧。 这样下去,迟早会着火。 傅深猩红的墨眸盯着沈妄,费了好大劲,才压下将他剥光的欲望,扬声喊管家进来。 管家就在门口候着,听到傅深叫他,连忙走进门。 “九爷。” 他说着,偷偷朝傅深身上的沈妄看了一眼,心头一惊,又赶紧低下了头。 乖乖哟。 这个沈少平日里那么清冷矜贵,怎么中了药,变得这么艳丽勾人。 傅深没有注意到管家的目光,他正忙着把沈妄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拽出来,牢牢按在怀里,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端盆凉水过来。” 管家听话地去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大盆。 傅深圈着沈妄,命令管家。 “把水浇我身上。” 妄妄身上太烫,他怕直接浇下去,会把人浇坏。 反正人是他抱着的,浇到他身上,也能让妄妄舒服。 管家大惊失色,“九爷,千万不可以。” 九爷出了车祸,调养了几个月,身体还弱着呢,这水浇下去,又生病了怎么办。 傅深眼皮一抬,声音变得不耐,“浇。” 管家心头一颤,不敢再劝,绕到傅深身后,将盆里的水全部从他肩头浇了下去。 瞬间。 傅深就成了落汤鸡。 而扒在他身上的沈妄,因为感受到凉意,有一瞬间的清醒。 他抬起头,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傅深,微哑的嗓音里带着软。 “傅深。”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都不记得了。 傅深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啄,“乖,没事。”然后又对管家命令,“再去接一盆过来。” 管家只得无奈从命。 沈妄搂着傅深,手指接住从他发梢上不停滴落的水,感到冰冷,皱起了眉。 “会生病。” 傅深摇头,抱着他又亲了一口,舌尖划过他娇软,却依旧guntang的唇瓣。 “不会。” 沈妄的意识还不算清楚,过强的药性依旧在他体内乱窜。感到唇上传来柔软,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含住傅深的舌,微微吸/吮,汲取他口中的香甜。 傅深由着他挑/逗,喉结控制不住地不停滚动,眸色沉得像暗海,恨不得直接把沈妄剥了。 直到管家的脚步声传来,他不舍地钳住沈妄的下巴,迫使他松嘴。 “乖,听话,一会再给你。” 沈妄呻/吟一声,乖乖点头,靠在傅深怀里。 管家又一次把水浇到了傅深身上。 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连同身下的轮椅。 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看着依旧脸颊潮/红的沈妄,命令管家,“再去接。” 沈妄按住傅深的手,看着冰冷水珠从他俊美如刻的脸颊上滑过,显得性感又勾人,眸里闪过心疼。 “不要了。我自己扎一下针。” 回来的路上,他就是靠扎针挨过去的。 傅深揉揉他的头,“我没事。” 他不知道妄妄的针炙技术怎么样,害怕把人扎坏了。 管家欲言又止地望着傅深,却又不敢劝,只能对沈妄使眼色。 沈妄搂住傅深的脖子,抽出银针,快准狠地戳在自己腕上,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不要了。我会心疼。” 傅深觉察到不对,猛地将沈妄的手拽过来,看清扎在血管里,那极细极长的银针时,脸色大变。 沈妄冲他虚弱一笑,“没事,不疼。” 傅深见沈妄的嘴唇都白了,脸上的潮/红也如同潮水般褪去,心头陡然一痛。 他将沈妄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亲。 “骗人。” 沈妄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他确实在骗人。 银针扎在血管里,怎么可能不疼。但比起疼痛,他更不想让傅深生病。 双腿不便的人身体因为血脉不通,身体比普通人更虚弱,这么一场水浇下来,不发烧也得感冒。 许洋终于带着医生来了。 看到两人湿漉漉的模样,他大吃一惊。 “九爷,沈少,你们没事吧。” 傅深摇头,示意医生快点过来给沈妄看。 沈妄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傅深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把攥住。 “别动。” 沈妄低头看他,“会压坏。” 傅深看他,“不会,我的腿没感觉。” 何况妄妄身上现在湿淋淋的,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他不想让人看见。 许洋:“……” 他吃狗粮都快吃吐了。 沈妄看向医生。 医生下意识看向傅深,见他阴鸷冰冷地盯着他,吓得后背一紧,连忙摇头。 “没事没事,沈少,就这样诊治。” 沈妄无法,只得坐在傅深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稳住自己,另一只手把银针抽出来。 医生诊断完,表情为难。 “九……九爷,沈……沈少这是中了药,这病没法治,发泄出来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