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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岁老年人就老老实实不要和孙子抢甜食吃了好伐。

    “吧唧吧唧。”

    嗦糖的鲤阳眼睛落在了椰蓉蛋糕上:“吧唧吧唧吧唧!”

    【加快了嗦糖的速度。

    【依旧觉得慢干脆开始嚼糖吃

    “咕咚。”

    “不管爷爷了,来,我们来分蛋糕吃。”

    情难自禁的伸手捏捏小肥脸,随着布丁一般的触感心脏也在一起融化,宇智波止水无法抑制这升腾而起的幸福,有弟弟可真幸福,鼬也是因此才会这么喜欢佐助吧,所以他才有了弟弟。

    “止水尼。”

    “恩?”

    “我马上就去现世上学了。”

    “是想要开学礼物吗?恩恩,明白,我明白。”

    宇智波止水自以为懂的点头,用塑料叉分出一勺满是椰蓉的蛋糕递到鲤阳嘴边:“来,啊——”

    “啊唔。”

    鲤阳来者不拒的张口吞下,一只手不满的‘啪啪啪’拍打止水结实的手臂肌rou:“才不是要开学礼物,笨蛋止水尼,我是说上学以后,能来地狱和止水尼玩的次数就更少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宇智波止水幽幽怨怨:“难道我还能不让你去上学吗?难道我还能让你带着我一起去现世吗?还是继续吃蛋糕讨论开学礼物吧。”

    鲤阳嘟嘴。

    宇智波止水哑然失笑:“好啦,吃甜点的时候说这种叫人丧气的话题就太扫兴了。啊,说起来,你说自己要去找伊邪那美女神吧,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好啊。”

    鲤阳眼睛亮起:“要止水尼背我!”【计划通.jpg

    “你还真是不喜欢自己走路啊。”

    饱含无奈又带着宠溺的叹息,换来了更加无理的大叫:“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止水尼的错,正是因为止水尼我才会喜欢上被背着的感觉啊!快点负责,必须要负责,就算以后我比止水尼还要高了止水尼也要背我!”

    “是是是……”

    “哼!”

    鲤阳更加搂紧了止水的脖子,不让飘散的雪花落入止水的领口。

    八寒地狱的特色是雪,八大地狱的特色是火。

    燃烧着罪与孽,肆意妄为的火。

    “冷,好冷。”

    黑发青年抱紧手臂,明明就在火焰之前,明明距离几乎要拥住火焰,却依旧在颤抖:为什么已经如此靠近,冷依旧在顺着骨髓,顺着每一处细微的神经蔓延。

    即使将自己投入火焰,得到的除了疼痛,也依旧是让人悲哀的寒冷。

    我死了吗?

    我是真的死了吗?

    啊啊……好冷……好冷。

    “咦。”

    路过的鲤阳轻咦一声:“这个人我认识。”

    宇智波止水:“原来是认识的人?”

    “是作之助记忆里出现过的人啦,是作之助的同事。”

    “他在狱卒里蛮出名的哦,因为是法国人所以地狱对他的亡魂不予受理,遣返偏偏西洋地狱的人也拒收,天天念叨着冷像是幽灵一样游荡,有时还会着魔一样直接扑入火中,啧。”

    宇智波止水吐槽:“你们两个能中和一下就好了,一个极度怕冷,一个极度怕热。”

    “你对我怕热有意见吗笨蛋尼桑!”

    鲤阳捏起拳头敲宇智波止水,少年装模作样的连连呼痛:“没有没有,很痛啊欧豆豆!”

    “啊……是地狱的狱卒吗……”

    青年虚弱的回头,看到环绕着鲤阳的小型暴风雪,身体不由做出了避让的姿态:“请不要靠我太近,寒冷会增强十几倍的……”

    “!我就不。”

    被坦言嫌弃的鲤阳小脾气瞬间爆炸,挣扎着从哥哥背上跳下来,尤为恶毒的靠近:“冷不冷?冷不冷?”

    但没等青年做出回答,他先一步跳脚的后退,双手作扇子状在脸侧扇风:“好热,好热!你为什么要那么靠近火,你过来,那个距离我都要闻到我被烤焦的味道了!”

    青年蹙眉,带着一种纤细的忧郁:“你那里很冷,我会被冻僵的……既然要接近,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过来呢?”

    “你过来。”

    “还是你过来。”

    “我不!”

    “我也不。”

    宇智波止水无奈又好笑的成为了这场极端人设对决大赛的唯一观众:“要不折中?”

    “不。”x2

    一人一神异口同声,在这一点上达成了高度统一。

    “好吧好吧,反正现在这个距离也能谈话不是吗?”

    止水长叹一声:“你们两个简直是有一面镜子摆在中间。”

    “你说我和他一样吗?哥哥!我和他才不一样!”

    指向符合自己审美观的大美人,鲤阳紧张的提高音量:“我在太阳下可以正常生活,他可是在作之助的记忆里夏天都会围着围巾穿着大衣哆哆嗦嗦的烤火喊冷,正常人类怎么可能怕冷到这种程度,一定是大脑某处管理已经坏掉了!这,是病啊!”

    一声‘哥哥’洗掉了理智,无条件偏向欧豆豆的宇智波止水附和的慷锵有力:“没错,是病!”

    “……”

    看面前蛇鼠一窝的兰波0·0:“啊……这我不能否认……或许就如同你所说。”

    他紧了紧身上的白色丧服,尽管他现在是地狱所视而不见的亡灵,但那是过了三途川以后,漂亮又脆弱的法国美人还是没躲过干枯的脱衣婆:“我是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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