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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酒觉得无所谓。 现代社会上车买票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她反正不介意,但陈时迁介意的很,在这种事上他宁愿难受自己也要固执地恪守陈规,始终认为不结婚就突破底线是耍流氓更是对对方的不尊重。 桑酒说服不了他,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于是,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媚眼如丝。 奇怪的触感让陈时迁脊背一麻,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桑酒见此,满意地笑了笑,嘴角弧度不断扩大,张扬魅惑,勾人犯罪。越发大胆起来,腾出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陈时迁僵直身体,一动也不敢不动,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他的双眼紧闭,额角渗出汗,呼吸紊乱间他按住她的手,声音又哑又沉:“桑桑,停下。” 话音刚落,桑酒的手终于乖乖停下来,眼里的撩拨却半分未减,清纯里勾着妩媚,尤其那双眼睛盯着你的时候像是旋涡一般要把人吸进去,突然狡黠一动,她故意凑近贴着他的脖子,气若游丝的声音勾得人心里发痒。下一秒,听到她说: “陈教授,我可以用手。” 陈时迁的身体一僵,几乎是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 桑酒目送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越发肆意,毫不遮掩。 没过一会,卫生间里传来花洒的声音。与此同时,桑酒坐在沙发上心满意足地在朋友圈里po了一张手部照片,无名指上的钻戒格外引人注目。 还配了一句文案: 不得不说某人害羞的样子真可爱![蠢萌蠢萌] 第39章 第二天,桑酒起来的时候,陈时迁正往餐桌上摆早餐,应该是他晨跑的时候顺带买的。他身上穿了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底下是一条灰色的运动裤,额间还绑了个黑色发带,印着时下流行的某品牌logo,几根细碎的刘海搭下来,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更像是个刚进校园的大学生。 男色可餐。 桑酒扒着门边,一脸餍足地欣赏了几眼后,拖着步子走过去双手从后环住他的腰,趁机隔着不太厚的衣料摸了一把硬邦邦的腹肌。 手感真不错! “陈教授,你看起来好嫩哦。”一道软糯的声音打破了静谧的早晨。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度,陈时迁转过身。 桑酒的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痕迹,长发被她绑成一个丸子头,松松垮垮地掉下几根碎发,鼻梁上架了一副大大的黑色镜框,整个人看上去又软又糯。 陈时迁任她抱着,继而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桑小姐要是喜欢,我可以每天装嫩。” 有些人平常看着挺正经,一旦sao起来简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但桑酒颇为受用,“那你可要努努力了,毕竟我的眼光很挑剔的。” “我尽量。” 元宵节的这一天,两人在一番腻歪中度过了愉快的早晨。 吃过早饭,陈时迁开车送她去公司。 到了公司楼下,桑酒刚准备下车就被他喊住了。 “陈太太,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桑酒起先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挑眉看他:“陈教授,我还没考虑好要嫁给你呢。” “啪嗒——” 车子落了锁。 陈时迁期身靠过来,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幽深不见底,勾唇深意一笑,“桑桑,戒指都收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 公司里的人发现今天他们桑总监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涂口红,这可一点都不像她平日里精致到头发丝的作风,直到开会的时候看到她无名指上鸽子蛋大的钻戒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忘了抹而是被人光明正大地偷吃了。 后来这事一度成为公司上下茶余饭后的谈资以慰藉枯燥乏味的工作。 晚上,启祥的小郑总在祥云楼摆了酒桌,这位小郑总之前就明里暗里邀了她好几回但都被她推脱了,这次项目开工不巧又碰上,秉着两司友好合作的原则,桑酒没有拒绝。但她也不傻,对方意图明显,她虽然不能明着拒绝但也没说不能带帮手。 晚上八点整,桑酒带着两个助理按时赴约。 偌大的包厢里,一面牌桌一面酒桌,郑棋坐在主位,旁边的人殷勤地拍着马屁。 郑棋,启祥太子爷,老郑总膝下唯一的儿子,在这四九城里向来横着走,谁也不放在眼里。 甫一看到桑酒身后的两个人,立马皱起眉头,神色冷了下来,“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请你过来吃顿饭还是鸿门宴了?” 桑酒不慌不忙地落座,浅笑着说:“如今就我一个人在帝都,秦总不得要找个人体谅体谅我。” 她这言下之意是,谁叫老板不相信我非要找人看着我,那要跟来我也没办法喽。 一番话真假参半,郑棋也不好说什么,似笑非笑地说:“还是秦总想的周到。” 桑酒在这种地方一直没什么胃口,再加上她坐在角落里,干脆肆无忌惮地掏出手机给陈时迁发了好几条微信,只不过对方一直都没回。 酒桌上的人推杯换盏,一个接一个地巴结奉承郑棋,而他本人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所有人捧在天的感觉,只有桑酒低着头,一心扑在手机上。 郑棋半眯着眼看过去,突然被一道光闪了闪,定睛一看才看到她手上的戒指,眼底划过片刻阴鸷,继而懒洋洋地说:“没想到桑小姐年纪轻轻就已经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