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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得她心里怦怦直跳,又像揣了两只小兔子一样。 但他又坐在那里,坐得很板正,不动如山。 姿态看起来任虞浓支配的样子,很有安全感。 于是她又放心下来,慢慢往那边走了两小步。 眼睛看着他。 他急促起伏的胸膛,有些激动的样子。 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将一只手轻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一坐下,她就能听到楚瑜的心跳声,跳得好快啊。 很剧烈的样子。 而且她发现,这时候的楚瑜阳气多了,他什么时候阳气最多,是动情的时候。 他现在……动了? 她果然看到他虽然表情很正常。 但微微吞咽的喉结,正动弹个不停。 显然很饥可的样子 以前,虞浓就算羞死人,为了阳气她也能忍着羞亲上去,但今天,可能是花钱买了床位的关系。 大概隐约知道这个床是用来干什么的,她就全身不自在,比上个梦在楚瑜家里还不自在。 暗示意味,太明显了。 她有点放不开,如只小黄鸭一样一动不动坐在他腿上。 动一下啊,不敢动! 可楚瑜却在她头顶轻笑了声,声音虽然沙哑,但很愉悦的样子。 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放在了她腰上,以前都是规规距距地放在上面,丝毫不敢乱动。 但今天就一样了。 他很放肆。 甚至开始小幅度摩挲。 他看着虞浓,就像看着一头懵懂单纯的小鹿,跳进了猎手的陷阱,还一脸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吃掉了的样子。 他唇角微挑,故意不出声地看着她。 直到她紧张地在他腿上股哟,虽然这阳气很旺很旺,但她坐得好不安啊。 她一股哟,楚瑜就脸色一变,将她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 然后哑着嗓子凑到她耳边,志得意满地轻笑着问:“……你知不知道,你爸爸说把你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虞浓被他抱在怀里,脸颊绯红,他的气还喷在她耳朵上,她好痒地缩了下肩。 “什么意思啊?你别吹我耳朵,痒……”说的时候,她还拧了下身子。 撒娇的无声无息,自己都不知道。 虞浓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的想法,离开阳气,离开楚瑜起身吧,她还舍不得这么浓烈的阳气。 可继续坐着,她又觉得心怦怦跳,哪哪都不对劲,腿紧张地并在一起。 楚瑜看着虞浓别扭脸红的小模样,又轻笑了下,笑得有点儿痞,用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沙哑着嗓音说:“就是……给我生个小孩的意思,明白了吗?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听到时,虞浓的脸,腾地又红了。 从没有哪个楚瑜,跟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 虞浓本来脸皮就薄,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瑜平时还不会这么过分。 他还是蛮克制。 但奈何年轻体壮,这次带虞浓过来吃点鹿rou,本意是想给她增强体质,体弱多病这怎么行呢?鹿rou鹿血最补,想好好给她补一补,结果哄了半天,她没吃多少,剩下的都被他吃了。 以前他哥带他来吃一回,回去就让他跟手下的一起跑场去了,精力很快消耗掉了。 可是今天,他吃得多了些,回来的路上,就开始浑身燥热,鹿rou可是大补的东西,劲儿太大。 这东西女人喝了,滋阴养颜,脸颊红润。 但男人喝多了,简直身体像有一团火在烧,搞得他额头都冒汗了。 一直在忍,憋得够呛。 他也一直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和虞浓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谁知道,她顶着那张清纯无辜的小脸,会跟他说出那么一番话来? 他这个状态。 本来就在刀尖上跳舞。 不能撩,一撩一个准。 他当时就受不了了。 真是昏了头,满脑子就是想……她。 结果就带她来了这地方。 他以前知道这里,他没在意。 这种地方也是屡禁不止。 大环境不好,一男一女住招待所都要结婚证,走到哪里男女都要离两米远,手都不能牵,搞得那些谈恋爱的男男女女,根本没有地方谈,家里又一堆人,哥哥meimeijiejie弟弟父母兄嫂,多不自在? 去逛街,人那么多,连手都不敢碰,招待所还时不时检查,胡同里也不安全,随时有人,让两个心里热烫的小年轻,都不知道往哪里钻好了,想亲密一下难如登天,于是就有了这种地方。 有需要就有市场。 当然还有些偷吃的会跑过来。 楚瑜他根本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进来这里,如果提前两天跟他说,两天后,你会带着女人钻西街,在里面……他能打死对方。 绝不可能! 没想到两天后,他竟然真的这么干了,竟然忍不住了。 望着眼前这张写满了无辜的小脸,他爱恨交加地磨了磨牙,早知道他就少点些rou了。 那盆鹿筋鹿血鹿rou憋得他只想狠狠地亲她。 然后让她给自己生小孩! 楚瑜的话实在露骨了些,让虞浓羞得扭着身子,就要从他腿上起身。 可楚瑜能干吗,这小娇娇都坐在了他怀里,粮都喂到了他嘴里,凉滋滋的,他哪能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