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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好像在说好吃。 “还想不想吃呢?”虞浓刚笑着说完这句话,就发现鹰鹰本来面对着她,这时突然盯着门。 虞浓侧耳,发现门外有一点鞋子磨动地面的声音。 她立即停下动作,不再说话。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声,但与鹰鹰嘴敲窗的哆哆哆不一样,这个一听就是人用指关节敲的。 “虞小姐,我是外面的保安,正在巡逻,我听到房间里有声音,过来看看,虞小姐没事吧?”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很热心的样子。 虞浓立即伸手捏住了鹰要张开的嘴。 她捏得轻轻的,只是告诉它不要出声。 然后她对着门道:“没事,我半夜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可能翻饼干的时候撞到茶杯,茶杯倒了。”刚才屋子里发出较大的声音,应该就是敲窗声,和水杯掉地的声音。 门外人一听,“哦,那没事了,虞小姐休息吧。”说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离开了门口。 隔壁宿舍可能有人听到了保安说话的声音,起来打开门望了下。 “什么人啊?”隔壁传来一声梦中嘟囔不满的声音。 “不知道,好像是保安。” “保安?保安不去工地看着,来咱们这看什么?有病吧……” “门关上,以后不能开了。” “天也太热了,这才几月……” 虞浓听到隔壁关上门的声音,接着平静下来。 她的心情立即沉了下来,看样子,来这里的第二天,就已经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 早上的保安,她也只是猜测,还不确定是给她安排的。 但对方晚上直接敲她的门,是因为他有听墙角的恶习?还是老板要求他这么做的? 白天食堂的人盯,晚上还有保安巡逻。 虞浓脸色沉沉地想了一会,这才想起,她手还轻轻捏着它的嘴,没有放开。 她急忙拿开手,跟它道歉:“不好意思,我怕被保安听到了,再出声音他要找来了怎么办呢,一打开门,发现屋子里有这么大一只鸟……”虞浓轻轻地对它笑着说。 鹰儿刚才一直盯着门,眼睛露出凶光,等到虞浓叫它的时候,它才回头,专注地看着她。 一切闯进它地盘,让她害怕不开心的东西,它都很凶。 它虽然听不懂,但它莫名能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夜深了,我们休息吧,你明天还要去逮兔子呢。”说完她笑着从椅子上起身,给它整理下毛,然后抱起来,回头又看了眼门把手。 这个工地,到底有什么猫腻? 好像从她进来,就进入了一个圈套里,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有晚上夜深人静时,搂着蓬松羽毛的大鹰鹰,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虞浓手伸进去它翅膀里,rua了好一会。 大鹰今晚特别安静,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安,小眼睛一直盯着她。 一动不动任她rua了好久。 虞浓今天晚上没有睡,因为保安的事,她又开始打坐中。 若是睡着,一觉醒来,保安出现在床头,那就不妙了。 大鹰被她放在了腿上,将它楼在怀里,后半夜它正在她怀里睡得喷香,两条腿朝上支梭着。 身上还有源源不断的阳气,安抚了虞浓的心情。 她觉得如果是普通人的阴谋,她能够应付,但如果是上个世界,那种一剑劈出白浪的神经病清道子,那她在这个梦里可就难了。 但是好在到现在,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跟清道子差不多的人。 虞浓一边抱着睡着的鹰鹰,一边手指上一根吸管大小的冰箭,在不断旋转,她在黑暗里练习,往前轻轻一点,箭就飞了出去,手往左,箭往左,手往中,箭又往后,左右上下,冰箭在屋子里翻飞,如有臂使。 这是她这段时间刻苦练习的成果,只是还做不到遥指五百米外杀敌,但是五米远的距离她可以。 运使了一小会,她的能量就耗尽了,只能收回冰箭。 手指一捏,冰箭化为了一摊水。 现在的冰箭,已经不是以前绣花针可比,有它在手,虞浓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后半夜一直在补充着身体因为运使冰箭而缺失的能量。 因为有阳气在侧,能量气流恢复起来很快。 直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她已经神清气满阴阳平衡。 虞浓看了眼时间,起身走到窗口,在缝隙里向外看了看,为什么是缝隙,她还真怕一眼过去,窗外站着人,还好今夜月光明朗,没有人影,她观察了一会,这个时间,保安也困了,不知道在哪里猫着。 见没有人,她将鹰儿摇晃。 它“咕咕咕”十分不满地往虞浓怀里钻,似乎在抗议它没有睡够。 虞浓在怀里拍了拍它的背。 哄了好一会,在地上走了一圈,才把它抱在桌子上,然后又去窗户那里看了看。 觉得安全了,才强行将它送出窗户。 “……来的时候要观察有没有人,有人就不要过来了,知道吗?你可是千里目啊,几千米外都能看清地上的一只小田鼠,那么大个人,对你来说,不是简简单单就避开了?不过,你抓兔子就算了,可不要抓小小鼠给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