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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只听云谏深吸一口气,忽然将他拦腰抱起,在漫天飞舞的翊族见证中,抱着他走进荒废无人的魔宫寝殿。 他们好似都对这里很熟悉一般,根本不会迷路。 或许前世真的存在,谁又做得准呢? 将夜一路上勾着他师尊的脖子,被吻地迷迷糊糊的,直到被丢到宽敞的床榻上,才清醒了一些。 几只彩雀衔着锦被褥子,早就将宽大的床榻铺好,啾啾啾不知说了什么鸟语,惹得云谏耳尖微红,就撒欢似地飞了出去,顺带阖上了沉甸甸的殿门。 将夜瞧着昏黄的寝殿四周燃起的大红喜烛,以及鲜红的被褥,和撒了满床的花生桂圆之类的干果,怔忡一瞬后,黄黄红红的颜色在脸上不断来回奔走。 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些该不会是魔神给他魔后准备的吧?他们没用上,倒是便宜了你 后半句话声音很小,呷在喉咙里,却还是被云谏听个正着。 云谏笑着捏了下他鼻梁,挥袖熄了一侧的烛火。 屋内一下子气氛更暧昧了。 将夜都躺平了,小脸黄扑扑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却迟迟不见他师尊动作,只坐在床沿边静默。 怎么 没事,你困不困?先睡会儿吧,步凌尘找我有事,我去会儿就来。 不说还好,一提这个困字,将夜还真就有些疲乏了,哈欠连天的。 但他也晓得这是因为神魂未融,带来的副作用,只要神魂聚拢了,他便不至如此。 于是欣然地点点头,握着他师尊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那你早点回来,等我睡醒了,我要见到你。 短暂沉默后,云谏嗯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收回将夜握着的手,离开那柔软的皮肤,他掩映在袖袍下的指轻轻碾磨了一下,便推开厚重的殿门离去,在将夜的视线中,关上最后一缕光。 殿外守着无数翊族,殿内又被布下重重禁制。 静默空旷的寝殿空无一人,连呼吸和心脏跳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将夜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这样就像是被他师尊圈禁了一样,像笼中雀,池中鱼,但他乐得自在,心里很清楚他师尊被几次三番地弄丢他整出创伤应激障碍,肯定警惕心特别强,他非常能理解。 将夜甚至觉得只要他师尊乐意,他甚至愿意自己给自己脚踝拴上锁链。 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羞耻哦。 将夜又是尴尬又是期待,整张脸又黄又红的,抱着锦被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多时,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就彻底睡着了。 将夜醒来的时候,屋内只点留了一盏暖黄矇昧的红烛,那光很微弱,照不太清人脸,却能勾出人的轮廓。 看着床沿边坐着一动不动的人,将夜揉了揉睡得有些头昏脑胀的颞侧,哼哼了一声。 师尊?你回来了啊 床边坐着的人侧过脸面对他,昏黄的暖烛一下子照亮了那张昳丽的脸。 将夜撑着胳膊肘刚要起身,就被他师尊忽然俯身压过来,微凉的唇瓣轻扫过他的唇角,缓缓贴上。 微愕之后,将夜小脸一黄,还以为他师尊今天不那啥了呢 冰凉的唇瓣轻轻碰了碰将夜的唇,将夜伸手去勾他师尊的脖颈,才发现云谏浑身都冒着寒气,凉地如同冰块,他没想那么多,觉得是魔域一入夜,温度骤降,他师尊从外面回来带的寒气。 他师尊身上很凉,但没关系,将夜浑身是热的。 他可以温暖他。 冰凉的唇与温热的唇轻柔相贴,缓缓启开唇齿,将夜主动凑上去,湿濡悱恻地缠吻着,直到那冰凉的唇被他捂热。 勾起的热度在炽燃,云谏倾身,手指一点点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代替眼睛去记住他的模样。 湿热的吻缠绵不已,将夜喘息着分开唇,一双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师尊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容,有些忐忑着说:步师叔他怎么说?我可以开始融魂了吗? 嗯。云谏拥着他,脸埋在他颈窝间,似长舒了一口气,磁缓的嗓音有些微哑。 很快,很快的 他深嗅着少年的气息,纤长的睫都在颤动,似蝴蝶翅膀煽飞,又似毛茸茸的小刷子,刮蹭着将夜耳侧的皮肤。 你很快就会好起来,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 不等将夜反应,细密的吻从耳尖一路缠绵落下,吻上下颌,又濡湿了将夜的脸颊和鼻尖,吻上轻颤的眼睫和眉心。 将夜被撩地有些受不住,猝不及防间拥若云谏翻了个身,将他师尊压在身下,炽热的呼吸都措靠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悸动。 师尊这么用心地教我,我该怎么回报呢将夜轻喘了一声,喟叹道那便只能以身相许了 说若,湿热的唇又落下,缠入口腔,热烈拥吻,舌尖披开后齿,勾若舌纠缠不休,湿津津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寝殿内,柔软的舌提弄若一片升沮的欲热,学若他师尊曾做过的样子,侵犯似地环舐对方的舌底和上颚,带来阵阵酥麻。 热欲被撩起,彼此都隔着衣衫去热烈地抚摸对方的身体,居舌还在绞缠着,将夜卖力地去扯他师尊的腰带,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