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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手抚摸师尊脖颈上的伤,声音哽噎道:你疼不疼? 对对不起,我 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掉,皱眉懊悔道:我错了!我就不该喝那酒,我我师尊你当时就该把我扔进湖里去,让我清醒清醒! 他那被他欺负到凄惨可怜的师尊: 将夜不敢再冒犯他师尊了,他摸索着水岸的玉石,一点点往后退。 虽然隐约感觉到哪里疼的有点不自在,但他也没留意,而是愧疚不已地望着他师尊,伤心地看着他。 他师尊眉头一皱,伸手将他拽回怀里。 愠怒道:你要离开?要去哪儿? 师尊是怕他像个渣男一样睡过了就不负责,扭头就跑吧? 虽然这事,他之前失控的时候在初来乍到时,在苍梧城池中,就干过了,怕是这种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行为已经刺激到他师尊,以至于师尊现在很惶恐。 将夜心疼又怜爱,自恨又惶然。 他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再做渣男了,不然师尊也太可怜了。 将夜抿了抿唇,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垂睫不敢看那双他以为伤心生气又无助,实际上幽深又掩藏狰狞怒意的桃花眸。 我 他哑了嗓子才说了一个字,他师尊的眸色就更深了,甚至握着他腰的手都紧张收拢,掐得他有些疼又不敢反抗。 我不逃了将夜重重舒了口气,扬起杏眼坚定地看着他师尊,然后抬起胳膊环住他师尊的脖子,似安抚一般喃喃道:真的不逃了,既然我都对你做过那么多次了,我确实应该好好负责的。 呃 师尊,我会对你负责,我不会去拈花惹草,更不会去喜欢别人,我就守着你,对你负责。 呃他师尊沉默了好久,忽地唇角微勾,浅笑一声:好,这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 一切都尘埃落地,将夜反倒觉得自己畅快了很多,胸臆间滞闷的郁结散去。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他都占有师尊了,就守着师尊好好过日子吧。 什么爱与欲的,弄不明白就弄不明白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就是难得糊涂吗?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师尊,他师尊不也搞不明白为何喜欢他吗?很公平啊。 将夜想着,心底平静下来。 他师尊却忽然开口,出了一道送命题。 真的喜欢吗?那你对我是何感情? 他一抬头,就蓦然对上那双漂亮的桃眸。 谁也想像不到,神隐峰仙尊,一个冷漠到蔑视苍生的人,一个孤高屹立云端的人,竟在他小徒弟面前露出惶然的神色,看似不经意的诘问,却眉目中都满含期许,像是在期待,又像是惧怕将夜说出他不满意的答案。 喜欢师尊啊当然喜欢 将夜有些搞不懂了,他敬爱师尊,尊重师尊,守护师尊,担心师尊,这些不都是因为喜欢吗?若是不喜欢何必如此在意? 但他师尊看着他无意识闪避的双眸,有些不愉,忽然叹息一声,拽过将夜,托起他的后脑,就轻碰上去。 吻不浓烈,只是轻轻印上。 云谏的另一只手却倏然攥住将夜的腕,指腹摩挲着手腕的红痕,以及隐隐乍现光亮的生死契线。 他试过了,因为他的神魂中融入了将夜的,并且他们曾亲密无间地神交过,他可以听见将夜的心声,却不是次次都能听见,随着关系的亲密,距离的拉近,做出越亲密的事,那种灵魂的碰撞就会更加紧密。 昨夜的时候确实就是这样,但那时候将夜太辛苦了,满脑子都不能思考了,因此口中漏出的破碎言语便是他心中所想。 而现在 哼,明明言不由心。 桃花潭中撞入一丝危险的光泽,他驱动了紧密链接两人神魂的生死契,通过彼此之间独一无二的契约,拉近这种魂灵的距离。 因此,他听见 啊!师尊怎么又亲我?他该不会是还可可我 呃忽然唇上一痛,将夜嘶了一声,忍不住皱眉想推开他师尊,却望着师尊垂下的睫中半掩的琉璃珠,添了些许伤心一般,将夜一下子愣了,尴尬着又反手拥了回去。 不能让师尊误会,不能让他觉得我又想始乱终弃!虽然我还没做好成为一个丈夫,承担一个家庭的重责,但是我绝不做渣攻,既然做了就要勇于负责,守好男德! 云谏: 将夜稀里糊涂地想着,就化被动为主动,捧着他师尊的脸,乖乖亲起来 因他如此主动,让云谏几次险些以为自己梦回昨夜,于是什么试探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忘光了 他没有要逃开他就好,误会也没关系。 只是云谏依旧觉得奇怪,昨夜发生的事情虽然是因将夜醉酒后才导致的,但将夜为何记忆破碎成那样,只记得一部分,甚至还以为两人位置不对,认为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