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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喜婆说的就寝是这个意思? 怎么还有监督别人洞房花烛的癖好?! 随着木床的晃动越来越激烈,嘎吱嘎吱的响声一浪一浪往门外传,喜婆的催促声不那么高亢频繁了,但依旧未消。 师尊虚悬在他上方,除了与对方交叠的手掌,两人并无任何肌肤接触。 可他们靠的太近了,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垂散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厚重的锦帐拢着这片渐渐升温的空间,将他们密密实实地困在其中。 师尊,她她好像不吃这一套啊。 将夜努力控制着呼吸,话一出口,还是哑得他震愕失神。 双目渐渐适应黑暗后,能透过偶尔晃开的床幔漏进来的那几丝烛光朦胧地看到师尊的脸。 云谏也发现了。 摇晃作响的木床停了片刻,师尊忽然松开握着床栏的手,落下,捂住将夜的眼,轻声说:只是为了过这一关。 将夜知道,但不晓得师尊准备怎么对付外面的喜婆。 啊 细碎喑哑的嗓音猝不及防从喉咙里漏出,他腰间一颤,浑身都酥了,软了。 视线被遮挡,其他的感官就异常清晰。 紧接着耳根的薄红攀上双颊,guntang地要命,捂着他双眸的那只手轻颤了一下,也发现了他的敏感。 将夜后知后觉意识到就在刚刚,师尊松开了与他相握的那只手,移到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难以置信,那么色气的呻吟竟是从自己喉咙里漏出的。 他在恍惚中难以回神的瞬间,那只手又游移到他脖颈边,轻轻掐了一把,不痛,甚至不会留下什么难以消磨的痕迹,却胜在猝不及防,又从他喉咙中逼出一声令人羞赧不堪的漏音。 这一下,外面喜婆的催促终于停了,而后听见渐远的脚步声,直至消失。 压在他上面的师尊松了口气,松开他,又平静地翻身躺在他身侧。 将夜: 他知道这是迫不得已,也知道这是计策谋划。 但总觉的怪怪的,腰侧颈边似还残留师尊指尖的余温,一想起来就令人面红耳赤。 忍不住皱眉难受。 不是替他自己难受,而是因为师尊。 那么一个脱离世俗,不惹尘埃的神祇,怎么就懂得这些不堪入目的颜色手段呢? 他不知道那是云谏的损友努力给补课,才填补了云谏空白的认知,总以为是自己以前占有师尊干出的好事,导致师尊不但身体被玷污,思想也不纯洁了。 想着想着,又开始自责,丝毫不认为是自己被占便宜。 门外安静了,门内更安静,彼此趋于平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将夜轻咳一声:师尊,我其实 我没有要占师尊便宜 权宜之计,你别多想 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住了。 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将夜像个事后一只烟的爷们儿郁郁地叹了口气,然后撩开锦绣床幔,想逃离这片尴尬的氛围。 蓦地有光漏入,刺得他双眼微眯,惊奇地发现天亮了居然! 从乳白色的窗户纸中照射进屋的是白天的阳光,但他笃定从喜婆离开到他掀开床幔,只过去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师尊坐起身,说:梦境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中不一样。 将夜点点头,连忙爬下床,发现粗壮的红烛只剩斑驳的烛泪,就像是烧了一夜,未曾断过一般,红烛旁有一面铜镜,他俯身扯开衣领,在脖颈上看见一片浅红的痕迹,蓦地又红了脸,尴尬致死。 其实不怎么疼,师尊下手也不重,但也不知是他皮薄还是这具身体的疤痕体质,让那伏卧在脖子上未消退的红,特别明显。 他正尴尬地不知该如何面对,突然有人叩门。 将夜紧张地同师尊对望一眼,师尊示意他开门。 门一拉开,就冲进来一个少年,风一般撞进房内,直奔师尊而去,扑通一声,双膝着地,狠狠磕了两个头。 然后扬起脸,对着云谏高高兴兴喊了一声:爹! 呃将夜唇角抽搐,这剧本不简单啊 作者有话说: 比翼鸟(点烟):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红娘罢辽 喜婆:我为我磕的cpcao碎了心,喉咙都喊哑了。 少年: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成亲就无痛送子。 第53章 心疼师尊 然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最可怕的是, 那少年抬起头,一张脸竟同云谏长得有那么五六分相似。 将夜抱臂站着,悻悻道:师尊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呃云谏睨那少年一眼, 冷声道:我不是你爹。 少年急了,指着自己的脸, 摆出最客观的证据:爹!你虽然不认我这个儿子,但我肯定是要认你这个爹的! 见云谏不搭理他, 他膝行到将夜面前, 可怜巴巴着说:娘!你看爹他怎么就不认我呢? 将夜吓了一跳, 立马蹦开,躲到师尊身后:谁是你娘了?我是个男的,哪能生出你这么个智障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