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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业后就进入了军机所, 从普通的秘书一直到指挥官,无论是军机所还是席归渊,他们在意的都是更高的利益,一个人的存在于他们而言太渺小了, 如果他们决定在冯若身上进行自己cao作,冯若大概率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他们不会放过一个有问题的人。 席归渊沉默了一会,拥着他的怀抱微微收紧:检测结果出来了, 冯若没有查出任何问题,你也没有查出任何问题,但星网上关于你的舆论太过于沸腾且不正常。 有人在cao纵?沈宴十分敏锐。 而且是冲着你来的,这个人为了挑起争端不折手段, 且深谙人性的弱点和cao纵心理, 军机所出动了所有人都没有查到他究竟藏在星网的哪个代码后面, 目前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下一步可能会做出什么,冯若是一个保险栓,如果他再次出手做出不可控的行为, 我们会用冯若进行避险。 沈宴直起身, 抬眼看向他, 目光锋利:一旦这个方案启动,你知道这对于冯若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沈宴看着他,他神色冷漠,刀锋一般冷漠而平静的厉色在眼底一眼而过,在他脸上显现出一种冰冷的光辉:我已经将消息散布出去了,该听见这个消息的人或许已经听见了。 沈宴微微一怔,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告诉了几个人? 皇室党系和教堂,也包括军机所的一些人。 沈宴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席归渊这样做更是将冯若当做了一张警告牌,如果这些人里有cao控这件事的人,席归渊的行为便是一张明牌,摆明了告诉对方接下来无论他们再做什么,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足够好用的保险栓,他们的行动会落空。 席归渊感受到沈宴一时的无言,声音忽然缓和了一分,带着耳语呢喃一般的轻声。 冯若的事,不是你做的,是我的错。 席归渊想要告诉那些人的无非只有一点,沈宴是受到绝对保护的。 这是明牌,也是警告。 是他为他准备的保险栓。 沈宴听见他的话,原本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沾满了水一般,沉甸甸的往他心里坠,落进心房之中撞击着薄薄的心房壁,他捧不住,也不敢捧,是种水花四溅的狼狈。 你放心,内部的人已经在锁定数据了,后续不会再发酵,我们不会给他们继续cao纵这一切的机会,只要事态还没严重到那种程度,我们就不会用出冯若这张牌。 沈宴缓缓的深吸了一口气,席归渊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但这对冯若不公平,冯若此刻因他被放在了悬崖边缘,只要再被触动一下,他就会掉入万丈深渊,就算席归渊说这是他的错,沈宴却并不这样认为。 事情是因他而起。 这里面有着席归渊灼热的温度,他不想细问。 你已经做了决定,我无法改变,但冯若的事我也要参与,究竟是谁在背后主导这件事,我有责任将他找出来。 席归渊轻声,带着不认同:沈宴 席归渊。沈宴看着他的双眸,神色郑重而认真:这是我该做的。 席归渊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但你要明白,军机所目前不会允许你参与进这个事件里。 你允许吗。 沈宴微仰头看着他,几乎看到了他的眼眸最深处:席归渊,你在为我徇私,他们一旦知道了你做这件事的真实意图,不会让我再继续呆在你的管控下。 你用自己威胁我?席归渊挑了挑眉,并不生气,这算是沈宴第一次不再回避的承认,他是知道他心意的,这让席归渊微微眯起双眼,审视着面前的人,从他那双漂亮而坚决的眼眸,看到他受信息素影响微微沁出一点薄汗的鼻尖,然后是那花瓣一样薄而饱满得恰到好处却总是冷淡微抿着的嘴唇。 我只是在说一些事实。 席归渊抬起手,指腹在他鬓边划过,整理过他汗湿微乱的一缕发丝,垂下眼望着沈宴的双眸:沈指挥长洞悉人心,的确很了解我想要什么。 席归渊看着他:我答应你。 事情差不多该结束了,如果对方还不想鱼死网破,就会见好就收,我会把你放出去,但在这件事结束之前,你依然要接受我的管控,我给你的自由有限,明白吗。 他忽然话语一折,带着一缕冷酷的意味:但你在我的管控下要足够听话,履行你应该做的事,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以前我怎么任性了。沈宴盯着他,有些不解,也想要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哪里不好。 朝花节。 沈宴没想到席归渊突然说到朝花节上,究竟是朝花节不能去还是顾清贺的邀约不能去,沈宴怎么会不知道此刻他突然提这件事问题的关节在哪里,有些窘迫的抿起嘴唇:你说这话未免太以权谋私了。 席归渊却只是依然静静的看着他:沈宴,你刚刚允许我徇私了。 算你厉害。 * 沈宴已经在大众的视线中消失快半个月了,韩青一遍一遍的刷着星网,想要从各路人马的言论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