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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保险柜里藏着的重要机密,也在哄骗尹禛以后获得了密码。 尹剑锋本身就不干净,根本经不住调查。 他发家太快,在这个往上几代都非富即贵的B市,商场上面眼红他的人太多。 事值扫黑扫贪,市里的大换血更是将尹剑锋的人脉剔除了个干净。 他之前依附的人倒了,之前做的事抖落出来没人保,偌大的企业没点关系帮忙打点,随便使点绊子,就能让人焦头烂额。 齐善河偏偏就有这样一个“贵人”相助,对方似乎格外纵容他,不仅对他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更是帮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尹剑锋可谓是气数已尽,周沅当时利用齐善河不断壮大自己,所以才有能力在之后反悔。 周沅其实很不屑尹剑锋的品性,所以他一开始也不想对齐善河过河拆桥。 奈何齐善河疯的太厉害,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出格。 周沅当时是铁了心要跟尹禛断了,尹剑锋已经入狱,前尘往事到这儿也该画下句号了。 尽管心里特别不舍尹禛,但周沅还是强忍着不去探听他的消息。 原本以为时间可以化作良药,在以后逐渐忘却这份感情。 但周沅低估了这份情,也低估了齐善河的疯魔。 自己反悔且因为自身壮大不屑当初的约定,周沅在他又一次舔着脸过来求欢时冷声拒绝了他的要求。 “我也不跟你打迷糊眼了,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跟你做那种事,死了心吧。” 齐善河年龄虽然已有四十,但保养得当,又长相偏阴柔,给人也就三十多的错觉。 他听完这句话后并不气馁,只是软声问道:“为什么?因为我太老了吗?还是说我是男的?” 周沅回答说是,齐善河却阴笑道:“你利用我,真以为我不敢……” “也称不上是利用吧?你不是也吞了尹家的财产?” 齐善河面无表情说:“这么点钱我可瞧不上。” 周沅丢下一句,“未来五年,我赚的钱会分百分之三十给你,就当还你当初的‘伯乐’之情。” 他不想跟齐善河说太多,匆匆离去后。 徒留齐善河望着空旷冰冷办公室,他一个暴起,将里面的东西都砸了,花瓶、玻璃、工艺品、碎了一地,手上划了好几道血口也不管。 发泄结束的齐善河倚靠在办公桌前抽烟,用微不可查的声音自言自语,“我看,是念念不忘尹禛吧……” 齐善河开始将魔爪驶向尹禛。 落魄的娇贵小少爷沦落为餐厅里卖艺的,他让手底下的人恶意举报尹禛对待客户态度恶劣,还说吃了他们店里的东西肚子疼,跑到店里大闹说他们店里卖过期熟食。 齐善河找的人是长相凶狠街溜子,老板自然不敢得罪,赔了一笔钱。 可屋漏连雨,这边的风波还没过去,齐善河又使坏,消防检查尹禛打工的店,结果是消防不合标,要闭店重装,否则一日不合格便一日不能营业。 老板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此时也不管是不是习鑫的同学了,天大的面子也不能让自己把店给赔进去吧? 有人放出风声,说针对的不是店,而是尹禛。 老板虽感不忍,却还是将尹禛给辞退了。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齐善河没放过尹禛,又使了手段让尹剑锋以前合作过的伙伴去欺骗尹禛。 小少爷就是小少爷,没经历过什么风雨,轻而易举就被忽悠住了。 对于齐善河安排的人,那叫一个深信不疑,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就以为那人能够保他父亲。 齐善河知道后简直笑弯了腰,心里对这小孩儿那叫一个嘲讽与不屑。 当然,这还不足以平复他的内心。 他让这人继续忽悠,把尹禛耍得团团转,让他借了网贷,滚雪球一般的高利息,根本就不是尹禛能够负担得起的。 齐善河有让人盯着他,看着尹禛落魄的可怜样,心里十分满足。 手底下来报告的人拍马屁,齐善河一时高兴,还与手下赌了起来,手下讨好地说:“齐先生,像他这样的小年轻,走投无路以后说不定就要自我了结了。” 齐善河笑眯眯问:“为什么?” “嗐,小年轻承受压力的能力小,他又是从枝头跌下来的,本来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孤孤单单一个人,想不开的机率也太大了。”手底下那人也是个狠角色,言语之间皆在暗示可以出面让尹禛悄无声息“消失不见” 齐善河却轻轻一笑,嫌自己是没玩够。 尹禛就像打不死的小强,竟然又去找了一份工作,只是这份工作的薪资少得可怜,还不够齐善河一顿晚饭钱。 他当然不会因此收手怜悯,而是又让人去sao扰使坏。 打断尹禛弹钢琴的手也是他示意的。 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某天去找周沅时发现他在听钢琴曲。 周沅还有尹剑锋、尹禛、他们的资料背景都被他调查的清清楚楚。 他有意问周沅,“什么时候这么闲情逸致,竟然还听钢琴曲了?” 黑拳馆与酒吧都是激情的摇滚乐,可不会有钢琴曲。 周沅当时听完这话就把音乐关了,嘴上无所谓般说着,“随便听听而已。” 随便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