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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闫冬问。 吃完饭就赶火车去了。这会儿她还没觉得怎么样。 闫冬二话没说直接打传呼给付鹏程, 说明了情况自己先开宋时风的车跑火车站拦人。当然, 带着吴记者。 我也去。老两口跟着小跑出去,就是求我也要把人求回来。 闫冬没多说,直接拉着人就走。 火车站人还不少,都是背着大包小包出行的送行的, 好在一个县城再多也多不到哪儿去, 没多长时间就把人堵住。 学姐, 你这是来送我?小年轻满脸迟疑又受宠若惊。紧接着又看到她旁边的神情严肃到严厉的闫冬,顿时脸色一变,你来干什么?我就是如实报道,你还想打击报复我? 孩子别怕,没人要报复你。刘二花赶紧上前,殷切的看着他,我们就是想请你帮个忙做个证,就是说句话的事。 什么证?伪证我可不做。小年轻看见刘二花神情稍稍放松,可眼神还的带着警惕。 想什么呢,就是让你说说接电话线索的事。吴记者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被害妄想症。 小年轻明显放松了下来,不情不愿的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是都跟学姐你说了? 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得跟警察说! 那我可顾不上,车马上就来了。说着小年轻拿起行李就要往前走。 闫冬一把按住他行李箱:改签,或者有什么损失我赔你。 凭什么?有钱了不起啊。 就凭你的报道歪曲事实,就凭你的报道要毁掉一个人!就凭你还想当一个真正的记者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别血口喷人,我报道得都是我看到我听到,没有一句假话! 那要就整件事就是一个阴谋呢?闫冬盯着他,那你就是杀人的那把刀,这辈子你还睡得着吗? 小年轻脸皮涨红,抓着行李箱的手不由的撰紧。 正说着,付队长赶了过来。 请你协助公安办案。 通过小年轻的证词以及闫冬的叙述,付队长意识到宋时风是被人设套陷害了,不然不可能有人提前知道台球厅会发生斗殴并发展成恶件。这个套子就是吴家兴,下套的人就在幕后一步一步盯着,从宋时风被关押到闫冬找人和解送钱,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可为什么会杀了这个套子,并且还要扔闫冬的钱包栽赃他,付队长一时间想不明白。 整理完案件,付队长直接申请两案并一案,加大力度,彻查!如果真是一起商业竞争导致的跨国杀人案,他们必须将人绳之于法,谁都别想戕害华国人民,践踏华国的法律! 公安干警迅速行动起来,那个口音别扭的人还在本地吗?是不是杀了人就逃窜走了?在这个没天眼没人证没物证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案件变得异常棘手,可没有一个人说放弃。 公安有什么动作自然不会跟宋时风交代,不过既然查清他们是被陷害,自然不会再把人继续关着,杨家宝平关跃两个当天就被放出来,正被关单间的宋时风这时也正在被付队长约谈。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付鹏程解释了现在的情况,可能会有一定危险。 要我钓鱼?没问题。宋时风二话没有立马应了下来。 我们会有人随时保护你。 就算不保护我也不能放过害我的混蛋!宋时风咬牙切齿的说,心头那个恨,不把那家伙抓住他得窝囊死! 当宋时风踏出看守所的那一刹,那个意气风发的宋主编又回来了。 可算出来了你个熊玩意儿!看守所外,刘二花一见儿子出来冲上去就把人抱住,骂着骂着眼泪就淌了出来。 妈?你怎么来了?宋时风都没顾得上感叹自由真好就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被抱了一下才想起来什么赶紧两手把人推开,急的不得了的说,别抱别抱,我身上有虱子! 稀罕抱你!刘二花抹了把眼泪,一把拍在他背上,你个混蛋孩再不出来你妈得急死了! 嘿嘿。宋时风就笑,看着旁边的老爸问,老爸,怎么把你二位都给惊动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等你坐牢了就是大事了。宋长河没好气的说,你啊你,说你什么好! 老二啊,你这算是没事了吧。 没事了。 可人还没抓住,他要是再害你可怎么办?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放心吧,你儿子也不是吃素的,就我这智商,吊打一百个! 你就吹吧。刘二花实在是不放心,就她这儿子智商真心不咋地,小时候没少让那帮狐朋狗友哄着花钱,能自己扑腾个公司她都觉得意外。还吊打人家,别让人家把他扒着吃了就谢天谢地了。 在刘二花心里,老二永远是那个十六七没长大脑瓜不够用的傻兮兮的货。 您就等着瞧好就行了。宋时风扬起下巴,丁点看不出落魄的样子。 一旁的闫冬没有上前,没有吭声,可自打宋时风迈出看守所大门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第一眼欢喜第二眼更欢喜。只是这欢喜在宋时风出声的一瞬间就压到了最底下,变得温和又克制,像是春天里最柔嫩的草划过手指尖,柔软却悠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