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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宋时风意外又高兴,他乡遇心上人,能不高兴吗? 三刚子有事跑不了车,我来送趟货。闫冬笑看着他,说得风淡云轻,明明是他抢了单子特意来的,不过没想到能碰上他是真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宋时风高兴得把烦心事都忘了,来来,喝一个。 你是酒鬼吗?喝喝喝。闫冬笑骂,把汽水塞他手里,大中午的怎么跑这儿了? 还不是为了杂志的事。宋时风也没有多说,毕竟这地方人多眼杂的,再让有心人给听了,没的没事找事。 哦,行了,先吃饭,这家面做的不错你试试。 等吃晚饭出来,闫冬才又问了一回他的事,让后笑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你怎么弄? 你等着看就行了。 闫冬带着他先在外头溜达了一会儿,五十块钱租了个破三轮,又弄了个杆儿称,破草帽一戴,衣裳都不用换就成了收废品的。 宋时风立马说,这个我也行。 这个你可不行。闫冬瞅他一眼,弄脏你衣裳你得心疼死。 宋时风瞬间后退一步,的确,他舍不得他衣裳,你有换的没,给我也来一身。 闫冬还真有,就是他穿上都大,晃荡晃荡的,你太干净了。闫冬上手就把他头发弄乱,接着又要给他挽袖子。 宋时风笑嘻嘻的伸胳膊给他弄,这可是他主动,自己啥也没干哦。 俩人一个骑三轮一个坐后兜儿开始绕着别墅转。 只听闫冬一嗓子喊道:收废品!收旧报纸旧杂志!收纸壳儿纸板儿!收废品嘞! 宋时风往前探,万一人家不卖废品怎么办? 谁说我今天是来收废品的? 那你来偷啊。 等着。 闫冬继续喊:收旧报纸旧杂志,收纸壳儿纸板儿,旧报纸两毛分旧杂志八毛,纸壳儿纸板儿一律一毛! 你可真行,一份新报纸才两毛你旧的两毛收,新杂志才多少钱,你八毛收。这要是还钓不来人那都没天理了。 呵呵,等着吧。 随着他把价格一喊,没一会就让人把车给包围了,一打一打的旧报纸旧杂志往车上扔啊,一个个积极地不行。宋时风一直注意着邵家兄弟的别墅,可半天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难道都卖过没的卖了?肯定不能是没听见,专门在他们窗户下喊的,再听不见就是聋了。 眼见着车满了,人还是没出来,把宋时风给急的抓下帽子就一顿扇。 闫冬却是半点不急,依旧好声好语的跟来人扯皮,什么称高了称低了,多五分少一毛的,慢慢扯。 就在这时,那别墅门终于动了,保姆先出来,手里拎着一个不小的蛇皮袋,看着不轻都拖拉到了地上。紧接着出来两个女人,长得五分相,一短发一长发,漂亮也算漂亮,跟温尔雅差不多的档次,但少了点味道,就想塑料花,空漂亮没有香。 这塑料花姐妹关系可不怎么好,就像保姆说的,不对付。卖个杂志都得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一分一角都计较得明白,这做派让宋时风大开眼界,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不过他也不关心他们什么锅盖,他就想知道她们卖的这一堆杂志里有没有他要的东西。 他慢腾腾的一本一本收拾,越到后面心越沉,直到捡到最后一本,心彻底死了,没有,她们还真就没拿那一本。 他冲闫冬轻轻摇头。 这位美丽的小姐十三块七毛。闫冬给钱。 这位漂亮的姑娘十五块。 明明一样的杂志闫冬硬是给出了差车。 凭什么你比我多?少的那个不干了。 我就比你多怎么了?大少疼我呀,给我买的多呗。 不可能!二少对我更好,我衣裳比你多戒指比你大珍珠项链都比你圆! 哈,得了吧,你那项链是人工养的,我这是天然的,还好意思跟我比项链,哈。 你 俩女人就为这块儿八毛的开始互扯头花。 这位美女。宋时风笑着插话,虽然他就是个收破烂的,可架不住长得好,听他说句话还是可以的,这可有什么好吵吵的,杂志肯定是落了没收拾齐全,要不然再回去找?准有。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再回去找找,我保证这位跟仙女一样的女孩肯定能找来更多的杂志。 小帅哥嘴还听甜,行了,等着,老娘今天不超过她我就白混了!说着一扭一扭的走了。 另一个也不干了,冲着宋时风就嚷嚷,你是说我不如她是吗? 那哪儿能啊,您这不是已经比她多了?她再找还能比得过美女你?宋时风说,不过要是她真找到的比你多,你这脸上也的确不太好看,要不到时候我的给她做个手脚,就说你们一样多? 我还用你做手脚,姑奶奶有的是杂志!说完,这位也一扭一扭的走了。 挑拨离间。闫冬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