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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说的欢,可房子还是得再仔细看看,有什么不妥当的也好趁早解决。他仔细看了看,屋子是一大间,用一组不太新的衣柜半隔着做成了里外两间,桌椅柜床都齐全,住个单身汉绰绰有余。 能给个煤炉子吗?他提了唯一的一个要求。 煤炉子是有,可没烟筒。邱彩云怀疑的打量他,要不一会儿你去店里看看有没有,可别回头中了煤毒,那可是会死人的。 行。安全第一,宋时风很认真的应道。 邱彩云看他当回事,心下满意,接着说,炉子白给你用,要烧煤你得每月给我五块钱,我这煤也是花钱买不是? 煤我有。笑话,他一个煤老板还用跟别人买煤? 既然决定在这儿住宋时风就没再墨迹,现在也没有什么押一付三的规矩,他直接先交了两个月的房租,这可比住旅馆便宜多了,还能剩下几十块钱吃饭。 不对,还得匀出来几块钱卖烟筒。 反正不管怎么说落脚地儿算是有了着落,吃饭俭省点也还能凑合,总算是天无绝人之路。 没多一会儿房主送来的点着的煤炉子,顿时给冷清的屋子带来丝丝的暖。 这时烟气也跟着飘了出来,呛得他直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煤。 本来想懒一懒的宋时风只好往外走,买烟筒刻不容缓。 才出门,迎头的撞见一个人正从对面出来。 就全国统一款军大衣,圆脑袋顶毛寸,不是闫冬是谁!丧了一天终于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见他身体一歪靠在门上,笑嘻嘻的摆手,闫冬,又见面了。 汪汪汪!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更,留言送红包,大家热闹起来吧! 第4章 邻居(抓虫) 闫冬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招呼被身后的大黄抢先 闫冬刚张嘴,身后的大黄突然窜出来,龇牙猛吠,状若疯狗。 嗬!哪儿来的疯狗!宋时风被狠狠的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旁边躲。他不怕狗,可这突然窜出来对他龇牙的不算。 大黄,回来!闫冬赶紧出声叫住大黄,忍不住想扶额,傻狗子又这会儿装什么凶。 他顾不得教育狗子,赶紧非常抱歉的看着宋时风,真对不住,吓着你了吧。 你说呢?宋时风没好气的瞪狗子一眼,你家这狗可够凶的。 嗯,是凶。不过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大黄就是看着凶,不咬人。闫冬安抚话里带着笑音儿,手安佛的揉揉狗头。 哼哼,我看悬。宋时风可不买账,不过也没揪着不放,下巴一抬,问道:你住对面? 嗯,我家。 成,我先去买烟筒,改天找你玩儿。天快黑了,再耽搁今晚买不上了都。 那个 急着去买烟筒的宋时风根本没意识到对方还想聊两句,挺腰提腿就要走。刚迈出去脚,一阵小风突然刮过,他就感觉冷风透过皮夹克往骨头缝儿里钻,冷颤还没打完一连串的喷嚏不受控制的打了出来,鼻头都酸了。 我去,冻死个人! 他这会儿是没看到自己的模样,倒是对面的闫冬看了个仔细,鼻头红了,眼里似乎还含着水光,抱着胳膊躲风的样子惨兮兮的,看着可怜又有点可爱。 人长得好看,惨淡也可爱。 他这个词用的,宋时风要是知道了得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可惜他不知道,不光不知道还被冻的够呛。 你穿的也太少了,感冒了可不值当。闫冬说,要不我给你拿件军大衣? 谢了,不用。他就是冻死多不穿那丑玩意儿。 刚拒绝完,一条毛茸茸的围脖就被塞进了怀里,给你。闫冬严重怀疑这家伙就没冬裳又不好意思说。 宋时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人已经领着大狗出了巷子,一人一狗你呼我逗好像就是全世界,容不得别人再去打扰。 低头看手里的黑色围脖,暖融融的,不新了,可很干净,有股洗衣粉的香味儿,让他找不到什么不戴上的理由。 大黄最终还是托付给了瘸腿的三刚子,狗子的伙食都给了他,不需要他干什么,饭点记得给它吃别饿着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闫冬就跟车出发了,路很远,也枯燥,可他一颗年轻的心躁动极了,一想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就压抑不住心头的兴奋。 他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为着这第一步,他整整准备了两年。 就像他跟朋友说过的,他要一步一步走出去,过的不一样的日子,与黑漆漆煤洞子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且不说闫冬跟着大车怎么去开眼界,在新屋住得美滋滋的宋时风睡得太美,第二天上班硬是迟了半个小时。 扣工资。张爱国一板一眼的在考勤本上做了个记录。 张爱国,我也是老板行吗?宋时风翻白眼,没有当回事。自从张爱国不借给他钱宋时风就决定不叫什么张哥了,张口闭口张爱国,说话更是不软乎,反正我也不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