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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猫,你们先进来吧,你小安哥应该快做好饭了。” 休稚安还在厨房忙碌着,别墅里就他们两个人住,陈尧嫌家里有人不方便,没请做饭阿姨,只请了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周过来打扫一次。 他今天做了好几道家常菜,清蒸鲈鱼、脆皮香酥鸭、红烧排骨炖土豆、油爆大虾、三鲜菌菇汤,还炒了一盘嫩绿的清炒油菜花。 他答应给冉冬凌做的甜品,做了芒果慕斯和椰奶红豆沙两种,留着饭后吃。 冉冬凌觉得小安哥做的饭很有魔力,每一道菜都无比的美味。 休稚安看他每道菜都吃的很香,唯独没有夹过虾吃,怕做的菜不合他口味,担心地问他:“小凌是不喜欢吃虾吗?” 冉冬凌还在啃鸭腿,嘴上没空,对着他摇头。 休稚安一下子没能知道他是不喜欢吃还是没有不喜欢吃的意思。 等啃完鸭腿,冉冬凌才说:“喜欢呀,可是没有人给我剥壳。” 他之前吃虾都是父亲哥哥给他剥好的,直接就能吃,他从来没有自己剥过壳,现在他对着一盘没剥过壳的虾也不知道怎么动口。 原来不是不喜欢吃虾,休稚安先放下心。 一旁给休稚安剥壳的陈尧听到了,顺手也给他剥了两只。 冉冬凌看着碟子里多出来的虾,还挺不好意思夹起来,他觉得让小安哥的夫君给他剥壳,这样对小安哥不太好。 而且他也不能吃别人夫君夹的菜。 剥壳这种事情,应该是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做的。 关系亲密,对哦,那就让他未来的夫君代劳吧。 “仇辞哥哥,你帮我剥壳吧,我想吃虾。” 仇辞微愣,见陈尧给他剥的那两只虾留在碟子边上没动,找了双一次性手套给他剥壳。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被粉丝誉为神仙下凡手,此时这双手却在给人剥虾,他剥虾也像是在做什么艺术品,剥好了放在冉冬凌的碟子上,和陈尧剥的虾分开来。 冉冬凌这下敢吃虾了,油爆大虾做的很入味,他一口一个,吃的不亦可乎。 陈尧也认识了仇辞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他对人这么惯过,说背就背,说剥就剥。 只能在心里感叹,果然爱情能让男人改变。 吃完午饭后,冉冬凌带着仇辞去一楼大厅,他进门的时候,就留意到这架钢琴。 他之前在电视上见别人弹过,应该是某种乐器,他试着在黑白键上按了几下,每个键发出的声音都是不一样。 将黑白键从头按到尾,钢琴叮叮咚咚,发出一阵流畅的声音。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急着和仇辞分享。 “仇辞哥哥,你看。” 仇辞会弹钢琴。 他在琴凳上坐下,给冉冬凌弹了一首《风和花》。 《Wind》是他拍的一部电影,电影讲述了一位年少有为的钢琴师遭遇了一场意外后,双耳失聪,万念俱灰下,想回年少时生活过的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在路途中找到了钢琴对于他真正意义的故事。 《风和花》是钢琴师在结尾弹的曲子,曲调温馨欢快。 冉冬凌没看过电影,只能听的出这首钢琴曲给人的感觉很开心。 等仇辞弹完,他说:“仇辞哥哥,我也会弹琴。” “是吗?” 仇辞看他刚刚的样子不像是会弹琴。 “不是这种琴,是..是古琴?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古代的琴,应该叫古琴吧。 休稚安端着甜品过来找他们,听到冉冬凌这么说,“陈尧好像有一张古琴。” 陈尧虽然不会弹,但他还真有一张,那是他找灵感时买的新手琴。 在琴房里找到落满灰尘的古琴,休稚安将古琴擦干净。 冉冬凌的琴技是和爹爹学的,他戴上指套,给他们弹了一首《林间小曲》。 没想到他真的会弹古琴,看他弹琴的样子还很娴熟,这下陈尧惊讶了,“小凌,你这琴学了多久?” “唔..五,六年了吧。” 冉冬凌很喜欢这把古琴,这是他在现代见到的最熟悉的一样东西,问陈尧能不能送给他。 陈尧这把琴只是新手琴,材料品质什么都谈不上好。 “我认识一个朋友,他们那专门做古琴古筝的,小凌要是想要,我去找他给你定制一把。” 冉冬凌闷闷地说:“可是我没有钱。” 一把好的琴要花的银子可不少,如果是找人定制的,岂不是更贵了。 他看的出来陈尧这张琴做工材料都不好,才敢开口问他要的。 “怕什么,你仇辞哥哥有的是钱,买个七八把都不是..哎呦..什么事。”陈尧对着冉冬凌坏笑,被身旁的休稚安捅了一肘。 陈尧说的那位朋友在老城区一个隐蔽的店铺里,外面的装修是还是民国时期的装修,几十年的时间让他的外表看起来很破烂,就连门上的招牌都是歪的。 陈尧和他们解释,说这位朋友做琴的技术是世代流传下来的,代代单传,传到现在已经是十六代传人了。 就是没什么名气,加上卖的琴价格比别的地高的多,没什么人来光顾。 不过琴做的是真的好。 店里面的装修依旧是民国风格,冉冬凌走进店里,发现里面的位置不大,摆着的古琴古筝也不多,只有几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