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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好了。 “皇上驾到。” 伴随着晨朔中气十足的声音,魏凛带着晨朔还有一个年迈的老者走进来。 “陛下。” 魏凛免了盛卿的礼,所以盛卿就站在原地微微唤了一声。 盛卿远远就看到晨朔一脸郁闷,笑道:“晨朔身兼数职,陛下不应该给他涨涨月钱吗?” 听到盛卿的话,晨朔生无可恋的眼神突然一亮,还是皇后英明,自从陛下登基以来晨朔觉得自己一个暗卫简直成了大内总管了,天天做着大内总管才干的活,还是没有月钱拿的那种。 这时听到盛卿所言,晨朔简直都快感动哭了。 “是该涨涨了,那就你命人安排吧。” 魏凛一副拉着盛卿的手走到软榻旁,扶着盛卿的肩让他坐下,一脸‘朕什么都听你的’的模样。 看着二人间的相处,一旁的椿树笑得都快绷不住表情了。 “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那老者不敢看皇帝和这位先皇后间的互动,外界都传陛下恨极了这位怀着前朝皇帝遗腹子的前皇后。 可今日一见,明显是传闻有误,但老者是个明白人,无论皇帝和前朝皇后关系如何,都不是他这个庶民该管的,他今天是受陛下所托来给皇后治毒的。 “这位是济世堂的林大夫。”魏凛给盛卿介绍道。 “林大夫请起。” 济世堂三字一出,盛卿不由得想起了书中关于这家医馆的介绍,济世堂馆如其名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经常分文不收地给家境贫寒的百姓治病,在民间颇有名望。 在原书中,后期由于战乱,不少百姓受到波及受伤,都是济世堂收留诊治的,这种真正做到医者父母心的医者们,盛卿还是很钦佩的,所以盛卿对待林大夫的态度都很尊敬。 “多谢娘娘,还请娘娘容草民为娘娘把脉。” 林大夫做事不拖泥带水,起身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于是盛卿就把手腕递了过去。 一旁的魏凛紧盯着盛卿被把脉的那只手腕,他是前些日子才突然想起来济世堂的,前世各处征战,济世堂的医者没少给大魏的军队提供医药。 魏凛也很清楚济世堂的这位刘大夫医术高明,所以就特地派人将其请到了宫中给盛卿诊治。 半晌过后,林大夫收回手,道:“陛下,娘娘这是中了蛊,若是找不到施蛊之人毁了其手中的母蛊,恐怕很难解除。” “中蛊?” 魏凛皱眉,一旁的盛卿也很惊讶,居然还这么高级?蛊这东西他也只在小说里听过。 “没错,娘娘身上的这种蛊名为‘蚀腑’,这种蛊平常不会对人产生伤害也不会发作,但是每当下蛊人催动母蛊,被种在人体内的子蛊就会活跃起来,让人体内的六腑产生难以忍耐的疼痛。” 林大夫缓缓解释道。 听了林大夫这么说,盛卿点点头,怪不得他那日会那么痛,原来是中蛊了。 只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蛊? 盛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自从穿书后,除了被人下药那次,一直以来都很小心,根本就没可能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除非…… 这蛊在他穿书前就已经有了! 想到这种可能,盛卿不禁感到不安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是处于书中描写的剧情之外的,这种脱离掌握的迷茫感让盛卿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盛卿感到后背一暖,魏凛温热的大掌轻贴在他的背上,“别担心,朕会不惜任何代价找到那下蛊之人。” 小暴君的声音低沉还带着一丝丝的沙哑,让盛卿莫名地觉得安心。 “嗯。”盛卿点了点头,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性地相信魏凛起来。 “不过,其实还有另一种方式能解这蛊。” 林大夫似乎犹豫了好久,才决定说出来,不是他隐瞒,实在是那种做法过于惊世骇俗,迄今为止他也只是在书上见过记载。 “是何方法?” 听到有别的解蛊方法,魏凛立即精神起来,握着盛卿肩的手也不禁紧了几分。 “切开皮rou将蛊取出。” “胡闹!” 听到林大夫所言,魏凛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简直荒谬!人好好的皮rou,怎么能说切开就切开呢! 反倒是盛卿反应平常,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做个手术把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 这他可太擅长了! 他之前可是专门干这行的呀! “林大夫,不知这蛊一般种在人体的什么位置?” 听到盛卿问他,林大夫显然有些错愕,他没想到真有人想尝试这么惊世骇俗的解蛊方式。 “回娘娘,这‘蚀腑’之蛊进入人体后,一般处在手臂的位置。” 听林大夫这么一说,盛卿就更加多了几分把握,本来他以为听名字,‘蚀腑’会处在腹部,他如今怀着孩子确实不太方便cao作,但在手臂上可就简单多了。 “行,那咱们就把它挖出来!”盛卿开口道。 “不行!朕不准!” 魏凛直接跳出来反对,切开皮rou?听起来就危险,就算是手臂也不行! 万一没处理好感染了怎么办?魏凛不想盛卿犯险。 “朕会命人尽快找到下蛊之人的,切皮取蛊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魏凛冷着脸,态度强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