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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对方只是在情郎的怀里坐直了身子,手又不安分的撩上他身子,一面不经意的说:“你现在装什么孝子贤孙,那老家伙还是由你送了最后一程,你……是为了我吗?” 林二公子见她这副风流放荡的模样,观感的的刺激早已经超越了一切,鼻子里哼一声,便将人抱起来,往大床榻上走去。 洛银河叹息,赶忙转了个身,倚着墙坐在地上,不再往外间看这有碍观瞻的场面。 他一面让映禅配合凌怀安将林夫人引来这里,一面着人给林二送信,说眼见林夫人入了烟花之地,为保林大人清誉,还请公子快些去处理一二,那抬头却是给林家大公子的。 做出个送错信的假象。 林二果然不疑有异,心道“幸好”的同时,前来“捉jian”,谁知二人刚一见面,便得先人事一番。要说林夫人被凌怀安下迷情的药物,林二可没有。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想着给凌怀安打个信号,让他进行下一步计划。 没想到,身边李羡尘轻声道:“你先别出来。”接着,从怀里摸出一方汗巾蒙在脸上,推开暗门,便进了前屋。 -------------------- 作者有话要说: 因果剧情还是得讲的……能力有限,尽量多侧重老洛和他的李醋精宝贝。 下章感情大推进,这章……凑合看吧。 哈哈哈哈~ 第49章 若是一丝喜欢都没有… 床上那二人正销魂别有香,眼前骤的一黑,屋里的灯烛瞬间全熄灭了。 惊觉间反应不及,二人也不知怎的,身上被人戳了几指,酸麻不已,瞬间没气力,瘫成两滩烂泥。 只是如此画面,借着窗外的微弱月光,也着实不堪入目。李羡尘扯起大花锦被,扬手将林夫人从头到脚盖了个齐整。 眼前人身材高挑,抱怀站在床前,一身黑色的锦衣,看不出身份,他背着月光又蒙着脸,更看不清长相,林二便颤声道:“这……这位……好汉,不知有何见教?” 李羡尘哑着嗓子道:“替天行道。” 林二突然扯开嗓门,拼命拔高音儿喊救命,声嘶力竭,嗓音都喊破了,却只来了一个人—— 这人也蒙着脸,一袭暖白色的长袍被微弱的月光披上一层银色,他走到那黑衣蒙面人身侧,抬起手肘架在他肩头,身姿闲适,幽幽的道:“你若是再不闭嘴,就把你和这位官太太剥干净了,绑在一起,扔到大街上去。” 林二顿时不喊了。看着这一黑一白两个玩意站在床前,只觉得大概黑白无常也不过如此。 洛银河原本和凌怀安别有计划,见李羡尘忍不住亲自动手,知道他捺不住怒火,快刀斩乱麻。 如此倒也干脆利落。 便抬手在他背心轻抚了两把,顺着床沿大大咧咧的坐下,二郎腿一翘,抬眼向李羡尘道:“你呀,下手太重,万一这就给弄死了,岂不无趣。可有什么让人一时死不了,却又生不如死的把戏?” 李羡尘本想直接逼问林二,可两下轻抚,他便冷静了不少,即便看不清洛银河脸上的表情,听语调,就知道,他那点不着四六的心思,又上头了,便也在床的另一边也如洛银河一般坐下,故作姿态的想想,道:“毕竟还是有女眷的,不要弄得太血腥才好……”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刀,他继续缓缓道:“二位可知髡刑否?” 所谓髡刑,是将人身上的毛发尽数剃掉,现代人,剃个秃头,无所谓的。但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擅自损毁,是为大不孝。 更何况,二人有头有脸,若是一夜之间须发皆无……可比杀了他们还要命。 洛银河拍手笑道:“妙极妙极了,我二人还是尊敬夫人的,所以咱们来做一个游戏。” 说着,洛银河接过匕首,匕首尖轻轻缓缓将林二身上本就不太遮体的衣裳胡乱挑散,道:“林夫人啊,我问一个问题,你答,答得让我满意,我就剃林二公子这一撮毛发……” 林二一听,下意识往后闪,苦于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得像个rou虫一般,挪开刀尖处两寸。 洛银河笑道:“别怕别怕,我很公正的,你若觉得她说得不好,反驳就是了,要是你更诚实,我就去剃她一绺头发。所以,二位答之前可得想好了,须得答得全面,让对方挑不出刺儿来,才能自保。” 片刻的安静,看看二人,大床朝天,各躺一边,洛银河冷笑道:“二位明白了?我要开始问了。” 那林夫人又羞又急,半晌憋出来一句:“你无耻!” 洛银河哈哈大笑,道:“我是无耻,只是对付你这等谋害亲夫的恶妇,只怕还是太仁慈了,你若是再骂我,我便先问林二公子,剃你的头发。” 林夫人脑子再笨,这会儿也明白了,对方既然能叫破自己和jian夫的身份,定然是有备而来,她生活过得向来骄纵,却简单,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就慌了,不等洛银河问,她便忙道:“我没有谋害亲夫,是他算计生父……” 这下可好,省得麻烦了。 林二见她如此不提气,也不做挣扎,笑骂道:“果然□□无情……骗我爹爹自裁的镯子,可是出自你这毒妇的心思。” 前一刻还床笫之欢,后一刻便反面无情,将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林家这二人纸糊的情谊,最终必得大难临头各自飞。 --